130:發狂心驀然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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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傾哥哥…錦畫只是一時好奇而已,隨口那麼一問。”錦畫雙眸噙淚,追上來拽住軒轅長傾素白的袖子。

“錦畫錯了,長傾哥哥…”軒轅長傾臉冷峻,眼底滿是嫌惡毫不留情刺痛錦畫的心。

他已顧念多年相識又有血親之份,錦畫卻一再不知收斂,先是膽敢替嫁,後又和太后聯手放走小玉,這次又陷害柳依依落水差點溺亡。真當他毫不知情,一再縱容?不過是留點情面罷了。這次又跑來,想將柳依依懷孕的事探清楚,之後去向太后告密?

軒轅長傾冷漠回自己的袖子,一臉漠然“錦畫孺人,郡主墜湖當,驚嚇過度,神志不清了。”

“長傾哥哥,你説什麼?”錦畫一臉茫然惑。

“我説你得了瘋症。”軒轅長傾一字一頓,字字無比清晰。

錦畫如被萬箭穿心,身軀不住震顫,茫地搖着頭“我沒有得瘋症,長傾哥哥!”緻的小臉上好笑又想哭“我好好的呢,長傾哥哥。是誰誤傳説我得了瘋症,那是誆騙長傾哥哥…”

“來人!還不將孺人送回秋水居靜養!”軒轅長傾不耐大喝。

即刻有人上來,七手八腳將錦畫按住。錦畫嚇得臉都白了,不住哭聲大喊。

“長傾哥哥,你是怎麼了?錦畫沒有瘋啊,不要這樣對我長傾哥哥…”軒轅長傾一雙黑眸,冷得讓人心寒,抱着柳依依大步出門。

柳依依不住推搡軒轅長傾“你快放我下去,你這樣,府裏又要有傳言了。”軒轅長傾一言不發,只大步星遠去,身後還模糊傳來錦畫的哭喊聲。

“長傾哥哥,嗚嗚…錦畫沒有瘋啊,長傾哥哥…不要這樣嚇我…”下人們趕緊捂住錦畫的嘴,阻住她厭人的哭喊聲。

軒轅長傾抱着柳依依一路到紫荊苑,見軒轅長傾盛怒衝衝,一路上所有人都趕緊低頭,不敢多看一眼,也都不敢亂嚼舌。他們只在心中暗忖,攝政王,終究還是更重視柳依依一些,錦畫只是去不捨居哭了兩聲,就被處置了。

夏侯雲歌聽到外面喧譁,便站在窗前向外看,只看到軒轅長傾抱着一襲白衣的柳依依匆匆去了書房旁側的廂房。

寂靜的夜裏,只有燈火下的紫荊花,盛開妖嬈,隨風浮動,漫開淡淡花香伴着秋夜淒涼。

不知何由的,心口猛然一,倍覺對面通明窗上倒影的人影,格外刺眼。

夏侯雲歌忙轉身,不敢再看。

書房廂房那邊的燈火一直亮了很晚,夏侯雲歌亦孤單枯坐很晚。

她也説不清楚自己這是怎麼了,最近一向倦怠嗜睡的,怎麼今晚卻失眠了。

第二,卯時剛過,夏侯雲歌猛地睜開雙眼。

不知何時,竟然睡了,還睡的很沉,忽然又像做了噩夢般猛然驚醒。

睡夢中,似有淡淡的蘭香入鼻,恍惚間好像有個温暖的懷抱在側,驅走了秋夜的湛冷。

茫然看向身側,空空如也,被褥規整,他本不曾來過。

心驀然一空。

昨夜,她睡意朦朧時,軒轅長傾還守在柳依依房中,怎麼可能過來。

外面的穹幕之上,接,輝映的光芒透過窗子灑了進來,零零碎碎一片朦朧。

夏侯雲歌移開放在小腹上的手,望着上面硃的牀頂有些出神。自大婚之後,本就淺眠的她睡得更加不安穩,尤其是那一道不能觸碰的傷疤,橫亙其上,蜿蜒入內。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一個人睡覺時,總喜歡撫摸腹中的孩子,才能安眠。可每次觸碰到剛剛隆起的小腹,歡喜之餘又是一片蒼涼,總能想起那個離去的孩子,似有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盯着她,如影隨形,尤其一個人的時候更加清晰。

她起身倒杯水,隔夜的水很涼,卻能讓人瞬間清醒,揮散所有胡思亂想,恢復以往的冷靜。

小桃聽見屋裏響動,推門進來,提着剛剛燒好的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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