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德川一郎的陰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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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一郎拍拍手,身後冒出七個忍者,隨後他擺擺手,一副懶洋洋的樣子用無所謂的態度説道:“沒事,就是在公園的時候給你們聞了點東西,不過不幸的是你們剛才的快跑加速了血循環而已,本來可以安全代謝,但此刻毒發了。”這時候肖琴也覺到渾身僵硬,心中駭然,她可還記得那天醫生所用的神經毒素,那次可夠慘的了,肖琴真是恨透了這種卑鄙的手段了,心中暗想這種東西本姑娘用用還可以大男人竟然也用這些,真變態,口中大喝道:“有種的和我單打獨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算什麼英雄,算什麼忍者世家。”德川一郎不屑一顧的説道:“一個連用毒都不會的忍者,你覺得他還是忍者嗎?哈哈哈,今天我不是來打架的,就是請你們去我家吃個飯而已。把他們帶上車”德川一郎的最後一句是對手下説的,説完他就徑直往前走去,經過肖琴身邊還聞了聞她的脖頸邊瞄着方同邊對肖琴説道:“這麼久了怎麼還是原包裝呢?哈哈哈…”肖琴是氣的牙支癢癢,她就覺得奇怪了,憑啥這死德川一郎聞一聞就知道自己的情況了?而且他憑什麼還擺出惋惜的表情?要是現在自己能動真想給那放肆的德川一郎一悶,然後狠狠地踹他幾腳,尤其是那地方,想着還不懷好意的對德川一郎的身體掃來掃去,只不過還沒等肖琴yy好就被兩個大漢抬着,人則糊糊的了…

肖琴和方同被帶到一輛車上,車往市區外行去,途中被注了不知名藥劑,兩個人昏昏沉沉的一路顛簸,糊中只覺身體一直在發熱,意識逐漸模糊到完全黑暗…

“咚…咚…咚…”一聲聲沉悶的敲打聲讓肖琴慢慢醒來,她小心的睜開眼,刺目的白光一下次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急忙閉上眼,適應了好一會才慢慢睜開,第一眼就看到自己被關在一間雪白的屋子裏,不知道是那頭頂的白光發出的熱還是屋子裏本來就熱,肖琴只覺得渾身酥軟,身體暖呼呼,四處觀察了一下,發現屋子裏除了一張牀外就只有掛在左邊屋角的一個顯示器,此刻它正關閉着,而出去的門死死閉合着,肖琴走過去嘗試了一下,卻打不開,於是只好拖着疲倦的身子頹然坐在牀上,不過這牀倒是很温暖很軟和,睡着很舒服的樣子,肖琴苦笑,自己真是倒黴,這個鬼子不知道又要對自己幹嘛,看這個樣子怎麼跟要把自己做人體實驗一樣,急忙甩甩頭,心中暗想那德川一郎肯定會來見自己,到時候也許一切都明白了,這時候她又在想方同被抓到哪裏去了,心裏又擔憂起來,聽説忍者折磨人的方法很多,不知道德川一郎是不是也是有折磨人的癖好…

突然“啪嗒”一聲,那掛在牆角的顯示器慢慢亮起,裏面出現了德川一郎的臉。

德川一郎似乎在通過監視器看着肖琴,他一言不發,眉頭微皺,似乎在思考什麼,肖琴又觀察了一下四周卻沒發現什麼監視器,看來這裏隱藏的很好。於是只好通過顯示器和德川一郎對視着,過了好半天只聽一個聲音傳來:“肖琴,哦,不對,是肖婉兒小姐,你好,我就不必自我介紹了,請你們來這裏也是情非得已,本來吧你去了國外一切也就這樣了,大家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是你啊,用你們中國話説就是你是蟑螂命,其實你知道嗎,我很欣賞你,要不是因為那個人,也許我們會成為好朋友也未定,今天是二零xx年七月二十三號,你應該記住這一天。”肖琴被德川一郎的話得莫名其妙,一頭霧水,完全想不通這個德川一郎在説什麼,本來以為德川一郎會説出一段人至深曲折萬分的往事,然後再給一個不得不殺死自己的理由,可是剛才他説的是什麼意思,是要表達什麼呢?好像是説那個人,是啊那個人是誰?難道又是陰魂不散的雷紅嗎?難道德川一郎也是雷紅的幫兇或者走狗?肖琴忽然很佩服雷紅,那個女人竟然可以掌控那麼多事情和人物為她辦事。

正當肖琴還在琢磨的時候那道原本關閉的門被打開,她驀地一緊,心中莫名的覺到恐懼,似乎從門外走進來的會是個惡魔一般。肖琴莫名的歇斯底里的喊道:“德川一郎你個混蛋,你到底想幹什麼?”沒有回答,但從門外卻走進兩個本男人,他們的只剩下一條內褲,筆直的站着,雙目炯炯有神看着肖琴,正當肖琴害怕的時候從門外推進來一個籠子,裏面關着的人赫然正式方同。

肖琴吃驚的看着籠子裏的方同瘋狂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他渾身血管脹起,肌裏似乎有什麼要破體而出,那滿是血絲的眼睛望見肖琴,就像是猛獸望見獵物一般興奮不已,在籠子裏用力撞擊着那嬰兒手臂細的鐵籠子。

肖琴被方同的眼神看的恐懼不已,她只覺方同像是個惡魔一般,不由得網牆角褪去同時顫巍巍説道:“德川…德川一郎,你到底想…想幹什麼?你把他怎麼了?”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給他注了一些興奮劑,催情藥,當然了,這些是我們德川家族自己研製的,就是用來折磨敵人的。肖婉兒小姐,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就是好好服侍我的手下,他們都是我最得力的幫手,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和方同呆在一起,你自己選吧!”聽了德川一郎那冷冰冰的話肖琴只覺得渾身血滯堵,呼變得沉重無比,臉已經變得蒼白,心中駭然的無以復加。還沒等肖琴想明白自己剛才到底聽到了什麼只聽德川一郎命令道:“給那警察打上一針。”其中一個本人從籠子邊上拿出一個針管,趁着方同不注意猛地扎入手臂,一管藥劑下去,方同軟倒在地,一桶冷水倒下,過了片刻方同似乎甦醒過來了,他的手指微微顫動,而後慢慢睜開眼,只不過強光也讓他只能打開一條細縫。

“方同先生,很高興認識你,承蒙你一直調查我關心我,我也沒什麼好送你的,今天就讓你如願以償怎麼樣。”方同搖晃着昏沉的頭,好一會才看見肖琴,剛想開口卻聽到德川一郎的話,駭然之餘心中更是焦急萬分,只希望有人看到他們或者有人發現肖琴不見了而找到這裏來。

“方警官,我知道你喜歡肖琴,但你又是一個正直的人,所以也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或者是你得到肖琴第一次,或者讓給我那兩個手下,不過我是很人道的,你可以旁觀一下,你選吧!”方同大吃一驚,他驚愕的看着牆角顯示器裏那個依然皺眉沉思的男人,剛想大罵,突然覺小腹一陣火熱,只覺得褲子上支起一個帳篷,那撕爛的褲子已經無法演示那巨大,若隱若現的展示出來。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你剛注的藥劑只是臨時解藥,估計你一會又要失去理智了,如果沒有女人,恐怕你會爆體而亡,很不幸的告訴你,這個主動權在肖婉兒小姐手裏。”德川一郎那冷冰冰的聲音説完後屋子裏陷入一種詭異無比的寂靜,只有四個人沉重無比的呼,肖琴心中一直在吶喊快來人救她和方同,但她知道恐怕這一切都是妄想,她想,要是實在沒辦法就自殺好了,可是一想到方同也會因此而喪命,心中難受,都是自己害了他,似乎自己唯一且正確的選擇就是…

“不,肖琴,你不要聽他胡説,我能剋制自己,實在不行我可以犧牲,你一定要保住你的清白…”

“嗯,方警官,你可別想自殺,如果你死了,您的父親會很難受,估計肖婉兒小姐也會來為你陪葬。給你們一分鐘決定!”時間似乎暫停,又似乎飛快,肖琴愣愣的看着逐漸躁動不安的方同,心中有一種難以言表的絕望,上蒼對自己為什麼這麼不公平,他到底嫉妒自己什麼?肖琴緩緩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滑落,淚珠撞擊地面,最後如她的心一樣碎成無數,她的血水一般,可自己卻只能覺到冰冷的肌膚越發冰冷,如果可以,真的很想就此死去,可是耳邊傳來方同壓抑的痛苦的悶哼,又不由得一陣酸楚,眼前突然閃過歐陽倚天的笑容,又看到那天在公園裏方同對她的表白,她咬了咬嘴,驀地站起身説道:“把他留下,你們統統滾蛋!”

“嗯,很好,我果然沒看錯你,肖琴,從今天我只任你為肖琴,接下來的問題你們自己解決,放心吧我不會監視你們,這裏只會有你們兩個人,明天早上見,再見!祝你們有一個美好的夜晚…哈哈哈…”屋子裏只剩下肖琴和關在籠子裏接近發瘋邊緣的方同,肖琴慢慢走進籠子,心跳無限加快,方同把臉都貼到籠子縫隙間,雙手努力往外伸展,肖琴走進後伸出手撫摸着方同的臉,黯然的説道:“方同,也許你本不會知道我在説什麼,但我想在一切開始前我必須跟你説,我一直很謝你的,從我們本不相識的時候你就救過我,到後來為了我受傷,這些我都記得,知道嗎,你有時候傻乎乎的,很可愛,我喜歡看你窘迫的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喜歡的我,但我後來覺到了,我永遠不會忘記你在那次我最後離開三槍幫前在亭子裏對我的表白更不會忘記你那蹩腳的公園表白,那些是我記憶裏不能忘卻的情景,它就像是一顆種子,不經意間就落在我的心裏,我很動,你的確是一個值得託付的人,可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愛你,我承認我動過心,但我並不相信那是愛情,方同啊方同,你為什麼總是這樣關心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愛我呢?呵呵,其實一切都不重要了,因為今夜過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肖琴的淚水不斷低落,她説話的時候已經開始慢慢的解開自己衣服的第一例紐扣,在房間的強烈的白光照下肖琴就像是帶着無線惆悵的維納斯,美麗動人充滿智慧也讓人覺到她的美好,籠子裏的方同看到這一切越來越暴躁,肖琴閉上眼,深呼一口氣,終於把籠子邊緣一個鎖打開。

“哐當”一聲後,方同猛地從籠子裏跳出來,他不顧一切的撲向站在面前的肖琴,似乎抱住那個温軟的身體能讓他清醒一些,方同突然變得很温柔,他緊緊地抱着肖琴,但卻沒疼肖琴,肖琴的眼淚的更多了,不過就在下一秒方同一把把肖琴橫向抱起,猛地丟向那鬆軟的席夢思牀上,肖琴啊的一聲,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方同已經撲上來了,肖琴一下子陷入無限的恐懼中,對未知的茫才是人中最讓人恐懼的吧!於是肖琴只好用手死死抓住被子來期望讓自己狂亂的心平靜一些,可是無論如何努力她依然無法讓自己找到那救生的稻草,尤其是方同暴怒的情緒狂跳的心臟都在擠壓她僅剩不多的氧氣…

肖琴閉上眼,她腦海裏已經混亂一片,只希望此刻奇蹟發生或者讓方同突然清醒,同時她暗暗下決心一定要報復德川一郎,只要她能出去,一定要德川一郎生不如死。可她明白今天也許是自己逃不開的劫難,想到方同為了他不顧一切的面對危險的情節,肖琴反而沒了淚水,巨大的心理壓力讓肖琴忍不住,猛地一口咬住方同的手臂,希望藉此來緩解此刻所承受的巨大壓力,方同吃痛,反而更加用力的抓住手邊能抓住的一切,肖琴終於忍不住嗚咽起來,突然她覺所有動作停止了,只聽到方同那無比快速的心跳和一聲聲傳入耳朵的沉重呼

時間似乎在此刻徹底停止,肖琴鬆開口抬起頭,卻撞見方同那侷促不安的眼神,她看到了歉疚和憐愛,終於心中一甜,淡淡一笑,説道:“請温柔的對待我,好嘛?”方同愣愣的點頭,可卻依然一動不動,他直視着肖琴的眼睛,堅定無比的説道:“琴兒,我愛你!”與此同時在某房間裏,一個巨大的熒屏上定格着肖琴面對籠子中正發狂的方同慢慢解開自己衣服第一顆紐扣的畫面,而熒屏前雷洪正對着德川一郎大發脾氣。

“德川先生,雖然你也是組織裏的人,但你在這裏並沒有絕對的決策權,這裏是我的地盤,你知道不知道!既然你抓了她,為什麼不讓我殺掉她?只要她死了一切都好辦了!”德川一郎本不看雷紅一眼,他很鎮定的用手中遙控器關掉旁邊一個巨大的熒屏過了一會才説道:“肖琴是我抓來的,要殺還是要放那是我的事情,有本事你自己抓她去,但現在這是我家,請你回去,我不歡不尊重主人的客人!”雷紅兩眼都冒出火花來,她猛地跺腳,狠狠説道:“那我去跟組織説,看你怎麼辦。”德川一郎放下遙控器,摟過站在一旁安靜的展示茶藝的茉莉,他青青挑起茉莉的下吧,看着茉莉那如水的眼睛,而後輕柔的説道:“雷小姐,我想你忘記一件事了,現在組織也很想聯繫到你呢,我想你要是主動聯繫的話,他們一定會很高興的。”雷紅無言以對,她明白這個本人説的很對,自己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出現在組織面前,目前組織還不知道肖婉兒和她互換身份的事情,如果被知道了那麼自己這麼多努力也就白費了,她冷哼一聲道:“德川先生有什麼高明的計劃嗎?能告訴我嗎?比如現在你讓肖琴面對方同這頭野獸,難道就是為了讓肖琴失去童真?這也太無趣了吧!你想看那樣的表演,我可以給你找來一百個一千個,保證他們都不會重負的…”德川一郎慢慢轉過頭,原本他那温柔的表情逐漸消失,面罩寒霜,冷冷地説道:“八嘎,雷紅小姐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詆譭我的品味!,我想我沒必要告訴你我想幹什麼,我不參合你的事情,你也別參合我的,你只管等我放了肖琴以後自己去抓她就是了。還有就是你最好離我遠點,我覺你是一個俗不可耐的人!”雷紅凌厲德看了德川一郎一眼,心中憤恨不已,暗想總有一天她要讓這個人知道她的厲害。

時間返回到那天方同在公園對肖琴表白之後三小時,陳家某書房裏。

“啪嗒”一聲,一個穿着華貴的男人狠狠丟下手中一疊照片大罵道:“tmd肖婉兒這個臭娘們,沒想到裝的很正經,在外面果然勾搭男人了。哼哼,我説怎麼老往外跑呢,原來是養小白臉啊!派人立刻給我查那個男人是誰,立刻馬上,我要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最好給我綁過來,竟然敢動我的女人,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滾!統統的滾去辦事!”屋子裏兩個男人急忙往外走去,額頭汗水直低也不敢擦一下,真是恐怖的少爺啊!

男人氣憤的坐在鬆軟的椅子上出香煙焦慮的點着,站在他身後的一個穿黑西裝的男人往前站了一步,面無表情地説道:“陳少,這件事我看有待調查,可能是和夫人長相一樣的人也未定。”陳少瞟了一眼説話的男人,嘴角上翹,用不謝的語氣説道:“哼,唐二你傻了吧,世界上可能有長相如此相像的人嗎?難道是我老丈人那個老混蛋的私生女嗎?哈哈,你別逗了,等那娘們回來我要當着你們的面整死她,tmd老子最討厭不守婦道的女人了。”那個唐二不敢吭聲,可心裏想你陳少身邊最多的就是那些不守婦道的女人了吧!

鏡頭拉回來到肖琴這邊,此刻兩個人正安靜的對視着,方同一動不敢動,肖琴仰視着方同的臉龐,一顆心已經接受剛才的事情,她青青抬起頭,用剛才被方同啃咬過的嘴青青親了方同一口,而後慢慢閉上眼,等待着方同,在那瞬間,方同如被雷電擊中,渾身一陣僵硬,呼變得沉重,那殘留的興奮藥劑催促着方同…

“琴兒,你不後悔嗎?”肖琴遲疑的睜開眼,看着認真的方同,心中想真是個大傻瓜,如果是歐陽倚天的話恐怕早就下手了吧,想到這裏,肖琴覺得自己的心並內有疼痛的覺,難道忘記一個人可以這麼容易嗎?肖琴不停地問着自己,沒有答案。

“琴兒,我會對你好的,我雖然有些愣,不過我是真的很愛你的!”肖琴這才回過神來,她輕輕地點頭,指尖劃過方同那結實的肌,受着方同那慢慢發熱的顫抖的身體,而後猛地用自己的柔軟貼住方同,雙手用力抱住方同的脖頸,貼着方同的耳朵輕聲説道:“我愛你,是因為你對我好,我願意給你,是因為你對我真的好,現在就讓我真正的愛上你吧!讓我只屬於你!”方同似乎被刺了一樣,身體猛地來了反應,隨着兩個人逐漸加重的呼慢慢的慢慢的兩個人進入了那神秘的未知的世界…

這一刻時間不重要了,這一刻空間不重要了,這一刻是隻屬於肖琴和方同的未來,肖琴曾經無數次回憶過這一天,她依然不明白那天方同明寧已經清醒,而自己並不是真正的愛上那個男人,可是最後她還是把第一次給了方同,是因為他救過她的命嗎?是因為他為了她不顧自己生命而去擋住那一刀嗎?是因為他真的比歐陽倚天更愛自己更願意為自己犧牲嗎?如果那天換做是歐陽倚天,最後她還會接受嗎?肖琴不知道,她是強悍的黑幫女魔頭,可是誰知道她有一顆柔軟的心,一顆需要保護需要安穩生活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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