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挽着柳珠珠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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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在自己身上忙碌了半天卻還是不能進入自己身體的丈夫,柳珠珠真的是好後悔呀,她後悔當初自己不該為了償還父親治病欠下的三萬元錢而答應嫁給林桂軍,現在可好,嫁給林桂軍等於借給了一個木頭人,既不能讓她滿足心理上的需要,又不能陪她打發寂寞的時光,常常把柳珠珠一個人落在家裏孤燈獨坐,獨守空房。
可是,結婚三年了,也不見柳珠珠的肚子隆起來,村子裏的人們都到非常奇怪,紛紛議論説大概是柳珠珠沒有生育能力吧?
就在那年冬天,柳珠珠順利生下了一位活潑可愛的女兒。柳珠珠嫁了林桂軍這樣一個有錢有勢的好老公,現在女兒也有了,按理説,她應該知足了,可是,局外那裏知道,其實,令人羨慕的柳珠珠,她的心中也有難以與人言説的煩惱。
原來,柳珠珠是一位非常喜歡熱鬧的女人,可是,她與林桂軍結了婚以後,丈夫因為要料理廠子上的生意,長年累月在外面奔波,留下年輕美貌的柳珠珠在家裏獨守空房,時常讓她到寂寞冷落,長夜難熬!
***有時候,柳珠珠玉珍珠好不容易盼到了丈夫歸來,她滿心歡喜地希望丈夫能夠陪陪自己,跟自己好好地温存親熱一番。
柳珠珠得不到丈夫的安和滋潤,常常一人獨自嘆息,可是,鄰居們都不明白,柳珠珠為何還要嘆息?柳珠珠有一個非常要好的姐妹叫於秀芝的,她就在城郊的鑫鑫歌舞廳做事。
當柳珠珠興致地拿着舞票在麻將桌上找到了蔣軍山,然後滿心歡喜地跟他説,希望蔣軍山能陪她去鑫鑫歌舞廳跳舞,可是,蔣軍山一心只惦記他的牌友和長城,不但沒有答應柳珠珠的要求。
而且還當着眾人的面,把柳珠珠臭罵了一頓,羞辱了一番。那時候,柳珠珠望着着手裏的舞票,覺到非常委屈和傷心。
柳珠珠哭着跑回了家,她到既委屈又傷心。傷心過後,她擦乾眼淚在心裏説,好,你蔣軍山只顧着自個兒玩,不陪我去舞廳,難道就不許我自個兒去嗎?於是,柳珠珠
心將自己打扮了一番,就獨自一人走進了鑫鑫歌舞廳。
這裏完全是一個她十分陌生的地方…柳珠珠因為是第一次來到舞廳來,她自然對這裏的一切都到很新鮮很陌生了。
於是,她靜靜地站在舞池邊沿,看着舞池裏那些俊男俏女在瘋狂地扭動着身子,她頓時到形單影孤,不知所措了。
就在這時,一位長得英俊穿着時髦的小夥子款款地來到了柳珠珠的身邊。那位小夥子彬彬有禮地向柳珠珠發出了邀請。
“我…好…不…我不會…“柳珠珠看着那位小夥子,她一邊晃着腦袋一邊呢喃地拒絕説。
“真的嗎?”柳珠珠立刻很興奮地看着小夥子,大聲問道。柳珠珠還在猶豫呢,可是,小夥子已經突然伸過手把她拖進了舞池的人中去了。既然已經被扯下來舞池,柳珠珠只好趕鴨子上架慢慢地跟着小夥子學跳舞了。
***可是説到容易做的難喲,雖然小夥子説得很輕鬆,但是,柳珠珠跳起舞來還是到非常吃力,她幾次踩到了小夥子的腳,遇上,她連連對小夥子説着“對不起”
“對不起”!小夥子很大度地看着柳珠珠微笑着回答説:“小姐,你不必在意,沒有關係的!”小夥子仍然很有耐心地教着柳珠珠學跳舞。舞會在十分尷尬的氣氛中很快就結束了。正當柳珠珠依依不捨地準備離開舞廳時,那個教他跳舞的小夥子微笑着朝着她走了過來説道:“小姐,咱們認識一下吧,我叫姚雪帆,請問小姐,你怎麼稱呼呀?”柳珠珠看着小夥子似乎真誠的眼睛,小聲回道説:“我…我叫柳珠珠!”柳…珠…珠…姚雪帆不無奉承地微笑着説道:“小姐,你的名字和跟你的人一樣漂亮呢!”
“謝謝!”柳珠珠被姚雪帆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低着頭走了。姚雪帆起初愣了一下,不過,他仍不死心馬上追了過來,試探着説道:“柳小姐,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讓我送你回家吧?”於是,姚雪帆和柳珠珠肩並肩地走出了鑫鑫歌舞廳,此時,夜已經很深很深了,周圍萬籟俱寂,喧鬧了一天的城市已經疲憊地進入了夢鄉之中了。
姚雪帆瞅瞅四周無人,立刻試探地將一隻手搭在了柳珠珠的肩上。姚雪帆得寸進尺,他的膽子也更大了,索
將那隻手慢慢地從玉珍珠的衣領裏伸了進去,一下子就摸到了衣服裏面那團柔軟的東西。
柳珠珠,這個正需要男人安撫的女人,終於有了回應。她的回應並不是拒絕姚雪垠,而是轉身一把抱住了姚雪帆,並且將她那兩片薄薄的嘴緊緊地印在了姚雪帆的臉上。***回到家裏,柳珠珠總是五神不定,芳心搖曳,久久難以平息內心的躁動。
柳珠珠躺在牀上,久久還是不能入睡。她還在想着晚上發生的點點滴滴,想到晚上姚雪垠在廣場草坪上的那股猛勁,柳珠珠就到興奮不已。柳珠珠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還可以從舞廳裏得到她渴望已久的
神需要,可以去舞廳打發那孤單寂寞的漫漫長夜,可以去舞廳彌補心靈上的空虛,安
那顆寂寞的心。
於是,這一對也鴛鴦又在鑫鑫舞廳裏幽會了。柳珠珠趕到鑫鑫歌舞廳的門口時,老遠就看見她的姚雪帆早就到了,正在舞廳門口等候她呢。姚雪垠瞧見了柳珠珠,立刻笑嘻嘻地走了過去,很熱情地朝着柳珠珠揮揮手。
然後牽着柳珠珠的手雙雙走進了舞廳下了舞池。不知是天氣太熱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他們才跳了一會兒,柳珠珠就覺全身燥熱不安了。於是,柳珠珠用
離的眼睛看着姚雪帆説:“姚老闆,我剛才突然
覺到有點不舒服,咱們是不是下場吧?”姚雪帆從柳珠珠那
離般的眼神裏讀懂了對方的意思了,他會意地點點頭,然後,他挽着她柳珠珠的手臂,雙雙走出了舞廳。他們在大街上一邊走一邊興奮地談論著,儼然就是一對已經認識了很久的戀人。
柳珠珠的話雖然只説了一半,不蠢不傻的姚雪帆怎麼不明白柳珠珠話裏的意思呢?於是,姚雪垠看着柳珠珠笑着點了點頭,然後挽着她的手臂朝柳珠珠的家走去。
一會兒,他們就到了柳珠珠家房子的樓下了。柳珠珠帶着姚雪垠上了樓梯,很快就已經來到了她的房子門口,柳珠珠掏出鑰匙很練地打開了房門,微笑着對姚雪垠説:“姚老闆,請進吧!”姚雪垠也不客氣,笑呵呵地走進了那道房門。
等一柳珠珠進房門,姚雪帆立刻把房門給鎖上了,然後,他轉過身來迫不及待地抱起了柳珠珠朝着裏面的卧室走去…***柳珠珠在惶恐和不安中,第一次和她男人以外的野男人發生了婚外戀情。柳珠珠在惶恐和不安中第一次和她男人以外的野男人發生了婚外戀情。從那以後,柳珠珠這株生在籬笆牆內得不到雨滋潤的紅杏經常在籬笆牆外愉快的
收着甘甜雨
。
記得有位文學家説過,女人道德的那快地一旦被野
撕開了一個缺口,就像那決堤的洪水猛獸,想堵也堵不住了!這句話真生太經典了!柳珠珠幾次跟姚雪帆幽會後,她
覺從姚雪垠那裏得到了自己男人所不能給的
情和快樂,她覺得自己再也離不開男人了!
可是,姚雪垠跟柳珠珠的月定生三天才幽會一次,着讓柳珠珠覺得三天的時間實在是太漫長了。於是,柳珠珠就找姚雪垠説,姚先生,咱們能不能兩天見一次面呀?柳珠珠的提議正中姚雪垠的下懷,他自然是非常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