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芙蕖館沉醉遭脅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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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斬玉匕首。”他從她的衣服裏掏出一把匕首,匕首出鞘,寒光人,他拿頭髮試了試,吹斷髮,誇張的了一口涼氣,更好笑的看看匕首,又看看自己的下身,吹了一個口哨,摸着口,一副小生怕怕的滑稽樣,可惜沉醉實在笑不出來。他將這價值千金的匕首順手就扔入了“停鷺湖”讓沉醉心痛不已,這個敗家子。

他的手在繼續掏“十香軟骨散。”他的眼睛都瞪大了“你可花了不少血本阿?”他問沉醉,這十香軟骨散千金難求,他很配合的將那瓶子放在他的身上,一副很珍惜的樣子。

“謝啦。”沉醉恨不得撕了他。

“鐵鏈子。”他有趣的看着手中的東西,那是沉醉特地命人打造,用來鎖住某些不安分的人的手腳的。他隔空對着沉醉的手比劃了一下,覺甚為滿意,又收了起來。

魂?”楚律有些呆住。魂是目前市面上本搞不到的絕世毒藥,通常是女塗在嘴上用來殺人的一種甚為安全的藥,此藥和着唾立即生效,重者彷彿丟了魂似的將成為痴傻之人。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由是可,最毒婦人心。你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阿?”他輕輕的走回沉醉的身邊。面陰沉。

沉醉有些害怕的後退。

“你要做什麼,那是你應得的!”沉醉的意思是你罪有應得,咎由自取,不要怪我用這些手段對付你。

“你説我要做什麼,夫人,這也是你應得的。”楚律暗示着夫天經地義的事情。

他坐到牀邊,大力的撤開沉醉用來遮住身體的杯子,扔到地上。沉醉忍不住的尖叫“救命啊,救命啊~~”一聲比一聲淒厲,彷彿嗓子都叫出了血,楚律覆蓋在沉醉身上的身子不得不離開,還作勢捂住耳朵“你真是太吵了。”他輕皺眉。

沉醉見他起身,深呼了一口,卻見他兀自低身起褲子來。

“你,你要幹什麼?”沉醉的聲音在發抖。

“我想褻褲,用來堵住你的嘴巴。”楚律陰險的笑者。沉醉立即作出用手捂住嘴巴的動作,眼神示意,我不敢了。

楚律滿意的停下動作“不叫了?”沉醉恐慌的點點頭。

“其實即使你叫破喉嚨也沒用,不過我就是嫌你太吵了。”楚律在一旁戲謔。

他的身子重新覆蓋上沉醉,沉醉不能大叫,只能不停的瘋狂的扭動身子,楚律再次起身“你真的很麻煩。”他不知在牀頭按了什麼,只聽得“咔咔”兩聲,沉醉就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鐵環扣住了,不能掙扎。

“夫人還喜歡嗎?這是我為咱們新婚特地訂製的喜牀。”楚律彷彿在等待大人稱讚的小孩子。

“你,你這樣做是強暴,是不對的,是犯法的。”沉醉口不擇言的道。

“嗯,所以明為夫任夫人捆綁送去衙門,絕對不反抗。”楚律的笑聲在喉嚨裏迴盪,越發蕩起來。

“楚律!你不是個男人。竟對弱女子用強!”

“嗯,你難道不知道為夫的喜好?”楚律喜歡強搶民女的名聲在尚陽那可是出了名的,他出了名的變態,喜歡享受征服那些反抗的女同胞的快,沉醉早就調查清楚了。

“你不是説你不做焚琴煮鶴的事情嗎?”沉醉好容易回想起他的“名言”楚律停下了正在肆的手,起身道:“夫人所言極是。為夫突然想起自己還沒用膳,有些餓了。”沉醉見他起身,鬆弛了一大半的神經,看他轉身出了裏屋,深覺得自己接下來可能更慘,他怎麼可能這麼聽話呢?

還沒呼夠新鮮空氣,就看到他端了食案過來。

“這是從邊城新傳過來的菜式,好像是從海外傳過來的,名字叫刺身。夫人也試試?”沉醉眼睜睜看着那個變態將那形似本壽司的東西放在自己赤的身上,不打了一個寒顫。

“夫人肌膚若雪,光滑如脂,用來盛這個刺身最是適合不過了。”楚律魅的笑着。

沉醉只能狠狠的瞪視他。

“想起來了,我們還沒喝合巹酒。”楚律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壺女兒紅來。

沉醉看着他將酒壺靠近自己,既然不敢喊,只能拼命的扭動脖子,卻被楚律大力的鉗住下顎,將酒灌了進去,嗆得直眼淚。

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附上嘴來貪婪的取着沉醉口裏殘留的女兒紅,舌與舍糾纏在一起,當沉醉覺得自己快不過氣來的時候,他終於意猶未盡的起身,還萬般騷包的用手指抹了抹角殘留的酒漬“夫人的玉口真是這世上最美味的酒杯。”沉醉赤的呈現在他的面前,覺得羞恥萬分,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卻什麼也做不了。

楚律好整以暇的坐在牀邊,手指輕撫,從山腳爬上山峯,取下高置其上的那塊刺身,捏在手裏,嗓音低沉沙啞的念着“脈脈雙含絳小桃,一團瑩軟釀瓊繆。等閒不許風見,玉扣紅綃束自牢。温比玉,膩如膏,醉來入手興偏豪。”彷彿唸到了興致上,他大力一捏“果然温比玉,膩如膏。”沉醉不能自主的在他手上呻出聲。

他的手向下滑,來到沉醉的柳,取下刺身,繼續念道:“嬌柔一捻出塵寰,端的丰標勝小蠻。學得時妝官洋細,不嫋娜帶圍寬。低舞月,緊垂環,幾會雲雨夢中攀。”他的聲音低沉得彷彿是在情人的耳畔低喃,讓沉醉聽到他的聲音都覺得酥麻,更何況他順着她肚臍而下的手指,更是讓人呼不暢。

“你住手。”沉醉實在是按捺不住。

他果然乖乖住手,沉醉還沒來得及換氣,就看到他拿起身邊的酒壺,將酒傾倒在自己身上,滿屋頓時酒香四溢。

“呀,一不小心,手滑了。這可是醉花蔭的百年陳釀女兒紅,實在太可惜了。”楚律做戲做得分外開心,附下頭,舌尖在沉醉的肚臍處打轉,酥酥麻麻的覺讓沉醉止不住的痙攣。

在他的舌尖肆了沉醉的全身後,他直起了身子“你渾身都變成了粉紅,真是太美了!”楚律由衷的讚美着,可惜沉醉實在不能領情“接下來我們玩什麼?”楚律興致的打算繼續下一個項目。

“我願意。”沉醉簡直是用吼的。

“你願意什麼?”楚律裝作詫異的望着沉醉。

“願意,願意~~”沉醉羞憤得説不出話來。

楚律附下身子,用舌尖輕沉醉的耳垂“你,願意什麼?”----------我出差了,筒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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