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兄弟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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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有用意的。”

“什麼用意呢?”

“其中的意思也許你們全部想到過,也或許全都想不到。”

“你説些什麼呀?把人都給搞糊塗了,何不乾脆的將它説出來呢?”麥小云歉然的而又帶着神秘的彩笑笑説:“快了,你們馬上就可以知道了,只要再容問無名-個問題。”沈如嫺無可奈何的説:“好吧!”麥小云又轉向了麥無名,他緩緩的從頸項上取下了那塊銀鎖片,慎重的以雙手遞了過去,萬分慎重的。

“無名,你看看這個。”麥無名已經成了-個糊人,真不懂對方葫蘆中裝的究竟是什麼藥!他也慎重的用雙手接了過來。不過,那塊銀鎖片卻無緣無故的使他心頭動了一下。

他當然沒有見過那塊銀鎖片,但是,慈母曾經多次告訴過他,他也有一塊,只是在當年不慎失落了。

麥無名吐出了一口氣,緩和一下那不太自然的神經,然後,舉目觀看手上的那塊銀鎖片,忽然,他心頭連連的震動了起來!

為什麼呢?因為,因為這塊銀鎖片上面赫然鐫有“麥小云”三字。這不正同他母親在當年所遺失的那塊一模一樣?

“你…你…”麥無名訥訥了,麥無名口吃了,他説不出話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因為我叫麥小云。”麥小云淡淡的説着。

麥無名卻下理會對方説些什麼,他已經從座椅上站了起來,眸子中神光連閃,他説:“你哪來的這塊銀鎖片?揀來的?”情況有變,沈氏四雄看得納罕、看得稀奇,沈如嫺也是,沈如婉再次的抬起子螓首,怔怔的望着麥無名反常的舉動,然後又轉看麥小云那淡然的神

“不,我甫出孃胎,它就掛在我的脖子上了。”麥無名氣了,麥無名失據了,他黯然,他無語,他又本能地、無意識的坐在太師椅上了…

麥小云又開始説話了,這次,他竟然口出驚人之語!

“你出世的地方,一不在普陀松雲寺,二不在太湖桑頭渚,而是二十年前的一個隆冬之夜降生於莫干山南蘼的一座山神廟中。”果然,麥無名一聽之下,為之再次的震驚起來了,他緊緊的凝視着麥小云,看穿對方的心田,透對方的意念,這些事,只有他自己曉得,只有他母親曉得,而對方,怎麼也會知道這樣清楚,怎麼也會知道這樣詳細?

“你…你怎麼會知道?”麥無名忽然憶起銀鎖片尚握在白己的手中,不由又刻意的看了一下,然後遞還給麥小云,模樣兒有些依戀。

麥小云見了心頭頓時一動,他説:“你若喜歡,就留下它吧。”麥無名無言搖搖頭,當然,他心中十分的喜歡那塊銀鎖片,只是看對方慎重的態度,渴望的神,他焉敢?君子不奪人所愛!

麥小云小心翼翼的接了過來。又套進了自己的頸項之中。其實,他是萬分的珍惜這塊銀鎖片,二十年來從未稍離,在尚未找到他母親的一段子中,它就是唯-的親人,除了他的恩師以外。

麥小云所以對麥無名這麼説、這麼做,乃是因為對方是他的兄弟,-母同胞的兄弟,而且是孿生兄弟!

“我當然知道。”麥小云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他站了起來,繼續回答對力説:“因為我年庚也是二十一歲,因為,因為我誕生地方又與你相同,在莫干山南麓的一座小山神廟中,當然,我不是在普陀長大,但太湖桑頭渚卻也是我父母當年曾經居住的家園!”此言一出,滿座轟動,麥小云的話説得明白,説得透徹,心頭的納罕,已經化作了驚奇、化作了欣喜。

只是,人家兄弟在敍情,他們焉敢煞風景?何況也不進話去。

麥無名霍然衝了過去,他擁住了麥小云的身子,歡愉的、振奮的,但也是顫抖的和含着滾燙熱淚的。

“大哥…”

“二弟…”兄弟終於相認了。血脈終於了。這喜悦之情並不止於他們兄弟兩個,沈家莊廳內的每一個人俱都分享到了,包括站在旁邊伺候的莊丁下人。

久久而久久,他們分開了,但是雙手還是緊緊的握着,但是四眼還是緊緊的相對着,真摯而赤誠!

麥無名平定了盪的心湖,然後舒暢地説:“大哥,你去了普陀?”

“是的。為兄已經拜見過那從未謀面的慈親。”

“真想不到啊!我竟然還有一位兄長。”

“二弟,當時你口中的一句沒有兄弟可真害苦了為兄,彷彿掉落了深淵,猶如進入在冰窖,你可知道?我有多麼的傷心、多麼的失望。”麥無名歉疚的、抱愧的説:“大哥,你要原宥,你要寬恕,小弟的確是不知道,母親曾經這麼對我説的。”

“是的,愚兄怎會怪你?她老人家是這麼説的。”麥無名心中的疑雲不又升起來了,他遲疑了一下説:“大哥,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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