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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terrorism(恐怖主義)啦。”青雨忍不住出聲。
“對對對,他就是學了這個東西回來,原本只是在家裏炸炸龍蝦了事,這次竟惹事惹到了這裏。不過他也受到了教訓,現正躺在醫院裏呢,據説是因為胃藥吃了太多——”
“活該!”林仲殊冷哼一聲“你什麼時候能挖我們出去?”
“老夫隔壁傳聲就是要告知此事,估計二位幾個時辰後便能身。”
“動作快點。”他趕蒼蠅似的揮揮手,懶得同這老傢伙再廢話下去。突地覺得懷中的人有些異樣,他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青、青雨,你做什麼抹口水在我身上?”不會吧?都到了這時候他還是得註定做個獨臂道士嗎?
趴在他身上的小人兒不語,仍是窩在他頸間濕濕地磨呀磨…
符、符紙!他僵硬着身子去摸口袋,這才記起符紙早被丟光了,難道得使用暴力手段?手舉起了一半,忽地又不捨了——唉!他長嘆一聲,將手臂到她不安分的小嘴下“説好了,只准咬一口。”嘶——小妮子輕輕咬了他一下,突然伸爪將他上衣撕了一條下來。
林仲殊的心臟瞬間停了半拍“…青雨?”嘶!又是一快布條壯烈犧牲,青雨的又移回他頸間,明明已呼
急促,卻仍是那般不輕不重地咬着、啃着,還漸漸有下移的趨勢…
他突然覺得口乾舌燥,渾身血也不安分地騷動起來,似乎極想、想…
青雨仍是無所知覺地往下啃…
丫、丫頭,你再繼續下去就麻煩大了!林仲殊想出聲,卻發現自己緊繃得發不出半點聲音。
終於,他發揮了自己一貫的決斷風格,猛地拉起已啃到他際的螓首,然後——一記手刀劈了下去!
兩個時辰之後,救女心切的青家主母第一個踹開封住口的大石,原本以為會發現一隻兇
大發的九尾狐和一堆帶血屍骨,眼前的景象卻令她瞠目結舌。
“你、你們…”玉指抖啊抖指着衣裳殘破、上身一道道曖昧紅痕的男子及他懷裏怎麼看怎麼像饗足而眠的女兒半晌,她才蹦出句話:“你們把飯炒了?”話音未落,一向對他們夫
恭敬有禮的男一記殺人眼光便瞪了過來,電得她汗
直豎。
“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女兒原先會這麼害怕這個人?她現在終於明白了,嗚嗚,女兒啊,娘冤枉你了,這個人真的是好可怕!
“我也終於明白了。”伴在她身邊的青老爺撫了下長鬚。
當初妖界與人間分隔時一大羣吃人妖怪像犯了毒癮似的折騰了幾百年才漸漸適應,他們青丘狐族卻輕輕鬆鬆就能改吃山雞了。以前只道是命賤的狗好養,如今看來,原來是這個道理啊!
“我最後一個終於明白了!”尾隨而來救人的閻王恍然大悟地一擊掌“原來山海經上漏了個引號!”青丘有狐,四足九尾,可以“食”人矣!
胡博士妖怪課堂之最終篇(鈴鈴鈴,終於下課啦!)虹公子——見於《搜神後記卷七·虹化丈夫》(太長就懶得將原文打上來了),大致是講一個丈夫在外地的婦人空閨寂寞,突然有一天出現一英俊男子,引她喝下潭水後立馬生下了個小baby。後來婦人的丈夫回來,男子跑了,小baby被藏在甕裏(換是現代人家早就打電話給家庭暴力中心了)。突然又有一天風雨大作小baby就失蹤了,後來婦人在山澗間見得兩道彩虹,原來是那對父子來與她告別。
白粉姥姥——白粉姥姥多在大雪紛飛的夜晚現身於石川縣能登半島附近;傳説白粉姥姥的臉龐毫無血,而出現時總是一身雪白的和服,且頭頂大傘、手拿枴杖和酒壺。當沒化妝的女
在路上不巧遇見白粉姥姥時,姥姥便會以酒壺中的化妝用白粉(白
粉?)來塗滿這名女
的臉。算是個貫徹女**美主義的“親切”妖怪。
最終章兼番外篇——狐狸嫁女他們的婚事充滿了曲折。
一直夢想有朝一能回覆正常人生活的林仲殊本想與她在人間婆家舉行婚禮,卻遭到了青丘上下的一致反對,理由很簡單,青雨沒有户口簿或身份證去登記。
“按照人間律法,我女兒本得不到法律保護,這不是同二
差不多?怎麼能行!”青老爺一怒拍案,林仲殊雖不是入贅,婚禮也還是定在了女方孃家舉行。
一開始,這場婚禮就充滿不詳的味道。
最先來道賀的是閻王,他的賀禮是兩封信。
一封來自林仲殊的導師,他在信中先對學生“因某些原因不方便請學校老師同學到場”的婚禮表示祝賀,然後語氣委婉地請林仲殊考慮考慮是否還要執意完成論文——換言之,就是勸他退學。
另一封信無疑是再一次打擊,信封裏頭裝的是閻王殿b棟的正式錄用合同。表面上是閻王的鬼怪公司大方地提前結束了林仲殊的試用期,但青雨知道其實是閻王生怕夜長夢多,趕緊先套牢了這個不情不願的備用人員。
不知道林仲殊同時面對這兩封信時心裏是何受?她只是瞧見他盯着它們發了好一會兒呆,半晌默默起身,將它們收進了
屜——那黯然的背影啊,讓青雨見之一陣鼻酸!
藉此機會,她終於見到了傳説中的往同事,雖然閻王已經事先同她們打過招呼了,但從她們看到她時那副目瞪口呆樣,青雨再一次有
於自己的今非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