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自從進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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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斜靠在軟墊上閉着眼,温玉一般的俊美容顏上一片儒雅温和,瑞珠一進門看到航淺睡的模樣心裏暖暖的動了動,撒了拉着蕈香的手,放輕腳步走到航牀邊剛想伸手碰碰航的臉,航已有應般的緩緩睜開了眼…“既然還困着為什麼不乾脆躺好了多睡會兒?”瑞珠微有些訕訕的收回手,一邊扭身坐到牀邊一邊低聲問,航一睜眼就看到瑞珠站在自己牀邊,心裏就略有些跳,聽到瑞珠問他。

他倒有些訕訕的低了低眼簾,靜了靜才訥訥的小聲回答:“原本是不困的…可是你不讓…”瑞珠聽着吐吐的話,心裏和臉上都瞬間樂開了花。

她早上原本也只是和航逗着玩兒,卻沒想到他果真一直沒下牀,想想她和他到昨天為止還生分的一點也不像一家人,沒想到過了一晚這個她一直只敢想不敢碰的玉般的人就已和她貼心到了如此地步…

“…”蕈香在一旁低着眼睛睫輕輕顫了顫,航原本以為進屋的只有瑞珠沒想到一抬眼卻看到蕈香略有些不自在的站在門口,一張如玉般温潤細緻的臉一下漲了通紅,心了也略彆扭的絞了絞。

一時間兩個人雖然相對着望了,卻誰也沒説話,而造成這兩個人之間產生彆扭覺的罪魁禍首此刻卻笑嘻嘻的緊挨着航坐着,拍了拍牀邊還空出來的一塊位置望着蕈香笑道:“過來坐,老在那兒站着幹嘛?”蕈香睫又微微顫了顫,身子只挪了挪就又停下,航在牀上看了,心裏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他早就知道蕈香的心。

況且蕈香進王府也不是一天兩天,所以航早就已經認定了蕈香是瑞珠的人,而且雖説他是開了臉的小爺而蕈香只是個沒身份的侍寵,但同樣都是以侍人所以他也沒那個心思分出誰高誰下。

更何況經過這段子的相處他也看出蕈香確實不是個心狹窄、阿諛善妒的人,心裏自然就更容了他,一番心思下來,航心裏初見蕈香也在的那種微刺的覺漸漸消退,輕推了一把瑞珠,航踏了鞋下了地,望着蕈香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説了聲“你坐”然後自己也拉了把椅子在離牀邊不遠的坐了下。蕈香見航不但讓他坐、而且自己也下了牀另尋了一把椅子坐下,心頭又是歡喜又是動的顫了顫,蕈香這邊心裏明白這已是航在告訴自己他與他再沒兩樣。

如此一來他之前擔心的那些倒是顯得心狹窄了,抬起眼睛的望了望航,蕈香怯生生的的道了謝,這才沾着椅子邊一語不發的坐了下。

“都離我這麼遠幹嘛?大傢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生分了?”瑞珠笑嘻嘻的對兩個人道,航想起昨晚臉上又是一紅,依然不説話。

瑞珠雖然聰明一時卻也不清航和蕈香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心中各轉了千百圈的心思,但看兩個人都低着頭坐着不説話,一向靈的鼻子自聞到了些兩個人之前各自發出的微弱酸氣,瑞珠雖然喜歡有人為她吃醋心酸,可一是現在左右這兩邊的人兒都是她的心頭,誰心裏不舒服她都捨不得、二是她也明白她要真想在家裏永享齊人之富。

那家裏的長治久安是一定需要的,所以瑞珠開始在腦子裏不停的轉,發誓一定要細心妥帖的把她家裏這三個美人伺候到誰也不吃誰的醋為止…

***子過了一天又過了一天,瑞珠這些天裏做的事就是上朝裝大瓣兒蒜,然後回了家直撲到航屋裏,看航教蕈香彈琴,剛開始不管是教琴的航還是學琴的蕈香,全都十分不習慣她這個總拿火辣辣的眼神盯他們的閒人待在身邊,瑞珠雖然也看出他們倆的不自在,卻就是不走。

不過雖然眼睛不老實但瑞珠的手腳還是相當受控制的,雖然心裏一直蠢蠢動,但瑞珠一直保持了只看不摸的禮貌,兩三天下來,那在一旁的教琴、學琴的兩個人也都漸漸習慣了起來。

蕈香是認真想要跟航學琴,航見他子柔順好學、而且也算略通音律所以也認真較他,蕈香不識字,航就慢慢的教他識譜,瑞珠在一旁跟着看了看那些宮、角、徽,只覺掃一眼眼睛就開始發花,所以就老老實實的歪在椅子上幹看着他倆,航把自個兒原先被瑞珠撥斷了弦、後來有找人修理好的那把琴送給了蕈香。

那把琴雖説沒有瑞珠送航的那把古琴好,卻也是大家做出的名品,蕈香收了心中自是不盡,每天拜訪航之後就更盡心的下盡了心思做些小巧好吃的點心。

等到第二天就給航帶來,這樣一來二去兩個人就更加稔起來,一連幾天,瑞珠雖白天總見着蕈香和航。

但晚上卻誰也不沾的只回自己房裏去睡,偶爾覺得心癢難耐了,才會在沒別人的時候向這個或者那個動動手腳。

但最多也是摟摟身子親個小嘴兒之類的,並不太過分,瑞珠心裏雖然也想多動動她這兩個美人,可一想到只要她一開了齋肯定就不會善罷甘休的只吃半飽,航和蕈香身子還沒養到骨健豐的地步若被她折騰一宿第二天難免掛了相。

他們兩個人雖然同在王府這麼多年可相卻才是這幾天的事,她當然要好好保護他們倆之間淳樸的友情之芽。

她知道雖然蕈香航一個表現得比一個沉穩賢惠,可她也不是傻到不知道人心私下總會產生醋意的地步,所以她只好對兩個人都好,卻又絕對不對兩個人之中任何一個先下手…

瑞珠雖然佩服自己能為長遠幸福犧牲目前的一些幸福,可每天看着兩個美人在自己面前晃卻不能吃總是一件痛苦的事。

她雖也偷偷想過去找茹葉,可又怕這麼一來反倒讓自己對航蕈香的苦心付自東,所以只能一味的忍着自己的心癢,蕈香和航見瑞珠雖然偶爾對自己動動手腳卻不動真也有些奇怪。

但兩個人本來就是子恬靜的人,一個穩重一個羞澀,對這方面的事兒總不好多想。自從航和蕈香相之後的確多出了不少事做,兩個人學琴聊天、心裏又都知道瑞珠的心裏有他倆,所以也再不覺得煩悶,蕈香一天忙着學琴識譜做點心。

航上午教了蕈香彈琴,到下午或者看書或者研究棋譜,瑞珠也偶爾和航再下幾次棋,不過因為再沒贏過所以也不沉,只做打發時間而已,相較那兩人,唯一覺無所事事的就是瑞珠,雖然她極喜歡膩在兩個美人身邊。

不過為了實現自己的長遠大計所以只能硬讓自己與航蕈香保持出一份距離,兩天下來她這份忍耐憐香和惜玉兩個明的小妮子已看出些端倪,只在一旁暗暗的偷笑,又過兩天,倒是惜玉這個子在某些方面和瑞珠有些像的丫頭覺得瑞珠這樣有些可憐。

就在一旁提醒道:“主子,您要是沒什麼事做不妨帶我和憐香出去逛逛街,您上次還説要和我們去城西逛那些遊商的攤子,結果第二天我們連臨時替換的衣服都準備好了,您也沒去…”瑞珠被惜玉一句話提醒起來的‘啊’了一聲,她確實曾經跟惜玉説過想去逛街來着,不過後來她知道航要開始教蕈香彈琴,所以一下了朝就拼命往家趕要去看兩個美人彈琴,把這逛街的事早忘到了腦袋後面。

當初她還想借着逛街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買回來送給航的東西,雖然她與航之間的關係比起之前早以大變了樣。

不過航之前把她送的東西連退回來兩次的事還是讓她在意,這邊既然被惜玉提了個醒,瑞珠當然就重新把要給航選禮物的事兒又記了起來。

“挑件好看又不扎眼的衣服,咱們出去溜達溜達。”瑞珠拍了拍手,惜玉朝憐香擠了擠眼睛,兩個人飛快的在瑞珠屋裏給瑞珠上下打扮妥當。

原本自從開始上朝以後瑞珠除了上朝便不再出府,上朝時自然是一身十五個瓣兒的牡丹青緞服。

在府裏腳下的厚底官靴換成平底兒的軟鞋,一身官服也換成撒金印花的素椴長袍,瑞珠發現原來的那個瑞珠似乎也比較喜歡袍裝,各的羅裙雖也有許多那看那樣子卻是很少動過的,如今的瑞珠雖然不在乎到底是穿裙子還是穿袍子(反正就算穿裙子下面也一定有褲子穿)。

不過她讓惜玉給她翻出來幾條裙子看了看,發現都不是她喜歡的樣子,所以就乾脆穿袍子省得麻煩…

這邊憐香和惜玉兩個丫頭給自己主子打扮自是上心,全都穿戴妥當之後瑞珠站在銅鏡前,望着鏡子裏的倒影心裏又小小的動了一把,實在也不能怪她太得意,一身銀絲暗繡的飛鳥慶祥袍,腳上是同顏的厚底兒踏雲靴。

烏黑髮亮的頭髮用銀鈴花絞起的發鏈編好扣了,鏡子裏那人怎麼瞧怎麼讓人心裏覺得愛。美滋滋的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瑞珠回過頭望向望着她眼中同時溢出驚歎的憐香和惜玉,笑着執拗的説:“怎麼樣?看了你家主子那麼俊俏非凡是不是動了心了?”憐香看瑞珠一副得意非凡的樣子,抿着嘴笑笑不説話,倒是惜玉輕哼着晃了晃腦袋,在一旁皮皮的回了一句:“主子啊。

就算我們真動了心,您可捨得了航公子和蕈香公子嗎?”

“當然捨不得,”瑞珠眨着眼睛停了停,接着笑嘻嘻的説“別説你們倆是女兒。

就算你倆是男兒又都看上了我、我也願意收你們…那航他們三個我也不會忘,有了新人忘舊人那是傻子才做的事,你們不是説我力氣變大了嗎?

我力氣既然夠大,那一邊抱一個我抱得過來,一邊多抱幾個我也不會覺得力虧吧?”惜玉咬着嘴笑笑,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瞟了瞟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四兒,自從進了王府,這四兒就真像他所説的那樣做了瑞珠的近侍,雖説瑞珠一有空閒就泡到那些公子的屋裏去,憐香和惜玉也刻意的讓着沒讓他做什麼特別髒累的活兒,可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奴才,惜玉怎麼也想不通這個四兒明明就是皇上賞下來給瑞珠做公子的人,瑞珠怎麼會答應他的請求讓他做個小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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