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瑞珠接過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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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害什麼臊?心理雖然已經驅除了扭捏狀態,但瑞珠有時還是會忍不住去偷偷打量一下一跟在她身邊的四兒,雖然她不知道她那個皇帝姐姐是怎麼安排的,不過對於一個從早上一睜眼到晚上閉眼前都會看到的人。

她瑞珠就算想不注意都不行吧?既然瑞珠會不時注意一下她身旁的那個人,然後就開始發現同樣會不時注意那個人的除了她還有另外一個人…她新結拜的那個好友,自從和她結之後只要一和她在一起就滔滔不絕興奮異常的兵部參校周盞青。

一邊是自己到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個朋友,另一邊則是自己的姐姐加靠山,利弊權衡,其實想都不用想瑞珠也清楚假裝什麼也不知道是她最好的選擇。

而且,她也知道周盞青是個知輕重的人。[不過據盞青對四兒的注意,她可以分析出盞青不喜歡那種嬌滴滴的男子,反而喜歡成穩重些的,聽説盞青還未嫁娶,那以後若是有機會。

她也會幫着她多注意點,皇家的東西再好,也是隻能看不能想的東西…]瑞珠自己心裏的算盤打得還算響。但不知道為什麼事情似乎有點往偏離她設想的方向發展…

“那個四兒已是給你的了。”女帝説這話時,瑞珠正在為馬上就可以回自己家而欣喜萬分。

“可是…”瑞珠被女帝的話説得一愣,心思瞬間已翻騰了幾圈,她應該沒看錯啊,那個四兒分明是她姐姐的人。而已她這個姐姐對那個四兒還疼得不得了,怎麼這回兒就變她的了?

“你病着的那幾天,每天擦身更衣,全是四兒做的,”女帝望了望怔怔的瑞珠,笑了笑接着説“這個四兒照顧人最是細,我看你還沒有貼身近侍,就收了他吧!”女帝話已出口,瑞珠略一沉,已衣袍輕輕跪倒在地,低着頭説了一聲:“謝皇上。”

“現在又沒有外人,你這是做什麼?”女帝身手一拉,把瑞珠從地上拉了起來。

女帝望了望瑞珠低着的臉,忽然笑了笑輕聲説:“我知道你這孩子心思細,你莫要瞎想,這個四兒要與不要都隨你心意,朕怎會你?”瑞珠微微抬了抬頭,望進女帝一雙温柔笑着的鳳目中,女帝轉頭低低叫了聲“四兒”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男人靜靜的走過來,白而細的手指平靜的解開綢衫的衣釦,瑞珠覺得眼前似乎被光晃了晃。

那白皙而平滑的身子已展在温暖的空氣中。女帝微微笑了笑,看也不看把潔白細瘦的半身出來的四兒,走出了瑞珠的屋子。

瑞珠怔怔的盯在四兒滑膩白皙的口,目光似乎被粘住一般一瞬不瞬的看着那朵綻放在白膩皮膚上的殷紅蓮花,四兒端正內秀的眼睛遮在睫下,清秀平靜的小臉看不出一絲情緒的端倪。

因為多練習騎而磨出一層細繭的手忍不住輕輕碰了碰那開得實在鮮豔的殷紅蓮花,四兒低垂着的睫微微顫了顫,瑞珠輕輕嚥了咽口水,心臟輕輕跳快了一下,啊,實在不能怪她啊,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鳳棲國男子表示貞潔的‘熾’,紅紅的,真的好像花,摸上去還滑滑的,暖暖的。

在手掌下好像還‘撲通撲通’跳得厲害…瑞珠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有自己意識般肆意在人家口上亂摸的魔掌。

終於找回一點理智的、慢的把差一點就要有別的動作的手手倆回來,抬眼望向依然保持拉開衣襟那個動作的四兒,在那張平靜得不像話的臉上找出一絲隱藏起來的僵硬。

輕輕嘆了口氣,瑞珠轉頭過望向女帝早已走出的門,説了一句:“你別急,我去找姐姐説去,我不要你。”耳中只聽面前傳來‘撲通’一聲,轉頭去看,四兒已直的跪到了地上。

“你的清白我已經看見了,”瑞珠輕輕皺了皺眉“可你與皇上…”

“請王爺帶我走。”四兒低着頭,一字一字清晰無比的説。

“姐姐説了,要不要你決定權在我。她不我…”瑞珠望着僵着身子直的跪在地上的人,目中滑過一抹深思,停了停,瑞珠接着道:“她既不我。

其實也就是不你,只要你開口,這宮裏便還是你的家,你與姐姐間究竟是怎樣的,我不知道,也不猜。

但你要想好,這機會只有一次,若是今天我不去説,以後你便再也不是這宮裏的人了,姐姐的話你也聽得明白,要做選擇的是你,不是我…有一句話也許我不當説。

不過千古帝王業,最被冷淡了的就是兒女情長,但姐姐心裏卻還記掛着你,一個做皇上的,能做至如此,還要強求她什麼?

莫不是非要那後宮粉黛無顏,三千寵愛於一身?若是做至如此,這朝野上下又會如何?痴心傾情,至死不渝。

在皇權霸業面前那不過就是個隔世的夢,其中的無奈,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多餘的話不再説,你好好思量着選吧!”

“…”!四兒跪在地上的身子微微的打着顫,低着的臉上神一片混亂,瑞珠望了望那咬着牙在沉默中掙扎的人,心中漸漸鬆了口氣的往外走。

她得趕快去找她那個皇帝姐姐,這種事兒,攤上絕對是個後患無窮的麻煩…掙扎了很久,跪在地上的纖細身子終於漸漸停止了顫抖。

原本混亂的清秀面容漸漸變得一片木然,在瑞珠邁出屋門的那一刻,身後的人虛弱而堅定的輕輕吐出一句:“請王爺…帶四兒出宮!”***十二個藍衣女衞在前面開道,瑞珠和奉命送她回府的周盞青還有其她幾個人一起騎在馬上。

對於一直默不作聲的跟騎馬跟在瑞珠身後的四兒,周盞青連望都不望一眼,周盞青不問,瑞珠也就不説,兩個人一路只閒聊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一直眼看不遠處就已是納蘭王府,騎在馬上的瀟灑女人突然笑了笑,轉頭對身旁的瑞珠説:“原本還和王爺説好,要找機會教你舞劍的,只怕近期盞青是沒有機會和王爺再聚了,昨天皇上已在朝堂上封我作了北疆督軍校,過兩天就要與這次回京覆命的震北將軍一起去北疆,也許一年半載都不一定再回皇城,皇命下得急,我餘下的時間還要準備行裝,今天特地向皇上請命送你回府,便是隨便向你辭行來的。”瑞珠聽了女人的話愣了愣,她知道作為武將,若是想盡快的安身立足,唯一的辦法就是去邊疆歷練一番得下幾個戰功才可名正言順的提拔重用,但是卻沒想到女帝的派遣會下的這麼快。

那個震北將軍聽説還是瑞珠的二皇姐,雖有也自己的封地但是由於身手不凡帶兵老練,所以在先皇在世時就已被派鎮守與龍延相連的北方疆土,龍延雖説一直未對鳳棲有過真正的動作。

但邊疆四處野匪橫行,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就是龍延士兵假扮的,意圖擾亂鳳棲邊疆的安定,所以‘兵匪’之爭總是避免不了的。

略一思量間,瑞珠已從衣服裏摸出了一直帶在身上的靜玉白瓶,沒有一絲遲疑的遞了過去。

“這是我傍身的靈藥,據説有可以活死人的奇效,究竟能不能讓死人復活這我倒不知。

不過這藥治療一般的內傷應該還是不錯,你既是去守疆,邊疆混亂那麼小磕小碰肯定再所難免,你把這藥帶在身上總會有用處!”周盞青一雙透亮的眸子盯了瑞珠一會兒,終於一笑伸手把藥瓶接了過來,眨眼間一行人已到王府門前,周盞青一勒座下寶馬,向瑞珠拱手笑道:“你我相,這道謝自是免了的,今贈藥之情盞青必會時時記在心上,你我今一別,此生此世便是如親摯友,她盞青回京,咱們再痛痛快快的把酒言歡!”

“既是如此,瑞珠定回等盞青歸來。”瑞珠笑着也抱了抱拳,周盞青朗聲一笑,一帶座下馬,轉身帶着十二名藍衣女衞騎馬離開。

瑞珠知道這一次,這朋友才是真的下了…之前她與周盞青相,原本不過是對方的一時情起,她也順水推舟,相互之間論友。

其實順着女帝意思的成分倒更大些,但幾相處下來,周盞青已知瑞珠並非朝野相傳的懦弱無能之輩,雖覺一時還摸不清瑞珠的心思,卻也知道對方不是陰沉詐之人,周盞青又是練武之人,平時最喜的便是英雄豪傑,瑞珠臂力驚人她是親眼見過的,心中驚異之餘便已生出傾慕之情,瑞珠又愛周盞青體貌身手皆是一人物,情不浮不躁又廣識善言,所以聽説她要離京便把好物向送,周盞青也是見過一定世面之人,知道瑞珠不説浮言而且又是女帝之妹,説是傍身靈藥那就一定是百世難尋的好東西,如今見她對她亦不藏私。

那之前的好便更濃重起來,周盞青回府之後立刻就遣人送上了家傳的寶劍堰瑕,瑞珠一見心中愛極,從此身邊也總時刻帶着,從此兩人傾命相,這些都是後話,現在先説瑞珠已到王府門口,眼見府外黑壓壓一片四五十口子全瞪着眼看着她,一種好笑的覺突然湧上心頭,瑞珠忍不住輕輕笑了笑,一邊下馬一邊對候在一旁的月總管説了一聲:“讓他們都下去吧,都在這兒站着,不做事了麼?”月總管低着頭,瑞珠只聽面前一陣‘撲通撲通’亂響,面前的人已全部跪了下:“奴才們恭王爺回府…”

“都起來吧。”!瑞珠笑笑,一個人走上台階往自己的沁園走,身後跪在地上的人慌忙一個個站起來,憐香和惜玉兩個丫頭望了跟着瑞珠走進府裏的四兒一眼,快步跟了上來。

走進沁園,瑞珠剛在椅子上坐下,侍童已端上親沏的香,瑞珠接過茶,向一旁站着的憐香惜玉笑着問了句:“我這一走一個月有餘,你們兩個小妮子想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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