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茹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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佾情眼淚汪汪的小聲央求道,瑞珠被佾情那又嬌又媚又蕩的目光望得心裏‘突突’一跳,終於輕輕哼了一聲不是很情願的伸手握住了佾情濕漉漉熱滾滾的

“啊…對…那裏…多摸摸…再摸摸…”佾情被瑞珠一握,已經累得軟趴趴的身子瞬時像蛇一樣的扭動起來。

瑞珠嫌累,乾脆就用手指卡住蘑菇頭細細的去磨蹭的頂端,佾情被瑞珠颳得如同觸電一般亂顫了半天,剛剛還只是低低的輕一下變成了又又長的媚叫:“啊…佾情…佾情舒服死了…王爺…佾情舒服死了…再…再來…就是…就是那裏…”

“老這麼叫你嗓子不累啊?”瑞珠橫了一眼目若水一般的佾情,佾情燙得發乾的嘴,央求的輕輕哼了哼,瑞珠皺了皺眉,終於一邊繼續那硬邦邦的男一邊把臉湊過去住佾情紅豔豔的下

“唔…嗯…”佾情像是怕自己會飛起來一般兩隻手死死的抓住瑞珠的胳膊,濕吻了半晌,瑞珠有些戀戀不捨的鬆開佾情的嘴,佾情小小的嗚咽了一聲。

忽然泣般的輕哼道:“王爺…王爺…再摸摸…再摸摸…那裏…佾情快要不行了…再摸摸那裏…”

“哪裏啊?”瑞珠斜了一眼滿臉銷魂蝕骨的佾情,明明知道他説的是哪裏,可手指就是不往那邊去。

“蛋蛋…佾情的蛋蛋…佾情那邊…王爺摸摸…去摸摸…”佾情半哭半叫着央求道,瑞珠終於哼了一聲,手指下滑的托起下軟硬適中的囊,佾情着身子抖了抖,忽然‘哎哎’的叫一聲把半透明的汁熱滾滾的長出來。

整整勞了一整個下午,瑞珠才總算把佾情那伺候得完全消了火,在完全見識過那個不知名的神藥的效果以後,瑞珠徹底放棄了之前想向薛玲瓏討些過來的想法。

她可不想要她的三個美人親親受這份活罪…佾情心滿意足的癱在牀上,有點滿足又有點憐惜的弓起身子偷偷看他因為折騰得太過火而變得像個小蘿蔔的,瑞珠用熱水把自己裏裏外外所有的粘嗒嗒濕漉漉全都乾淨了以後,才分神去看像被辣手摧花了無數次的佾情。

“嗯…有些皮了…”偷看了自己半天的佾情淚汪汪的抬起眼睛,嬌滴滴酸溜溜的輕聲道,瑞珠皺着眉哼了一聲,披上外衣橫了一眼好像貓兒偷飽魚一般的佾情:“早跟你説了,皮活該!”

“可是…可是…有點、有點疼…”佾情哼唧了幾聲,嬌滴滴的望着瑞珠滿臉嬌痴的道,瑞珠覺剛乾淨的身子上又被黏糊糊的東西纏上了一般的打了個寒戰,把手裏的帕子在熱水裏濕又擰乾,爬上牀滿臉不耐的説了一聲:“讓我看看。”

“嗯。”佾情乖巧的翻了個身,出了滿是瘀紫和吻痕的身子,瑞珠把那軟趴趴紅通通的細細的拿帕子擦乾淨,佾情受到刺的‘嗯…’了一聲,瑞珠斜了佾情一眼,用手指彈了彈佾情的,哼了一聲道:“還不老實?非要讓你的以後都不能用了才甘心是不是?”

“不…不是…”佾情嬌滴滴的哼了一聲,一雙水盪漾的眼睛卻片刻不離的粘在瑞珠身上,瑞珠拿帕子把佾情渾身的汗和汁都擦了下去。

才拿出之前四兒帶過來的藥油罐子,把藥油倒在手上給佾情身上的瘀痕。

“唔…嗯…”佾情輕咬着嘴低低的哼了幾聲,瑞珠停下手瞪了男人一眼,恨聲道:“你還想不老實是不是?”

“沒…沒…”佾情怯怯的搖搖頭,半枕的躺在瑞珠的膝上,忍了一會兒,又抬起淚汪汪的眼睛嬌滴滴的低聲説:“佾情身子疼…”

“身子疼也是活該…”瑞珠冷哼了一聲,下手卻輕了許多,佾情眨着水盪漾的眼睛望了瑞珠好一會兒。

突然扭扭捏捏的小聲説:“王爺…今天佾情沒讓王爺快…以後…以後佾情會好好伺候王爺…佾情…佾情會。”瑞珠被佾情那狐媚媚的模樣得下腹熱了下,佾情忽閃忽閃的又眨了眨眼睛,甜滋滋嬌滴滴的接着道:“那個…王爺要是想試試…佾情現在就可以…”看着佾情嬌滴滴的用紅豔豔的舌尖嘴,瑞珠的手抖了抖,差一點就要把手裏的藥油罐子扣到佾情腦袋上,讓他持久‘飄香’上一陣,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瑞珠在佾情上狠下了一次黑手,佾情疼得‘嗷’的叫了聲。

原本故作嫵媚狀的臉一下子疼得垮了下來。瑞珠若無其事的掐他一把、,終於讓佾情明白了什麼時候該説什麼話,三天後納蘭王府裏開香堂,由瑞珠坐在主位上看着航給茹葉和蕈香開臉,航三人見了佾情這個裏裏外外都寫滿了‘我狐媚我有罪’的狐媚子,都各自驚異了一番,茹葉原本滿是戾氣的臉在知道佾情是南湘的弟弟以後居然讓瑞珠意外的平復了一些,只在佾情嬌滴滴的給他敬茶的時候惡狠狠的瞪了瑞珠一眼,蕈香盯了佾情嫵媚風情的臉好一陣,才嘆了口氣接過佾情敬過來的茶,航神采温潤不喜不怒,佾情給他敬茶時倒是佾情怔怔怯怯的盯了他好一陣。

原本瑞珠在決定給蕈香和茹葉開臉封位之前曾細細的提點過這個辦事不怎麼動腦子的小白,誰知道佾情聽説瑞珠給蕈香和茹葉升位以後院子裏就只有他一個侍寵,居然美滋滋的一個人樂了好半天,瑞珠問他為什麼,佾情扭捏了好一陣才嬌滴滴的哼唧着説:“嗯…那個…我爹打我小時候就告訴我…做偏不做正…反正…天底下的女人全都是…那個啥的…夫(正夫)不如侍(小爺),侍不如寵…所以佾情願意一輩子做王爺的寵…”

“我還寵得着不如寵不着呢!”瑞珠啼笑皆非的瞪了佾情一眼,忽然冷哼了一聲戳着佾情光溜溜的腦門兒道“誰説讓你做本王爺的侍寵了?我讓你作王爺的奴才,每天餵你吃蘿蔔讓你睡地板!”

“嗯…”佾情眨了眨水洋洋的媚長眼睛,咬着濕漉漉的嘴扭啊扭的軟着身子跪在了瑞珠腳前,嬌滴滴的嗲聲道:“王爺説佾情是奴才…那佾情就是王爺的奴才…讓奴才伺候王爺靴…哎…王爺…別掐…奴才…奴才伺候王爺…”***這種逍遙自在的子一直過下去多好?

因為知道自己一入了夏就要去出遠差,所以瑞珠就特別珍惜跟她的美人親親們起膩的子,經常隔三差五的就裝病不去上朝,女帝知道她在家裏眷戀美人,也就不多計較。

那張家姐妹自從那想要強了佾情而又未遂之後,再見瑞珠就覺得頭上有些冒汗,原本強要一個小倌兒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但佾情已被瑞珠收到了府裏,那這事兒就有些麻煩,後來還是張淨紅膽大氣足,豁出臉面的要向瑞珠當面道歉,瑞珠被張家姐妹如此鄭重的請出來一時還有些莫名其妙。

等到張淨紅尷尬不已的提起風月樓的名字時瑞珠才反應過來,仔細想來佾情能進王府這張家姐妹也算出了些力,若不是她們綁了佾情。

那晚瑞珠一進屋子佾情那邊發情瑞珠這邊喝得又有些醉,佾情那狐媚的身子要是一纏瑞珠這兩個人乾柴烈火怎麼可能不着?

官家的規矩是非青白男子不許入五品以上官員宅門,佾情清倌兒的身子若是在那晚就破了,那就算瑞珠有心負責最多也只能把他贖身別置,這麼一想那張家姐妹在陰錯陽差之間反倒是幫了小白的忙,所以瑞珠反倒對張家姐妹讓人意外的客氣起來。

饒是這張家姐妹明,也猜不透其中的奧妙,反而讓這兩人佩服起瑞珠的大度,到後來瑞珠又在酒酣食暢之際突然想起之前佾情身上綁的繩子實在不能不説也是一門學問,於是就向這兩位箇中高手不恥下問,這張家姐妹恍然大悟的認定瑞珠也是同道中友,所以毫不隱藏的傾囊相教。

那張淨紅更是為了謝瑞珠不計較她們姐妹當的荒唐事而把自己私藏的一套風月秘物送給瑞珠,瑞珠見了那些心裏雖然有些咂舌不過面上倒還未顯的收了下,卻不知從此後這街頭巷尾對納蘭王爺的風言風語中除了放形骸、不務正業、子荒唐之外又多加了一條。

而正是這一條讓若狹留在鳳棲的使者在收集到關於瑞珠的消息時黑了臉。鳳棲女帝要派納蘭王爺出使她國,雖然表面上只説是護送援助若狹的糧草。

但是實際大家都已知道這位納蘭王爺還要把若狹皇子帶回,原本若狹的使者在聽説鳳棲女帝派自己的妹妹作為使者時還極為高興,若狹的皇子雖然説是進獻但其實就是做為人質和抵押給鳳棲的,納蘭王爺的温子原本各國都略有耳聞。

況且這位王爺還沒有正夫,她們的皇子若是能跟了這位王爺,就算她們那位皇子是…依着那位納蘭王爺的子應該也不會讓她們的皇子受多大苦楚,可是如今看來…這位納蘭王爺似乎並不像傳聞之中所説那樣是個子温之人…

那麼到時候被鳳棲的人發現她們皇子是…只怕到時候…更何況,就算她們皇子是個正正常常的人,若是嫁給這種、這種嗜好怪誕的人…那以後也是…除了那張家姐妹和瑞珠比以前更加相親之外,薛玲瓏這邊還出了一件讓瑞珠驚異的大事。

那就是自從那百花宴相聚之後,瑞珠竟然就再也沒聽到薛玲瓏這人在風月樓乃至其他勾欄院裏出入的消息,按照之前薛玲瓏無宴不歡的個來説這件事不但反常而且更加不可思議。

後來經過一直與瑞珠和薛玲瓏相的幾位年輕官員嚴刑問下,薛玲瓏才訕訕的吐了實情,原來那她回到她幹府裏以後就被人了足。

她娘也和她幹相互通了幾封書信以後一致認為她的子會這麼荒唐全都是這麼大年紀還沒成家鬧的,所以這一個親孃一個幹祖兩相合計之下就把她幹的幼子定給了她,結果昨天薛玲瓏還要尊稱一聲‘幹舅’的人明天就要叫他‘夫婿’,得薛玲瓏整裏長吁短嘆卻又沒辦法,至此瑞珠才第一次明白薛玲瓏嘴裏總是提起的幹竟然就是國舅大人,這麼看來那天讓薛玲瓏能捨下剛吃下嘴的温香軟玉,急急往家裏奔的幹舅就是國舅的幼子,茹葉的兄弟,這麼算起來她和薛玲瓏以後也算親戚,所以她們兩人相處也算更親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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