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既然主意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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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指徵服女人的時候才會顯威風,只要練到第一層,就能夠保證隨心所,隨時隨地都能披掛上陣,即使連續征戰,都會金槍不倒,令下的嬌娃為之臣服。

歷代天子,後宮佳麗無數,為求此密法,往往都是夜不能寐,做夢都想練成金槍不倒,可是幾乎沒有幾個帝王能夠做到。”六郎驚喜道:“我能練成嗎?”四娘温柔地撫摸着六郎的頭:“六郎,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你勤加苦練,再加上東方姨娘悉心教導,你會成功的。”東方紫玉繼續説:“金龍三絕練到第二層的時候,你體內的龍陽會因為你的功力提升發生變化,變成催發女的聖藥,只要你的龍陽注入女人體內,不論她以前有多麼的聖潔高雅、有多麼的心智堅決,都經不起你的七元真氣的覆蓋,她的一顆芳心將會永遠地忠貞於你…”

“哇?”六郎張大嘴巴,心想:還有這麼變態的功法?東方紫玉又道:“不過這七元真氣十分難練,不像第一層那麼簡單,這第二層功法又分七層,分別是幻、、昏、暈、亂、醉、痴。當七元真氣修成後,只要你每次用龍槍向女人體內噴發龍陽時,都會伴有龍聲。

並且女人體內的血會因此蒸騰,並閃現出這七個字在你眼前。如果只出現第一個字,説明你的功力只練成一重,如果能閃現兩個字,你的功力就達到兩重,以此類推,當你眼前連續閃現七個宇的時候,你的七元真氣也就修練成功了。”六郎聽得有些熱血沸騰,有了躍躍試的覺。東方紫玉接着説:“金龍三絕第三層,會讓你的體擁有三大奇能異術。第一,修復,這個你已經領悟到它的奧妙了。

第二,隱身,你可能聽説過御劍,不管是南華御劍,還是天山御劍,都可以透過御劍散發出功力,將身體遮掩住,使敵人不能發現到自己。”六郎驚訝道:“要是這樣,豈不成天下無敵了?”東方紫玉搖頭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奇門的六丁六甲就專破御劍的隱身,這些我先不和你講太深。

第三,碎破虛空,這個已經到了封神的境界,但你可以慢慢修練。”四娘對六郎説:“六郎,東方姨娘這次也帶來了晉王的口諭,再過兩個月,你就要和夢蘿一塊入京,距離你成親還有一段時間,所以你不用着急。”六郎聞言方如釋重負,然而才輕鬆兩天,六郎又開始到憂愁,原來大郎不能行房的事,四娘已經跟楊令公説了,楊令公不由得想起了數年前,自己和後晉一位仇家的私事。

那位仇家是後晉的大臣,與楊令公是死對頭,他臨死的時候,全家被推上斷頭台。當時他對天詛咒,詛咒楊門斷子絕孫。當時,楊令公只是一笑置之,卻沒想到那個詛咒居然靈驗了。

大郎與慕容飛雪成親已經三年有餘,大郎在戰場上落下殘疾導致喪失男功能,也就罷了,可是二郎與沈靈梅成親也已經將近兩年,她的肚子始終不見動靜。蘭夢蝶是新婚,陸雪瑤還沒有圓房,難道説那個可惡的詛咒真的給楊家帶來晦氣?

四娘聽了楊令公的話,沉思良久,説:“令公,我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必須要想辦法破解他的詛咒啊。”令公就問四娘:“有什麼辦法?”四娘説:“要和師妹商量一下。”於是當四娘和東方紫玉從六郎那兒回來後,楊令公就與東方紫玉説起楊門遭受仇家詛咒的事。東方紫玉説:“姐夫,你説的那個人我認識,他是一名十分出的奇門術士,而且專門修練咒語這方面的功法,至於他的詛咒是不是靈驗了,我不敢説。

但是現在,我們必須要先解決這問題。我聽逍遙派的前輩説過,像楊家這種門丁興旺的名門,長子、長媳對於家族的門丁興旺與否起着至關重要的關鍵。我覺得,仇家的詛咒或許就降在你的長媳身上。”楊令公驚愕地問道:“居然是這樣?”東方紫玉説:“一個奇門術士的法力再高,也不可能把降術鎖定在你所有的兒子身上。

但是奇門降術中有一種十分厲害的降術,叫做領頭降,那是如果家中長媳的肚子鼓不起來,其他的弟妹們也休想生育,不過我也是道聽途説,究竟有沒有這回事,不敢妄下結論。”楊令公急道:“我楊門豈能絕後?不管有沒有這種降術,也不管要用什麼辦法,必須解決這個問題。”東方紫玉説:“既然這樣,那就先讓飛雪的身子破了,等於開了天鎖,就算飛雪不能有喜,下面的幾個弟妹能夠懷上,也是值得。”楊令公當即認同東方紫玉的話,就問:“那大郎的病還有救嗎?”東方紫玉嘆了一口氣説:“今天中午,我替他做了檢查,要是早一點的話,或許還能救,但現在就算大羅神仙也無力迴天。我沒有告訴他結果,只是對他説要慢慢調養。”楊令公聞言臉凝重,思量片刻後,看了看四娘,又看了看東方紫玉,緩緩地説道:“既然大郎已經喪失男功能,那麼飛雪要如何破身?難道要她紅杏出牆嗎?”四娘説:“所以這件事必須要你拿主意。”楊令公神痛苦,在屋中來回踱步,他思前想後,最終長嘆一聲:“為了我們楊家的今後,只能委屈飛雪了…”

“可是,該如何選擇男方?”東方紫玉看了四娘一眼,這種事她實在不好嘴,不過姐妹倆已經商量好了,於是,四娘説道:“這件事,我們當然不能對外講,俗話説:家醜不可外揚。

但是我們必須忍痛割捨,要舍慕容飛雪,換取楊家的未來。我已經想過了,在其他的兄弟中選一個。”楊令公道:“我擔心,他們兄弟間會不會因此產生仇恨?奪之仇,不共戴天啊,真要是那樣的話,情何以堪?”四娘道:“將軍説得有道理,不過我和師妹商量了一下,有一個妥善的辦法。選好為飛雪破身的對象後,我會守口如瓶。

並且在行事的那天晚上,他們所有的兄弟妯娌全部單獨隔離,就算大郎心存不悦,他終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也就無從發火了。

另外,飛雪行房的時候,我會用黑紗遮着她的眼睛,就連她也不會知道,目的只有一個,杜絕今後的叔嫂之情,你看我的計劃可行嗎?”楊令公腦海中浮現出四娘所講的那一夜的情景。

明月高掛,寂夜無風,楊家子女兒媳,一人一屋,就連自己也是,然後四娘將早就擇好的人帶入楊家長媳慕容飛雪的閨房,慕容飛雪眼睛蒙上黑紗,這樣破身後,她也不會知道那個男人是那位小叔,當然也不會對誰動私情。楊令公點了點頭,説:“計劃算是周詳。

可是大郎和飛雪都願意嗎?我們做父母的也不能強迫他們啊!”四娘説:“為了楊家的未來,他們兩個人應該深明大義,曉得這次計劃的重要。令公,大郎那邊由你來説,飛雪那邊由我和師妹來説。”楊令公點了點頭:“為了楊家,只好讓大郎做出犧牲了,好吧!就這樣決定了,我這就去找大郎。”楊令公與大郎在書房整整待了一個下午,諸位兄弟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只見到大郎從書房出來後,就一個人去了後院的練武場,一杆虎頭鏨金槍被他揮舞得虎虎生風,還不時能聽到他的怒吼聲。這天傍晚,練武場旁的柳樹被大郎用虎頭鏨金槍打斷了三棵。

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滿身武藝的威猛硬漢,在兩軍陣前令敵軍聞風喪膽的上將軍,居然要眼睜睜地將嬌拱手讓給兄弟,一想到自己無法佔有嬌的初夜。

而是要讓親兄弟代替自己,大郎就不由得滿腔悲憤,虎頭鏨金槍猛地刺出去…一塊巨大的青石,應聲而裂。大郎轉過身,就看到慕容飛雪不知何時已經站在身後。

大郎心中一陣如刀絞般的心痛,走過來握住慕容飛雪的雙手:“飛雪…”慕容飛雪神情凝重。

看着大郎柔聲道:“大郎,你不要難過,只要你不同意,我寧死也不會答應…”大郎卻道:“飛雪,都怨我…”慕容飛雪將頭輕輕地放在大郎的肩頭上:“大郎,為什麼要答應父親啊?只要你不同意,我誓死也要為你堅守忠貞。”大郎心中苦得張了張口,幾乎吐不出字。

但是他還是努力抑制住情緒:“飛雪,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不過為了楊家,絕對不能因為我們兩個的自私而絕後啊!我們的犧牲,將會換來楊家的門丁興旺,你要是不犧牲,二弟、三弟、五弟他們永遠都不會原諒我們。

我是楊家長子,你是楊家長媳,我們倆肩負着振興楊家的重任啊。”慕容飛雪幽幽泣道:“可是,一想到我要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的心就如同刀剜,大郎…你還會再愛我嗎?”大郎將眼淚進肚子裏,臉上出堅強的笑容:“飛雪,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我這一生唯一心愛的女子,我相信在這之後,我們的情會更加深厚。”慕容飛雪擦了擦淚水,出堅強的笑容:“大郎,既然你主意已定,那我就將我們的決定告訴四娘,你…回去吃晚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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