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懸案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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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看拉巴次仁這麼豪氣,我一時間都有些適應不了,甚至想了好一會兒也沒琢磨明白,他底氣怎麼這麼足。

拉巴次仁也不跟我們多解釋,反倒自顧自的嘿嘿笑着,又故意晃悠着身子主動向大土猴。

這些土猴念着土猴王的危機,都有些紅眼的架勢,看着拉巴次仁擋在路前,怪吼一聲,默契的一同向拉巴次仁撲來。

我看拉巴次仁本沒動手的意思,心裏着急起來,還想湊到他身邊幫忙。

我覺得他這爺們腦子一定出問題了,剛才説的也絕對是狂話,但黎徵卻一把拉住我,冷笑的給我提醒道“天鏡。”這下我反應過來,也暗自責怪自己怎麼把拉巴次仁新得到的寶貝給忘了,較真的説,那天鏡可是件厲害的武器,只要看向鏡面,不管對方多厲害,保準瞬間萎靡不振。

拉巴次仁興趣極高,甚至還玩了一把童心,他就等着這些大土猴靠近,又迅速把天鏡從揹包裏拿出來,對着這羣妖物照去,嘴裏也喊道“看招,照妖鏡。”我忍不住噗的笑了一聲,心説他這形容倒真恰當。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天鏡歸了拉巴次仁後,竟然還聽他的話。

他喊了一句看招,這天鏡竟然突然反出一道白光,照在好幾只大土猴身上。

異變來的很快,只要沾到白光的大土猴,也別説它本身看沒看天鏡,突然的就都搐起來,甚至更加搞笑的是,它們還邊搐邊對眼,樣子頗有種滑稽的味道。

噗通噗通的倒地聲不絕於耳,不到一分鐘,這羣援軍就全都暈過去,拉巴次仁揚起下巴,走到這羣土猴身旁,故意抬着語調問我們“怎麼樣哥們手段是不是很強橫”如果在平時,我肯定會藉機贊這爺們幾句,甚至也會順着他的高興勁捧他兩下,可現在不是這時候,我和黎徵一使眼,我倆一左一右湊過來,拉着他催促着快逃。

拉巴次仁是隨着我們跑了,但卻把天鏡一直緊緊捂在懷裏,當着寶貝般不肯撒手。

之後路上我們又遇到一撥小土猴,但在天鏡的保護下,本無驚無險。

這樣我們又逃了一天半的時候,無礙的出了地,我問黎徵接下來怎麼辦,是直接往黎村趕麼黎徵搖頭把我否了,強調説“咱們再去看看聖血村長吧,一來謝他對咱們進小天空之鏡時的幫助,二來咱們也跟他説説小天空之鏡的情況。”其實要不是黎徵提起聖血村長,我一時間都把這老頭給忘了,更忘了黎徵答應過他,我們有命出了小天空之鏡後,會去把不歸路和小天空之鏡裏的情形分享給他。

我們都是説到做到的爺們,之後也不再拖拉,往聖血村趕。這次火鳳特戰隊,也只剩下血鳳一個人,她既有些悲傷同時也對聖血村產生了興趣,就想跟着我們一同去拜會一下。

我們興致高,甚至我都打定主意,一會在這老村長面前好好講講我們所遇到的經歷,尤其是藉着熱氣球逃生那一段,一定要憑自己當過相師的口才,彩的講出來。

可事實卻大出我所料,幾不見,聖血村竟然成了一個死村。

一村子人全都死在家中,別看加一塊這村子沒幾户人家,但他們的死法都一樣,一臉醬紫,眼睛翻着。

我們趕到時冷不丁接受不了這個慘劇的發生,尤其站在聖血村長家門前,還一同愣住了。

黎徵回神最快,壓制住心裏的悲痛,冷靜的對我們説“別亂走動,咱們找找線索,看看兇手是誰。”我們先在村裏大致檢查一遍,這些人並不是被刀具所傷,身上沒有傷口,黎徵還捧着一個村民的腦袋微微扭了幾下,又把手做成爪狀對屍體頭“這腳印絕不是聖血村的人留下的,咱們檢查屍體時,他們的腳可都不小,就是女人的,也都是大腳板。”我接話往下“能殺死一村子人,這兇手也絕不是個半大孩子,甚至看腳印,也不該是什麼妖物。”血鳳和黎徵都贊同的點點頭,隨後黎徵又把我們召回聖血村長的家中。

他先帶頭走到聖血村長的屍體前,把屍體扳過來讓它面衝上,指着臉問我們“你們看聖血村長死前的表情,能想到什麼”我本來沒在意這點,但被他一強調又仔細一看,發現一個貓膩。聖血村長死前嘴角微微翹起,明顯在笑。

我分析出一個可能“兇手是聖血村長認識的人”黎徵嗯了一聲,又指着桌上的那袋巫藥説“這是我給聖血村長的,你們不接觸藥品這類的東西,或許不知道這包藥的價值,如果把它拿到市面上去賣,少説能讓一個人一輩子吃喝不愁。”我聽得心裏一驚,也被巫藥的價值震懾到了,甚至順着小哥的話往下想,心説這麼有價值的東西聖血村長卻拿出來擺在桌子上,明顯是給客人看,而什麼客人能有這麼大的架子黎徵接着分析“這客人就該是兇手,而且他來時不一定有殺人的動機,只是聖血村長跟他提及什麼話題時,這才讓他動了殺心,而這包巫藥很明顯是提及了我。”我來了疑問“小哥,你的意思是説,兇手跟你有仇,又或許是兇手知道聖血村長認識你,怕他自己的身份,這才下狠手屠村”黎徵冷冷的點頭,那意思他也這麼想,但隨後又説“我在大峽谷並沒跟誰結下深仇大恨,也不可能跟這種絕世高手結下樑子才對。”我皺眉看他,不懂他為何把兇手定義為絕世高手。

黎徵指着聖血村長的腦袋“整個村裏的人,都是被突然間震壞腦子死的,甚至屍身上頭,都説他生下來後身子具有奇能,不僅記得前世,還把前世修行帶到今世來。”我聯繫着前後話,多問道“他的修行是什麼難道就是殺人麼”

“不。”黎徵否定我“他的修行到底是什麼,現在被傳的花樣百出,咱們也追究不到了,而他前幾年曾在藏地那曲出現過,殺了很多藏僧,之後就銷聲匿跡,當時那些藏僧死後的樣子,據描述跟聖血村長很像,也都是被人用古怪的手法震壞了腦子。”我心裏一下沉了下來,心説如果這種變態的殺手再次復出,甚至還對黎徵興趣的話,那我們後不是時時處在危險之中麼甚至隨時都有可能面對這個殺手麼但往深一尋思,我又稍微樂觀起來,這個兇手或許殺聖血村長,甚至是這一村的村民都很容易,可對陣我們,他不一定能討到好去。

我們都沉默了一會,隨後黎徵又把目光對準這屋子的一個角落裏,記得我頭次見到聖血村長時,他就是從這角落裏翻出地圖以及驅聖血的。

黎徵湊過去,一點點翻找起來,他倒不是對聖血村長的遺物興趣,更多的還是好奇心理。

而這麼一翻,他還真找到好東西了,尤其沒想到的是這東西竟還跟我的身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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