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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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室內,一名身着白袍的男人,微笑地看着一名去西裝外套,正動地説着話的男子。

"我…我真的沒有想要背叛她,而是…而是她的温柔讓我不自在,我…我是真的愛她,只是忍不住…"

"忍不住想偷腥?"坐在椅子上的男子聞言一愣,卻也不得不點頭,繼續口沫橫飛地道出自己的心事,還加上了肢體動作,誇大得彷佛錯不在己。

"我承認她是個好子,在我打拚事業的時候她幫了我很多,但是我要的是一個帶得出去的女人,而不是…"

"黃臉婆。"俊容帶笑的白袍男子再度幫他接了話,婚姻出軌的男人馬上認為兩人是站在同一陣線上,也就更加暢所言。

"沒錯,黃臉婆只適合待在家裏,而娜娜就不一樣,她美麗、年輕、有活力,跟她在一起,令我覺得好像再度重生了一般,可是…可是…"他舉起了雙手,痛苦地掩住臉。

"可是你老婆卻在這個時候懷孕了,所以你不能離婚。"

"對,而且她還很體諒我工作辛苦,自己一個人先到醫院待產,但是我卻沉醉在娜娜的懷裏,我…我…醫生,我該怎麼辦才好呢?我還是愛我的子,但是我也放不開娜娜呀!"心理醫生闕宕帆墨的眼瞳裏閃着詭譎的光芒,將男人緊抓着他的手拉下,冷靜的神情馬上影響了對方,讓對方冷靜下來。

"你聽我説,"闕宕帆嘴角雖彎起了弧度,但是笑意未達眼中。"當你受傷了,你會怎麼處理傷口?"

"我?"大概沒有料到他會這麼問,男人因此呆了一下,才答道:"當然是馬上消毒傷口,擦擦葯。"

"對,不過…現在你的傷口卻快要爛掉了。"他詭譎地説道,嘴角的弧度揚得更高了。

"醫生,我不懂你的意思。"男人瞪大了眼,表情茫然。

"你懂的,陳先生。外遇就像傷口一樣,你要是在剛受傷的時候,也就是你發覺你有外遇的意圖時及時煞住腳,那麼你就是消了毒、擦了葯,但是你沒有這麼做,只是任由傷口惡化,如今這個傷口開始發出惡臭,逐漸爛,總有一天會壞死,最後無法挽回。所以,你早就被判死刑了。"男人聽得一愣一愣的,旋即開口反駁,"不,怎麼會無法挽回呢?上一次她不也原諒我了,那麼這一回她也會!"闕宕帆的笑聲迸了出來,平時温文的笑顏,此刻看起來卻充滿了諷刺且冷酷的味道,今男人不了口口水。

"她會再相信你嗎?"

"會…會的,沒有我她活不下去的,而且她還懷了我的孩子,她會原諒我的,一定會…"他雖是這麼説,但是聲音卻愈來愈小,直至微不可聞,才傷地住了口。他想起子那不漂亮卻温暖的笑顏,心中便是一陣愧疚,他真的還是愛着她,只不過…只不過他就是放不開娜娜。

闕宕帆又笑了,這次的笑意更教男人骨悚然。"那你就帶着歉意去求她原諒呀!"

"我…我當然會!"男人理直氣壯地説道,同時冷汗直,開始發現這位闕醫生的異樣了。

每一回他只要一談到外遇的事,闕醫生就會變得怪怪的,令他的手心直冒汗。

"沒什麼,陳先生,時間到了,你要是還有事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闕宕帆猶帶冷峻的笑説道。

"好…好的。"他怯懦地起身離去,今天和闕醫生共處一室,他心裏總覺得的。

闕宕帆目送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深邃的黑眸這才出現濃濃的嘲諷和不屑,因為他自己的親生父親也是如此,所以他對這種人特別不齒。

未料陳先生才剛走,門板上又傳來敲門聲。

"請進。"闕宕帆回座位坐好,等着下一個客人。

"辛苦了,要不要一起去吃飯?"來人也是一身白袍,看起來比闕宕帆更像個醫生,他的脖子上還掛着忘了取下的聽診器。

"已經中午了嗎?"闕宕帆這才眼,看了一下腕錶,發覺裴然説得沒錯,現在的時間早就十二點過十分了。

"對。你方才又用你那一套傷口理論唬人了嗎?"裴然微笑地調侃道,因為他方才進來之前,看到一個全身都是汗的男人走出去。

闕宕帆自椅子上站了起來,瞪了他一眼,與他邊走出去邊説道:"我沒有説錯任何的話。"況且他是醫生,用這樣的比喻也沒錯。

"沒説錯話?哈!院長要是知道,他從美國請了你這位心理醫生回來,只是在嚇唬上門的財神時,小心你會被打包送回美國。"裴然追上他的腳步。

闕宕帆對他的話絲毫不介意,反而笑了出來。"那正合我意,反正我本來就不太喜歡台灣。"

"你在説什麼呀!好歹你和伯母也曾在台灣住餅一段子,難道你沒有任何的留戀?"裴然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讓闕宕帆再度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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