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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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燈四起,台北城的夜晚與東京無異。

莫安嫺每必定會放上一缸熱水,在熱水中鬆弛神經,懶洋洋地待上好些時候。這是住在本所養成的習慣,她躺在浴白裏,嘆息着閉上眼睛,享受着寂靜的夜晚。然而,今天深夜的寂靜,被不速之客破壞了…

一陣摔摔跌跌的聲響由遠而近,讓她警覺地睜開眼睛。還沒來得及反應,那巨響就來到浴室門前,高大的身軀在玻璃後方形成巨大的黑影,讓她緊張得無法呼

她火速拉下一旁的大巾,覆蓋在温水中的粉紅身軀上,恐懼地看着搖搖擺擺的社豐臣推開了浴室的門。

頭髮雖然已經藏進浴帽裏,但此時她完全是赤身體的,別説什麼演技了,明顯的女特徵能騙得了誰?她奮力壓抑着驚慌往水裏滑去,直到熱水淹沒了口鼻,只用一雙惶恐不安的眼睛瞪視着他。

現在別説擔心身分被揭,不能再踏上舞台演戲了;她只擔心女身分一被他看穿,馬上會在這間浴室裏被他生活剝,而她守了二十多年的貞潔身子,説不定就在今天成了這隻大野狼的消夜。

在温熱的水裏,她不由自主地發着抖,深深地後悔着為什麼要答應父親無理的賭約?

“小倭寇,洗澡啊?”他出傻傻的笑容,然後打了個酒隔,凌亂的黑髮以及衣衫,還渾身酒氣,像是剛從酒瓶堆裏撈起來似的。

安嫺瞪大眼睛,很快地就知道他是喝醉了,而且看那沒有什麼焦點的雙眼,他似乎還醉得很厲害。她心中燃起一線希望,猜想着説不定還能瞞混過去。

“你到這裏來做什麼?”她往後靠丟,緊貼着牆壁。

“我喝了一整夜,剛好晃到附近。我要是喝得太晚,沒能回家去的話,都會到莫老這裏窩一夜,‘你’就按照往例,收留我一晚吧!”他繼續打隔,高大的身軀搖晃中幾乎撞壞了洗臉枱。

“出去。”她鼓起勇氣説道,還記得將聲音壓低成少年的嗓音。

杜豐臣搖頭晃腦地看着“他”笑容沒有消失。他舉起步伐,扶着牆壁接近浴白,仍舊打着隔。

“別這麼無情,本的男人們不是時常坦誠相見嗎?你們都在温泉裏光,對吧?”他咧嘴笑着,雙手開始胡亂地着衣服。

她嚇得差點滑入浴白內淹死。他該不是想要跟她一同入浴吧?她現在已光,什麼都會讓他看得一清二楚了,她就算有超羣的演技也掩飾不了凹凸有致的身段。

“住手,你要洗澡的話,我再幫你放一缸熱水。不要過來,我有皮膚病的,不要過來…”她喊叫的聲音愈來愈大,滿嘴的胡言亂語,本就已經忘記要維持假音。她緊握着手中大巾,遮蔽着身子,妄想阻止他的染指。

但是他本置若罔聞,繼續着衣服,扯開襯衫,拉開皮帶,然後着身往浴白裏走來。

“不要費水了,我們可以擠一擠。”他繼續打隔,連呼裏都充滿了酒味。

莫安嫺幾乎快要哭出來了,她的全身都在發抖,又沒有勇氣轉身逃走。她瞪視着眼前高大黝黑的男軀體,頭一次覺得全然的無助,視線只敢停留在他的頸部以上,沒有勇氣往下看去。

他真的不知恥地坐進浴白裏,大量的熱水溢出浴白,他強健的軀體展無遺。

“借你的巾一用好嗎?”杜豐臣口齒不清地説道,大量的酒似乎已讓他神智不清。

“不!”她倒一口氣,緊握着巾,打算抵死不從。

她別無選擇的看見他的身體,黝黑的肌膚上有着許多傷痕,可能是之前在警界時所留下來的勳章,讓他看來格外驃悍。難以想像,在蕩不羈的外表下,其實是一個經過現實試煉的男人。

“‘你’好冷淡。”他難過地説道,但是卻以迅速的動作出手,奪取“他”手中的巾,還連帶將“他”往懷裏拖來。

安嫺發出細微的尖叫聲,還來不及逃走,就已經成為他懷中的獵物。

“住手,該死的傢伙,馬上給我住手。”當他的手覆蓋上她的酥時,她發出絕望的呻

完了,一切都完了,不但輸去賭約,她連身子都要被這個男人染指了!

“別討厭我,我幫‘你’洗澡好了,讓‘你’見識一下台灣男人的好客。”他維持着酒後呆滯的笑容説道,糙的掌着“他”嬌,沒有滲入分毫的情慾,只是盡責的幫“他”洗浴。

息着想要痹篇,但是上的手臂堅固得像是鐵條,環住她的身軀,讓她動彈不得,只能被他抱在懷裏輕薄。

“該死的酒鬼,快點放手。”她尖叫着,受他的熱力由手掌傳來,隨着觸摸與輕的舉動,滲入她的肌膚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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