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那裏只能由我來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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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幕頭也不回地抱起夏橙去了總統套房,打開門把她扔到牀上。
“啊!”夏橙叫了一聲,不滿地蹙着眉,雖然牀很軟,倒是整個身子接觸到牀,把頭震的更暈了。
她掙扎着起來,這時醉的更厲害了,那個藥後勁很大的,她像黑暗中探險的人,伸出手來回摸索,秦幕頓時明白,她可能是去找洗手間,於是就扶她過去了。
“你小心點。”秦幕不放心地看她進去,關上門,自己守在門外。
幾分鐘後,聽到裏面“噗通”一聲響,秦幕想進去,又怕她正在…,又聽到“哎呦”一聲,這時他沒有遲疑,打開門,快步進去,看到夏橙十分不雅地摔倒在洗手盆下面,閉着眼,面容痛苦,不住地呻着。
原來她想去洗手,身影不穩,鞋又太高,崴到腳,就這樣摔倒在地。
秦幕搖搖頭,這是倒了幾輩子黴,才遇到她,把她抱起,放在牀上,替她掉腳上的皮鞋。
“沒本事穿高跟鞋,還穿!”秦幕看她腳踝處有些紅腫,用手輕輕捏了一下,換來夏橙一聲慘叫。
“啊,疼,疼!”夏橙掙扎着,不讓他碰。
再説邢樂,把何夕放回房間後,好奇心驅使,他很想知道秦幕那個悶騷男銀在幹嘛,平時他對於女人看都不看的,這時抱個姑娘回房間,到底在做什麼,於是他躡手躡腳地來到秦幕的門口,靠!門居然是虛掩的,邢樂這回可真樂了,他悄悄地把耳朵貼上去,正好聽到夏橙的叫聲,喊疼。
他差點沒笑出聲來,這秦少,還真是猴急猴急的,這麼會兒的時間,就進入主題了,看來還猛,不然人家姑娘怎麼又叫,又喊疼。
秦幕看她的腳踝沒有傷到骨頭,並無大礙,只不過有些紅腫,他打了電話,讓服務員送些冰塊來,掛掉電話,覺門口有響動,他當過四年的特種兵,經過特殊訓練,所以聽覺,嗅覺都很靈
,有一點風吹草動,甚至花開的聲音他都能
覺得到。
他輕輕走到門旁,猛地一拉門,邢樂沒防備“哎呦”一聲,差點一頭撞到地上,來個狗吃屎!
秦幕看到是他,不悦地瞪他一眼。
邢樂趕緊站直身子,拍了拍衣服,訕訕笑道:“我,我找點水喝。”眼睛不安分地向卧房裏瞅,又有些奇怪,秦幕不應該赤身*麼,這衣衫整齊的像新郎官兒一樣,速度快啊,難道這就是傳説中的中看不中用,這麼會的時間,連衣服都穿好了?
“找水喝?不應該讓服務員送嗎,趕緊出去!”秦幕沉着臉説。
“出去,馬上就出去,不耽誤你的好事兒啊。”
“等等!”秦幕又喊住他説:“不準動何夕。”
“切,我倒是想動,可也得能下去手啊,要是這小仙女的話,我還…”邢樂眨眨眼,吊兒郎當地看向卧室。
“滾!”秦幕打斷他的話,還反了你。
“呵呵。”邢樂無所謂地走了出去,走至門口又回頭説:“秦少,悠着點,我看小仙女嬌嬌弱弱的,你可得憐香惜玉點哦,另外,措施一定要做好,別整出孩子來,哦!整出孩子也沒事,找我,找我!哈哈!”秦幕抓起桌上的酒水價目單砸向他,邢樂一閃,笑道:“嘿嘿,打不着!”連忙逃了出去。
秦幕搖搖頭,邢樂還真像他的名字一樣,不光人賤,嘴也賤!
之後服務員送來冰塊兒,秦幕用巾包住冰塊兒,敷在夏橙腳踝紅腫處。
冰塊冰涼刺骨,夏橙叫了一聲,有些抗拒,用她那白的小腳,用力向前踢去,正好踢在秦幕的胳膊上,他手一滑,手中的
巾掉在地上。
秦幕惱火地眯了一下眼睛,大爺我還沒伺候什麼人呢,死丫頭,別不知好歹,他撿起巾甩在桌子上。
“夏橙!”他正想發作,卻聽到她糊糊地説:“我要喝水!”秦幕又耐着
子給她倒了杯水,扶她坐起來,喂她喝了幾口。
他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又説:“你坐着別動,我再幫你敷一會兒,聽到沒有?”口氣像是下命令,又像是徵求意見。
夏橙半睜着惺忪的眼眸,醉眼朦朧,面前是個模糊的男人身影,慢慢地幻化,幻化,那張臉和紀承川重疊,她心中一驚:“你!?”
“我?”我怎麼了。
“你,你滾,混蛋,我討厭你!”夏橙蹙着眉,皺着一張小臉説,掙扎着去推他。
“我混蛋?呵!”丫頭你行,還沒人敢罵我混蛋呢,我又沒對你做什麼,怎麼混蛋了,你推得動我麼?
“好熱!”夏橙覺得渾身發熱,不知道是因為看到紀承川動的,還是酒
的作用,或者是屋裏的温度太高,她掙扎着
掉了外面緊窄的小襖。
她裏面穿着低束身的黑
打底衫,秦幕喉結動了一下,沒想到,這丫頭還
有料,身材玲瓏有致,肌膚白
如雪,深深的溝壑,顫巍巍的呼之
出,再往下看,低
的皮褲,
出
的肚臍,小蠻
不盈一握,皮膚緊緻光潔,沒有一絲贅
,兩條腿修長筆直,一雙瑩白小巧的玉足,指甲泛着粉紅,在燈光下泛着光,簡直就是
尤物,像極了勾人魂魄的妖
。
秦幕只覺得口乾舌燥,像有一團火焰,在體內亂竄,急需找一個出口,他拿起桌上的半杯水,咕嚕嚕一口氣喝完,絲毫沒有在意,那是剛剛夏橙喝剩下的,水到肚子裏像遇到燒紅鋼鐵“呲呲”變成了水蒸氣,直接從頭頂冒出。
“夏橙,你在勾引我!”秦幕嘴角噙着肆的笑容,大爺我可不是柳下惠呃,不老老實實待着,我可不客氣了。
夏橙此刻正想着,紀承川不辭而別,杳無音訊,現在又突然出現,你想走就走,想來就來,把我當什麼,以為別人會在原地等你嗎?或許他本就不需要別人等他,他回來只是看笑話的,看他多有本事,人走了,把人家姑娘的心也帶走了。
“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王八蛋!”夏橙的表情不知道是哭是笑。
秦幕冷笑一聲説:“看來需要讓你知道,什麼是混蛋,什麼是王八蛋。”
“你回來就回來,為什麼要找我?”夏橙嗚嗚哭了起來。
秦幕陰沉着一張臉,眼神也變得冰冷,還籠罩着一層薄怒,原來她口中的“你”並不是指他,是另有其人,表錯情了,他雙臂支撐在她身體的兩邊,臉在她的臉上方,看她雙眼朦朧,莫名地惱火,注視着她的眼睛説:“夏橙,你看清楚我是誰,你看清楚,現在在你面前的男人是誰!”酒有時候是個好東西,平時在世俗的眼光下,不得不裝出知書達理,落落大方的樣子,可在酒
的驅使下,有時候可以做平時不敢做的事兒,或者説以酒
為藉口,為掩飾,來做平時不敢做的事,説平時不好説的話。
夏橙看到紀承川的臉,在自己面前不斷放大,她很惱火,在秦幕還沒明白,更沒想到她敢這麼做的情況下“啪”的一聲脆響,夏橙居然甩了他一個巴掌。
秦幕蒙了幾秒鐘,之後臉更陰沉了,目光清冷的不帶一絲情,陰鷙的眼神,讓人如墜冰窟,渾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他雙手鉗制住夏橙的雙肩,女人,你敢動手打我,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大爺我從有記憶開始就沒有人敢打過我。
他用力搖着她,像要把她搖散架一樣説:“你給我安分些,不然我可不客氣了。”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脾氣還大。
他修長的手指,這時像鐵鉗一般,夏橙只覺得肩膀像被刺穿一樣的痛,令人心疼的小淚花“唰唰”地往外冒:“我恨你。”她還是不服輸地説,又覺面前的人不是紀承川,因為紀承川從來沒有這麼沒
暴過。
她的淚水瞬間澆滅了秦幕的滿腔怒火,看她委屈的小臉,心温柔地搐一下,他放下手,輕輕地幫她擦掉眼淚,她的眼睛更加清澈明亮,雖然有些
濛,可還是一樣的美麗。
秦幕長出一口氣,坐在她旁邊,把她攬在前,在她光潔的額頭印下一吻説:“夏橙,我不管他是誰,也不管他在你心裏的位置如何,但是以後,我會把他從你心裏徹底清除,因為那裏只能由我來統治!”夏橙開始還不停滴
泣,慢慢的不知道是困了還是累了,
糊糊地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