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秦總可是費盡心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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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皺了皺眉頭,怎麼這個丫頭就喜歡沒事扯頭髮玩,不疼嗎?

他沒説話,轉身去了一樓的盥洗室,夏橙正不明白他要幹什麼時,只見他拿着一把梳子出來,臉上還帶着微笑走了出來,外人很少能看到他笑,他的笑可能只有在夏橙面前時,才會毫不吝嗇地展現,因為他願意。

“你要做什麼?”夏橙疑惑地睜着眼睛,看他向自己靠近。

“當然是給你梳頭髮了,看頭髮亂的,坐好。”夏橙一怔,頭被他扶着,不得不坐直。

秦慕的動作很輕,生怕疼了她一樣,看她有些扭捏滴搖來搖去,他溺愛滴説了句:“別動,老老實實坐好。”有一股暖在心底徜徉,可她的後背本能地有些僵硬,特別是他身體站在自己旁邊,讓她覺後背熱烘烘的,本來想指責他的話,被他的温柔動作撞擊的支離破碎,她動了幾次嘴,還是沒説出來,只覺他的動作很輕很温柔,也有些笨拙。

是啊,秦大總裁什麼時候幫人家梳過頭髮,她的頭髮很多,很厚,摸在手裏也是軟軟的,可就是這麼幾,不,很多軟軟的頭髮,好像很難對付一樣,老不聽他的使喚,他想幫她挽起來,可總是握了這邊,掉了那邊。

他雖然有些急躁,可還是很有耐心,就不信了,本少上億的合同都能搞定,這幾頭髮就對付不了了。

夏橙覺到他笨手笨腳的,雖然小心翼翼,還是有幾次不小心扯了自己的頭髮,她有些好笑“我自己來吧。”她笑了之後,又立馬板起臉,本來很生氣的好不好,為什麼要笑,可又為什麼忍不住。

秦慕這時卻像個任的孩子,大人越不讓做什麼事兒,他就越要做什麼:“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幫你挽好。”夏橙突然臉不爭氣地紅了,聲音更加的軟綿綿的:“我怕挽好了,頭髮都被你扯掉光了。”秦慕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疼你了,我再輕一點。”片刻,他忽然又笑出聲來,夏橙有些莫名其妙,風呢這是。

“笑什麼啊?”秦慕輕輕地咳嗽了一聲,連忙説:“沒有,沒有,我就覺得你的頭髮真好。”他當然不會告訴她,他想到昨天晚上,她又撕又打的喊着疼,他只得軟語温存地誘哄着説輕一點。

夏橙怎麼可能會想到,他思想那麼齷齪,什麼事都能發散思維,又小聲嘀咕了一聲“頭髮好,有什麼好笑的。”艱苦奮戰了半個小時,他終於戰勝了頭髮,雖然挽的不盡如人意,可勉勉強強還能出去見人吧。

秦慕左看看,右看看,雖然不滿意,但是真的盡力了,他如釋重負地長出一口氣:“看來以後要多加練習了。”夏橙心裏像被什麼撞了一下一樣,不是難受,像什麼東西在昇華,她一貫的思維告訴她要抵制,應該抵制,可是她的潛意識卻很想靠近,靠很近。

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光潔的脖子,她屏息,眼睛裏一瞬間閃耀太多耀眼的情愫,不復雜,所以她不想讓他看到,要急需找個話題來轉移自己心裏的這種不受控制的情緒:“我脖子上的東西呢?”秦慕很無辜的摸了一下鼻子,揚了揚嘴角坐在她身邊,伸出長臂摟住她的,另一隻手拉開面前桌子的小屜,從裏面摸出一個緻的盒子,打開裏面是一條很低調,但又很奢華的水晶項鍊,他拿出來幫她戴到脖子上,摸着下巴看了看,還不錯。

“這條項鍊還是之前要送給你的,你又還給了我,我現在給你戴上,過幾天我會專門定製一對小兔子項鍊,嗯!”

“可…”不是要你送東西,我是問我原來的那一條項鍊呢,可又想到那一條是紀承川送的,現在再戴也不合適,所以她住了口,可戴秦慕送給她的,她還是覺得有些彆扭。

“我不要戴,幫我取下來。”她揚起胳膊自己去取,秦慕凝視着她一眼,伸手按住了她的小手,嗓音很和緩,聽着也覺暖暖的:“要是不喜歡,我讓人把最近的最新款都送過來,隨便你挑,當然全要也可以。”夏橙臉上一紅,把手放下來,有些不悦地白了他一眼,姑是這個意思嗎,她覺氣勢很足,可説出來的話卻是軟趴趴的:“你討厭,誰要挑了?”秦慕的目光一瞬間變得不同尋常,凝視着她泛紅的小臉子,忽然笑了,莫名其妙的耍小子,真是讓人愛死了,伸手捏了一下她水的小臉:“不挑就不挑,不過,以後這些首飾,除了你自己買的,只能戴我送的。”她撅起小嘴不去看他,不講理,哼!

秦慕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手臂攬住她的肢,又往自己懷裏帶了帶:“橙橙,我昨天中午,是回了老宅,碰到了蔣依涵,當然我回去可不是為了見她,蔣夫人和我媽是大學室友,就算我和蔣家退婚了,她們還是有來往的,蔣依涵下午是和我媽逛了商場,我去送的她們,別人怎麼樣我不敢興趣,我只管你和我,橙橙我不想讓你亂想,可能你對我有誤解,我並不是一個濫情的人,我對情很專一,也有潔癖,從認識你以來,我身邊沒有任何人,只有你。”夏橙不知道他今天為什麼老説這種話,自己又沒問他,他還那麼自覺地,有耐心地一字一句報告着昨天的行程。

她之前是有些煩躁,可聽他這麼説,覺他渾厚的嗓音能撫平煩躁一樣,她此刻居然心裏有一絲甜絲絲的味道,可面上又不願意承認,噘着嘴説:“我有什麼好亂想的,你喜歡見誰就見誰,我又不關心。”她都不知道説這句話,自己多心口不一。

“你可以不關心,但是我必須説清楚,這是我做人的原則,對喜歡的人,我什麼都不會隱瞞的。”看他一臉誠懇的樣子,説的自己多透明一樣,夏橙撇撇嘴,面上不以為然,不論他説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可心裏很受用的。

秦慕那個老狐狸早就想到了,昨晚呂曾打電話過來,報告着夏橙昨天的行程,他突然就意識到,他們可能去過同一個地方,當時還不太確定,就在剛剛,他的橙橙居然提到了蔣依涵,他立馬就猜到了,她可能看到了什麼,因為她從沒在自己面前提到過蔣依涵,本來也沒認為這是什麼事兒,也沒準備説的,因為他自認為是清白如水的,不過這個時候還應該説出來,無論她看沒看到,説出來總歸是好的。

看到她的表情,他覺得説出來是對的。

晚上一起吃了晚餐,秦慕才送她回去,其實是不想讓她回去的,只不過丫頭堅持,他也不想太違逆,她需要時間適應,不能太緊了,耍耍小脾氣,鬧鬧小子,他就只能縱着,放任着,誰讓自己就看上她了呢。

晚上進書房瀏覽着當天的新聞,他心裏還是莫名的興奮,不時舒展眉頭,嘴角掛着笑容,所以新聞看得也有些心不在焉。

呂曾的電話再打來時,他還沉浸在遐想裏,聽到響聲,微微怔了一下才接起。

“秦總,已經查清楚了,那個叫孟子義的也是一個富家子弟,平時遊手好閒,喜歡拉幫結派,上個月他父親還找過秦氏合作,當時秦總您沒有批。”呂曾的聲音傳來。

秦慕眯了眯眼睛,眼神有些鋒鋭,好像有些印象,那些想找秦氏合作的公司太多了,他也記得不是很清楚,再説他有力也不記這些。

“不過秦總,後來我查到了,他公司好像暗中和蔣氏合作了。”秦慕神情有些慵懶,伸出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有一下沒一下的,低沉的嗓音響起:“車禍的事兒查的怎麼樣了?”就算隔着電話,呂曾的神情也是很恭敬的,身子也是坐的筆直的:“秦總,真的被您猜中了,這不是普通的車禍,可能真的是有人專門針對夏小姐的,司機是在進小店休息時被抓的,但被抓的人,和進小店休息的人不是同一個,就是司機被調包了。”秦慕目光中頓時充滿了殺氣,渾身的氣場變得冰冷,他的橙橙他都捨不得動一頭髮,不捨得大聲對她説話,敢傷害她的人,他會讓他下地獄,無論是誰,會讓他明白,招惹了他秦慕就跟招惹了閻王是同一個道理。

哪怕隔着電話,呂曾也能受到冷冷的寒氣“秦總要不要把那個被抓的司機帶過來問問?”

“不用,他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一個替罪羊,把他抓過來只會打草驚蛇,你暗中留意。”對方敢把那個肇事司機這麼光明正大的讓警察去查,去拘留,最後又放出來,就是要把一切都做成普通車禍的樣子,肯定就有把握,從他嘴裏套不出任何東西,要麼就是司機什麼都不知道,要麼就是他有把柄握在對方手中,知道一些也不會説,所以抓他是沒用的,只會讓對方有所察覺。

秦慕拍了拍額頭,其實有些事情是不用查的,他已經猜到了,法律上要講證據,他秦慕可以不講證據,只要知道這件事是不是有人故意為之的就可以了,其他證據,不需要,既然都是暗中進行,那就都玩陰的吧,就只看誰能玩過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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