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不噤食指大動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詩名叫《滁州西澗》!”李憐花咳嗽一聲,字正腔圓道:“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兩女俱是“噗哧”一笑,衞貞貞白了他一個白眼加媚眼,輕聲道:“相公,這詩難道又是你作的?”李憐花嘿嘿一笑,道:“那當然,也不看看你們的相公我是何許人,這裏面可有不少學問哦,你們要不要為夫解釋給你們聽一聽啊!”

“這到奇了,有什麼學問,相公你快説吧!”二女好奇地問道。

接下來,李憐花這無恥的傢伙便開始胡謅了…第一句:獨憐幽草澗邊生,此草非彼草,此澗非彼澗啊!

第二句:上有黃鸝深樹鳴,此乃本詩的一大敗筆,改為“上有白鴿深樹鳴”比較貼切。第三句:帶雨晚來急,與急,突出表現了做某些事情的主要原因與經過,最後一句,野渡無人舟自橫,事完了,人走了。

船也就自由了,所有一切該辦的都辦了,該做的都做了,一走了之,不拖泥帶水,乾淨利落的完事走人,此人之瀟灑堪稱一夜情中的典範與楷模。

二女被他一通歪曲的解釋,燥的臉紅耳熱,嬌嗔道:“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李憐花涎着臉,不知廉恥地説道:“要不要相公給你們講講這首詩藴藏的深意?”

“相公,你真是壞死了。”衞貞貞和素素嬌佯嗔,前那兩團豐滿雪白的隨之劇烈的起伏挑動起來,看的李憐花差點連口水都出來了,閨房之中,他們嬉笑着打鬧了好一會,三人不知不覺抱在一起,滾倒在大牀之上,這時,四人已經是赤相對,肢體纏綿。

李憐花鋼鐵澆築般強壯的身軀散發着濃烈的男人氣息,剛陽而熾烈,二女目不轉睛的盯着他看,一副情思難的可愛樣兒。

“啊…”一聲人的嬌呼,衞貞貞被李憐花結實的雙臂緊緊摟入懷中。李憐花嘴角掛着一抹蕩的笑意,柔聲笑道:“貞貞,你可是很久沒有服侍過相公了,讓素素看看你是怎麼服侍相公的?”不待衞貞貞多説什麼,李憐花火熱的大嘴已經重重地印上了她柔軟的紅,一股清香怡人的甜美氣息瞬間鑽進他口腔,滲入他的五臟六腑。

雖然已經與李憐花歡好過,也曾經做過那種羞人的事,但是,這一次指明要“表演”給她的好姐妹素素看,衞貞貞仍然覺羞不可仰,粉的肌膚羞成了香豔的粉,温度更是高的嚇人,彷彿如火焰般燃燒起來。

但是她本無力反抗,即便有力量,面對李憐花這個心愛的男人,她也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要求。一牀兩好的事,近段時間發生話的頻率可是不算少,衞貞貞軟軟地倒在李憐花懷中,纖靈蛇般扭動起來。

豐滿的酥在他堅硬的膛上輕車路的滑來滾過。李憐花散發着灼熱氣息的大手就像柔弱的羽般輕如無物的在衞貞貞的光潤平坦的玉腹愛撫,這種似有似無的挑逗接觸,讓她緻柔美的‮體玉‬顫動不休,芳心湧動,下身神秘羞人之處,溪水潺潺,這是求歡和渴望得道男人愛寵的最好證明。

旁邊的素素咬牙輕輕碎了一口,美眸泛着羞意,當看見李憐花分開衞貞貞的渾圓修長的美腿,出那女人特有的神秘時,她“嗯嚶”一聲,羞的恨不得找個縫隙鑽下去。

火熱的慾望隨着衞貞貞澎湃狂熾的情,狠狠進入了她身體的最深也是最嬌的地方。慾火越發的高漲熾熱,衞貞貞徹底陷入了慾望的汪洋大海中,粉白圓潤的玉極速抖動,纖美的‮腿雙‬纏攪着男人的熊,兩團柔丘微微顫動,櫻桃小嘴豐潤嫣紅,貝齒輕咬咬,一副情難耐,就像對身體如的快,已經快到噴發的邊緣,再也無法壓抑。

告訴的運動中,帶着泥濘的水聲,他們二人的戰鬥,越來越烈纏綿…***素素低垂着臻首,美眸虛,羞澀而輕緩的移動玉膝來到李憐花的身邊,纖美白皙的玉手,輕輕扶上心愛男人的雙肩,如蘭氣息氣更是噴在他頸項,蔓延在他耳邊。

李憐花強而有力的衝擊,讓身下的衞貞貞陷身夢境,婉轉承歡,越陷越深,死。他並沒有滿足,雙手一拉,素素的媚姿豔軀輕輕躺倒在柔軟的秀榻之上,爬在衞貞貞的嬌軀一側,豐盈渾圓的玉高高翹起,以這種極度蕩羞人的方式,呈現她絕體的明豔身姿。

“相公…”衞貞貞在李憐花一波波密集的攻勢下,已經快要支持不住了,情到深處,到濃時,纖纖玉手在空中漫無目的揮動,似乎要想抓住些什麼。

但是卻又徒勞無功,很快又落在牀上,雪白可愛的小手上十修長纖細的如葱玉指痙攣般緊緊抓潔白的牀單,粉雕玉琢般嬌軟雪白的手背上幾絲青的小靜脈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隱若現。

高高翹起的雪白的玉,在李憐花魔手的撫摸下,泛起了一股酥麻難忍的滋味,如被蟲噬般酸癢難捺地一陣陣輕顫。李憐花的大手順着那人的月股溝,一路跋山涉水,越過芬芳的溝壑,探入素素嬌軀最神秘的羞人處。

隨着李憐花老練的‮情調‬摸撫,素素虛眯的美眸中盪漾着盈盈的水,隨着衞貞貞越來越高昂越的呻,素素綿綿的氣喃喃相伴而鳴,形成一曲靡的天籟仙音。

水氾濫成災,素素身體生出了正常的生理反應,神智徹底失在李憐花那隻作惡的魔手之下。

而不堪鞭撻的衞貞貞終於一聲刺破雲霄般昂的尖叫後,疲極而眠,陷入香甜的美夢。

“素素,讓你等得久了,相公現在就再來疼你一次。”隨着李憐花戰略中心的轉移,素素再次成為第二打擊的重點,十路大軍同時開撥,向新陣地轉移。

“大壞蛋…你要輕點,人家那裏還有點疼呢!”素素粉臉羞紅,肌膚浮出紅潤滴的粉暈,銀牙暗咬,終於在説出了這句話後把臻首側到一旁,不敢與李憐花灼熱的目光對視。

看着她少女般羞赧模樣,李憐花睜大了眼睛,這種表情出現在她臉上分明是一種誘惑的挑逗,他重重地了口氣,俯下身去。

李憐花看着那濕潤的小溪,悽悽的芳草,嫣然的桃園,也許是受到李憐花視線的灼熱,素素側開的臻首如火般燃燒發燙。人生最羞人的事,莫過如此,而李憐花恰恰最是歡喜女兒家這種嬌羞絕的神情與風姿。

李憐花趴在素素修長光潔的玉腿之間,她倏然扯過錦被,蓋住自己的臻首,羞澀,渴望,蕩,放縱,種種複雜情緒織,腦海中一片空白。

清醒過來的衞貞貞看着李憐花盯着素素羞人之處看個不停,視線灼灼,目不轉睛,也羞的了心智,柔的纖手在自己火辣的體上肆意遊走,縱情撫愛,檀口微粉,瑤鼻輕蹙,不時溢出媚意人的嬌

從方才的二重奏變成現在高低音,啼連連,時起時落,呻陣陣,連綿不斷。李憐花伸出雙手,輕輕分開素素纖細如煙的美腿,昂揚的進入了那滑膩的泥濘之處,貫穿到底。

緊緊壓着素素美豔動人的嬌軀,李憐花雙手分別握着一隻圓潤柔滑的腳踝,將‮腿雙‬高高抬起,調成一個蕩不堪的姿勢,展開狂暴暴雨般的打擊。

“啊…相公,你…你壞死了…輕點…”素素嬌軀用力掙拒,想擺這種面紅耳赤,極度羞人的姿勢,李憐花抵住她豐盈滑膩的肥美雪,衝擊得越來越狂野。沒過多久,素素便嬌吁吁,嬌軀軟成一團,‮體玉‬沒了絲毫力氣,只有玉向上高高翹起,任憑李憐花予取予求。

“相公…不,不行了…”迅猛的衝擊下,花蕊綻放,飛濺,隨着素素檀口瑤鼻勾人的嬌越來越低緩,她嬌豔的俏臉也顯出難掩的疲憊之,那靈動的美眸愈來愈離夢幻。李憐花心中瞭然,素素即將來人生幸福的巔峯了。

果不其然,在一次兇猛的重擊之下,素素的檀口裏響起了一種既難受,又歡愉的尖叫,嬌軀倏然繃緊僵硬,旋又整個癱軟下來,

無力承受李憐花狂熾慾望的素素也步上了衞貞貞的後塵,臉上仍舊掛着幸福甜的笑容,眼睛上傾長的睫,一對彎眉,嘴角微動,有個詞專門形容睡態中的美女,叫做睡態慵忪,當真美不可言表。

今天李憐花連續要了素素三次,知道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再看看酥軟無力的衞貞貞,雖然她現在已經緩過勁來,但是身子依然還是無力,李憐花也不再過度的需求,慢慢躺下,兩隻手臂一邊擁着一個,就這樣,睏倦的三人悠然地進入夢鄉。翌,天矇矇亮。

李憐花從素素二女纖臂、雪、美、玉腿,肢體纏的美景中醒過來,昨夜徹夜盤腸大戰並未使得他的身體有絲毫疲態,神更是前所未有的旺盛。

神清氣的李憐花深深了口息,鼻端幽幽女兒香縈繞不算,嘴角浮出一個幸福甜的笑容。藉着繡錦窗欞入的曙光,李憐花望着自己的這間軟牀秀榻上,並肩作海棠睡的兩位美豔不可方物的女子,不食指大動,慾念又生。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