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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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懂了“我不會跟你聯手。”

“我會讓你跟我聯手。”他説得好有把握,讓胡詠好想好想揍他兩拳。

“你可以鬆手讓我摔死,我不會屈服於你的威脅的。”她可不是被嚇唬大的。

“我知道。”既然知道,他打算用什麼伎倆?胡詠疑惑的看着他。

“冰?下來了嗎?”胡媽關切的聲音傳來,嚴於臣立刻將她拉上來。

“等等。”他轉身走上樓去,獨留胡詠錯愕當場。

她…她沒錯吧?剛剛他拉她上來的時候,是不是有碰到她的?

“詠?”胡媽拍拍胡詠的肩,把她嚇了好大一跳“你在發什麼來?你臉好紅,發燒了嗎?”

“沒…沒有!”她躲避着媽媽關心的眼神“我去…”本想去叫胡冰?下樓,卻又想到嚴於臣此刻也在樓上,連忙改口“我去門口等你們。”

“詠。”胡媽聲若嘆息“答應我,別再跟你妹妹打架了。”

“嗯。”胡亂點點頭,她奔往樓下。

她今晚一直心神不寧。

吃飯的時候,下意識的會偷偷研究嚴於臣的表情動作,卻又在他不經意與她四目相接的當下,速速移開眼去。

她應該是錯了吧?

因為他看起來和平常沒啥兩樣。與她説話時有着明顯的疏離,但當無人在場的時候,彷彿要將顧全兩個老人家面子的委曲求全全數奉還,不帶任何炮火味的欺負她。

胡詠呆坐在庭院中的長椅上,望着天上稀落的星、朦朧的月,任寒冷的晚風不斷的在她身上製造寒顫,看能不能讓她明顯過熱的腦袋降温,思緒可以清楚一點。

是他?

不是他?

與他相處時間愈久,腦海裏那分崩離析的記憶就愈來愈清楚。只是對他的五官還是一片模糊,甚至連他到底有多高,她都記不得了。

也許他們只是相似的兩個人吧?所以才會勾引出她久遠以前的回憶,畢竟那傢伙到,後來連名字都沒告訴她,要不然,她也不用問過自己一次又一次,試圖在他身上找出線索來。

而不管是不是他,如此相似的兩個人,再一次攫住了她的心思,讓她的心神隨着他而轉,三不五時就會牽掛着他,舉手投足意識着他的目光,尤其是那不確定的一吻,害她今晚在餐廳吃飯的時候難得的安靜不多話,一個勁兒的猛扒飯菜。

冷風忽地狂掃,凍得她忍不住縮起脖子,像極了一隻畏寒的烏龜。終於耐不住徹骨寒風的她,站起身來走向屋子。

這麼冷,她待在庭院幹嘛?

趴在陽台上,嚴於臣興味盎然的望着一會兒嘆氣、一會兒愁眉苦臉,一會兒像死了一般癱在椅子上的胡詠

身上僅着一件衣的她至少在庭院裏待了有十分鐘之久,這使得天生怕冷、工作中途來陽台透透氣還得裏上大衣的嚴於臣萬分佩服。

本想開口問她“不冷嗎?”不料一陣突如其來的冷風差點將他凍成冰柱。

好奇誠可貴,生命價更高,連忙將問句嚥了下去,直起身子打算離開快將他凍斃的陽台;誰知厚重大衣的袖子打中了陽台上的小盆栽,直直掉落,在打算回屋的胡詠腳前摔個粉碎。

胡詠愕然瞪着花盆屍體,嚴於臣愕然瞪着全身僵直的胡詠

胡詠抬頭,目光凌歷掃過罪魁禍首。在與他四目相接的同時,移了開眼。

她幹嘛總是不敢看他啊?她從來不是這麼容易害羞的人啊,難道是人到了一個年紀,就懂得矜持了嗎?真是好笑!況且萬一讓他察覺有異,難保他不會抓住機會用力嘲笑。

於是她又將目光移回去,以更兇狠的目光膠着他。

“你——”有沒有受傷?還沒説出口呢,胡詠的質問就先殺了過來。

“你故意的?”她的目光看起來像他剛殺了她一家五口。

上天明鑑,他就算想殺人也不會在自己家裏動手,還來個罪證確鑿。

“不小心的。”他淡淡的回道。

他快冷死了,沒心思跟她鬥嘴。

“最好真的是不小心的!”胡詠繼續與他目光對峙。

是不是他得開口道歉,她才肯放他入屋?想想的確是他有錯在先,而且他的腳已經開始失去知覺了。

“對不起。”那本該十分具有誠意的道歉,在經過她的目光洗禮之後,變得有些敷衍了。

“對不起就夠了嗎?”

“如果你覺得不夠,我還可以以身相許。”他真的是被凍壞了,這種老笑話他也説得出來。

胡詠臉突地一紅“我才不希罕。”很意外的她沒有再提出其他無理的要求,就這樣放棄討回公道而進屋了,害得嚴於臣傻了兩秒鐘,才趕忙衝進屋裏避冷去。

背靠在大門上,胡詠捂住發熱的雙頰,左下因為過於動,重重的心跳聲連她都聽得一清二楚。

她一定要找一天,剝掉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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