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集淪為男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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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王子殿下,他前的衣服裏有一隻鳥,好醜啊,五顏六的。”

“幹掉它,我不喜歡寵物。”

“是。”

“您的聲音喚醒枯木,您的眼睛點亮黑夜,您的笑容盪漾靈魂,您的嘆息溶化積雪,您的眼淚滋潤沙漠,您的美麗給石頭都披上了一件金衣!”

“呀!這優美的歌聲,這隻鳥居然會唱歌?”

“奇蹟呀,不要幹掉它,把它一起帶回去!”

“是,遵命!”

匪天晨四仰八叉的躺着,他不知道自己正躺在什麼地方,因為在山裏就被蒙上了眼睛,經過了一段路程的馬車顛簸後,他被人扛在了肩膀上,再走過一段路程,就被人重重的扔在一個地方,大門關上的輕細聲音讓匪天晨安下心,這並不是什麼大牢。

也許這是一個房間,有一張牀,他覺自己就躺在一張軟綿綿的大牀上。但他的手腳都被冰冷的鐵鏈給纏繞綁住了。他能覺到綁者的力氣之氣,讓他渾身痠痛。

而事實證明匪天晨的覺是非常靈的,沒錯,這小子此刻正躺在火獸國王宮的王子寢殿裏,他的頭被一個黑布袋子罩住,嘴上着女人的衣服,因為上面有女人的體香味。匪火火躺在他腦袋邊。

那傢伙因為喋喋不休的罵了二個時辰,已經累得氣噓噓了,無非就是那一個問題“為什麼不早點使用咒語逃跑,搞得現在嘴巴被人蒙上了,想念都念不成了。”可它就是有本領將一個問題長篇大論,用抑揚頓挫的語調,妙語連珠的詞彙,美倫美奐的強*着匪天晨的耳朵。

當匪天晨的肚子已經無數次打起了鼓的時候,他終於聽見開門的聲音了。

一隻手噌的一下扯掉了他頭上的黑袋子,然後是他眼睛上蒙着的黑布條,被綁了很久,匪天晨使勁眨巴眨巴眼睛,眼前仍然是一片模糊,隱隱約約的看見一個富麗堂皇的大房間,還有一條微黑的手臂。

“王子殿下,食物送來了!”這時,一個有些悉的聲音傳來,匪天晨認得,這是那個叫多爾的女武士的聲音。

“嗯,奧蘭去請法師大人了麼?”這個清朗的男人聲音就是那個假男人的,匪天晨真想一咕嚕翻起身來,掀掉她臉上的人皮,揭穿她的真面目。

“去了,王子殿下。”多爾恭敬的説。

“嗯。你過來。”假男人招了招手,匪天晨的眼睛這時能看清楚了,這假男人現在又換了一身衣服,金的王子袍,顯得很高貴,他趁機掃視了一下這個房間,金燦燦的,寬廣無邊。

一隻冰涼的手伸了過來,扯掉在他嘴裏的絲襪,然後那隻手順着他英俊的臉龐,緩緩往下移,匪天晨心裏一驚,他全身的肌都緊繃了起來,那隻略有些微黑的手,皮膚仍然細,只要用水多衝洗幾遍,就會出雪白的肌膚。

此刻,這隻手輕輕的落在匪天晨**的膛上,緩柔的往上移動,匪天晨的一顫,他覺自己全身的寒都豎了起來。

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這妞不會是想將自己就地正法了吧?天啦,一代美男匪天晨就要這樣失去自己的貞了!這個假男人,也不先洗乾淨,出之前那豔麗的女人身體,現在這個樣子,會讓自己心裏留下陰影的。可憐啊!可是不對啊,要圈圈叉叉我也得往下移吧,怎麼把手停在前不動了呢?

想到“下面”匪天晨不由大罵自己犯賤,下面那男人的雄風居然傲然昂頭了!將他黑的長袍子撐起了一個小帳蓬。

“妞,我説你的手往哪兒伸呢?大象的鼻子長臉上沒錯,可人類的大象鼻子長在下面呢!”匪天晨話一説出口,心裏就大罵自己不要臉,人家要圈圈叉叉自己,自己居然還引導別人。

“呃…”假男人一臉的莫明其妙。

“閉嘴。”而那個女武士卻倏的一下紅了臉,一巴掌甩到匪天晨臉上。

得匪天晨的臉生疼,而且也讓匪天晨心裏竄起一股怒火,這還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挨耳光,他狠狠的瞪着那女武士,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你給我記住,這一巴掌,我要十倍還回來。”

“還?你有機會還麼?”女武士説着還要繼續打。

“放肆,退下。”假男人冷喝一聲,她立即垂下頭後退兩步。

假男人的手又移到了匪天晨臉上,觸到他鼻子上的半面罩,倏的去扯他眼睛上的面罩“啊…”匪天晨疼得發出一陣慘叫,他的心臟都快要停止呼了,這一刻,匪天晨的心裏一片空白…

“上帝!這面罩居然已經鑲在臉上了。”假男人驚愕的喊嘆。

匪天晨心裏更是驚愕,為什麼?這個面罩會鑲在臉上?剛才這假男人在扯麪罩的時候,他只覺得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就好像有人在扯他臉上的皮一樣。

這太詭異了!非非拉為什麼事先沒有告訴他這個?只説因為有塊疤,遮住會比較好看,卻沒有告訴過他為什麼面罩會自己鑲在臉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假男人的手抬了起來,這時,匪天晨才看清楚,原來她的目標不是自己的身體,而是掛在他脖子上的項鍊,這次可不能再讓人將這玩意兒拿走了,不然就太麻煩了,這可不是一家小小的餐廳,而是一個王子,暫且不説他的真假,如果項鍊到了他手上,那就更難拿回來了。

“好,把它取走,快取走。”匪天晨語氣迫切,他的頭費力的抬起來,脖子因為使勁,漲得通紅。

聽他這樣一説,假男人愣住了,拿着項鍊的手有些遲疑。

“快將這詭異的玩意取走吧,求求你了,只要你能取下來。”匪天晨痛苦的閉上眼睛,悲哀無比的説“它毀了我,它毀了我。”

“什,什麼?”假男人聲音有些疑惑。

“它毀了我,我原來美好的相貌被這東西毀了,現在,它還在食我一身的絕技,讓我手無縛雞之力,毀了,毀了,一切都毀了。”匪天晨鼻涕眼淚一大把,他可以去當戲劇演員了,那痛苦絕望,悲天憫人的表情在他臉上表演得淋漓盡致,甚至能打動魔鬼。

“你是説,正是因為你戴了這個項鍊,所以,你的上半邊臉被毀容了?然後你鑲了一塊麪罩在上面。還有,你一身的絕技被食?怪不得你不會功夫,但體力卻有一股奇怪的詭異的氣。”假男人的眉頭微微皺起,望着匪天晨的眼睛頗是同情。

用不着匪天晨細細解説,她已經替他合理的將事情説出來了。

“是啊,你們不知道,在我戴上這面罩之前,我的臉是怎樣一副恐怖,它可以嚇走萬惡的魔鬼,碎總會自己掉到我嘴裏,膿的污血像小孩的鼻涕一樣墜,骨頭像齒輪一樣參差不齊,就像被食的動物啃食過一樣,它…”

“不要再説了。”假男人和女武士撇着嘴,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假男人像丟掉燙手山芋一樣丟掉了匪天晨脖子上的項鍊,抖擻着脖子,後退一步。用一種複雜的眼神望着匪天晨,那眼神中有同情,有厭惡,有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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