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裑子搖搖卻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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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連累了魯大師,你事後還須救他。哎呀,也不知魯大師是否真去救林沖了,莫要中途後悔,轉了道兒,或走岔了路。我們去看看吧。”高衙內聽她語氣緩和,改稱我們,心下甚喜,笑道:“就知娘子總不信我。

也罷,事不宜遲,娘子合當去瞧瞧魯智深可有跟在他三人之後,以免總是猜疑本爺,你我心中留下芥蒂,就不美了,只是乘這馬車去追,太過招搖過市。本爺早已想好,叫秦兒買了匹好馬。

他們是從官道上走的,那邊林中還有一條小徑,常無行人,可遠遠趕在他們前頭。娘子可會騎馬?從那條小徑趕去既可。”言罷,張嘴親她思腮,竟大膽出手,盈盈握住她一隻豐

林娘子甚是他心思細膩,不由俏臉一紅,小手按住他握大手,口嬌嗔道:“討厭,您明知道奴家不會騎馬的。您若會騎,便教我啊。您願帶奴家一起騎麼?”高衙內心下大喜,忙道:“本爺正是求之不得!自當與娘子共騎一騎。”林娘子心下甚喜,但想到要與他同乘一匹馬,少不了肌膚相親,不由芳心亂跳,臉更紅,抿嘴嗔道:“想不到你這紈絝子弟,還會騎馬。”高衙內得意道:“娘子正好考效一下本爺這騎術,比你丈夫如何。”當下便牽過人皓手,與林娘子攜手下了馬車。

少抱起若貞嬌軀,將她輕輕放在馬背之上,隨即翻身上馬,騎於林娘子身後。要她雙手扶實鞍橋,自己則雙臂環抱美人,將她擁在懷中,拿起繮繩,與她並騎於這雪白駿馬之上。

秦兒見這對帥哥美婦共乘一騎白馬,好似一對璧人,不由拍手叫好。高衙內好不得意,衝秦兒錦兒言道:“你們在這等着,若是等得久了,自行在城外酒店要酒點菜,坐等相候。林夫人關心她家丈夫安危,本爺這便與她去追林沖。”言罷,挽過繮繩,雙臂合摟林娘子香軀,‮腿雙‬輕輕一夾馬肚,那馬昂首嘶鳴,撒開四蹄,撿旁邊林中僻靜小道,潑剌剌地奔去。

錦兒見兩人重歸於好,知道林沖必有救了,也自替小姐歡喜,開口笑道:“小姐只管隨衙內去吧,你們一路小心。”***巳牌時分,林間野徑,古木參天,芳草漫道,四下裏森柏蒼翠,鬱鬱葱葱,彌散醉人清香。

這條荒僻漫道已廢棄數年,徽宗年間,世人既改走官道,林中便早無行路之人,但聽得蹄聲踢踏,只見白駿如龍,一匹高頭白馬踏草而來,馬上相依相偎乘坐一對俊美男女。那女子白衣勝雪,嬌美如仙。

男子也是錦衣華服,帥俊非凡,宛如一對神仙眷侶馳入秘境仙蹤,旁人若瞧見,還道是官宦人家的少年夫共騎出遊。馬上二人卻並非夫,乃是林沖娘子張若貞與太尉府花太歲高堅高衙內。

此時這對俊男美婦合乘一騎,眼見效景怡人,耳聽鳥叫蟲鳴,都是心神幽蕩,只消魂醉人,難以自遣。若貞雙手把穩鞍橋,只覺耳際生風,馬兒奔得好快。她自小修習琴棋書畫,歌舞曲藝,從未有人教過她馭馬之術。

雖嫁與林沖三載,卻未隨丈夫騎過馬,今卻與這俊帥官少在風景秀雅的京郊漫道共騎出行,半個身子都被男人雙臂合抱於懷,時刻與他肌膚相親,一時心神盪,全身漸漸熱了起來。

眼見道上竟無一人,嬌軀不由軟軟地倒偎姦夫懷中,只覺後那遠非林沖可比的雄壯陽物也漸漸硬抬起來。

俏臉兒更是差得微微發燙。她今被親夫狠下心腸立了休書,當時只覺痛不生,生無可戀,只想追上去要他好生防備之後,便一死了之,以盡婦節。

現下卻被姦夫摟在懷中旎共騎,漫得無以復加,心中傷痛盡去,反而倍温馨甜,只覺恍若隔世一般,她既知錯怪了高衙內,又見他心思細膩,柔情款款,不由對他刮目相看,轉而對林沖今之鐵石心腸深寒心。

此刻知道這花少並未加害林沖,確是兑現諾言,真心待她,心傷死之際忽兒有了一個温情港灣,一顆心已漸漸倒向這登徒花少,為親夫同生共死之心早已淡去。

她見那馬兒一路馳騁,奔得好歡,心中有些害怕,又見林中全無一人,不由在姦夫懷中嬌嗔道:“哎呀,馬兒跑得忒快了,慢些嘛。”高衙內香澤在懷,早覺懷中美‮婦少‬身子熱得發燙,知她已意亂情

天賜良機,她丈夫已立休書自行放棄了她,這東京第一美人定會將芳心全然歸屬,想來只覺下大硬得難受,不由縱緊壓若貞大翹,探下頭來,將臉貼她香腮,雙臂摟緊美人,貼耳地道:“只怕慢了追不上你丈夫,故而騎得快了,林夫人莫怪。

不知本爺這騎術,比你那好武的丈夫如何呢?”若貞在他懷中扭了扭身了,嗔道:“冤家,莫要提他,他又從未帶奴家騎過馬,奴家怎麼知道。您不是答應教奴家騎馬麼,為何騎得這般快,又不教了?”高衙內傲頂磨人溝,咬耳喜道:“教,當然教。本爺又不似你那蠢夫那般薄情寡義,只是錯過了時辰,娘子莫怪。”若貞只身子一陣酥軟,美暗自一扭,嬌嗲道:“討厭,奴家哪會怪您。若真如您所言,魯大師已跟他後面,我們又騎馬取了捷徑,也不必急了,便是慢些,也定能追上的。”高衙內親了一口美人香腮,笑道:“娘子不怪最好,本爺這便教你馭馬之術,必傾囊相授。”言罷,勒住白馬,雙手握住若貞小手,教她牽住繮繩。兩人沿一條溪徑緩緩騎行。

高衙內左手扶住鞍橋,右手則大膽探入衣中,摟實若貞柔腹。他一邊撫摸她那光潔玉腹,一邊耐下心,教她如何擺繮繩,變換方向,驅馳駿馬。

又教她如何坐穩身姿,保持平穩。如何‮腿雙‬輕夾馬兒肚下,不要用力過猛,期間一雙手愈發大膽,少不了藉機大肆揩油。左手不時輕撫一下豐得豪陣陣微顫。

右手卻暗中拔美人小腹,不時撫摸芳草陰。硬漲大更是故意反覆媾磨人。林娘子冰雪聰明,學得甚快,不多時便學會了五六成。她學騎間卻受姦夫撥,又不便抗拒,只羞得雙頰緋紅。

心慌意亂之時,又覺這般學習騎術端的銷魂漫,不由暗自蛇款擺,用峯頻頻頂磨姦夫巨物,以示不滿。若貞又求他教了一會兒,自覺已會了七八成,卻見姦夫早已沉於她美豔身,雙手愈發放肆起來。

大嘴也開始親吻她香頸蝤蠐,玉顏美腮,不由渾身愈發燙熱難耐,豐向後重重媾磨一回姦夫巨,羞嗔道:“好啦,莫再亂摸了,奴家想要試騎一下,您快坐穩了,抱緊奴家嘛。不要一不小心摔下馬來,嘻嘻。”言罷,不由噗呲一笑。高衙內卻更不老實,雙手竟探入美人之中,盈盈握實那對傲聳豐笑道:“林夫人只管騎,有本爺在,決不會有事的。”若貞雙被姦夫拿住,頭剎時堅如磐石,身子一陣電麻,險些跌下馬來,還好被高衙內緊緊抱住,不由嬌嗲道:“不要啊…您壞死了,哪有這般騎馬的嘛,羞死人呢,莫要被人瞧見…”高衙內雙手捧大笑道:“荒郊野外,哪裏有人?

便是有人瞧見,誰敢説嘴,找死麼!林夫人只管騎來,包管無事。”林娘子身子扭顫,緋顏紅若豔李,媚聲嗲道:“討厭,他都一意休了奴家了,您還叫奴家林夫人…不來了,奴家要騎了,您坐穩了,摔了莫怪…”言罷,任姦夫手握雙溝,‮腿雙‬一夾馬肚,便聽那馬一聲長嘶,撒蹄奔馳,這一下卻是夾得重了,那馬跑得甚快,四蹄如騰空一般,若貞只覺耳鬢風疾,四周林木紛紛向後。她畢竟首回自行騎馬,一時花容失,雙手死死握住繮繩,緊張間大長腿夾緊馬肚,更令白馬跑得越發快了。

她只覺豐被姦夫大力,疾馳間溝與男人大飛速媾磨,不由渾身酥麻化,只覺被他得鼓脹難當。

她雖在騎馬,自己卻如同被姦夫所騎,不由又羞又急,嬌道:“哎呀,不要造次嘛,您忒放肆了…快放手啊,不要亂了…奴家,奴家就要制不住馬兒了…”高衙內哪裏肯聽,見她只是太過緊張,他卻機會來了。

不由叫道:“娘子休怕!你將‮腿雙‬放鬆,不要夾着馬肚,任馬兒自行馳騁。把身子趴下來,雙手抱穩馬脖,由本爺來騎你。”林娘子沒聽清“騎你”二字,依言鬆開‮腿雙‬,趴下身子,藕臂抱緊大白馬脖子。

高衙內只見美人已將大美翹向後高撅而起,知她中計,當下也不客套,從抹內收回握雙手,驀地裏起‮婦少‬裙襬,將整個渾圓翹亮了出來,雙手一較勁,已將若貞間唯一件緊窄的包小羞褲扯了下來,頓時光乍現。

若貞只覺那火熱硬的大驢已壓在她那光潔壑之間,心想這壞蛋不知何時已掏出大兒,竟敢在光天化之下坐在馬上策馬姦她!

她一時羞得無地自容,哪裏還抱得穩馬脖,身子搖搖墜,只被他雙手緊緊壓住,壑與巨抵死相磨,巨龜已抵至羞處蚌,不由驚得放聲嬌嗔道:“不要啊,使不得,萬萬使不得啊!您太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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