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遇見夢中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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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力説,低調點,這一次我們就不去太高檔的地方了。這話我信。而且,就是他所謂的低調,這一頓飯所花的錢也是我難以想象的。我很想把自己撐死,因為我擔心以後再也吃不上這樣的飯局了。

吃飯之後王大力又把我們帶到了一個私人會所。據説是本市名列前十的私人會所之一,沒有會員卡的人就是再有錢人家也不接待。到了這地方,不要説我,連我們檔案股的大媽,還有我們股長全都傻眼了。似乎除了王大力本人以及高空之外,另外他請來的幾個客人比我們見的世面看起來也多不到哪去。

大家都是警務人員,而且還有個大媽,再加上這是高級場所,那種香豔的特殊服務自然也不會有。包房裏有質地上乘的專業賭桌,不過大家恐怕都覺得自己身上的錢拿到這賭桌上賭那是褻瀆了人家賭桌了。唯一可做,也適合做的事只有唱歌。包房裏的影響那也是超一的。也不知道王大力幹嘛要這麼大手筆,向我們顯示權貴那沒必要啊,再説這哥們平時也不是這樣的人。他不唱歌,就在那和高空一個勁的喝酒,嘴裏高哥高哥的喊不停,估計心裏還是惦記着刑警隊,所以老不痛快,所以也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我對唱歌也不興趣,就不時的偷瞄包房裏的服務小姐。服務小姐穿得很端莊,也很典雅,那些做工考究的衣服包裹着她火辣的身材,很容易讓人鼻血。而她看上去不但漂亮,還似乎很有一種高貴的氣質。

靠。高貴個。還不就是高檔的雞罷了。我心裏憤憤不平的罵了一句。我知道這是我心裏不平衡。我曾經花兩百塊錢在髮廊裏了結了我的‮男處‬之身,在我看來,我也就是那個身份那個檔次。這裏的服務小姐對我來説就算是雞,也是我這輩子都消費不起的雞。

很快王大力就吐了。王大力的酒量很好,他不是喝吐的。事實上是因為大媽大概一輩子也沒用過這麼好的音響這麼好的ktv,一開始裝模作樣的不肯唱歌,可是在和股長來了一首深情的情歌對唱之後就high了,大媽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麥霸。大媽的聲音五音不全,唱到興起時還相當妖嬈的扭動起她水桶一般的肢,股長肯定醉了,他竟然敢摟着這麼一個妖怪跳慢三。

對不起,我不該這樣詆譭別人。可如果我告訴你這位大媽無論長相身材還是行為習慣都和芙蓉姐姐很像,你還會覺得我這麼説人很過份嗎?事實上,不但王大力吐了,我也吐了。我們爭先恐後的衝出去上衞生間,儘管包房裏的衞生間就已經足夠我們吐了。

我和王大力一起到走廊裏的公共衞生間吐了個天翻地覆,王大力吐完了看着我還在吐,就對我豎起大拇指説:“行啊古裂,我今天才知道,你吐得這麼徹底,真是男人中的男人!”我説:“大力哥何苦這麼作踐自己呢?進不了刑警隊,你也不用找一芙蓉姐姐來噁心自己啊。”王大力哈哈大笑,説:“我,我高興,怎麼了。不過你這話説得不對。咱們股的大媽比起芙蓉姐姐來,檔次還是要高上那麼一點的。我紡。”我們走回去的時候高空也走了出來,估計他也受不了了,不過他太酷,這樣的情形都能忍住不吐,表情還是那種別人欠了他很多錢的樣子。王大力就非常崇拜他。對我説,看見沒有,臨危不亂,心如鐵石,這才是男人中的極品,而且是極品中的極品。

我覺得王大力沒醉。可是他卻踉踉蹌蹌地推錯了門走錯了房間。幾秒鐘之後。我相信他是故意地。我紡。他絕對是故意地。

在這間包房裏。正在上演一出很彩地讓人熱血***地劇目——不要想歪。雖然那也是兒童不宜地——我看見一個衣冠楚楚。怎麼看都是個成功男士地中年男人。正拿着一個很緻地煙灰缸往一個穿着很清涼惹火地年輕女人地頭上拍。那女人尖叫着。頭上和身上到處都是血。包房裏還有另外幾個人。都無動於衷地坐在沙發上。

我們地大力哥就憤怒了。大喊了一聲:“警察!統統都不許動!你們可以不説話。可是你們説地話將會作為呈堂證供!”我暈了。大力哥正是走火入魔了。我就不懂。在他地成長期裏香港地警匪片早就過時了啊。沒看出他還這麼懷舊。包房裏地人都愣了一下。我真想假裝酒醉倒下去。可是大力哥比我還快。口齒不清地靠着包房地門倒下去了。我只能強作鎮定地伸手去扶他。一邊説:“不能喝就少喝點…”我發現我地聲音有些發抖。我希望那位成功男人地煙灰缸不要砸到我地頭上來。

這時候高空過來了。高空抱着手。冷冷地看了一眼包房裏面地人。從鼻子裏發出了一聲冷冷地哼聲。説:“原來是康大少啊。什麼事這麼火大?”我靠。這把年紀了還大少。比起我們大力哥來遜多了。那一刻我在心理上產生了無限地優越。你説一個人都中年了還被稱為大少。幹一些二十郎當地大少爺乾地齷齪事。你説這樣地人還有什麼前途呢?不過主啊。請你讓我也這麼沒前途好不好?

那個康大少沒有看清大力哥,倒是看清了高空,高空的面子很大,所以他摟着那個渾身是血的女人説:“原來是高大隊啊,哦,沒什麼,和我老婆逗着玩嘛。”高空看了他一眼,大刺刺的在康大少面前拉了一張椅子坐下,點了一支煙,説:“我和警隊的同事看到的不是這樣啊。給個面子,跟我回局裏錄份口供吧。”康大少臉變了一下,笑着説:“高大隊,不需要玩得這麼過份吧?這真是我老婆,不信你問她,你看看,她還在笑呢。”那個女人真的笑了一下,不過,那種笑容顯然比哭還難看。我覺得這女的長得不怎麼的,身材也只能説一般般,也不知道這康大少是什麼品味。

高空聳聳肩,神情輕鬆的説:“我無所謂啊。不過你現在跟我回去呢,對大家都方便,等到我的弟兄來請你呢,程序上就比較麻煩了。”康大少的臉變得極其難看,不過很快他還是無所謂的笑了笑,説:“好吧,好市民是要和警方好好配合的。高大隊,請吧。”高空冷笑一聲站了起來,轉身往包房外面走,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對我説:“送大力回家休息。”他説話的時候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就像是跟空氣説話一樣。大力哥這時候確實是醉了,可我不明白剛才在衞生間他怎麼就那麼清醒。我想着要是大力沒有買單的話股長和大媽該怎麼身呢?一想到他們抓狂的樣子我就很高興。

我扶着大力哥走下樓去高空和康大少他們已經出去了。門廳的一個領班過來,一副噓寒問暖的關切表情,絲毫沒問買單的事情。我才知道我太低估他們的職業素養了,大力哥既然能到這裏來消費,他們肯定就不用擔心他不買單。看得出我有多小家子氣了吧?

大力哥家住在市委一區,不過他在中華路有一套自己的窩。我當然不會帶他回他家了,那麼遠,打車很貴。你總不能指望的哥也認得大力哥的臉不需要付錢吧。我們站在會所門口等車的時候,會所裏面走出三五個男女來,都很年輕,其中一個女的頭上還戴着蛋糕紙的皇冠,熱熱鬧鬧的,顯然是開了一個生patty出來。

我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就覺得那個戴皇冠的小美女有點面。我不是看到美女就覺得面啊。是真的,我發現我認識她。嚴格的説來,我們還是同學,光大文學院同級的同學。她唸的是新聞學專業,不但是我們文學院的院花,而且據説也是我們光大的校花。光大是一個綜合大學,文理都有,女生遠比那些理工科院校要多很多,所以請相信,幾萬人公認的光大校花的質量絕對是值得信賴的。

她叫肖濛,今年二十一歲,‮女處‬座,血型b,三圍…這個我不講,反正你見到了你一定會有鼻血的慾望,就像我一樣。當然我知道在光大像我一樣收集了她的各種資料的雄動物遍地都是。而且大多數都和我一樣只能是暗自收集,並在自己的蚊帳裏對着她的照片sy。畢業晚會的時候她出來跳了一支舞,大擺紅裙,嘴裏叼着一支玫瑰,古典》式、野、清純、魅惑、各種風格集於一身。這種人在古代一定有蠱惑君王的能力,她像個妖

我趕緊扭回頭去,這個妖看多了傷身。

一輛的士停過來,我趕緊拖着大力哥去開門。可是我慢了一步,一隻雄動物的爪子搶先拉開了車門,對我身後説:“肖濛,大家都喝了酒,就不要開車了。”真的假的啊?我看了這個儀表堂堂,氣宇不凡的動物一眼,心想,你別不是沒車吧,這種爛藉口也用。這時大力哥又吐,那個動物就很尷尬的跳開,對後面的肖濛説:“算了我們還是等另外一輛吧。”可是這時,一輛軍牌的大切諾基慢慢的靠了過來。我頓時心想,這個動物要出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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