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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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算呢,她告訴自己。比起胥郡那可惡小子的作為,她的惡只能算是小兒科。想不到之前胥郡熱心告訴她所有陶酣的事,都只是為了挑撥她與陶酣。她若沒來這一遭,可能就這麼胥郡一輩子呢。

做暗事者非君子,這麼躲在門板後偷聽人説話是不道德的,但是她一介女又用不着學古人做君子,何必拘泥那麼多?來找陶酣是心血來,沒來由的,就單純想見他,而她也來對了。若沒這心血來,怎會知道胥郡如此小人?害得她以前誤會陶酣,誤以為當在餐廳的女伴是他女友,原來背後還有這段文章。

而胥郡背後説她壞話不打緊,可惡的他臨走前還想再挑撥她與陶黜之間的情。

“好啊,胥郡啊胥郡,你倒説的沒錯,你惹不起我這個魔女。”宮千秋在門邊咬牙切齒的説着。有仇不報非她的作風,既然胥郡犯着了她,她也不會給他好子過。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筆賬擱着以後留着慢慢算。她今天是來找陶酣,犯不着因這個小人而壞了她大好心情。

在胥郡往辦公室門走來之時,宮千秋適時的站在門前,正巧向打開門的胥郡。

“你好,胥總監。”宮千秋微笑有禮地打了聲招呼。胥郡一見她出現在門外,俊臉微微一僵。宮千秋不會知道什麼吧?禮多必詐,她平都直呼他的名,幾乎不曾這麼尊稱過他的頭銜,爆千秋注意到胥郡的臉部變化,那表情轉瞬即逝,快得讓人看不出來,但眼尖的宮千秋還是注意到了。

會顧慮着她,不錯,這小子還知道怕她啊。宮千秋嘴上噙着冷笑。

待胥郡回過神來向她點頭打了個招呼,宮千秋連忙換上温和無害的笑容。

爆千秋閃過他,直接進了陶酣的辦公室。

每當深夜兩點她做完節目後,她就直奔陶酣的辦公室。為避嫌,宮千秋不要陶酣到電台門口等她,只要她一下班,就往樓上他的辦公室或是住所跑,而他總是準備了香噴噴的消夜等着她。

“今天準備什麼?”宮千秋一進他的辦公室就往柔軟的沙發一坐,整個人埋人沙發中。雖然已習慣夜貓子的生活,但兩個小時折騰下來,仍是累煞人。

“到樓上去吧。”陶酣拉起攤在沙發上的她,體貼地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待到了陶酣的住所,宮千秋第一件事即是找她心愛的貴妃椅。

這大紅的貴妃椅擺在陶酣黑白調的客廳裏看來突兀且不搭調。這是宮千秋與陶酣在一次閒逛之時相中的,當時她被椅面軟柔舒適的質引,一看就可想見躺在上面是何等享受,可是那價錢也可觀得令人咋舌,宮千秋當時僅是不屑的瞥了一眼標價,而後故做瀟灑的走人,其實心裏不捨的要命。

她的反應陶酣看在眼裏,第二天,這貴妃椅就往她家裏送,她老媽見這所費不貲的貴妃椅,堅持無功不受祿,要宮千秋還給陶酣,而她也只好毅然婉拒陶酣的好意。其實她與陶酣勉強而論還稱不上是男女朋友,即使是男女朋友,這麼接受他的饋贈還是有些説不過去,雖然她非常渴望能得到它,但理智仍是戰勝了物慾。

陶酣不説什麼默然接受了她的拒絕。不過他未退還給店家,而是將之擺在他的客廳裏。因他知道擺在他家比擺在宮千秋房裏使用機率更高,現下不是證明了。

“陶酣,以後我還是叫無線電計程車回家好了,每天讓你強撐着累了一整天的身子送我回家,再一個人獨自開車回家,我實在很過意不去,也不放心。”宮千秋攤在沙發上懶洋洋地説道。

“不行。”陶酣斷然拒絕。

這個話題他們倆爭執不下十次,她心疼他的身子,他擔憂她的安危,兩人各執一詞不肯退讓。

陶酣轉身走人廚房中,擺明不想與她討論這個話題。他從廚房中端出托盤,托盤上擺了兩碗熱騰騰的甜點。

“哇,我聞到了,是河詮湯圓。”靈的鼻子嗅到最愛的甜點,宮千秋的神又振作了起來。

“慢慢吃,別燙着了。”陶酣微笑地看着她大啖心愛的甜點。

“陶酣,我現在肚子正餓,但你別以為我還會像上次般,輕易讓你逃過這個話題,等會兒再跟你討論這個問題。”宮千秋邊吃着熱乎乎的湯圓邊跟陶酣説道。

每回談判總被他祭出的美食牌打敗,這次她可不再上當。

爆千秋將湯圓一掃而空後,整個人慵懶地攤在貴妃椅上。她這人骨子裏是天生標準的米蟲,不是吃就是睡,在一頓温飽之後,也忘了剛剛要討論的話題。

陶酣收拾好餐具走出廚房,宮千秋的眼光一直跟隨着他。

陶酣被她瞧得不自在,乾脆坐至她身旁讓她瞧個徹底。

“為何一直盯着我瞧?”陶酣微笑,語富興味地問道。

爆千秋手扶着下巴,像研究異種生物般的猛盯着他瞧,口中還噴噴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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