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也有五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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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兒這才害起羞來,想起自己剛才在意亂情之中,在鳳姐身上做的那些事,而鳳姐也在她身上做着同樣的動作,想想都很害羞。

可現在回想起來,也很快活。平兒紅着臉説道:“那個時候,什麼也沒有想,就想抱着一個人,心中的快意。”寶玉笑着説道:“那以後我不再時,你們倆要是興致來了,就可以互相了,也可快活啊!”鳳姐伸手在寶玉身上扭了一把,瞪目嗔道:“剛才的情形還不是你害的?沒有想到你年紀不大,倒是學了不少花花腸子。剛才的花式我家裏的那些宮上也沒有。”寶玉抬頭奏到鳳姐前,在她豐上吻了一口,説道:“我還有很多花花腸子沒有使出來呢。

現在天氣還有些涼,等到六七月天氣暖和起來時,我再把那些花花腸子來與你和平兒一起使,你們可能要死幾回才肯罷休呢。”寶玉這一説,鳳姐覺察到下身又有水兒出,心中暗嗎自已怎麼如此蕩,拿開寶玉在自己前‮撫‬的雙手,説道:“也不知你是怎麼長的,一年前你還跟小孩子一樣,怎麼突然就有了這些東西?子也大變,還考上了狀元。這要是在去年,我還真不敢想象。”寶玉笑道:“我不是跟你們説過嗎?去年那一次在奏氏房中睡的那兩天兩夜,我到神仙住的地方去了,所有的東西都是跟她們學的。”寶玉知道要實行自己改變紅樓諸女命運的計劃,就要把自己只是借用寶玉的身體,而體內的意識並不是寶玉的事要慢慢透出來,讓紅樓中諸女知道,好解開她們的心結,就象元知道他不是真正的寶玉一樣。

讓紅樓中、探、惜等女孩,在有可能的情況下還有王夫人等這些真寶玉的至親,知道他並不是真正的寶玉,就是與寶玉在一起,並沒有違背社會的道德,也使寶玉的計劃實施起來沒有阻力。

而讓王熙鳳擔當這個角很重要,賈府眾人中就數她的能力最,威信也最高,再加上她一直就跟寶玉的關係最好,她説出來的話沒有人會懷疑。

平兒很興趣地問:“你説的是真的嗎?你到的地方叫什麼?有些什麼神仙?做了些什麼事?”鳳姐對平兒嗔道:“寶玉説的瘋話你也相信?”寶玉説道:“我説的都是真的,我去的地方是”放山遣香太虛幻境“,裏面住的都是仙女,她們的頭叫警幻仙姑,就是她教會我這些男女之事,後來還讓我與一個仙姑做了一次。那神仙住處又有一名叫”孽海情天“,裏面有”痴情司“、”結怨司“、”朝啼司“、”夜怨司“、”司“、”秋悲司“、”薄命司“等各處,我也看不了那許多,只到薄命司裏年看了看,那裏面有全國各省著名女子的終身檔案。”鳳姐見寶玉説得很真實,就問:“你沒有説胡話?”平兒早已相信了寶玉的話,説道:“不要打斷,讓寶玉説下去。”寶玉沒有理會鳳姐的疑問,而是繼續説道:“我沒有看其它省的,就撿我省的看了看,看到有上面的封條寫得只是”金陵十二釵正冊“,就問警幻仙姑,説天下那麼多女子,金陵怎麼會只有十二個女子?你道她怎麼回答?”鳳姐也被寶玉講的引了,問:“仙姑怎麼回答的?”寶玉説道:“她説道:”貴省女子固多,不過擇其緊要者錄之,下邊二廚則又次之,餘者庸常之輩,則無冊可錄矣。

“我聽了望下一看,下面又有果然寫着”金陵十二釵副冊“、又一個寫着”金陵十二釵又副冊“的廚櫃,我就從又副冊看起,見那上面都是人物命運的批註,有畫、有詩句。後來我又看了副冊、正冊,但那仙姑不讓我看那麼多。”平兒聽得入,很嚮往寶玉能到仙境走一趟,而鳳姐則心中一動,問:“上面都寫的是人物命運?你知道寫的都是誰?”寶玉説道:“當時時間那麼緊,我也沒有來得及思考,就隨着仙姑到了後面,可後面眾仙子不願見我,警幻仙姑就説了一番話,那些仙子就演練了紅樓十二曲給我聽。”平兒也進入了角,奇道:“那仙姑説了什麼話?這麼管用?”寶玉道:“警幻仙姑正道:”你等不知原委:今往榮府去接絳珠,適從寧府所過,偶遇寧榮二公之靈,囑吾雲:“吾家自國朝定鼎以來,功名奕世,富貴傳,雖歷百年,奈運終數盡,不可挽回者。

故遺之子孫雖多,竟無可以繼業。其中惟嫡孫寶玉一人,稟乖張,生怪譎,雖聰明靈慧,略可望成,無奈吾家運數合終,恐無人規引入正。

幸仙姑偶來,萬望先以情慾聲等事警其痴頑,或能使彼跳出人圈子,然後入於正路,亦吾兄弟之幸矣。”如此囑吾,故發慈心,引彼至此。先以彼家上中下三等女子之終身冊籍,令彼玩,尚未覺悟,故引彼再至此處,令其再歷飲饌聲之幻,或冀將來一悟,亦未可知也。

“”平兒沒有讀過書,對這一番話似懂非懂,鳳姐雖然讀書也不多,但生長在大户人家,見識多廣,也對寶玉這番話聽懂了七七八八,聽了寶玉的話,問了寶玉一句:“這麼説來,你看的都是我賈府眾人的終身冊籍了?結局會是怎麼樣的?”寶玉長嘆一聲:“雖然沒有全部看完,但十二正冊我全部都記得,副冊也記住了幾人,又副冊也記住了幾人,結局都很悲慘。”鳳姐聽了不語,寶玉又説道:“不僅僅是這些人,還有榮寧二府也要遭逢大災,我這才要你建設紅樓別府,留個後路。”鳳姐嘆道:“可那些女子呢?她們終究逃不悲慘的命運啊。”寶玉故意説道:“還有重要的事,我想告訴你們,但怕你們不住在外亂説。”平兒還沒有想得很多,沒有鳳姐那種為即將面臨災難時的悲痛之情,而饒有興趣地問:“什麼事?這麼神秘?還怕我們説出去?”鳳姐説道:“寶玉,你説吧,我們不會説出去的。”寶玉別有用心地説道:“我也不是擔心別的,就怕説出去後,對賈府不好。只要不讓賈府以外的人知道就沒有什麼事了。”平兒無比興奮:“那還有什麼怕的?我們總不能到外面隨便見一個人就説你的事吧?”

“那我就説了。”寶玉説道,然後看着鳳姐與平兒的反應:“我不是真正的寶玉,而是另外一個人。”平兒笑道:“你不是寶玉?你是不是又發病了?”鳳姐卻有些明白,説道:“平兒,不要打岔,讓寶玉説下去。”

“我本是另外一人,當時也正在放山遣香太虛幻境,跟在茫茫大士和渺渺真人後面,他們見寶玉快到結束時,還茫然無知,就對我説道:”這個人當不得重任,你去罷,救救那些女子,也了卻一場紅塵冤孽。

“説完不等我發話,那茫茫大士就推我一把,説道:”去罷。

“於是我就醒了。”鳳姐恍然大悟大悟:“怪不得你開始醒時,有些痴痴呆呆,失去了記憶。後來的表現又比以前大不一樣,我們還以為你是因為睡了兩天所帶來的變化,沒有想到你已經不是那個人了。”平兒這才醒悟過來:“你真的不是寶玉?”她抬起身看着寶玉的臉,説道:“不對呀?你明明是寶玉嗎?”李紈見了她們三人,笑道:“我算定你們要來,預先在這裏接。”探笑道:“我也是聽耳報神報道,大嫂子高興賞花,來湊趣的。”紋、綺姐妹都和她們久別初逢,不免寒喧問候。李紋道:“那回在這園子裏釣魚玩,還在眼前似的,我在家裏做的夢一半都在這裏。想不到真又來了。”湘雲道:“這幾年裏頭不但三姐姐去過南邊,咱們在城裏的也沒得見面,叫我好想。”李綺道:“真是的,姐夫的事,我們姐妹總也沒得去瞧你。頭一件,先不知道住址。第二件,除掉來這裏,我媽也不放我們出去應酬,只在家裏悶着。”李紋道:“可惜琴姐姐不在這裏,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來呢?”李紈道:“我聽寶妹妹説,那梅家不久也要起身來京了。”探道:“提起釣魚來,我還想起二哥哥裝姜太公的樣兒,未免可笑。那回我們都得了彩頭,只他沒得着,到底不大好。”大家想起寶玉,各自嘆息了一回。

李紋道:“我聽説這園子荒廢久了,又常鬧鬼。到了這兒看看還沒改樣,住着也很安頓,可見那些話都靠不住。”惜道:“那些話本來是造出來的,倒是荒廢是真的。新近小修理了,才有這個樣兒。”李紈又引眾人步至花下玩賞。此時杏花只開了三四成,恰到好處。湘雲道:“這杏花的枝幹很像梅花,只沒有那種清香。”探道:“南方的梅花,還不如杏花呢!那年我從海門路過永嘉,見着觀察使陸公的夫人,她約我茶山去探梅,那花全是單瓣兒,又開透了,白稀稀的沒什麼看頭。他們説鄧尉的香雪海也是如此,不過花多罷了。”李紋道:“我逛過虎邱的寒香院,有百十棵梅花,倒都是雙瓣兒,也有砂綠萼,走近了就聞見一股清香,那品格當然在杏花之上。”湘雲道:“杏花也有綠萼的,我叔叔聽太常寺老爺們説起,社稷壇後面有一棵白杏花,開了花就同綠萼梅一樣。

花了錢找着老公,去偷看過一趟,果然不錯。可惜那地方咱們走不到的。”眾人在花林裏徘徊了許久,李紈道:“今兒陰天,寒很重,你們屋裏坐吧。”湘雲等也覺微寒,就一同進屋坐定。素雲沏了新茶送上,大家喝着,仍舊説笑。探笑道:“這可該説到正文了,今兒專誠拜謁,請稻香村老農做個社主,這樣好杏花,還不該開個杏花社麼?”湘雲道:“今年杏花開得比往年都盛,好像知道我們來了似的,不可辜負了他。”李紈道:“從前做了許多詩,總沒詠過杏花。唐宋人的詩單詠杏花的也不多,倒是個好題目。就是今兒太倉猝,這裏地方又窄,筆硯也不齊,怎麼起詩社呢?”探:“改子又得重約,就是今兒吧。只要説定了,到我那裏去,也是一樣的。”李紈道:“咱們先點點人數,除我不算,蕉下客、枕霞、藕榭,和我兩個妹子,也有五個人,不算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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