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心中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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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兒嬌軀忽爾一彎,再也無法幫主子擦拭,雪藕似的雙臂搭住男人肩膀,眯了眼兒嬌嬌顫抖,過了好一會,卻仍不見動靜,忍不住嚶聲道:“進來。”寶玉已把頭染着油油潤潤,卻因見慣了她平裏的矜持,想再領略這閨中的風情,只在花底挑了一挑,笑道:“進哪?”平兒立知男人戲自己,俏臉紅得益發嬌豔,道:“不知道!”寶玉見她羞得厲害,心中更覺銷魂有趣,道:“那我就不知該往哪兒去了。”平兒今回這般動情,委實很少見,不想這人反倒來急自己了,咬牙道:“沒良心的東西,到手了卻又擺佈人,下回還想我答應你!”寶玉説道:“下回想怎麼樣?”不等平兒回答,便又笑道:“下回是下回,大不了到時你也急我一回。”説着底下又是一挑,火燙的龜頭從蛤嘴下角劃到上方,住了平兒的花蒂兒。

平兒嬌哼一聲,臉紅紅的,憋了半天也説不出一句話,突地把臉埋入寶玉懷裏,幽咽如泣道:“爺,人家…受不了啦。”嬌軀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膩的熱汁掉在寶玉的大龜頭上。一旁的鳳姐見此情境,心中大熱,不住叫道:“你這個死寶玉,怎麼這麼會?我…我也受不了…了…”就在此時,她的身子一陣抖動,身子底下也噴出一股密汁,伸手就把寶玉與平兒兩人都抱住。平兒此時也陷入了滔天的情慾之中,也沒有覺到鳳姐的異常人,只是在那兒氣,口中發出股股的呻聲。

寶玉一時還沒有功夫理會鳳姐,見平兒嫵媚入骨、楚楚可憐的樣子,再不忍心戲這個俏丫鬟,當下股一聳,巨碩無朋的龜頭已破脂陷沒,莖身宛如游龍般隨之入。

平兒嬌一聲,頓覺漲滿似裂,奇的是竟無絲毫痛楚之,只那巨物通體炙燙,煨得徑內似酥似融,突爾花心被採,渾身立時一麻。寶玉盯着她那張嬌俏秀麗的臉兒,説道:“平兒,怎麼樣?”平兒只是緊緊地摟着寶玉,聞言口中只是“唔”了一聲,一動也不動。寶玉不覺一陣銷魂蝕骨,就緩緩送起來,勾探了數下,方在幽深處覺出花心,卻是小小的一團膩,倒與外邊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襯,均為小巧玲瓏一類。

不過數十,平兒已是目餳神如痴如醉,玉軀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嬌媚煞人。寶玉又思道:“真真該謝我前世學得那《威龍心法》哩,否則,莫説讓紅樓諸女幸福,就是她們兩個,我怕都不過哩…今天我得好好把她們,讓她們對我死心塌地。”想到此處,當即了平兒上邊的月白密羅衫,又繞到她背後去解肚兜的繫帶。平兒婉轉相承,媚眼如絲地望向面前的男人,視線觸着那對清澈如水的眼睛,心中忽爾生出一種奇怪的覺來,彷彿眼前的這個主子乃是另外一個人,一個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兒,心中不覺一陣醉。

寶玉折騰半天,仍沒能將平兒後背的繫帶鬆出來,心中焦灼,遂把平兒翻過身去,讓她趴伏在牀上,這回三兩下就把小肚兜摘了下來,終將玉人剝了個光,但見她肌若凝脂,膚如初雪,真個令人魂為之奪魄為之銷。

平兒離了那雙眼睛,神志驀地清醒,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道:“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當真真是胡思亂想!”她轉回螓首,秋水盈盈的秀眸飄向寶玉,膩聲道:“二爺,再親我一下好麼?”寶玉忙長身上前,將手勾住雪頸,把嘴再次罩住櫻口,一輪炙烈如火的部再度用力頂動起來。平兒頓陰內壓力加大,突不知給頂着了哪兒,一道強烈的酥酸從花房襲上心頭,奈不住嬌哼了一聲。

寶玉心中一動,又去勾探那段花徑,幾個來回,龜頭便在上端着了一小片略微凸浮的柔韌壁,忽記起鳳姐兒最怕自己這地方,頑心頓起,隨即再去頂刺那片壁。

殊不知平兒身上最的地方便是這兒,嬌軀驟然繃緊,花房也緊緊地糾握住了寶玉。寶玉察覺到平兒內裏的變化,越發對那個點兒百般關照,龜眼噙吻到那片浮,只覺比別處略加糙,抵磨起來卻是刺非常,心忖:“紅樓中現在與我在一起的幾個女子都有這個地方,並且我一她們這兒,她們都忍受不了,是不是人們所説的g點?”平兒不能遏制地嬌啼起來,原先她因鳳姐兒在旁邊,一直都強自按捺,此時卻再亦顧之不得,綺聲澀語盡情吐出:“二爺你…你…啊!你…真…真好…啊!我…啊!要丟了…啊!不敢了…啊!不敢碰那兒了,酸…酸死了…平兒不敢啦!啊!”平兒口中胡亂地大叫,身子底下瓷器般的兩條美腿張得大開,接處的妙景綺情俱落入寶玉的眼中。

寶玉聽她叫得驚心動魄,就是前兩次也沒有這樣。如非親眼所見,怎知這個平温婉端淑的女孩,竟有如此魂蕩魄的時候,心中酥酥麻麻,愈發把往那妙處狠抵猛刺,又從後邊細細領略玉人各個人妙處,竭力記於心中,暗道:“平姐姐真是可人兒,不是與她在一起,怎麼能知道她的秒處?”平兒時繃時舒,兩隻包着雪白羅襪的玉足不住蹬扭,將炕上的軟毯得波瀾起伏,斷腸似地繼啼:“二爺…真不敢了…再…再…不敢只那兒了…啊!二爺…丟了…”寶玉仿若未聞,早已給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槍愈刺愈疾,愈愈重,俱集於那一小片軟中帶硬的壁之上,瞧見平兒那雪滑玉腿着實可愛,忽將一條抱起曲架在肩膀上,果見其姿越發人,心裏瘋了一般,隨即半立起身,股直上直下,幾將整個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個要命的點上。

平兒張口結舌,無聲無息地捱了片刻,突然抬起另一條腿,急急呼道:“快!把這也放到你肩膀上…用力…”寶玉應道:“嗯。”竟又將玉人的另一條美腿也搬到自己的肩膀上。如此一來,平兒的密處全部抬起,更方便寶玉的玉莖入,受力更是非同小可,平兒腦中驀地空白,通體唯餘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要…要了!嗚…”寶玉聽了,只道她是要丟身子,心頭大酥,竟口道:“平兒娘子,快給我。”所幸平兒此際心緒已,早已不能思索,只悶哼道:“什麼?”寶玉猶未知覺,再道:“平兒娘子,丟一回與我。”又是數下打樁般地狠敦。平兒汗如漿出,渾身皆木,倏地一下奇暢,心道“死了”猛記起手上還抓着條帕子,急忙往下捂去,才觸着花底,一大泡熱就滾了出來,霎已浸得帕子通透,一縷縷從指縫蜿蜒而出,順着腿側淌到牀面,把身下的軟單注濕了一大片。

寶玉見那泡汁又多又猛,既不似水亦不象陰,心跳道:“難道真的是了?是了是了,鳳姐姐那一次也這樣哩。”平兒筋化骨融地酥軟下來,四肢俱松地伏在牀上,周身線條出奇柔美,了好一會才有氣無力道:“你這個壞蛋,還不放人家下來!”寶玉既銷魂又覺好笑,也不拔出巨,便兩手捧住她玉股,慢慢往後一坐,把她的‮腿雙‬放下,探頭往前,見女孩‮腿雙‬中間紅腫了一大片,忙把手放上,為其輕輕‮摩撫‬,心疼道:“痛不痛?”平兒在他的手撫上自己的密處時,心中一跳,心道:“倘若這人能一輩子皆似今兒這般待我,便是今生的造化了。”鳳姐這時突然説道:“死蹄子,這下沒話説了吧?”平兒這時才想起鳳姐一直在旁,臉一下子羞得通紅,説道:“二爺還沒好呢,我把他讓給你好了。”説到這裏,平兒想起一事,忽道:“二爺,你適才叫我什麼?”寶玉這才想起方的語言,笑道:“叫你姐姐。”平兒側過臉來,盯着他道:“不是,好象叫我娘子哩。”做丫環的,與主子在一起了,最多也就是小妾,這還是好的,有些人最後還被主子嫁出去,那遭遇就會更慘了。

因此,寶玉剛才叫娘子,平兒雖然在意亂情之中,一時沒有覺察,但也在她心中留下很深的印象,才有這一問。寶玉想調笑一下平兒,道:“我有這樣叫過嗎?”平兒疑惑道:“我好象真的聽見了。”寶玉忙轉而言他,拈起丟在一邊几上的濕透帕子,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微笑道:“適才怎麼那樣了?”平兒大羞,轉回頭去背對寶玉,咬牙道:“二頭來笑話我,圖你受用了,你也笑話人,好,下回休想人家再答應你!”寶玉猶未,底下堅強地了一,笑道:“這回還沒完,怎麼就説下回了?”平兒雖然依舊情盪漾,但她卻渾身無力了,就嬌笑道:“怎麼沒完,怎麼才算完?”寶玉在她耳心低聲道:“我沒出來呢。”平兒道:“那是你自個的事,我不管。”寶玉道:“你得人上火,焉能丟下不管。”突往上大頂了一下。平兒輕哼一聲,卻笑道:“我我的,誰叫你上火了?”寶玉動手在她脅下輕呵,道:“到底管不管?”平兒笑得花枝亂顛,仍道:“不管!不是有個人在邊上嗎?她的心正燒着火呢,你不去找她,老是問我做什麼?”寶玉加大威懾,把手往下移去,搭在她的肢上:“最後問一次,管不管?”平兒立時軟了,仰臉對着男人,道:“你答應一件事,我就管了。”寶玉低下臉去,與她貼在一起,問道:“哪件事?”平兒輕聲道:“你再叫我娘子。”倘是其他人,還真不會把平兒當回事,但對寶玉來説,他是把每一個跟自己在一起的人都當做了自己的女人,更不會始亂終棄的,聞聽平兒的言語後,立刻柔聲呼喚:“娘子,平兒我的好娘子!”平兒霎又一呆,心中動,伸手摟緊寶玉的後背,輕輕説道:“這是真的麼?”寶玉一陣情動,身下緩緩聳動起來,口中説道:“平兒,我説的話是真的,以後你就是我的娘子!”平兒眯着秀目,出一滴動的淚水,口中不覺又了一聲:“相公。”寶玉答應一聲:“哎!”鳳姐在一旁笑道:“你們倆個郎情妾意,真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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