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一隻手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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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再哄不了她，倏地猛仰起上身，底下卻送得更深更盡，龜頭狠抵在佳人的心上百般蹂躪，彷彿將那粒滑脆妙物搗碎才罷。

這一真謂淋漓盡致，兩個仙死了一陣後，居然仍覺意猶未盡，依舊如膠似漆地粘膩做一團。寶玉從峯頂衝過，終能説出話來，道:“晴雯，別害怕，男女快活極了便會這樣。”晴雯乃是初承雨，又遇上寶玉那最美女人的玄陽至，早已魂魄皆化，哪裏還能開得了口，但見她烏雲墜落星眸朦，宛若中酒般酥軟如泥地癱在碧玉花架上，無比的嬌慵可人。

寶玉滿懷柔情意，待乜見晴雯兩腿內側的點點腥紅，心中更是無比憐愛，情不自遊玉人肌膚，一寸寸地輕吻柔舐，兩手也做百般撫。

晴雯何曾領略過這樣的銷魂，況且對方又是心中得意的人兒，甜絲絲醉醺醺地思道:“今生的男人便是這個了…原來就是這個呢…寶玉…寶玉…”晴雯只軟軟地依在寶玉懷裏任由温存，此際就是還有力氣，也懶得説半個字。

寶玉底下動了一動，發覺自己竟沒軟掉，他雖然力健旺，與別的女人歡好時常常是梅開數度，但卻從未有過這種經歷，心中既是快活又奇怪:“今回怎能這等強勁？過後仍然半點不軟？”心中想道這可能是威龍心法起的作用吧？

“唔…”晴雯嬌了一下，覺出心上人又在不老實了，深處的某個地方猶如初，只要給輕輕地碰觸到一下，酸癢便會直鑽到心兒裏去。

寶玉忍不住悄悄往深處勾探，頭又噙吻到晴雯那粒又滑又脆奇趣異常的小花心，他已曾與幾個女人歡好過，卻從未遇見過這樣的寶貝兒，每碰一下，便會木上一陣，稍加貪戀，便連脊椎都麻了。

抬眼再去瞧玉人，見她面上豔若塗脂，正羞不可奈地偷睨自己，不覺心酥魂蕩，輕輕柔喚:“晴雯…”晴雯咬着兒，鼻中嬌嗯一聲，也低喚道:“二爺…”彼此各有所，不兩下銷魂。寶玉見她給彩的蠟燭的光線一照，通體朦朦朧朧的宛如美玉，彷彿置身於夢幻之中，囈聲道:“我不是在做夢吧？怎麼懷裏有個小仙子…”晴雯似嗔非嗔似笑非笑道:“欺負了人，便當是做夢麼？”忽地秀眉微顰，原來底下又開始辣痛了起來。寶玉慌忙道:“不是不是，我快活過了頭呢，只是有點不敢相信我們…我們已經…已經在一起了。”晴雯聽了“在一起”這三字，心中又羞又甜，把滾燙的臉貼在愛郎前，細若蚊聲地呢喃道:“不是做夢，從今以後，晴雯就是你的了。”寶玉十分歡喜，記得自己一直在挖空心如何能得到她，如今卻已是佳人在懷，不由一陣飄然得意:“連晴雯這樣的女子都被我所收，還有什麼是我做不到的？

…

”正在陶醉，眼前忽又浮現出一個纖瘦嫋娜的俏影來，心中猛然一震，不茫起來。晴雯吃驚道:“怎麼了？你覺得怎樣？”寶玉怔了一下，不明道:“什麼？我…我很快活呢。”晴雯羞道:“不是問這個，你身上覺得怎麼樣了？適才為什麼打顫？”寶玉道:“嗯…還是很熱…”瞧了瞧眼前的美人，把“還想與你親熱”這後半句了下去。

晴雯若有所思，這才想起襲人那些人，説道:“寶玉，我們怎麼會忽然這…這樣的？襲人她們呢？”寶玉從側面痴痴地望去，似乎被她那長長的睫到了心裏邊去，酥酥然道:“我們情投意合，自然就有些情不自哩…”説着移過去，在她滑的臉蛋上親了一下。晴雯面若紅布，道:“那些不算，嗯，襲人她們在哪兒？

…

”寶玉道:“不知道她們到哪兒去了，可能到別處玩去了也説不定。”晴雯也知道寶玉是胡扯，説道:“都怪你，羞死人了。”寶玉道:“這有什麼？我們倆人情投意合，做這樣的事才是正常不過的了。”晴雯聽他説得不像話，在他手臂上擰了一下，大嗔道:“説什麼呢！現在你高興了，可我以後怎麼在襲人、秋紋、麝月面前抬得起頭？”寶玉見她羞不可遏嫵媚絕倫，情不自將之抱緊，吻了粉靨幾下笑道:“什麼抬不起頭？我們這不是”有情人終成眷屬“麼？”晴雯心中歡喜甜，臉上卻掛不住，佯怒道:“沒句正經話，不與你説了！”一轉身，便覺寶玉的東西滑溜了出去，也不知給颳着了什麼地方，玉軀頓時嬌嬌地顫了一下。

寶玉一陣銷魂，從後邊瞧去，見她鵝頸纖秀，香肩若削，線條無不是出奇柔美，粉背更有如凝脂酥酪，雪膚裏透出一層淡淡的胭脂之，忍不住又貼緊上去，雙臂繞到前邊摟圍住她，把遊吻秀髮粉頸。

晴雯給他摟捫腹，心中只親暱無比，享受了片刻，情不自側過臉去，與愛郎又粘吻做一處。兩人耳鬢廝磨，肌膚貼偎，寶玉自是心猿意馬，晴雯也覺意猶未盡，你憐我愛中又漸亂起來。

寶玉手上越來越放肆，把玉人一隻酥捏成千形萬狀，底下又在悄悄地尋幽探秘。晴雯忽道:“好香啊，好象比先前還更香了呢…”寶玉乜眼架下，瞧見摔在地上的碎花盆，笑道:“是那瓶天蘭呢，適才不知誰把它踢了下去，裏面的汁淌出來，所以就有香味了。”晴雯隨他目光望去，俏臉飛紅道:“還不是某人害的，這瓶香水真的不錯。可惜可惜…這麼稀罕的香水竟給毀了。”説着俯下身子去，撿了一片沾着香水的瓷片來，兩人稍微嗅，頓覺一縷奇香直透肺腑，不神魂俱酥。

寶玉也覺可惜，笑道:“此香真是世間罕有，既然已損，何不拿來浴身沐發，免得暴殄天物。”女兒家天生愛香，晴雯一聽有理，便用手抹了那瓶底還末完的滑，輕輕塗抹在秀髮之上，續而又接了一些塗抹在手腕臂彎處。寶玉只覺她姿態奇美，情不自又從後邊環抱佳人，道:“果然極妙，讓我香一香。”説着鼻子嘴巴直往人家姑娘發上身上亂嗅亂拱。晴雯心裏酥酥麻麻的，並不如何推拒，忽細細聲道:“二爺，我們…我們這樣，算是…成親了麼？”寶玉説道:“還怎麼算？

…

得等拜過天地房花燭才算…”怕她着惱，忙加一句道:“其實也算，我們已這般天地為媒並蒂連枝自然該算的。”晴雯聽了，以為他暗示後要明媒正娶，心中愈喜愈甜，低聲道:“那你先叫人家一下。”寶玉略微一怔，遂明玉人期盼，當下把移到她臉側，在其耳心柔情似水地輕喚:“娘子，我的親親小娘子。”晴雯見寶玉果真叫自己娘子，心裏是又喜又愛，心想:從今以後，自己就是他的人了。晴雯也叫道:“二爺，我可以叫你相公嗎？”寶玉應道:“既然你已經是我娘子了，我自然是你相公，有什麼不可以叫的？”

“相公！”晴雯輕輕地叫了地聲，羞得把臉拱到寶玉的懷裏，寶玉應了一聲“哎”見晴雯擬是嚇着一般地喂在自己的懷裏，沒有以往的那種潑辣勁，心痛不已，就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裏。

晴雯受到與寶玉在一起的幸福，趟在他懷裏一動也不動，過了一會，她抬起頭，問:“你物襲人在一起有多長時間了？”寶玉低頭看着晴雯問:“有一段時間了，你問這幹嗎？”

“沒什麼，我説好長時間以來，襲人就有些不正常，原來果真已經與你在一起了。”晴雯説道:“你跟我們這樣，老太太、老爺還有太太他們會同意你這麼作嗎？”寶玉堅定地説道:“晴雯，只要是我願意的，他們能不同意嗎？”看着寶玉堅定的神還有那種滿身的英氣，晴雯相信:現在的賈府中，只要寶玉同意，沒有人會反駁寶玉的。

“襲人今天為什麼收拾東西？”晴雯還記得剛剛與寶玉開始時問他的問題。

“她説是老太太同意的，要回家一趟，好象是家裏有什麼事。”寶玉説道:“你睡會，我去看看，襲人她們在幹什麼。”

“襲人好象已經回家了。”晴雯説道:“可能是麝月在外面。”寶玉問:“我還讓她等等呢？沒有想到襲人會走得這麼急。”寶玉説着話，為了方便，就只穿着外衣起來，並對晴雯説道:“你好好地睡罷，我去去就來。”晴雯應了一聲，説道:“我也是猜的，襲人也許並沒有走吧，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可是，她知道了我們的事，明天叫我怎麼見她們呀？都怪你！”説完她就羞得閉上眼睛，寶玉笑道:“怕什麼，你們總歸是我的人，只是早點遲點的關係。”晴雯剛剛知道襲人早就與寶玉在一起了，對於麝月還有秋紋等人，她還能對會，就放下心來。可能剛才與寶玉在一起時活動量過大，晴雯覺到很累，寶玉走了沒一會，她就睡着了。

寶玉出來，昏暗中，見襲人的牀上睡着一個人，心想:襲人原來並沒有走，聽到我與晴雯在裏面，她也不好意思進來，就先睡了，現在就安安她罷。

想到這裏，寶玉也不點蠟，就下外衣，光着身子鑽進被窩，伸手把襲人摟住，一隻手向上，鑽到她的肚兜裏，抓在她豐滿、堅硬的房上，一隻手向下，鑽進她的內褲中，撫在她的兩腿之間的嬌處。

就在寶玉上下齊手，用力‮撫‬之時，懷中少女覺到有一赤男人在自己的被窩之中，不由驚駭至極，朱一張就開口呼救。

早有準備的寶玉見懷中的玉人身子一震，張口噴出熱氣，雖然看不清她的動作，但知道她要幹什麼，還未等眼前的可人兒呼叫出聲，大嘴一張搶先封住了她紅潤的小嘴。

“是我！”良久之後，寶玉才鬆開了一直不停反抗的襲人，湊嘴在她耳邊親暱的説道:“襲人寶貝兒，剛才苦了你了，是不是想與我來個鴛鴦戲被？”寶玉以為表明身份後，必會引來佳人情的投懷送抱，不料佳人微微一愣，然後依然是一聲壓抑着的、但也很驚慌的驚叫。

“啊！”寶玉嚇了一跳，撫在她前的大手急忙出，伸到襲人見嘴上，封住了襲人還想驚叫的小嘴，暗自詫異她為何如此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