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燥熱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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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們不可將今番事漏些風聲出去,那時別人知曉了,你我三人俱無命矣!”寶玉聽罷,心下更喜,道:“蒙親嫂不棄,小弟恩不盡,怎肯賣俏行,天地亦難容於我。”鳳姐也道:“談何恩、何情?我們今後能常相往來,亦落得個你我大家受用,一起快活,也不枉來此一生。”寶玉道:“自古人如有心,那怕山高水深?”尤氏道:“今夜與你同眠,料亦不能。先玩一會,等夜將深,我再走罷。”他們三人正在説着閒話,平兒回來了。

鳳姐也不避讓,而只穿着襯衣走出裏間,特地命她備下餚饌,招待尤氏與寶玉,尤氏驚道:“平兒回來了,我們怎麼還能在一起!”鳳姐道:“有些事現在告訴你也無防,為了我們都能快活,我讓寶兄弟把平兒也收了!”尤氏笑道:“我還真沒有見過比鳳丫頭你更瘋的人了,自己偷人不當緊,還把丫環拉下水。”鳳姐佯怒道:“嫂子,你説我瘋,現在你呢?”尤氏本要反駁,一想自己與媳婦秦氏還不是一樣,一起偷了寶玉?就道:“也真是前世的孽緣,讓寶玉得了這麼大的便宜。”平兒進來説道:“酒菜都已好,放在哪兒最好?”鳳姐説道:“就放在牀關罷,吃起來也方便些。”寶玉也笑道道:“平兒姐姐,就依鳳姐所説罷,叫廚子把菜放在外面,我去端進來。”一陣忙碌,寶玉與平兒把桌椅好,菜點上齊,鳳姐與尤氏也穿衣坐起,只是她們都只穿着襯衣而已。平兒得了鳳姐囑咐,見了尤氏也不驚異,只是笑道:“珍大怎麼也與我們一樣了?”尤氏笑罵:“有了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丫頭,你能這樣,我為何不能?寶玉是你們一家的?”大家一起笑了起來,然後近桌就坐。平兒給大家倒上酒,鳳姐端起:“我們大家飲一杯罷,也是慶祝能有此機會相聚。”尤氏無語,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寶玉起身對她們三人行禮,正顏道:“能得各位嫂嫂、平兒姐如此相待,我此生足矣!”鳳姐正飲了口酒,見寶玉那般正規模樣,只覺好笑,忍不住,那口酒不待嚥下,倒噴將出來,幸而臉轉一旁,傾了一地。鳳姐忙取帕兒揩拭一回,笑道:“寶玉甚憨!惹得妾身酒吃不成,倒噴將出去,甚是可惜也!”寶玉笑道:“此刻情景,潑撒些許酒,亦是小事兒,大家有此酒興,我定陪你們痛飲個夠!”鳳姐甚是乖巧,知道寶玉有所指,口中説道:“寶弟之意,妾身甚是不解,何不道個明白?”言畢,滿斟一杯,雙手遞與寶玉。寶玉接過,笑道:“想那枕邊之歡,多是男上女下,婦人於男人身下,極盡歡快之狀。如待那時,你們將兒啓得大開,我把酒滴上,飲個不止,豈又不是痛飲一番!”言畢,望着三人,笑不已,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遂也滿斟一杯,回敬鳳姐、尤氏與平兒。尤氏接將過來,嗔怒道:“寶兄弟,你怎不知羞?將那醜事兒與飲酒相提並論,着實辭蕩語,有辱斯文!”寶玉笑道:“枕邊之歡,亦有飄飄仙之快活,怎可説成羞事兒?想天下男女都顧及臉面,不去做那事兒,早就人倫俱廢了?”鳳姐笑個不止,亦舉杯與寶玉同飲,寶玉又道:“難得與嫂子這般快活,不若將這桌餚饌撤到帳內,痛飲一番罷!”言畢,起身離座。尤氏見鳳姐與平兒不反對,她也想嚐嚐新鮮,遂笑道:“寶兄弟,你在哪裏學得這些東西?盡出些不着道的策兒,又要瞎舞一番?平兒,還不前去相幫?”寶玉道:“平兒姐,還是我們四人齊齊動手,得也快些。”言畢,尋來另一矮足桌兒,放置牀上,又將酒餚一一擺好,四人方才上牀,在四方坐下,也虧賈璉平時荒唐,將牀做得特大,否則四人還不能這樣坐上去呢。

四人推杯換盞,飲過數巡,面發紅光,説説笑笑,不覺夜已深,尤氏不想回去,就讓平兒去吩咐她帶來的丫環,讓她倆在鳳姐的丫環房中自行休息。

她們四遂放開心思,又猜枚行令,酒勾八分,寶玉於燈光之下細窺鳳姐、尤氏與平兒,見她們飲酒之後,更添嬌媚,十分俊俏,遂一把先將鳳姐扯將過來,解其懷。

鳳姐掙出來,笑道:“如此長夜,何愁不能盡興,只是待酒足飯飽之後,方可行事。並且只能以年紀大小排列,寶弟不可忘了這個。”寶玉聽她説的有理,就去捉拿尤氏,尤氏很順從地倒在寶玉的懷裏,寶玉夾了一口菜,餵給尤氏,笑道:“這盛饌於前,豈能不用!”言畢,起箸兒自個也吃了起來。鳳姐道:“無酒不成席,寶兄弟不飲酒了麼?”寶玉故意拒絕道:“不用了罷,飲得頭暈。”一頭説,一頭吃個不止,鳳姐亦不言語,遂起身走開,俄爾捧來一杯酒,上席假近道:“寶兄弟還是再飲一杯罷,即便飲醉,又有何妨,難道與我們一起飲酒就不快活?”寶玉笑道:“我想飲酒,也相用些花樣,可惜有人不同意!”言畢,又笑了一回。鳳姐嗔怒道:“人前人樣,寶兄弟亦是人前鬼樣,吃着碗兒,覷着鍋兒裏哩!

我們三個都給了你,你還想怎樣?説句玩笑話,你就不高興?不看僧面看佛面,妾身奉了半,寶兄弟不肯賞臉麼?”寶玉箸兒停了,俄爾,方大笑道:“鳳姐也知説笑?方才我也是説笑呢。”言畢,包起一口酒,將嘴吻中尤氏辰上,將那口酒渡入尤氏的口中。鳳姐和平兒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尤氏,她有些害羞,但被寶玉摟抱得緊緊地,也不好掙扎。

同時,她心中對寶玉的方式也很興奮,只好將寶玉渡到她嘴中的酒喝下。寶玉將尤氏放下,看着鳳姐和平兒,問:“我們倆個要不要來一口?”鳳姐微嘆口氣,將杯置於桌上,戲道:“寶兄弟如何個飲法?不會只是這一種方法吧?”寶玉説道:“姐姐想怎樣飲酒?説出來,我就按你的方法辦。”鳳姐道:“把那杯兒飲酒,或用口喂酒,亦是老套,何不尋尋其他物件,圖個有趣!”寶玉心中一動,口中笑道:“姐姐甚是稀奇!去尋甚物件來飲酒,莫非是戲我罷了!”鳳姐笑道:“寶兄弟終不辭辛勞,妾身懷,今晚權將妾身的杯兒飲上一回如何?”寶玉聞言,心中大喜,道:“姐姐竟出此計!只是苦了姐姐的兒哩!”鳳姐嗔道:“看你喜歡的樣兒?還在哪兒裝妖做勢,吃了我的,還有珍大嫂及平兒供你用呢。還不速速解我褻衣,容你受用!”寶玉忙做過身去,解開鳳姐的懷懷,出她那白馥馥、豐兒,又捻那頭,笑道:“好個餅兒,竟如此厚,愛煞我了。”言畢,就把舌頭,如同小兒吃一般。寶玉捻住頭,又道:“姐姐誑我,這兒又不是空的,如何飲得酒?”鳳姐執杯在手,偎在寶玉身上道:“妾將酒傾於上,令其自,寶兄弟在下接着,豈不妙?”一頭説,一頭將杯兒在上傾酒,那酒兒汩汩沿着兒而下。寶玉一見,未及言語,慌忙丟了箸兒,就往鳳姐上亂。一頭一頭叫道:“姐姐真會變法兒,這樣飲將起來,連兒一齊,甚是新鮮,多斟些罷。”言畢,又唧唧亂。鳳姐徐徐而傾,看那寶玉嗷嗷待哺的樣兒道:“妾身這頭,可好滋味?”寶玉一口含住,吃了一會兒,道:“酒與香,果然異味,只是酒味淡了些。”鳳姐道:“寶兄弟已將整杯酒飲幹,不飲也罷,再飲又頭暈!”寶玉老着臉道:“要飲要飲,莫説頭暈,即便飲死,也是值得,要知恁般飲法,無人得趣哩!”鳳姐道:“罷!罷!妾身本是犒賞於你,又旨在乎你多飲一杯?何況,這般飲法,倒得妾身周身趐癢哩!且勞寶兄弟替妾斟來一杯。”寶玉道:“姐姐之言,我豈不從?”言畢,將杯兒拿過,去斟滿酒回來,還捎帶了個酒罈,置於桌上。鳳姐笑道:“寶兄弟方才用過這杯兒飲,再飲下去,亦是無趣也!妾再換一處,容寶兄弟消受。”寶玉道:“還有何處能容酒?”鳳姐道:“你且覷這臍兒,深深一個窩兒,若傾酒於內裏,你只管暢飲何如?”寶玉笑道:“姐姐頑興十足,那個臍窩,怎能飲酒?我還是捨不得你這對做的杯兒,罷,且拿酒來,容我酣飲一回罷!”言畢,摟鳳姐於腿上,將口兒探下俟那酒兒下。鳳姐高揚粉臂,將那酒兒照準兒復徐徐傾下,寶玉飲個不迭,直嚷道:“不要太快了,慢慢地傾罷!”鳳姐聞言傾倒的慢了些,寶玉説道:“姐姐,就這樣,酒俱都至肚臍裏了,好一具”酒杯“。”言畢,又把舌亂。鳳姐道:“肚臍里正好,容你當酒杯兒哩!”寶玉一路,道:“你的臍兒甚淺哩,舌兒一觸,便沒酒了,還是另尋他處罷!”言畢,湊口於腹上亂咂一番。鳳姐扭着身兒道:“休去亂,癢癢的!寶兄弟若嫌杯兒淺,還有一隻做的杯兒,倒深幾許哩!”寶玉心中一跳,沒有想到鳳姐竟然如此風,肯定是從賈璉帶回的宮或書上學的,但他也不點破,馬上把口兒移開,問道:“既然有那好的杯兒,緣何不取出來用?藏起來作甚?”鳳姐笑道:“騙你哩!那裏還有甚杯兒?寶兄弟貪心,嫌酒不夠吃麼?”言畢,又遍傾酒於趐上。寶玉忙又至下而上遍,遂急問道:“姐姐,我酒興十足,你一定有甚新招兒,容我受用,速些取出!”尤氏也被寶玉與鳳姐這一番戲,周身發癢、特別是‮腿雙‬兒中間,更是有如火燒,聞言起鬨:“鳳丫頭,既然有好東西,藏着他作甚?”平兒也説道:“也真是的,有東西不拿出來,還在那兒胡説。”寶玉也在鳳姐身上得更厲害了,鳳姐周身被得周身火動,燥熱難當,遂道:“我説的酒杯,珍大嫂與平兒都有,你們不拿出來,為什麼要我獨獨一人拿出來?”尤氏跟平兒疑惑道:“我們哪有?怎麼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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