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有我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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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面上發燙,也説不出話來。可卿低笑道:“怎會這樣的?剛才了那麼長的時間,還…還沒吃飽麼?”寶玉力健旺非常,幾次與襲人歡好,至少都梅開二度,今次就更不例外,就尷尬地説道:“我…”萬分不捨地瞧了可卿一眼,探手去取剛才下的褲子。可卿笑道:“你這麼回去,不難過麼?”寶玉又想想答應過的話,咬牙道:“回去休息休息就會好的。”可卿瞧着他笑道:“我怕你回去不是休息吧?”寶玉大吃一驚,張着嘴巴,問:“你説的是什麼意思?”可卿收了笑容,輕聲哼道:“你和襲人是不是已經這樣了?”寶玉見了可卿的神情,心知蒙不過去,陪笑道:“我們只是偶爾…偶爾親近親近,才…才…”可卿神温柔,忽張臂抱住寶玉,嬌靨貼着他的口,道:“我也不是不讓你跟她在一起,什麼偶爾不偶爾的。你們時,是不是也一樣快活?”寶玉觸着她那粉滑嬌的嬌軀,渾身慾火如焚,忍不住呻道:“與你相比,要差一點。”可卿竟探手握住了他底下的東西,柔聲道:“真的?是那兒差一點?看你漲成這模樣,如果不與你一下,你回去定會受不了,那時肯定又會和襲人一起作的。”寶玉痛苦地悶哼一聲,道:“姐姐,我…你要是再…這樣,我…也要摸你了!”可卿嫵媚地挑逗道:“那你怎麼不摸?”寶玉只覺可卿那隻軟滑嬌手兒在底下不住輕輕,神魂顛倒道:“姐姐,你再下去我真的受不了啦。”可卿一聽,笑罵道:“呆子!”旋又細若蚊聲道:“你受不了就不能再我嗎?”寶玉一聽,不心花怒放,一把抱住可卿,顫聲道:“好姐姐,我還以為你今晚不想再玩了呢。”可卿舌輕挑他頭,柔聲道:“所以説你呆呢,以後呀…只要你不胡來,人傢什麼都依你。”寶玉滿懷歡暢,嘴巴在她俏臉上亂親亂吻,氣道:“姐姐,那我們就抓緊時間,好好地耍一回,再回去。”可卿沉默着沒有説話,寶玉記得有人説過,女人的沉默就是默認。於是,寶玉將可卿按在窗檻邊,底下湊了湊,覺分身觸着了可卿那滑膩膩的嬌處,便用力一聳,巨立時破蚌而沒。可卿“嗯呀”一哼,聲音又嬌又膩,雙臂搭住他的脖,銷魂受用地閉上了人的美目。寶玉口中連聲低喚:“姐姐。”底下綿延送,此番不似前先那般迫不及待大,而是沉穩、有力地搜刮頂刺,每一下皆藴含着柔情意。可卿內裏本就泥濘,不過數十下,又有新汁鮮膩出,並做一處糾纏,塗得寶玉玉莖黏濁不堪。

此時可卿斜靠於窗檻前,圍在身上的衣服早已滑落,外邊的燈透入,照得她那嬌軀朦朧可見,竟無半點瑕疵,惹得寶玉一邊聳,一邊俯下頭去,在她香肩梨上不住親吻。

可卿時舒時繃,手兒輕輕抓住少年的頭髮,快樂中口道:“和我這樣好呢?還是跟襲人在一起好?”寶玉哼哼道:“跟襲人在一起也好,但與你相比,又差了一截。姐姐,我快活極了,真想能永遠與你這樣。”説着話,寶玉就吻到婦人下,乜見她平坦的小腹下弧起一突起的山丘,肥美如膏,心裏愛煞了,那姿勢嘴巴夠不着,便探手掏去。可卿也愛極了寶玉,快活無比,回寶玉道:“我也想永遠與你在一起,但現在還不行。”正通體酥融,驀覺玉被寶玉拿住,一指頭還扣到蛤裏去了,正好勾着眼兒,嬌軀猛地一抖,螓首伏到男兒肩上,花底冒出一大股稀稀糊糊的濁沫來,間中竟夾纏着絲絲黏稠的白漿。

寶玉就近看見可卿身上忽然起了雞皮疙瘩,還以為是她怕冷因為冷,便撿起掉在竹榻上的衣服,將其上邊圍了,又用下來的羅裙包住她兩條粉腿,只出中間一截繼續歡,殊不知佳人已被他丟了一小股。

可卿臉暈眼濕,軟爛如泥地由寶玉擺佈,心裏酥美難言,糊思道:“他才多大,竟然這樣會,也懂得疼人。我怎麼再能離開他?”寶玉還在玩她陰,不住地捏來去,染得滿手膩似膏塗滑如油浸,心中銷魂道:“可卿的身子看起來很苗條,此處卻這般肥美豐腴,真是美極了。”底下的送,漸漸癲狂起來。可卿自從與寶玉歡好一次後,經常一個人想着他的好,想到與他歡愛正濃時,就會達到高

何況現在與寶玉真的歡愛,很輕易地就丟身子。剛剛小丟過一回,現在被寶玉一輪疾狠送,股心內竟又有些酥麻起來,也不知是不是還要掉,咬住了兒,繃緊了嬌軀,不敢亂動一下。

偏偏寶玉玩得興起,想起新的花樣,就要從後邊,當下抱起可卿一條玉腿,也不拔出玉莖,便將她翻過身去…

這一折騰,險些沒把可卿勾出魂來,她趴在窗檻上,死死地凝着身子,只怕就此又丟一回。寶玉從後邊抱住可卿,兩手分別捂握她粉,下體一陣聳,果然暢非常,漸又大起來。

可卿心頭森森然的,丟意愈來愈大,苦忍了好一會,自知挨不過去,她先前兩回丟得不生不死,只盼這次能來個痛快淋漓,顧不得矜持羞澀,顫哼道:“弟弟,我…要丟了,你力氣大一點…也再快一點兒。”寶玉微微一怔,見可卿情狀非常,忖道:“看樣子她又要達到高了。”心頭似那火裏澆油,當下依言奮力聳,巨莖次次皆送到她那尖硬起來的心子上。

可卿美極,俯在窗檻上,螓首探出,星眼朦朧、亂無目標地看着黑漆漆的外面,體融魄化在寶玉在她體內的衝刺之中。寶玉把嘴湊到她耳心,輕聲柔語道:“姐姐,你又想丟了麼?”可卿嬌慵無力的點了點頭,斷氣似地嬌道:“弟弟,你快點…”寶玉便在玉人耳畔輕輕呼喚:“姐姐,我來了。”同時使盡渾身氣力,在她蛤內拼頂刺,只想把懷中美女到天堂。

可卿只覺花眼內奇癢難,丟已是迫在眉睫,回過螓首,正想與寶玉親吻,忽聽有人大叫道:“好哇,叔媳密會,如今可被我捉住了!”寶玉與可卿魂飛魄散,一齊轉首瞧去,卻見尤氏閃進軒來,一手拿了寶玉,一手捉住她媳婦,笑道:“你們倆什麼時候好上的?快活了幾回?都快快給我招來!”原來尤氏把客人都送走了,不放心秦氏的病,就到她的住處來看,那知沒有見到她,問了寶珠,寶珠還想瞞她,但被尤氏一嚇,就説出秦氏到會芳園來了。

尤氏就知有異,那有象秦氏這麼重病的人半夜出去的?想起前一段時間寶玉與她在一起的事,心想:“莫不是與寶玉約會?”想起那次偷聽到他們兩人的情況,尤氏的心跳就加速,充滿了期待地。

於是,她就沒帶任何丫環、僕人,只自己獨自一個來到會芳園,見園子大門已關上,她就打開小門的六鎖,走了進來,走出老遠,聽到秦氏的歡叫聲,便知自己的猜想是對的了。

尤氏就躲在暗處聽了好一會,最後聽到關鍵處,她那好多年沒有濕潤過的下身,竟然也出了陰,心中充滿了矛盾:“我與他們兩個是見、還是不見?”她又想道:“賈珍在外面不知有多少女人,讓我在家守活寡。還有,秦氏這麼老實的人也找男人,那麼,我就不能找男人麼?”尤氏的思前想後,最後還是“人”戰勝了壓在她思想上的桎梏,並且秦氏就是她的最好例子,於是她把心一橫,走了出來,在這醉碧軒裏擒獲兩人。

可卿羞澀萬分,恨不得能立時尋個兒藏進去,酡頸緋顏道:“我…沒…寶叔你快走!”情濃之際,忽着了驚嚇,那股迫於眉睫的丟意早逃到爪哇國去了。尤氏笑臉道:“哎呀呀,有了心上人,便不認得婆婆啦。”扭頭朝寶玉道:“好兄弟!竟然把侄媳婦到手了!快快招來,你們偷過幾回了?”寶玉陪笑道:“大嫂,久慕佳人,今方得幸相逢,以酬夙願,只此一回耳。”可卿聽寶玉此際還文縐縐地胡扯,耳都紅了,大嗔道:“快放我起來!”尤氏笑道:“機緣難得,這會兒絕不會有人到這來,你們再玩一會又何妨?”可卿通體酥軟嚶嚀道:“婆婆,這不關寶叔的事,是我引誘他的。”

“不,大嫂,是我不好,是我強迫蓉哥家的的。”寶玉也把責任向自己身上背來。尤氏又笑了起來:“寶兄弟的媳婦兒都是有情有義的人呢,還互相護起起來了,比那些滿口仁義、背後壞事做絕的人強多了。也罷,我就成全你們,不把這事説出去。”寶玉聽了,心就放下一大半,滿心歡喜,説道:“我就知道嫂子是個好人。”秦氏這時也從寶玉身上起來,並把衣服圍在身上,向尤氏行禮,説道:“婆婆,謝謝您了。”尤氏對秦氏説道:“我也不只是同情你們,而是看不貫他們父子,把自已好好的老婆放在家裏不管,卻到外面去找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鬼混,他們能這樣,我們做女人的為什麼就不能這樣?”寶玉平時只知尤氏在家裏什麼話也不説,什麼事都逆來順受,只道她就是這個子,聽了她這一個番話,才知小看了她。

她這個言論就是放到寶玉來此之前的那個社會,也算是超前的了。可卿是第一次聽到婆婆説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也有些吃驚,但聽在耳內很受用,説道:“婆婆,原來他們那些事你都知道?”

“在這個家裏,什麼事我不知道?只不過我不想説而已。焦大説的還不明白?”尤氏回道:“並且我也看穿你公爹是什麼人了,幾年前就沒有讓他近我的身子。”秦氏説道:“婆婆坐下説話。”尤氏説道:“現在天氣很涼,你們也不用在這兒偷偷地來,可以回到你房裏,有我照看,不會讓他們發現的。”寶玉説道:“大嫂對我們這樣好,我真不知道該怎樣謝你!”尤氏乜看着寶玉,説道:“我也不要你謝我,就是你以後有時間,能經常來看看我、陪我説説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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