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不要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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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鳳姐、賈蓉與寶玉走後,可卿笑了,她從牀上躍起,身手嬌鍵,那有一點牀中的樣子?看到剛才寶玉傷心的樣子,可卿就是有病,也好了一大半,何況她還是裝病?

“寶叔是真的喜歡我,剛才的眼淚可不是裝出來的,他對我如此有情,我也要對他有義,病是裝出來了,下步就是如何與賈蓉分開了。”可卿坐在自已的房中想道,她現在還只是有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還沒有具體的方法。從可卿房裏出來後,寶玉推説身體不適,便先回榮府去了,鳳姐心情也不是很好,自去園中散心。

話説寶玉回來後,也無心到其他姐妹那兒去玩耍了,就回到自已的房中,襲人等因見寶玉與從太太到寧府去,心想他們總得吃完中飯後才能回來,也到別處去玩去了,都沒有在房中,只有晴雯身子有些不舒服,獨自在家休息。

見寶玉一個人無打采地回來,晴雯掙扎着從牀上起來,問:“二爺,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民不帶個人,要是出事了怎麼辦?”寶玉應道:“茗煙他們幾個一直跟着我,回來後我就讓他們玩自成的去了。”説完他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一個人在,就問:“就你一個人在家,其他的人呢?”晴雯應道:“你走後,我們都認為你要到吃完中飯後才能回來,她們都到別的姑娘那兒玩去了,要不要我去把她們都喊回來?”

“那你怎麼不出去玩?”晴雯回答:“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就沒有出去。”寶玉聽説晴雯生病了,立即把她按到牀上,讓她休息,並急急地問:“你那兒不舒服了?要不要叫個醫生來看看?”晴雯非常動,因為作下人的,很少有人過問她的死活,而她跟着寶玉,本沒有主僕之分。

雖然她的嘴巴平時很尖鋭,但她的內心早已把寶玉印上了,只是因為他們的身份相差太懸殊,讓她不敢向這方面想罷了。

“沒有什麼,只是昨晚偶風寒,睡一覺就會好的。”晴雯説着還要起來:“我起來給你打點水,洗洗臉,在外面跑了一個晌午,臉上肯定有很多灰塵,再説你的衣服也要換一下。茗煙那些人都是人一個,也不知好好地照顧你。”

“你就好好地歇息吧,我自已去就行了。”寶玉那能讓病中的晴雯去服侍自已?晴雯見寶玉執意要如此,也不再堅持,寶玉出去三下五去二地就把自已收拾好了,又進來,坐到晴雯的牀頭,問她是否需要什麼。

晴雯卻已經從牀上坐了起來,待她在起來時,寶玉把她按在牀頭,説道:“你硬要起來,就坐在牀頭吧。”晴雯乜着眼看着寶玉,問:“二爺今天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寶玉訕笑道:“那有什麼心事?”晴雯説道:“二爺不用瞞我,要不是有什麼心事,今天寧府那麼熱鬧,你會提前回來?”寶玉見晴雯這一説,馬上又想到病重的可卿,心中一下子沉了下來,沒有作聲。

“二爺,有什麼心事,能不能跟我説説?”晴雯勸道:“説出來,心裏就好受了。”寶玉被晴雯引起了傷心事:心裏想道:“我到這裏,本來是為打救諸女而來的,可現在竟然連秦可卿就救不了,還如何去救後面的其他人?”想到這裏,寶玉如同全身都浸在醋中,有一種無力甚至是虛覺。失魂落魄般的寶玉,抬眼看見的就是晴雯那雙明亮而充滿關切的眼眸。

“我怎麼辦?這個晴雯在陽間的時間也不長,馬上就要被死了,如果我自已還這樣無所事事的話,也只能眼看着諸女一個個地在我的眼前消失,那麼自已到紅樓來又是為了什麼?”寶玉低下了頭,避開了晴雯的目光,心裏在想如何開始自已的行動。晴雯見寶玉的神有異,又輕聲道:“二爺,你這是怎麼了?”寶玉停了一下,還是沒有作聲,晴雯豎起身子,來到他的面前:“二爺!虧你平時還對我與別人不一樣,難道連這點心事也不能對我説嗎?”

“晴雯,我…是不是很沒用?”寶玉抬起頭,看着面前的那盈盈秋水。

“二爺,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會這樣想呢?”晴雯不為眼前這個看起來悉,但自從睡了兩天兩夜後又很陌生的寶玉而擔憂了。

“可卿病了,並且病得很重,我雖然知道是什麼原因,也知道怎麼才能治好她,卻到無能為力。你説我怎麼辦?如果我視而不見,那麼萬一她有什麼意處,不就是我害死她的?”

“可卿?”晴雯一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悉,對了:“難道就是二爺上次問的那個?”寶玉點了點頭,問道:“你知道可卿是誰嗎?”晴雯説道:“我不知道,上次你問過後,就再也沒有繼續追問,我就認為你已經忘記了此事呢。”寶玉説道:“我問了鳳姐,她告訴我説可卿是蓉哥家的小名。”晴雯並沒有意識到什麼,只是淡淡地説道:“哦,是她呀?你從那兒知道我們府中有人叫可卿的?”寶玉就不再隱瞞,將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訴了晴雯,只是把自已與秦可卿在一起的事沒有説出來,最後他説道:“今天我去看她時,看到她正處在重病中,而我也知道她是為什麼才得這種病,也知道怎麼才能把她治好,但我就是無能為力、也不能去為她救治,晴雯你説,我這樣算什麼?我怎麼對得起可卿?”

“你知道怎麼去治好蓉大的病?那你還猶豫什麼?”晴雯説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佛陀,何況蓉大還對你那麼好。”

“但你知道如何才能救回她嗎?”寶玉問。

“我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才能救她、也不管你會怎麼去救,但把她救過來總比讓她死的好,除非你不願意去救。”晴雯説道。

寶玉説道:“我怎麼會不願意救她呢?可卿的病是心病,是長期生活在憂鬱之中,最後傷及肝臟,才得此病。

我只有與她在一起,讓她快樂,解開她的心結,才能讓她走出心理陰影,對生活充滿信心,才能活過來。除此之外,吃什麼藥都不行。”

“要這樣才能治?”晴雯聽了寶玉的話後,也明白他説的是什麼,饒是她的想法再超前、再大膽,對寶玉要與侄媳婦在一起這事,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了。

“所以説我有救治可卿的辦法,卻等於沒有救治她的辦法,還不與不知道有此法。”如果放在寶玉穿越前的年代,那本就不是問題,但在賈府中,寶玉到有些無能為力:“你説我該怎麼辦?”晴雯沒有接寶玉的話,而是思考了很長時間,然後問:“二爺,蓉大對你怎樣?”寶玉説道:“她對我怎樣,你們還不知道嗎?”晴雯着急地説道:“我是説假如真的需要與你在一起,她願不願意?”

“這個…”寶玉還不好意思説出來。

“有什麼你就直説,這關係到一個人的命,你還顧忌什麼?”晴雯真的急了。

“假如她願意與我在一起,你能有辦法?”寶玉反問。

“你能肯定蓉大一定願意跟你在一起?”晴雯再一次確認。寶玉看着有些興奮的晴雯,遲疑着説道:“應該差不多吧,我能覺出她對我不是一般的好,實在不行的話,多做點工作就行了。”寶玉還不敢把話説到位。晴雯興奮地説道:“有你這句話就成了,你只管做好準備,其他的事我來作,不過,萬一事情敗了,你可要承擔責任地,而不能讓蓉大受人罵。”寶玉説道:“假如能有辦法治好她的病,讓我幹什麼都行。”晴雯從牀上下來,穿好衣服,向外走去,對看着她、一無所措的寶玉説道:“二爺,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寶玉不知晴雯會怎樣作,但既已到了這個地步,只有放手讓她去做了。

寶玉躺在牀上,等着晴雯的信息,雖然他很着急,但也沒有辦法,不象現代的社會,可以用手機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只能在那兒乾等。不知過了多久,寶玉正在不耐煩時,晴雯回來了。寶玉從牀上一躍而起,拉着晴雯的手問:“情況怎麼樣?”晴雯白了寶玉一眼,説道:“我跑了一個下午,你總得讓我歇口氣吧?”寶玉不好意思地笑笑,説道:“來坐下,喝口茶。”説着他就為晴雯倒了一杯茶,晴雯一下子從椅子上坐了起來,説道:“我的二爺,跟你開個玩笑,你怎麼就當真了,要是讓別人看見,你家老爺還讓我在賈府裏呆、還會讓我服侍你嗎?”寶玉説道:“這有什麼打緊的?快説説你的情況。”

“唉,你不知道我到蓉大房裏去後,看到她那個病的樣子,心情不知有多難過。”晴雯開始説道:“當時有幾個丫環在服侍她,見到我去後,她知道我有事找她,就把她的丫環支出去了。然後,蓉大就問我到她那兒有什麼事。我就把你的情況告訴她,並説你也病得快同她一樣了。”

“那她的情況好點沒?”寶玉着急地問。

“她聽到我説出你的情況後,你道她怎麼反應的?”晴雯説到這裏,停了下來。

“那她是怎麼反應的?”寶玉傻傻地問。

“這時,她從牀上一下子坐了起來。”晴雯説道:“她這一坐,到把我嚇了一跳,説道:”大,你好好地歇息罷,要是我來看你,而你有什麼閃失的話,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聽了我的話後,你道她怎麼説?”寶玉急急地説道:“晴雯,你就不要賣關子了,快點説吧。”晴雯撲哧一笑,説道:“看把你急的,蓉大説道:”二叔他怎麼了?他怎麼也病了?

“沒有想到你們兩個對對方這麼關心。”寶玉臉紅了,説道:“她沒有説自已的情況?”

“我説道:”大,二爺的病也是因為你病了才引起的,只要你好了,他的病自然就會好的。

“我一説完,大的臉就紅了,説道:”你就會亂説。

“”晴雯回答寶玉道:“後來我跟她説了你的情況,她在牀上坐了半響,最後才對我説了她的事,並讓我不要告訴任何人。”寶玉沒有做聲,他知道只要自已一開口,就會打斷晴雯的思路,就會耽誤時間。晴雯繼續説道:“大説她在幾個月以前,確實已經得了病,後來因為你而好得差不多了,現在她又病了,只是她擺賈蓉的一個計劃。讓我告訴你,不要着急,她其實一點事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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