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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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看到月娘瑟縮的柳肩微顫,知道自己嚇到了她。強按下怒火,他要追究底,把事情
個水落石出。
月娘聽到他語氣稍緩,壯着膽子答道:“回皇上,奴婢看到了,只是一顆小小的,普通藥丸那樣大的丸藥。只是,那丸子,竟是通紅的,像顆山楂。而且特別香。那香味像檀香,又比檀香更濃重。要是混在檀香味裏,倒不容易覺得。
奴婢就只知道這些,其它的,他不説,我也不敢多問。”崇禎點點頭,突然間覺得遍體生寒。在這高手如雲的大內苑,誰能想到,一顆小小的紅丸,便能置人於死地。
尤其是月娘所説的這顆紅丸,竟像是之前的泰昌帝朱常洛致死的原因。猶記那時史官所記和內宮傳説,都説泰昌帝是服用了紅丸,開始時還神健碩,每夜都可盡御十女,發展到後來竟然就狂笑亢奮不已,沒多久就莫名地駕崩了。
這也是本朝一大疑案,當時進獻紅丸的鴻臚寺丞李可灼,早被戍了,紅丸也就似煙消雲散了。沒想到後來魏忠賢得了勢,不知為何,竟然好端端地,要為紅丸案翻案。
如此想來,必定是魏忠賢以此來換取紅丸秘方。只不過,這次他沒辦法明目張膽地給自己服用,便讓這些女子以紅丸濃烈的味道相誘。
真真想不到,月娘的這一小段話,竟然又戳開了另外一個驚天的大秘密。自己若然沒有遇見月娘,無法盡情解釋這紅丸強大的毒,也許就是又一個泰昌帝也説不定。
於是崇禎嘆了一聲,説了句:“你且起來吧,那地上涼。想必你也累了,下去吧。”月娘如釋重負,剛要站起身,又言又止地看着崇禎不説話。
“朕知道你的心思。放心,朕不會讓那廝有機可乘。縱然是你的家人被他控制,朕也不給他機會加害。”崇禎笑笑,心裏卻越來越苦澀。天子腳下,尚有如此大凶大惡之人,這天下要大治,可見是困難重重。月娘這才放心,她説不出口的話,被皇上猜到了。雖然他只猜對了一半,可畢竟意思也是一樣的。
於是她趕忙磕了個頭,便隨王承恩下去,到另一處無人居住的偏殿去了。王承恩臨走之時,小聲地提醒崇禎:“皇上,她雖承受皇恩,但畢竟來路不明,地位也不般配。您看,她…留,還是不留?”崇禎低頭思忖,知道王承恩的意思。月娘與他風幾度,也無從計算。她中殘留的那些龍種,是否該清除出去,還真是個問題。説起來,他也娶了幾個皇后嬪妃,卻偏偏無一誕下皇子。
這個月娘,確實身份曖昧,可她,那模樣卻是難得的好。留還是不留?崇禎糾結了好一會兒,才終於説道:“算了,看天意吧,這又豈是人力可為。
順其自然,若有,也算是開個好頭。沒有,也不必費那力氣。”王承恩只得點點頭,派人將月娘送去,豈是也是看管軟起來。
在這事沒了結之前,這個女子都不可以隨意走動。其實崇禎也是考慮到,月娘畢竟也是撥亂反正的功臣,沒有她棄暗投明,自己也聯想不到之前的紅丸案。更何況,要命的時刻,也是她在身下婉轉承歡,她自己也受了不少慾的磨折。
何必再在這個時候去難為她。不留,便要派人在她小腹道上猛力按壓,還要喝一大碗藥,那些
才會排出體外。
更何況,自己與那些妃嬪行房那麼久也沒動靜,這短短兩個宵,便能懷上龍種麼?崇禎命人給自己換上一套整潔的龍袍,又吃了一餐並不豐盛的御膳,他的心思,並不在吃喝上。
從這一刻開始,他就要打點神,開始考慮對魏忠賢下手了。這一天,魏忠賢與那客氏正在金碧輝煌的九千歲府邸,看着新收買進來的幾個女孩子。
她們都是十二三歲上下,都是些尚未成年的少女。客氏一會兒拿起這個的手看看,一會兒又摸摸另外一個的臉蛋。
一晃已是十一月了,客氏被逐出宮外,已兩月有餘。這兩個月來,雖然也陸陸續續有一些彈劾魏忠賢的摺子出現,但似乎新皇帝的心,已經不再專注在國事上了。
聽宮中眼線報聞,新皇崇禎最近幾乎是夜夜宵,總與那月娘在一起恣意高樂。對那些摺子,
本連看都懶得看一眼。急的那些東林餘孽痛心疾首,卻又無可奈何。
看來,這一步棋果然有效。所謂“不
人人自
”更何況月娘更帶着魏忠賢苦心換來的“紅丸”也就是改名換姓的“
魂香”那東西可不是吃素的,縱然他有多英明,最終不也得乖乖地被那藥
所降服。客氏也稍稍適應了離開宮廷的生活。雖然與那權力頂峯的距離稍稍遠了些,可畢竟自己的身份,仍是先皇的
母。
不管誰見了她,還是得恭恭敬敬的,稱她一聲“奉聖夫人”只是這一場打擊,仍讓她華髮早生了幾,皺紋也悄然爬上了那張原本婦少一樣嬌豔的臉盤。
看着自己與魏忠賢似乎還可以一直逍遙下去,新皇不僅是沒心思跟他們鬥,冷眼看去,竟像是換了一個人。
於是客氏也就稍稍放心了,又有了養生葆顏的心思。而她保養的方式又極其古怪。也不知道是打哪兒聽來的秘方,説是處子的血和美女的,不管是擦了還是服了,都大有益處。
客氏是個生冷不忌的人,尤其看重自己那張臉。儘管已年近半百,可她總想讓自己青永駐。
為了這個,就算是讓她喝人血吃人,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做。她又有先皇在世時賜予的無數金銀財
,沒事兒就買些漂亮小女孩子,以供她那離奇古怪的保養所用,對她來説就成了家常便飯。
此刻她斜着眼睛,看看面前的這個小姑娘,臉蛋粉粉的,似乎一掐都能掐出水兒來。
“幾歲了?”她笑着問。
“十三”那女孩子怯怯地答道。她從沒見過這樣富麗堂皇的府邸。她自己的家,早就被官兵和土匪合力,拆了個七零八落。
“呵,倒不像。瞅着也就十歲,怎麼長得這麼小。”客氏輕佻地笑笑,看着魏忠賢説道。
“窮人家的女孩,吃不飽是常有的事。你看着,在這兒,那個頭就能竄起來了。”魏忠賢説着,吧嗒幾口水煙,吐出一大口白霧,恣意地打了個大呵欠。這水煙是最有名的蘭州“廣東紅”之中的極品,也是魏忠賢最愛的消遣。下面那東西既然已不管用,所以上面那張嘴,魏忠賢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滿足它。
這段時間以來,他也惶然了幾。甚至連最壞的一面,他也想過了。他也不是不想動,而是輕易不敢動。他手下也不是完全沒有可用之人,但要做那麼大的事,他又只是個閹人,他實在有些冒不起那個險。
篡逆,一想到這兩個字,魏忠賢從骨子裏都覺得冷。他已位極人臣,況且又不年輕了。一動不如一靜,既然皇帝都沒有動,他就更沒辦法發難。於是這些天他倒也安分很多,每天只在府中靜養,做個樣子給新皇看。
至於內外聯絡,自然不必他親力親為。雖然皇帝似乎是轉了子,但魏忠賢總覺得哪裏還是有點不對勁。説不上那
覺,只是一種心裏的直覺隱憂。尤其是這幾天,眼看着天氣涼了,他年輕時因為濫賭而被人打受傷的後
,也開始隱隱作痛。
若不是那時實在是債台高築無處可躲,他又怎麼會狠心自宮,做了這沒法回頭的營生。魏忠賢嘆口氣,突然間右眼皮跳個沒完,他放下水煙袋,用手按住下眼皮悶悶不樂。
客氏見他這樣,也知道他在想什麼。扭扭地走過去,當着那一羣小女孩子的面,一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咳,算了。要我説,咱們也是自尋煩惱。你説,咱們是沒金子還是沒銀子?要我説,實在不行,你乾脆自己辭了官,跟皇帝告老歸田算了。安享富貴,不也好的?”她拿出絹帕,按在他的下眼皮上説。
“哼,婦道人家,眼皮子就是淺。你當真以為,這錢都是咱們的?現在你才想身?皇帝能讓?就算他讓,那些跟咱們作對的人能讓?還有那些東林
孽,還有他們那些漏網的後人,哪個能放過咱們?走?卻是遲了。
這金子銀子,換個主子卻容易的很。”客氏聽他這麼一説,也是心裏沒轍了。她再也不是那個威風八面的“老祖太太”了。説來也奇怪,她這一輩子都在躲着“老”這個字,可此時此刻,她倒真想讓自己再當那個“老祖太太”那才是什麼事都不愁。
“對了,今兒是十幾了?我這些天靜得發慌,連子都不記得了。”魏忠賢問道。
“十七了。怎麼,你有事?”客氏問。
“沒什麼。我琢磨着,明年開,回老家一趟,拜拜祖宗。”魏忠賢用長長的指甲撓撓頭皮,驚覺自己這一刻竟那樣想念故土。
“也好。到時候再説。
眼前左右也是無事,咱們呢,也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客氏説完,從他大腿上站起來,扭扭地又走到那羣女孩子面前。指着剛剛問話的那個小姑娘説道:“你,褲子了我瞧瞧。”那女孩嚇住了,愣在當場説不出話。她一直以為,自己賣進來,就是做做
活。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女主子居然讓她當眾
褲子。客氏皺着眉頭,看着那女孩子死死地拽着褲
不肯撒手,嫌棄地“嘖”了兩聲。
“跟你説話呢,怎麼不聽?”
“不,不行,這…這都是人。”女孩子帶着哭腔哀求道。客氏冷哼了一聲,扭頭向門外説道:“張子,寧子,進來,又來了個不服的。”姓張和姓寧的倆小宦官,便忙不迭地跑進來。他們一直都是伺候客氏的,這些年來,為客氏做了多少孽,糟蹋了多少女孩子,他們自己也數不清了。
他們跟魏忠賢都是一個病,就是那物報廢了,心卻生生地長出一個角來,恨不能刺穿天下所有的女子。因此一聽主子召喚,樂顛顛地進來了。
“就她。”客氏一指那女孩,一努嘴,張、寧二人便一起衝上去,一個從後面反壓了胳膊,一個便急三火四地,拽那女孩的褲子。
其它那些小女孩一看,早嚇得失魂落魄,躲在屋角里咬着手背偷哭。她們此刻都很慶幸,慶幸自己不是長得最好的那個。雖然可憐她,但她們除了這樣看着,一點兒辦法也沒有。那女孩又哭又喊,一直苦苦哀求,但客氏早看慣了這些。
況且最近的心緒不寧,她更想借着這個女孩子發發
。較小的女孩哪裏是兩個閹人的對手,很快,她的手和腳就都動不得了。髒髒的衣襟在掙扎扭動中,也敞開了一個大口子,
出一片泥污的
。
褲子也到底被那小寧子扒了下來,想閉緊兩條腿,本能地遮掩那羞人的部位,卻被那宦官乾巴巴的兩手死撐着,本無法併攏。她開始驚懼地大哭起來,滿臉都是淚水。魏忠賢聽了這聲心煩的很,最近他聽到貓叫聲,都煩的不行。
於是大聲呵斥道:“再哭,就拔了你的舌頭!快捂住她的嘴,你們都聾了?!”小張子趕忙一把扯下她衣服的一大角,團成一團,進了那小女孩的嘴巴里。
如此一來,那孩子的上身,便幾乎赤了一半,
出顫顫的,剛有些凸起的小
房。她哭不出聲,就只是眼淚一行行地傾瀉,順着下巴砸在地面上。客氏卻一點兒也不可憐她。
“放倒了她,我好好瞧瞧。”客氏吩咐道。二人連忙照做,把那女孩按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同時手中的勁道也更大,藉機拼命受那小小的身體,是多麼地青澀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