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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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熱鬧,喜歡看耍百戲,更喜歡看別人無助絕望的神態。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覺得自己存在的價值和意義。他是皇室貴胄,就是能夠超凡俗。衞子璇哪裏知道他的心思,尋找月娘的急切早已折磨得他對一切都心不在焉。
於是匆匆一揖説道:“世子殿下,實話實説,我們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皆因敝府上一名叫做月娘的女子,是我兄長的妾室。去年因遭人擄掠而失蹤,多方探查之下,據聞已被世子所救,我們對此恩不盡。今
冒昧求見,只想請求世子殿下,讓我們領回月娘。她在殿下府邸也叨擾太久了。”朱由菘頗有深意地笑笑,又古怪地嘆口氣抖抖腿笑道:“怎麼?原來這女子竟是你兄長的妾室?我看你心急如焚的樣子,還以為是你的小妾被人擄走了呢。”衞子卿也只能暗自苦惱,為什麼這個弟弟總也不能沉住氣。只能雙手捧上錦盒,恭敬地説道:“世子殿下見笑了。
我這個兄弟,自小狂放慣了。今前來,在下也深知太過唐突。只是這月娘是鄙人的愛妾,夫
情分實在難以割捨,因此不得不前來探訪索取,還望殿下成全。
當然,在下也不敢空手而來,一則知道殿下高風雅節,樂於收藏前朝墨寶;二則也是為了報答殿下對月娘的救命之恩,還請殿下笑納。”朱由菘慢條斯理地看看心神不定的兄弟倆,撇撇嘴笑道:“那麼,就儘管拿過來看看,是什麼好玩意吧。”撫琴接過衞子卿手中高舉的錦盒,忍不住心裏嘆息了一聲,可憐他們都被矇在鼓裏。再看看衞子卿的額頭,上面竟滿布細密的汗珠了。將錦盒中的卷軸小心地在大圓桌上,細細地一段段鋪展開,展示給朱由菘觀看。
朱由菘卻突然微微昂頭,皺着眉頭,身體輕抖了一下。接着才湊上前去,看到卷軸上的墨寶,竟是宋代米襄陽的《研山銘》。
他微微點頭,暗忖這衞子卿是下足了本錢的。只可惜,他要尋的是月娘,月娘此刻恐怕已經入宮;更可惜的是,他面對的是朱由菘,不是一般的暴發户守財虜。
衞子卿和衞子璇,本猜不透面前這朱由菘的心思。
“倒是有些誠意了。你們二位,也算是富貴公子,想來眼力也不差。你們不妨看看,我這酒器,價值幾何?”朱由菘笑着問道。衞子璇不明就裏,瞟了幾眼便答道:“既是前元的瓷器,想來價值不菲。市面上瓷器多用山水花鳥圖案,只有前元,因受元雜戲影響,所以才多用這種人物圖案。
況且又是世子殿下看得上的,必然是御用珍品。”朱由菘把玩着那盞巧的酒杯,微笑着點點頭,卻突然間放開手,讓那珍稀之物摔得粉碎。
衞子卿和衞子璇忍不住面面相覷,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幹什麼。
“咱們呢,也別客套了。説起來,你們倆的年紀,恐怕比我還略大些。我向來不喜歡文諏陬的假客套,更不是什麼風雅之士。
我無須風雅,甚至無須用這些勞什子裝點門面。我是朱由菘,我身上的血,就註定了我是貴族。這些東西,有則錦上添花,即便沒有,也是毫無妨礙。既然是這樣,恐怕二位的心意,在我這也是
費了。”看着有些面
發白的兄弟倆,都是一樣的啞口無言,一樣的不安和壓抑的憤懣,朱由菘接下去的舉動,就讓他們更加大驚失
了。只見他“呼喇”一下扯去了那金燦燦的大桌布,
細珍貴的瓷器便一體摔落在地上,成了毫無價值的碎片。又“!當”一腳踹翻了大圓桌,便
出了兩具白生生的赤
的身體。一個是男人,他叫花奴。一個是女人,不是,是女童…她是茉莉。
兩個人也驚異於眼前的變故,一起停下了之前的動作。只不過,從他們停滯下來的肢體,衞子卿和衞子璇,也都想象得到,剛才就在他們談話的中間,大圓桌下到底發生了什麼。
茉莉的小嘴紅彤彤的,嘴邊還留着晶亮亮的殘存的唾。而且,她的圓翹的小
股,還來不及
離身下的花奴,兩條細而修長的小腿,還跨坐在花奴的身上。
“我叫你們停了麼?好大的膽子!”朱由菘眼睛還望着衞氏兄弟,狠狠地斥罵了一聲。於是,花奴繼續用他的粉的
,去敲擊茉莉稚
的小
,將她的小
股一次次地拋上去。
而茉莉就在這樣的衝擊下,怯怯地伸出小手,將朱由菘月白錦服下的那
兇獸,重新掏了出來。不敢看衞家兄弟詫異驚愕的眼神,她探頭,張開小口,伸出小舌,再度服侍那
越發膨脹的兇獸。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她…她分明就是個孩童!”衞子璇愣了一會兒,終於反應過來,對着朱由菘吼道。他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玩什麼,但他被眼前的景象刺了,他遏制不了自己的憤怒。衞子卿卻良久説不出話來。他一直覺得自己荒唐,一直覺得自己不算什麼好人。
只是,眼前這一幕,出乎他的意料。這就是皇室子弟做出的事麼?為自己計,為衞家計,為兄弟計,甚至於為月娘計,他知道自己這時應該制止衞子璇的衝動,可他硬是説不出口。
那孩子,看上去也就十歲的模樣。可她的口中,卻含着一
那麼猙獰的東西。她還在努力地撐大自己,努力地將那東西越
越深。而她的身下,那男人竟是在哭麼?
那麼妖嬈美豔如同女子一樣的男人,他似是痛苦地抖動着肢,一次次地抬高身體,去撞擊幼女的花心。可他,竟是在哭。太怪異,太詭譎。衞子卿自問見識不淺,這次所見卻仍把他震懾了。
於是他嘴角緊抿,啞口無言。
“稍安勿躁,衞子璇,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還有你,衞子卿,你們兄弟倆那點子齷鹺事兒,我有什麼不知道的?什麼愛妾,什麼擄走,都是扯淡!
不如説,你們兄弟倆共同的小玩物,被人拿去祭奠了那冤死鬼吧?”朱由菘説到這裏,看到兩人臉上的神情再次一變,變得更為慘白。於是他得意地笑笑,下那嵌珠的
猛跳一下,又似躥得更
長了。
觀早已變得單調,他不滿足於只是觀
。他還要看人震驚,看人驚恐,他才覺得更有趣,
致也才更高漲。看着茉莉有些乾嘔似的,不斷地搖着頭想要把它吐出去,朱由菘便用手壓住茉莉小巧的後腦勺,將她的嘴巴更緊密地套在自己的
上。
“好好地,否則,你的花奴哥哥,可就活不成了。”朱由菘心裏不是真地捨得殺花奴,他還沒玩夠他呢。只是,他明知道花奴
戀月娘,而月娘又幫助過茉莉。因此愛屋及烏,花奴和茉莉這些
子也相處得最為親密。
眼見着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好,已經親如兄妹手足。所以他故意要他們相姦,好真正地滅了他們之間的那份情誼。
讓他們都有着亂倫般的負罪,讓他們對着自己的時候,再也不能像月娘那樣倔強。利用這份情誼,他既可以掌控花奴,又可以掌控茉莉。不管誰不聽話,誰想
離他或者反抗他,他就用一個人的命,去威脅另外那一個。
果不其然,茉莉費力地眨巴眨巴眼睛,嘴巴里含糊地應着,她即便再噁心再反胃,也不敢違逆他的意思。
於是熱熱的口水和鹹澀的淚水,便一起滋潤着朱由菘永無饕足的兇器。衞子璇和衞子卿被説中了痛處,像是被人從心裏往外刺了一刀。血,的一心一
膛都是。
他們都知道事情敗得一塌糊塗了。與月娘的畸戀,與王大和鐵牛之間的血腥報復,都被人家知道得一清二楚。
今天,他們能否平安走出這個世子府還不一定,更何況是索回月娘。在二人的心裏,他們倒不是懼死。他們都還是血氣方剛的青年人,死,還不是最可怕的。
他們怕的是這樣一個朱由菘,他到底想幹什麼?他會不會對月娘不利?月娘成為他的玩物,已經不是什麼可怕的事了。
可怕的是,他再也不需要月娘了,她的命才堪憂。兩人都退後幾步,木然地坐在密室的椅子上。衞子卿突然覺得渴,抓起桌上的茶杯,大口喝下。
而衞子璇,眼睛雖還看着那一幕,心裏卻也無暇再憤怒或同情。他們和月娘,都已是過江的泥菩薩了。這密室裏似乎越來越熱,熱得他想嘶吼。因此他悶悶地拿起茶壺,咕咚咕咚地一飲而盡。
“你們以為,我在世子府裏,就真是個眼不見耳不聞的人麼?你們的事兒,説起來那可夠説幾年的。
別的不提,還好意思説我?月娘初次失身的時候,不也才14歲麼?跟她,又有什麼區別?五十步笑百步,才真是可笑之極。”朱由菘居高臨下地指指茉莉笑道。
“再者,你們二位濫用死刑,這罪名也是不小。你們衞家縱然有幾個臭錢,可若想把你們衞府翻個底朝天,也不是件難事。
所以説呢,女人就是禍水。更何況是月奴…哦,對,你們的月娘,又是那麼一個尤物兒。字頭上一把刀,這話想來是真沒錯的。”朱由菘説完,再度得意地笑了幾聲。早知這事是如此有趣,他就不該乾等他們上門,而是該早點把他們找來,當着月奴的面來羞辱他們,那情形才真地好玩得緊。
“請問,閣下到底想怎樣?月娘,她到底怎麼樣了?我只想知道,她好不好。”衞子卿眼睛望着地面,似是平靜地説道。雖然他與兄弟的所有軟肋,都被朱由菘捏得粉碎。
可仔細冷靜下來一想,他如果真想讓他們死,就不會跟他們這樣兜圈子,更不會等了這麼久都沒動手。他想知道朱由菘的目的。
“怎樣麼?其實你們也是聰明人。你們了誰,又殺了誰,這本不是一個世子該管的閒事兒。至於月奴嘛,你們放心,她還好,我也捨不得怎樣她。只是,她能不能一直好下去,還是得看你們。今天我之所以願意接見你們,是為了好奇。
我亦想知道,你們二位,到底又有什麼了不得的功夫,能把月奴馴服得服服帖帖念念不忘。我倒真地想見識見識呢。”聽到朱由菘這樣説,衞子璇咬咬牙恨道:“你什麼意思?難道要我們當着你的面,做給你看?”
“沒錯,可不就是這樣。你説得太含蓄,不如説…給我看?哈哈哈哈…”朱由菘笑了幾聲,突然覺得茉莉的口舌纏得他越來越綿密細緻,向下一看,原來是花奴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了。
想必是茉莉得了些趣處,不自覺地把那發不出的情慾,都轉移到自己這
龍陽上了。於是他就勢頂動了幾下,每一下都頂到茉莉的喉嚨口,待她將嘔不嘔時,又飛快撤出一大截;她還來不及平靜,就再度頂進去。
就像她下面含得那一一樣,給她好受,卻不給她全然的痛快。茉莉的
兒實在是太緊。那天他強行破了她的身子之後,她便發燒,昏了好幾
才好轉回來。
所以朱由菘也不想貿貿然繼續開發她生澀緊窄的花徑,而是讓花奴來引導她,他有那樣一副嬌弱的男人對象,比起他的要容易接受的多,正適合教給她男女合的那些趣味。
縱然他們二人心裏不肯,但身體就是身體,身體總會不爭氣地與神對抗。就像那些所謂的東林義士,縱然再不怕死,可尖刀剮在
身上的時候,也會忍不住喊疼的。
“若是我們…不肯呢?”衞子卿冷冷地説道。
“呵,好,好辦。不肯,大不了家破人亡,離子散。至於月奴,哼,待我玩夠了她,就讓她去遊街,去騎木驢示眾。”朱由菘一面深深地頂
着茉莉的小口,一面陰陽怪氣地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