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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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二人面面相覷。原來他們之前,為之爭的要死要活的,居然是個女娃兒。過了一小會兒,兩人終於控制不住,都嗤嗤笑起來。他們的月娘,終於成為一個女人了。也許,正是因為他們的需索無度,所以把她這朵小花,給徹底催了。

“還笑,你們還笑!怎麼辦,我這樣該怎麼辦?我下不了牀了!”月娘氣得打了每個人幾巴掌,氣呼呼地説。衞子卿這才抑住了笑,很正經地對衞子璇説:“我去找人來,你先回避迴避。”

“不要!”月娘連忙制止。

“這麼髒,我不要別人看到!”衞子卿只得點點頭:“行行行,別生氣,我親自伺候姑娘,可以了嗎?”月娘這才嘟着嘴巴點點頭。

“唉---”衞子璇笑夠之後,看着月娘長嘆一聲。

“怎麼了?”月娘問他,不知道他又在想什麼。

“月兒,你真會折磨人呢。你傷好才幾天呢,我還沒跟你親熱夠呢。怎麼它就來了?你説,我能不嘆氣麼?”衞子璇想到,自己恐怕又要慾好多天。抓起衣服穿好,不敢再看月娘那窈窕又豐滿的身段。

“真地?!”月娘倒有些高興起來。原本她只覺得這月事很可怕,聽衞子璇這麼一説,也不是全然沒有好處的。

她被他們糾纏了這麼幾天,是真地累壞了。對付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都不是件容易事。更何況現在,是兩個一起上?看着月娘高興的樣子,衞子璇湊上去吻吻她的嘴巴:“月兒,呵,別忘了,這還有一隻小嘴呢。別高興的太早。”

“不行,我肚子好痛,一點心情都沒有。你別鬧我了。”月娘推開他,懨懨地趴下去。這一會兒,她是真地痛了。原來,月事也會讓女人這麼痛的。

難怪娘活着的時候,總看到她一邊織布一邊痛的汗。原來,這滋味真地那麼難受哦。月娘無心再與衞子璇調笑,慘白的小臉揹着他。想到自己是個沒孃的孩子,連這種事都懵懂無知。

現在又疼成這樣,月娘鼻子一酸,眼淚便如決堤的河水,個不停了。

“這是怎麼了,你欺負月兒了?”衞子卿拿着一堆絲進來,看到月娘在哭,就問衞子璇。

“可別冤我。月兒,你這是怎麼了?我也沒説什麼呀。”衞子璇看到月娘哭得越來越起勁,也有點慌了。難道自己一句無心的玩笑,竟讓她這麼傷心麼?

“疼,嗚…肚子好疼…絞着疼…”月娘哭着説,總算是給衞子璇平反了冤案。

“月兒乖,來,先把這些墊上。看你得,兩隻腿都是血。”衞子卿像哄孩子一樣地哄着她,把那些絲輕柔地疊成厚厚一疊,護住月娘血污的小,又幫她仔細地系在間。

“是了,別哭了啊。月兒,你放心,我出去給你點藥。女人家月事就是這樣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個疼法。但喝了藥就能輕多了。你乖,我現在就去,嗯?”衞子璇為了平復自己的罪惡,趕忙一溜煙跑出去,給月娘取藥去了。

他並不知道她痛的那麼嚴重,所以才跟她開玩笑。看到她哭成現在這樣,衞子璇才知道,自己的玩笑是不合時宜的。

看着衞子璇大步奔出去的匆忙背影,衞子卿笑笑説:“你看,你都把他成什麼樣了?這個府裏,現今他就只怕你一個。恐怕我爹孃説話,還不如你管用呢。”月娘雖然還是很疼,這時也有點破涕為笑的意思。

“我又沒叫他這樣…”衞子卿在櫃子裏翻出平常出門才用的水囊,往裏面灌了一些熱水。貼着水囊又試試温度,才小心地,把它貼在月娘的小肚子上。

“嗯,這樣,或許可以緩解一些。等一下再喝點藥,就不疼了。”衞子卿抬起月娘的腿,用濕帕子擦去她腿上的血漬,給她換上一件乾淨的褻褲。

假如這時有人可以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驚訝地,連嘴巴都合不上。堂堂的衞府大少,怎麼做的都是最底層下人才做的事情?

而且,還那麼心甘情願,那麼細緻無遺。月娘靜靜地看着他,為自己忙裏忙外。這時在她眼中,他已不再只是她的戀人,她的情人。他---好像自己的爹孃。月兒眼眶一熱,又哭了出來。

“怎麼,還疼的厲害?”衞子卿心疼地摟住她的肩膀。月娘搖搖頭,伸出兩隻小胳膊,把他抱得死死的,生怕一不小心,就丟了他一樣。

“卿,你會不會永遠都對我這麼好?可不可以永遠都這樣愛月娘?”月娘眼淚的好凶。但那都是幸福洋溢的淚水,不再是委屈和疼痛的。

衞子卿也抱緊她,就像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他摸着她的頭髮低聲説:“會的,月兒。我要你一直在我身邊,我願意,就這麼一直照顧着你。月兒,你就是我的心,我的女兒。”聽到他叫她“我的女兒”月娘的眼淚鼻涕蹭了他一肩膀都是,更是哭得不能自已。

“哦,你們不像話。趁我不在,就使勁説情話。月兒,再有一個爹疼你,加我一個,好不好?”衞子璇提着一個酒壺走進來,就不滿地嚷嚷着。月娘和衞子卿看到他手裏的酒壺,都瞪了他一眼。

“可別那麼看我,這裏面,不是酒。”衞子璇連忙解釋着。把壺蓋揭開,就聞到一股略帶辛辣的香氣面撲來。

“月兒,生薑紅糖水,對這個很有效的。”衞子璇倒了一杯,遞給月娘。

“怎麼用酒壺來裝?”衞子卿不解地問。

“大哥,一大早,我若端着一碗紅糖水來你房裏,被人看到還得了?所以,只好用酒壺將就嘍。大不了,讓他們説我是個酒鬼罷了。”衞子璇得意地晃晃酒壺。看着月娘一點點喝完了那杯,他連忙接過杯子,又倒了一杯。月娘這才知道,就連衞子璇,也有這樣温柔細心的一面。

為了讓自己不活在言蜚語中,他也真算是挖空了心思。對於他這樣一個,向來百無忌驕縱慣了的少爺來説,也算是不簡單的事了。

“如何?月兒?覺好些了沒?”衞子璇咧着嘴討好着問。

“哪有那麼快,真是。”衞子卿無奈地搖頭笑笑。這個弟弟,有時看似很成,其實心裏仍是一個大孩子。

“誰説的,我給月兒的,就是好使。是不是?”衞子璇期待地看着月娘。月娘雖然還疼,但有衞子卿的熱水囊,暖烘烘地貼着她。又有衞子璇的紅糖姜水,熱呼呼地熨着她。

縱然是疼,也漸漸都化作了一絲絲甜。但願這甜,永遠沒有盡頭。---“大哥,你到底喜歡月娘什麼?以往看你對醉紅樓的馨汝,也不曾這樣温柔過。今天看你給月娘忙前忙後的,可把我嚇倒了。”衞子璇和衞子卿兄弟二人,坐在自家花園的水榭裏。一邊飲酒,一邊閒聊。月娘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已經睡着了。兄弟二人為不打擾她的好夢,索出來喝兩杯。

對着那一個能看又不能動的月娘,誰還能有心喝酒?衞子卿不回答,反而苦笑一下反問:“那你呢,你輕狂之名更甚於我,又何苦偏偏對着月娘,就這樣痴纏?”衞子璇抿口酒,不知該如何回答。他自己也從沒考過這個問題。他就是喜歡月娘,至於原因,從未深究過。

“也許,沒有什麼原因。一開始,我只以為她是個普通的暖牀丫頭,就是玩玩也無妨,你也不會怪我。

可是,後來我竟---竟放不下了。心裏就一個念頭,我要她。”衞子璇想了半天,這樣回答着。衞子卿點點頭説道:“我又何嘗不是如此?最初跟月娘在一起,我以為只是出於情慾。但漸漸地,竟似再也離不開這小妮子了。”兩人看着這月下的荷塘,一時誰也説不出什麼。只能相對而坐,一杯杯喝着甘洌的酒。

“對了,當初你怎麼會知道月娘的?我走的時候,你不是才從江南迴來麼?可我前腳才走,你後腳就摸過去了。”衞子卿雖然已經接受了這樣的事實,但對於原因,仍有些耿耿於懷。只是他不想再追問月娘,怕觸到她的傷心處。畢竟,衞子璇一開始使用的手段,也並不光彩。

“嗐,還不是那兩個長工。你該知道的。我聽他們話裏話外的意思,當時他們正姦污月娘,是你出面,才趕跑了他們。

否則,他們説,還要再接着糟蹋月娘呢。你若不出門,他們當然不敢扯這閒話,可你一走,他們就失了顧忌,在背地裏講這事,卻被我無意間聽着正着。

否則,我怎麼知道月娘是誰?就算知道,可能也只是當個閒事。不會就那麼跑去找她的。其實那天,我本意是想去找你問問,不料你和爹走的那麼早。我進去就看到月娘那個樣子,誰能受得了啊?”衞子璇酒喝開了,一氣説了這麼多。把事情的原委始末,一絲不漏地告訴了衞子卿。衞子卿默默喝着酒,聽到兄弟所説的這些,他的臉越來越紅。但那卻不是興奮,而是一種危險的憤怒。

“今若非你説起,我倒差點忘了那兩個傢伙。也怪我,自從跟月娘在一起,其他事情,都被我拋諸腦後。獨獨忘了這兩個人。有他們在,月娘在衞府---就是危險的。”衞子卿放下酒杯,語氣越來越冷。衞子璇會意,沉一會兒説道:“大哥,你説的有道理。縱然他們沒有膽,卻總包藏禍心。不説別的,單是那夜他們輪暴月娘的事,如果被別人知道,以月娘的脾氣,不死也會哭掉半條命。不若---”衞子卿擺擺手:“此事去你房裏斟酌。這裏,不是説事的地兒。”因此兩人去到衞子璇的房裏。閂好門,私語了半天。事情終於商量出個結果,衞子卿看看時辰已晚,便回自己房裏。臨走時,他對衞子璇説:“這事,你就別手了。”衞子璇笑笑説:“大哥,無論如何,讓我做點什麼。月娘的事,不止該你一個人擔着,我也一樣。”衞子卿看看兄弟義無反顧的眼神,那種不容反對的語氣,也只得點點頭回房去了。看着月娘燭光下沉靜的臉,她睡得那麼香甜。臉上似乎還掛着一絲隱隱的笑意。

衞子卿躡手躡腳地上了牀,挨着她温潤白皙的身體,把手輕輕搭在月娘的肩頭上。看着她肩膀上卧着的那隻小月亮,想到這疤痕的緣由。

其中也有那鐵牛和王大兩人的罪孽,若非他們,他不會與兄弟翻臉,也不會差點就失去她。衞子卿的眼神冷的像冰。

月娘,從今以後,我不準任何人再傷害你。傷害你的人,我會親手,讓他們消失在這個人間。三天後的晚上,衞府花房裏。

鐵牛和王大手裏侍着花,往花盆裏填着土。王大看看四處無人,胳膊肘捅捅鐵牛,低聲説:“兄弟,這幾天,難受的很。一想到那小‮子婊‬,這東西就憋的難受。”

“別提了,王大哥。我家的那口子,把我生生攆了出來,説我她太疼。我就納悶了,那個小身子骨都容得下,我那婆子怎麼就病那麼多。”鐵牛憤憤地嘮叨着,埋怨着。

“要不説,這女人和女人,可不是一回事。不是説,吹了蠟燭就都一樣了。你琢磨琢磨,那小‮子婊‬那身,多滑溜。那個小,多緊實,還有那水,不完似的…”王大説着説着,嗓子都有點幹了。

“現在説這些,還有用?眼瞅着那小‮子婊‬,被大少藏起來了。你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誰還敢往那跟前靠?”鐵牛打斷了王大的意,也覺得褲襠裏那東西支楞的好不難受。

他恨不能把眼前那花盆,變作月娘的小,用力捅進去,解解自己的渴。他那隻污黑的手,把花盆裏的土狠命掏上去,又狠狠壓實。卻無論如何,也抑制不住對月娘的渴望。

“兄弟,那也不一定。萬一哪天大少玩夠了她,又或是大少出了什麼事。你想想看,這府裏,誰會管她?”王大陰笑着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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