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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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幾次三番想把他推下身去,可手腕仍被他的大手釘在牀上。

“呵,你就跟我大哥説吧。我也想看看,一向寵溺我的大哥,會不會為了你,而跟我這個親兄弟翻臉。”衞子璇自信地笑笑。高挑壯的身軀,壓在月娘身上,欣賞她籠中獸一般的無助神情。

“二公子,二爺,你到底想怎樣?你也…也佔過我了,為何還不放過我。”月娘可憐兮兮地看着衞子璇,希望他可以大發善心。

“月娘,你還真是不懂男人。你若是一般女子,我也不會強要了你。既然已經要了,你這小身子又讓我那麼舒服。當然是---繼續要下去了。就算大哥回來,當着他的面,我也會這麼説。”衞子璇俯視着月娘,輕描淡寫地説道。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二公子,我早己失身於他人,是大公子救了我。所以,我成了他房裏的人。你就不嫌我髒,配不上你麼?”月娘心一橫,索把前事都告訴他,希望衞子璇可以途知返。

“哈,可笑。女人是拿來玩的,不是拿來嫌的。

何況,我大哥都沒嫌你,我有什麼可挑剔的?月娘,別枉費心機了。在我衞子璇眼中,能讓我快樂的女人,就是好女人。”衞子璇冷笑着,把月娘最後的藉口都抹殺了。

“你…”月娘被他的話噎到氣結無語。

“月娘,你太美了。難道大哥沒跟你説過?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才對。難道剛才我幹你乾的不夠舒服?難道我的功夫不如我大哥?那剛才我身下叫的那個小婦是誰,不是你麼?”衞子卿身子一沉,挨着月娘小腹的那東西,又恢復了硬度。月娘此時瞭解到,不論是衞子卿還是衞子璇,都註定是她逃不開躲不掉的夢魘。

尤其是眼前這個衞子璇,比衞子卿似乎更為冷酷,也更難説服他放過她。

“沒話可説了麼?也好,我只想聽你了身子的叫,不想與你爭辯這些沒用的東西。

月娘,我這次回來,就沒準備再回江南。從今後,你就要隨時準備好,讓我進入你的小了。”衞子璇另一隻手扳過月娘的臉,手指撬開她緊閉的雙。他的指頭在裏面攪動着,嘴巴也覆上去,火辣的舌頭,急着去尋找月娘的。月娘羞憤難當,他這樣輕賤她,她豁出去了。於是她張開美眸,狠狠心咬了下去。

“嘶---啊!”衞子璇雖然從月娘的眼睛中讀到了危險,但還是遲了一步。他的手指和舌頭,都被她尖鋭的小牙刮傷了。他恨恨地把口中的血水吐到地板上,反身給月娘一個冷酷的耳光。

月娘剛剛坐起來,試圖披着那絲被逃出去,卻被他狠戾的巴掌又掀回了牀上。

“不識抬舉!”衞子璇罵道。他上前拽起月娘的頭髮,把她整個人拎起來。月娘的小臉,痛得皺成一團。

“竟敢咬我?!你還真是個雛,不知道男人這時候,是不能的麼!月娘,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想把你壓住,狠狠地刺穿你!你跟我裝什麼貞潔烈女!

那兩人也幹了你,我大哥也幹了你,唯獨我不行麼?我比我大哥差麼?”衞子璇不顧月娘的疼痛,一面説着,手指一面惡意地掏月娘的小,沒有半點憐惜之意。

“你,你怎麼知道,是兩個人?”月娘驚懼加,忍着痛問。難道是衞子卿對他説的?

“哼。昨天我路過後院的花匠房,聽裏面有兩個人説話。

我本無意去聽,但他們提到了你的名字。我知道你是大哥的新寵,本就有點好奇。後來他們談論你的話,讓我對你的渴望,竟是不能自拔了。月娘,他們説的那些,你想聽嗎?”衞子璇湊近她,笑着説。

月娘的記憶又回到那可怖的一夜,她痛苦地搖頭,護着頭髮的兩隻手,想去遮住自己的耳朵。

衞子璇將兩條健壯的長腿夾住她,讓她無法如願。他那囂張的彎刀,就在月娘面前高聳着。月娘閲人有限,親眼所見的,也不過是衞子卿一人的陽具。如今看到衞子璇的,竟比衞子卿的更可怕。

東西竟真地如同彎刀,又長又利,那麼驕傲的一個弧形,貼着她的臉頰。頂端的粘,蹭到她光潔的小臉上。

“他們説,能到你的小,死了都甘願。他們還説,你的這張小嘴,跟身下的那個一樣勾魂。”衞子璇説着,看着月娘那麼痛苦的樣子,受到一種快意。

“不要説,求你,求你不要再説了。”月娘搖着頭,眼淚不斷從眼角溢出。那個噩夢般的夜晚,是她人生最不堪回首的傷痛。

“月娘,可我當時很愛聽呢。我聽了好久,才知道你是個怎樣的尤物。如今親身嘗試,果然是不負盛名。只是子還烈了點,缺少管教。就讓我,替我大哥,好好地調理調理你吧。”衞子璇一隻手執着他的陽具,打在月娘的小腮幫上。

“你若不服從,那兩人的話,很快便會街知巷聞的。月娘,到時你的名聲,可就連醉紅樓的名馨汝,也比不得了。大哥頭上的那兩頂綠帽子,也就藏不住了。”衞子璇陰險地笑着。那殘忍的笑,本不該出現在那麼英俊的一張臉上。月娘整個人像是失了魂魄,衞子璇將她剛剛壓在心底的夢魘,又展開放在她的眼前。她該怎麼辦,她一點主意都沒有。

“既然你不喜歡被人正常地幹,想必是對那兩人的手段很懷念嘍?那好,我就成全了你,婦!”衞子璇拽着她的頭髮,把她狠狠甩回牀上。從地上撿起他的帶,將她兩手併攏,捆在牀頭上。月娘在這個過程中,始終沉默無語。像具破碎的玩偶,任由衞子璇擺。反正她這身體,從那晚開始,便再也不屬於她,再也不能由她控了。

衞子璇綁好她,看到她因為姿態的扭曲,前那對房似更高漲了。那對頭也顫巍巍地,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恐懼。

他本意想玩月娘的小嘴,那兩人所説的話,還刺着他的慾望。可他又擔心月娘突然發瘋,若是咬壞了他的寶貝,就算她死一千次,也是挽救不了。

所以他跨坐在月娘間,把她一對高聳的房捏到一起。把他那硬硬的彎刀,藏入月娘的溝裏。

一面用大麼指褻玩着月娘的頭,一面在她深深的溝裏動起來。結實而富有彈力的,讓他覺無比愜意。那兩人説的果然沒錯,月娘身上,便無一處不是銷魂地。

可眼見月娘眉頭深鎖美眸緊閉,只是哭而沒有其他反應。衞子璇自己玩了一會,便覺得有些美中不足。他想看到她像剛才那樣蕩,他想讓她在他身下,比在衞子卿身下更騷更媚。

“你以為,這樣你就可以裝成烈婦了麼?我今天偏偏就要你知道,你有多渴望男人!”衞子璇暫時放開她。他臨來之前,早就有了萬全的準備,不怕她不屈服。

月娘本不在意他想做什麼,她只是打定了心思。無論他怎樣勾引她,她怎麼忍受煎熬,都絕不可以再讓他得逞,不可以讓自己表現的像個蕩婦。衞子卿冷笑一下下了牀,從地板上的衣服的內襟裏,掏出一個緻的小盒。

打開盒子,裏面裝着兩排共八粒小小的黑藥丸。這是江南青樓中常用的藥,專門用來對付那些不願接客的女子。

這藥丸藥極烈,一般只要用上一顆,縱使是石女也會動情。普通女子無論是內服還是入小,這麼小小的一粒,不消一刻鐘,那女子的陰道,便會如百爪撓心萬蟻築堤般飢渴難耐。

因此這藥美其名曰為“飛燕丸”意即服了這藥的女子,就會像趙飛燕那般蕩嫵媚。就算男人不肯要她,她也會哀求男人進入她。所以這藥格外金貴,這樣小小的一盒,就能賣到二百兩銀子。

衞子璇素,所以不吝嗇地買了幾盒,就是為了應對今天這樣的狀況。他摳出三顆,逐個入了月娘的小。為了讓藥效更猛烈,他特意用了三倍的藥量。

還用他的長指,將藥丸努力地向她的花深入進去。他就是要這冰冷冷的月娘,變成地道的婦。他要她哭着求他,求他進入她。

為了這樣的美景,他願意忍耐。月娘知道他的手指又再摳挖她的小,可她無法阻止,只能咬牙承受。但這次又不同,他似乎了什麼東西進去。月娘睜開眼睛,就看到他手中端着的小錦盒。

“你…你做什麼?你把什麼東西放進去了?”月娘不知道他想怎樣,強作鎮定地問。

“好東西,讓月娘你,能變得更美的東西。月娘,難受的時候,要告訴我,嗯?”衞子璇撫摸着她的大腿,不懷好意地笑着説。

“拿出去!你到底要做什麼!?”月娘擠得蹬着兩條小腿,試圖把陰道里的異物擠出去。

可那東西遇熱即化了,在月娘濕潤緊熱的花徑內,早就滲入了月娘的內壁。衞子璇好整以暇地坐在牀尾,忍耐着慾望,觀察那藥力給月娘即將帶來的變化。

---月娘在衞子璇可怕的眼光中,覺得自己的體温越來越高了。她起初以為是天氣的原因,可又過了一會兒,除了額頭鼻尖沁出的小汗珠源源不絕,她漸漸覺到自己的身體像是要着火一般。

頭牽引着整個房都在脹痛,恨不能有什麼東西可以大力去捏,化解其中的痠痛。而下身的酥癢更是越燒越旺,從外部的花到內部的甬道和內壁,都傳來一陣陣的空,她開始強烈地渴望有什麼東西,可以灌滿那甬道,勾撓那惱人的花徑深處。

不斷溢出的愛,不僅打濕了身下的錦褥,就連她的大腿內側,都像水潑過的一般。濃稠的體,已經不正常地翻湧而出,讓月娘從身到心,都陷入了羞恥和恐懼。

她知道,衞子璇剛才進去的應該是藥。可她不知道,這藥的藥力可以那麼強大。她的手被縛着,渾身上下的瘙癢痠痛無以名狀。她摩擦着兩條粉腿,儘量靠意念去支撐自己。我不能像個婦,不能!她的心裏大喊着。可現實偏偏跟她作對。

她的頭已經硬的像兩顆小石子,而她的花甚至是被水泡透的菊,都一起叫囂着,它們都好癢!月娘夾着腿,不安地扭動着部。她恨不能把自己的小夾碎,去抑制裏面傳出的巨癢。

“怎麼?不好受,是嗎?月娘,渾身都像有螞蟻再爬,是不是?”衞子璇幸災樂禍地笑着,看着自己的小玩物垂死掙扎。

“你…你好卑鄙。”月娘被慾望折磨得渾身都是汗,她終於哭了。她想用那哭聲,去掩蓋自己再也不能忍受的呻

“卑鄙?大哥起初不卑鄙嗎?現在還不是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衞子璇用他的手指,迅速地在月娘的頭上颳了一下。月娘終於還是仰頭呻了。那輕輕的一下,似乎可以帶走身上的痛苦。

可當他把手又迅速收回的時候,月娘體內的火卻燒得更高了。小內再次翻湧出一股熱燙的,月娘絕望了。她已經被折磨到無以復加,她死撐的那處防線,終於潰堤了。

“嗯,哦,哦,不…二公子,救我,救我…”月娘一雙濛的淚眼望向衞子璇。衞子璇看到月娘腿間越來越多的,他從沒看過哪個女人,能從體內擠出那麼多水。看來這飛燕丸的效力,果然是出類拔萃。

“怪不得都説,女人是禍水。你的水,可真多呢。”衞子璇笑着撿起一旁的木質假陽具,在月娘眼前比劃了幾下。月娘全身抖動着,股來回扭着,磨蹭着身下的錦褥。可那樣做如同飲鴆止渴,只會讓她越來越空虛,越來越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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