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一會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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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總是這樣,他一句話可以卸去我心理的全部負擔。劉在樓下等着我,我一出電梯就奔向他,告訴他大哥的決定,他抱起我原地轉了幾圈。説我妹妹就是能幹。還嫉妒地撅起嘴説:大哥偏心,對你比對我好。我親親他的嘴,説沒關係,掏出包裏的錢給他看,説我有錢了。

前幾天就蹭你的飯吃了,走,叫上蕾,我們請她吃飯去。前幾天從家裏回來的時候只剩一百多塊錢了,劉看着我興奮的樣子,打我一下,説你就是一個小財,看到錢哥哥也不認了。

我説我現在很開心,你説什麼我都原諒你,不過我記着仇,等哪天不開心再和你一起算帳。蕾過來的時候帶了網球拍,説我們去打網球吧。學校有網球場,這幾天天氣晴朗,下午太熱,沒有什麼人打球。

蕾和我都是校網球協會的發起人。那時我還不會打網球,但蕾説不會就要學,不學就是偷懶。我也就跟着呼喚了一羣朋友參加。

一時間網球協會還辦得有聲有。請了一個市網協的老師來給我們培訓,他又帶了老師來輔導,那時學校沒建網球場,我們去練球都是市網協的老師幫忙找場地,從來沒出過錢。

倒是在學校打比賽的時候,還拉來了李寧運動服的贊助,獎品就是球拍和球服。我打網球不如蕾,她練球早,從初中就和爸爸打網球。劉也學過,也不太,蕾説和你們打太辱沒我的水平。劉説你別急,我給你找一個高手。

蕾説你説的高手是本市的嗎?誰?我會不認識嗎?都見識過,都是我手下敗將,別拿我強項和我練。劉説你別不信。説着打電話找大哥。劉説大哥的網球水平很高。

原來還得過市裏比賽的亞軍,只是這些年做生意不太練了,蕾不屑一顧,悄悄和我説,一個商人,腦滿腸肥的,看我怎麼收拾他,讓他滿地撿球都找不着球在哪。説了得意地笑。我説她,蕾呀,你就傲吧,不收斂點,等吃了虧就知道世界大了。

大哥開車過來的時候,我們在網球場已經玩了幾場了,我和蕾正在捉對廝殺,劉跑前跑後給我們撿球,滿頭大汗,比我們還累。

回頭看見大哥站在場邊,穿着白運動衫褲。戴着白的帽子。身材和劉差不多,稍稍胖一點,更顯得成沉穩,形象絕對一,絕沒有蕾説的腦滿腸肥。

三十幾歲的成功人士的平和自信不張揚,無形就給自己加了分。再加上微笑地看着我們打球,不説話,誰看見也會欣賞,當時蕾就覺不對了。

按説蕾也不是沒見過優秀的人,只是大哥的形象和她印象中的商人形象反差太大。我當時沒看出來。

都是蕾後來和我講的。我們停下來,給他們做介紹。劉説:這就是傳説中叱吒風雲打死前山豹劈死後山虎單手戰羣狼的我大哥,市網球界的元老,他出道的時候,你還是一個光股的娃呢。

我瞪他一眼,給大哥介紹:這就是上午你提到的才女,我同學蕾,我們學校網球協會的創辦人,元老,以前經常和x老一起打球。

我可不能讓大哥小看了我的朋友。蕾主動和大哥握手:沒想到,x市網球界還藏龍卧虎,看來要深挖才行。大哥微笑:虎已經老了,牙已經掉光了,還是看你們這些年輕人的。

你翻譯的東西很好,我看了,很專業,有機會我們探討一下吧。我相信大哥説這話絕對是一種外辭令的客套。對蕾的欣賞肯定有。

但就象對所有美麗的事物的欣賞一樣,説出自己的欣賞也很正常。蕾很興奮。我説蕾,大哥到咱這裏打球,算客人了,你讓着點,招呼好了,大哥就給你了,我們去那邊玩。

我和劉到另外一個場地裏打球。看他們這邊打得很烈。蕾的優勢是年輕,活躍,球得很猛。滿場亂跳。

大哥則比較沉穩,也時不時在擊球的時候發出嗨的喊聲。打得比我們這烈多了,我和劉打了一會,累了就去看他們玩。他們卻是球逢對手,兩個人都玩得汗浹背。

打了兩個小時,累得很,大家休息的時候,大哥捶着説:真是老了,運動一下就受不了,蕾替他辯解:老什麼呀,你的水平比我高,我用的是拖延戰術,把敵人拖垮,打死。

大哥仰頭看她:你還想把我打死?太狠了,我認輸了可以吧?大家大笑。我説:沒辦法,除了商場上,女人到處霸道逞兇。

大哥説:沒關係,就應該霸道一點,以前女人的名字是軟弱,現在女人的名字是霸道。洗了澡,四個人去吃飯。席間大哥的成老練智慧和幽默頗得蕾的讚許。

蕾已經不象以前那樣張揚了,蕾是一個很幽默的女孩子,席間大家都非常開心。大哥説很久沒吃這樣輕鬆的飯了,一直是應酬,吃完飯不記得吃了什麼。

蕾説你和我們一起吃飯也不用記得吃了什麼,只記得吃過了就可以了,別回去還吵着要吃。我家隔壁的老年痴呆症患者就這樣,好kb,天天吃,會胖的。

吃了飯劉送我回宿舍,大哥開車送蕾回去。在路上,劉和我説:你有沒有發現蕾的表現不太對。

她好象愛上大哥了,我瞪他一眼,你以為你家裏人個個都是絕世風才子,人見人愛,蕾那麼優秀,當初追她的人排成長隊還要拐幾個彎。

而且有一個特別優秀的男朋友,你以為她和你一樣見一個愛一個?劉看我嗔怪,急忙摟着我説:好了好了,我大哥不好,他不招人喜歡,他招人討厭行了吧?怎麼還把我搭上了。

我説不行,他憑什麼招人討厭?大哥很好,很招人喜歡,不招人討厭,你口不從心,你在騙人。

劉把我摟在懷裏,説你這個小妖女,我沒辦法了,怎麼都是你對。讓你對。低下頭狠狠地吻住我。還是他有判斷力,我一直自忖是個聰明的人,卻看不出這一段情緣。

第二天從大哥的公司取回要翻譯的資料。劉看着這些資料發愣,左纏右纏地要我等一下再做功課,説媽媽兩天沒見到你,想你了,問你怎麼不來吃飯。去他家,買了西瓜,他在後面舉着,很象回家的小兩口。在樓門口遇到他的鄰居,他大聲地和對方打招呼。並且騰出一隻手攬着我的肩。鄰居過去以後,我説你也太現形了,就怕別人不知道你有了女朋友了,是不是困難户啊,找不着對象似的。

他説當然,他們都是看着我長大的,有了對象當然要給他們看看。我説誰是你對象了?他歪着頭看我:你不是?你不是誰是?我説不是,就不是。他説真不是?把嘴湊過來在我的上親一下。

是不是?我怕別人看見,就答是了是了,他説,哦,原來是想讓我親一下埃他家在四樓,我説走不動了呀。他説妹妹我來揹你。他蹲下去。

我趴在他背上,覺得他的肩膀好寬,把兩隻手從兩個肩膀伸到前面,他把西瓜給我,讓我抱着,他背起我上樓。一口氣爬上去。按門鈴,我掙扎着要下來,他死死把着不讓。

媽媽來開門,嚇一跳,急忙把西瓜接過去。問怎麼了?他説亞亞上樓的時候讓小石子扭了一下腳,我揹他上來的。

媽媽説那還讓她拿着西瓜。他説你也太偏心了,她不拿西瓜我怎麼揹她?她扭了腳又沒有扭手。

媽媽説你們快歇一下,我去找正骨水。他説沒事沒事,一會就好了,你做飯吧,不用管了,媽媽很識趣,果然不管了。

他揹我進他的房間,我要下來,他説不行,你的腳扭了,我們咯咯地笑,我説你怎麼這麼能編。

他把我放在牀上躺下,走過去把門關上,回到牀邊,俯下身,用手臂撐着身體,一眨不眨地看我。把我看得不好意思起來,他説:妹妹,你真美,我想你。我的呼急促起來,説他:傻啊,天天見,還想。他説,真想你。

他的身體壓下來,把我緊緊地摟在懷裏。他壓在我身上,他的吻着我的,喃喃地説:妹妹,妹妹,天天想你,想得心裏痛了。

想你,想天天抱着你,吻你,妹妹…他的熾熱的吻點燃着我。我到心快要跳出來了,血凝固了。

他細細地親吻我的臉,每一寸地方都不放過,他的手在我的身上輕柔地撫摸,他一隻手背在我的頸後,扶着我的頭,另一隻手輕柔地捏我的耳垂,他張開嘴,把我的完全含在嘴裏,他的舌尖輕輕地觸摸着我的邊我的牙齒。

然後深深地入我的嘴裏攪動,我意識已經模糊了,輕輕地哼着,我説哥哥,哥哥。他説妹妹這樣喜歡嗎?好不好?妹妹要嗎?我説要,哥哥,要。他説妹妹,哥哥給你,都給你。

他把我的襯衫釦子一個個解開,把罩推上去,用手在我的房上輕柔地撫摸,捏,他的手真大,可以把我的房完全地握住,他用掌心撫動小豆豆,他閉着眼睛,輕輕地哼着,他的情慾在燃燒。電話響了,媽媽在洗手間,喊他接電話。

他抬起頭,我看到他眼裏的慾望,他賭氣,不接,電話持續地響,他嘆口氣。他的手還在我的身上,説,真不是時候,總讓我不上不下的。妹妹等一下。就跑到客廳接電話。聽電話是他爸爸來的,説一會不回來吃午飯了。

他回來的時候,我已經整理好衣服,坐在牀邊等他了,他笑:這麼快,又過來抱着我。把手放在我的上輕輕地捏,我説別鬧了,一會吃飯了,他説妹妹想哥哥嗎?我低頭笑,不説話。他説想不想?我説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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