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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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看這架勢關羽是想來給劉備當説客不成…

陸仁的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繼而問道:“關將軍,為何説陸仁身背這罵名有所不值?”關羽沉許久才道:“關某也説不清…只是覺得陸僕你素有清名,突然間受此不白之冤,為你不平而已…”陸仁當場就有點想要笑的覺,硬生生的強忍下來。要説關羽的確是三國中最有名的幾個武將之一,但脾氣也可以説是最傲氣的一個,終其一生還真沒聽説過他推薦過誰為劉備出力,到是對新加入的諸葛亮、黃忠、馬超冷眼相待,差點還鬧出事來。反正關羽在“人材”這一項上肯定是永遠的一個x,一但是陸仁很快就腦子就轉了回來,心道:“不對!關羽來當説客?本身就是降將的身份還來撬老曹的牆角?身在曹營心在漢也不是這麼個在法吧?再怎麼説關羽為人最重義氣,明知曹是他們眼中所謂的‘漢賊’,但是仍對曹的厚待恩情念念不忘,不然在華容道也不會放走曹。現在他對我的態度幾乎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看情況還有點想説服我為劉備出力,難道説他已經知道劉備的下落了嗎?

“有這個可能!以關羽的高傲個,可以説從來就誰都看不起,唯獨只有他一向敬重的大哥劉備能讓去做一些他不喜歡做地事…不過劉備怎麼又對我有了興趣?真要説起來上次的追擊我可是把他得罪到家了啊,亦或是劉備與袁紹見到言計失敗並不甘心。還想讓關羽在曹這裏攪出點風出來?真要是那樣我看是找錯施行人了,關羽哪裏合適幹這個…等等,一直都是推算劉備會直接去袁紹那裏,到底去沒去我還不敢肯定,就趁現在探探關羽的口風吧!”籌措了一下用詞後陸仁道:“關將軍,這半年多來可有皇叔的消息?”關羽正在那頭苦想着説詞,被陸仁這一問居然當場楞住,一張紅臉上的表情古怪。

“得了!咱們關二哥子直。不怎麼會騙人。看這樣子關羽肯定是已經知道劉備在什麼地方!算了。一些他不好説的話還是由我來説吧。”陸仁站起身又幫關羽倒滿一杯酒,裝模作樣的看看左右無人,故作神秘的輕聲道:“關將軍,陸仁這兩月在濮陽一帶奔走時曾收到些消息,説是劉皇叔已經投奔到袁紹那裏去了。”關羽想也沒想就口而出道:“吾已知曉…”二人同時愕然,陸仁是沒想到關羽會回應得這麼快,而關羽則是突然覺得陸仁在探他地口風。關羽馬上就想伸手拔劍。但轉念一想便按捺了下來道:“陸僕好心計!”陸仁道:“我好心計?關將軍話中有刺啊。陸仁好心告知皇叔下落,卻被將軍你如此相對。”關羽雖然傲,但是理虧地時候還是很有男子漢地風度的,歉然道:“事關機密,不由得關某不小心一些啊。還望陸僕勿怪。”

“開玩笑,我敢怪罪你?真要是惹得你發起飈來我還得考慮一下我的小命…不過關羽是怎麼知道劉備下落的?記得書上是説關羽砍掉顏良、文丑後被劉備發現,然後是派了陳震來送信…怎麼官渡之戰的發展這麼快嗎?説起來我這兩天剛回來還真不記得問一問老郭。”陸仁也就不再繞彎子,單刀直入的問道:“關將軍。我昨天才回到許都。卻不知關將軍是從何處得知皇叔下落?”關羽想了想道:“陸僕,這還要多謝你那位義妹貞。”陸仁再次愕然道:“我義妹?”關羽道:“正是!小姐她這幾月中曾去河北一帶經商,探知吾兄長下落後告知於我的。”陸仁呀道:“這丫頭還真能跑!主公正與袁紹鋒。黃河一帶危機四伏,她竟然還敢往河北跑!”關羽奇道:“怎麼陸僕不知道小姐地舉動?”陸仁搖頭道:“自關將軍半年前將她送來我這裏後,我除了兩月前臨行時見過一面之外就再沒見過她一面,只是讓她去小鎮上幫我打理產業。我自己的公務又一直很繁忙,沒去過問過她的事。”關羽點頭道:“難怪了。其實小姐是先回到徐州收回部分原先的家產業,再由徐州出海,由海路前往河北一帶的,並不從黃河一帶路過。”陸仁嘴巴張老大,這位大小姐的本事還真大,半年的功夫她做了多少事?上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説聯繫到了襄陽與柴桑地原有產業,現在又聽説她跑北!

“這小丫頭片子現在又在哪裏?真想見見她…明天去小鎮看看能不能碰上她吧。哎,難怪關羽剛才想動手卻沒動,鬧了半天他收到劉備消息地事還是與我有關啊!”關羽好像找到了話題道:“陸僕兄妹對關某的恩情,關某又豈能不銘記在心?現在見到曹公將這千古罵名強加給陸僕,關某心中甚是不平。陸僕一向清正廉明,百姓受你的恩惠何其之多,如今卻被曹公此舉令陸僕地清名毀於一旦,陸僕你還認為曹公值得你追隨下去嗎?”陸仁啞然失笑,心道:“這劉備可真有意思,居然真的是讓關羽來撬曹的牆角啊!我到是想走來着,可是走不了啊。我和關羽的情況完全是兩回事,關羽投降時本身和曹有約定,曹為求守信自然會放他離去,可就這樣還曾經對關羽避而不見,關羽離開許昌時還追上去贈金送袍,看那樣子有點想用恩情把關羽化的意思。可我呢?我如果離開對曹而言能和背叛畫等號,肯定是一個殺字對我,會放我離開才怪了…也罷,不就是和關羽鬥鬥嘴皮子嗎?我還真就不相信我會鬥不過關羽那張臭嘴!”歪着腦袋想了一會兒陸仁道:“關將軍請恕我直言,主公他這半年來對將軍如何?”哼哼,專找你的軟處下手!

果然,關羽被陸仁這一反問問得長嘆一聲,低頭道:“曹公與關某的厚恩,關某沒齒難忘。”陸仁找出一套堂而皇之的説詞道:“正如將軍所言,主公又何嘗不是對陸仁恩重如山?主公與袁紹對陣於官渡,月餘前許都城中皆言我已背投袁紹的言起時,許都城局勢不穩,主公為求許都安定不得已而用此下策,昨夜已向我明言且屈尊反向我而拜,加之爵賞極重。我陸仁本是一介庸才,為主公分憂解難本是份內的事,如今卻得主公如此禮遇!想我陸仁一介無名之輩,幸得主公錯愛提拔,時至今已任上這尚書僕,主公對我的恩德就算是粉身碎骨也難報其萬一(陸仁説出這話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身背一個罵名又有何妨?到是關將軍你身受主公厚恩,又為何不能為主公全心出力呢?”關羽無言以對。陸仁這幾句話看似輕描淡寫,實際上卻把關羽重情義的情抓得死死的,再加上關羽本身又不太會説話,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出話出來反駁陸仁。許久關羽才長嘆道:“陸僕是忠義之人,關某敬服…”

“我算是哪門子忠義之人了!?”陸仁差點又笑出聲來,急忙右手端起酒杯,左手的大袖子趁勢擋住臉,看似喝酒其實是擋住那張想笑的臉。好一會兒他才平復下來,放下酒杯對關羽道:“關將軍,現在你已經知道皇叔的下落,是不是會依往與主公的約定,前往河北去尋劉皇叔?”關羽道:“我又何嘗不想馬上去河北尋找兄長?只是曹公對關某的厚恩,關某當以軍功報之以償方能安心離去!”陸仁心道:“還是那樣子!我能改變一些事,但改變不了人啊…不過這樣也好,有些事還是不要去改變覺更好一些。”關羽又道:“也罷也罷!人各有志又何必強求?陸僕你若僅因此一事而背曹公而去,反到有些不忠不義了。來,關某敬你一杯!”二人又幹掉一杯。陸仁現在的酒量不錯,陸誠備下的“烈火”又是陸仁特意多加果汁和水調低了度數的,所以他現在並沒有什麼覺,可關羽那裏就不一樣了。關羽一張臉本來就紅,幾大杯烈酒下去這會兒更是紅上加紅,就快變紫了。

陸仁道:“卻不知關將軍打算如何回報主公?”關羽已經有些醉意,慨然站起身道:“如今曹公不是正與袁本初對陣於官渡嗎?改關某就當向曹公進言請纓奔赴官渡沙場,好歹要斬下袁紹帳下幾員上將的首級,如此才足報曹公往厚恩。”陸仁對關羽的狂傲着實無語。他記憶中關羽砍掉顏良與文丑都是靠偷襲,這還是藉助了赤兔馬的速度。現在到好,關羽有沒有從曹那裏得到赤兔馬他都不知道,關羽卻甩下了這麼狂的話,別到時候讓人給反砍了!

“哦!這麼説來關羽還沒去過官渡戰場啊…過幾天我也要去官渡來着,這下可有戲看了。顏良和文丑不知道會不會還是被關羽給喀嚓掉,如果還是死在關羽手裏的話…我先為你們默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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