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不想問不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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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竟有種惡作劇成功的竊喜，撿起地上的衣服隨便穿上，走出房門喊到“爸！爸？”

“在屋裏呢，怎麼了？”聲音從父親的卧室傳來。

等了一會兒見父親沒有開門出來的意思，走過去説“睡這麼早，還説一起鬥會地主呢”隨便想了個藉口。

“咳今天累了，對了。我明天要出趟差，你在家好好複習，小寧需要用車就給小吳打電話”？我連忙問道“去哪出差？剛才吃飯也沒聽説要出去啊？去多久？”一連串的問題崩了出來。

“北京過幾天有個會要參加，正好有些老朋友想聚聚，時間還不確定，反正公司最近也沒什麼事，到時候再説吧。”這怎麼辦？腦子濛濛的，讓婉寧跟着，我也偷偷過去？被發現怎麼辦？外面陌生環境兩人不是更緊張？我還有‮試考‬呢！

不知什麼時候起我心裏已經開始對顧瑤產生了依賴，顧不上洗澡拿起手機回到我屋裏就給顧瑤打了過去。

説完父親出差的事，電話裏傳來簡單的三個字“知道了”這種風淡雲輕愛答不理的態度給我氣的不行，又莫名覺安心。

就差顧瑤當着我面説“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那我無可奈何的樣子”第二天一大早父親就坐上了去北京的航班，接下來的幾天除了偶爾打個電話竟是沒了聯繫。

我也給顧瑤又打了電話，得到的答覆也是“等着就行”婉寧每天正常上下班，看不出什麼異樣。

就剩我自己時不時地自我檢討一下那天是不是確實過了頭，隨着期逐漸接近20號，我心裏越發焦灼，只能被動等消息真是一件熬人熬心的折磨，終於，20號到了。

可還是沒有動靜，婉寧照常去了公司，我在家裏無聊地翻動着複習資料，卻沒一點看的心情。

果然還要繼續等麼？中午隨便叫了外賣打發過去，整個人好像沒了神，期盼了那麼久的願望眼看又要推遲了，滿心失望，睡一會兒吧，醒來可能會好點。我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看到來電顯示名字的，本來還糊糊的腦子瞬間變得清醒…顧瑤打來的！

“喂！喂？姐？”

“閉嘴，只聽別説話”emmmmm，你是老大你説了算。

接着電話裏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好像是手機被放回了包裏。又過了一會兒，一陣敲門聲傳來，接着響起父親隱約的聲音“哪位？”

“我，瑤瑤，開門爸。”我的心裏一緊，來了！

把手機開了免提放到茶几上，我靠坐着沙發一動也不敢動，生怕發出什麼聲響被父親發現。，隨着吱呀的開門聲父親又説話了“瑤瑤？你怎麼來了？先進來”

“我實習的公司最近有個合作項目，需要一個技術支持過來，我跟着我們領導來的，過來學習一下。”

“那好，多學習多積累經驗，對了你怎麼找這兒來了？”

“我聽小飛説你來北京出差，問了下吳叔説你住在這，順便過來看看你。”

“中午吃飯沒有，走，帶你吃大餐！”

“吃過了，大餐先欠着下回再吃，今天過來有點事兒跟您説”

“啊？什麼事兒？”

“你覺得婉寧怎麼樣？”

“咳好一孩子，長的漂亮工作努力學東西也快，格也不錯”

“那就是這未來兒媳婦好？”顧瑤笑了笑。

“哈，小飛最近幾年越來越懂事了，這件事確實讓人高興的，等有時間安排我跟小寧媽媽見一面，他們倆的事可以早點定下來。”喲，沒想到我在父親眼裏這兩年評價還不錯。

“給你看樣東西”接着聽到一陣紙張摩擦的聲音，不會把我網上寫的那些東西給打印出來了吧？

“這什麼？你的畢業論文麼？我可看不懂”本來父親還在輕笑着説話，突然就沒了聲音。

“咳咳瑤瑤當初”

“這跟我沒關係，是小飛寫的？”

“小飛？他他”

“上面是他寫的隨筆，下面是幾篇，你先看一下，我去洗個手”電話裏只剩下噠噠的腳步聲，水龍頭的水聲，然後就陷入了沉寂。我想把電話掛了。

卻又下不去手，不知糾結了多久，電話那頭又傳來顧瑤的聲音“其實我覺得他前面説的那些話有道理的”

“小飛為什麼寫這種，這種”

“他有癖”我突然回頭環望了一週，似乎害怕有人在旁邊聽到了手機裏的話。

“什麼？”

“癖，簡單地説他喜歡讓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上牀，俗點就是做愛！”顧瑤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穩，好似説的是一件再常見不過的事，等了一會兒，見父親沒有説話，顧瑤接着説“癖，癖的一種，他們從得知子與其他異得到的快遠大於自己的快。

同時為了讓子得到更好的體驗，願意把子身體給別的男人。看完小飛寫的你應該大致瞭解了”

“嗯小飛這樣多久了？”

“好幾年了吧。反正肯定在認識婉寧以前。”

“那小寧知”話説到一半，父親突然停了下來，是啊，最近家裏的事還不能説明麼？如果婉寧不知道會那麼配合我麼？

“你們各自的焦慮，擔憂，我不想問也不想聽，只説説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