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我要文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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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王燃在朝中地位的確定,南明的局勢發生了較大的變化。
馬士英一黨在王燃平了花馬劉之後就刻意保持了低調,雖然馬士英仍然佔據着首輔大臣的位子,但除了城防的一半力量外,已然沒有兵權。
馬士英不愧字瑤草,牆頭草的格非常突出,而阮大鋮也名不副實,
本不具備大鬍子常見的硬朗作風,他們已經屢屢在公開及半公開的情況下對王燃及新東林黨表示了善意。
以錢謙益為首的一派則隨着錢謙益內退兼任金陵軍校的語文老師而分崩離析。原有的東林黨勢力也隨之分化成了兩派,其中一部分人員加入了陳子龍的新東林黨,與以王燃為首的四大家族勢力結成了聯盟。
但儘管王燃已經掌握的中央的實權,王燃也未能做到軍令暢通。主要的原因有二,一是自明朝內亂以來,就已經是軍閥割據,擁兵自重的情況,對中央的政令大都是陽奉陰違、或者敷衍了事的態度。
王燃雖然位高權重,軍事力量號稱南明第一,但想要“以德服人”也還有一定難度…別人的實力雖然比不上你,但要是你一個個打過去,耗費大量時間不説,哪還有時間對付外敵?
第二個原因就是幾手是與新東林黨同步崛起的“清”勢力。他們的主體是原東林黨的部分成員,在新東林黨成立後,他們曾一度有點
失,但隨着接任禮部尚書職位的黃道周以及左都御史劉宗周對王燃的強力彈劾而找到了方向。
劉、黃二人。尤其是劉宗周一貫堅持與強權作鬥爭,他名滿天下地起因就是因為參了魏忠賢,從此便將自己的使命與彈劾重臣聯在了一起,當然他身為左都御史,也就是現在的最高人民檢察院院長,其任務本就是挑大臣們的錯。
現在在他們眼裏。王燃已經取代馬士英成為了新一代的強權,挑王燃的病、找王燃的問題就成了他們的權利與義務。
憑藉着劉宗周和黃道周在天下士子中地影響。
“清”立刻就
引了很多人的眼球,不僅包括了原東林黨的一些骨幹,他們將王燃視為“毀滅”東林黨的罪魁禍首,還包括了那些因王燃崛起速度過快而嫉妒地。因手中權力被架空或替代而恨王燃的,都在關注着這些口舌之戰。
應該説。劉宗周與黃道周兩人均屬於那種畢生追求自我完美的人,但追求完美本身就説明了這個人不可能完美。
劉、黃兩人雖然身居高位,但都不具備相應的戰略眼光。就是這二人一直高舉“為君父報仇…”的大旗,引導着朝廷的輿論。屢次堵了南明與李闖合作抗清地道路,可以説南明的節節失利是與他們有直接關係的。
同時兩人又均屬於不通權變之人,不管什麼事情,在他們眼裏永遠就只有“對”、“錯”之分,不存在灰地帶。而且這種“對”、錯”的判斷依據也必須參照他們的標準。否則,你就等着挨參吧。
當然他們參過許多真正的權。但也參過許多手握權力地忠臣,比較著名的就是前淮撫路振飛。
在明末江淮諸臣中,路振飛是一位傑出的文官。他以正直、勇敢而著稱,在軍事上也頗有經驗,防禦過叛匪,抗擊過海盜,打敗過大順軍,對明朝而言可謂忠心耿耿。但就是由於路振飛在戰前將家小送出城外,就被劉宗周參為倡逃“可斬也”最終被罷免了官職。
王燃更不用説,在河南的時候就被劉宗周參過幾本。王燃回來後消停了一段時間,但在王燃榮任兵部尚書沒幾天,劉、黃二人就又掀起了一片彈劾王燃的高。王燃燒的三把火均被他們批的體無完膚。
在他們眼裏,南巡是王燃不務正業,意圖公款旅遊,順便收買人心之舉。劉宗周已經公然提出現在兵部的最大責任不是南巡,而是應該北進,借解金陵之圍之勢一路打倒北京。
黃宗周倒沒那麼進,只是提出希望能與王燃互換一下職位,由王燃擔當“禮”部尚書,與敵人講“禮”而自己去當兵部尚書,引領人民
接北伐的戰爭
。
對於在軍制方面實行的雙軌制,則被他們參為會引起軍心浮動、尊卑不分之風,而總參、總後等新興機構的設立則會妨礙正常的辦公秩序並降低辦公效率,純屬費時間與資源。
興辦的金陵軍校除了不收錢尚入劉、黃的法眼之外,金陵軍校的課程設置、師資配備、管理制度等等等等無一不受到他們的攻擊。
他們將“抵制強權”的髓理解的非常到位,只要是王燃及新東林黨贊同的,他們必然反對,只要是王燃及新東林黨反對的,他們必然贊同。
要不是王燃在宣佈這些決定之前均作了大量鋪設,估計早就被冠上“培植私人勢力,意圖不軌”的罪名“可斬也!”饒是如此,王燃也被廣大士子強烈提醒“離墮落只有一步,必須懸崖勒馬…”
“怎麼才能轉移這兩位神領袖的注意力呢?”王燃着實有些苦惱…雖然明知這兩人對自己造不成什麼實質傷害,但每天都要拔出很多時間跟他們打嘴仗也很傷腦筋。
更重要的是“清”可説是掌控着全國的輿論導向,新東林黨畢竟是一個新建的組織,其影響力在金陵堪與“清
,抗衡,但在其它地方的影響力還嫌不足。而這種情況已經開始影響到王燃“改革”的進程。
當然王燃並不是一個獨裁主義者,他也很希望聽到不同的意見,因為這樣非常有助於完善自己的計劃,王燃畢竟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不會因為意見紛呈而不知道該聽誰的。
但像這種帶有強烈唯心主義的意見,王燃卻是很反。劉、黃二人還好,提出的意見經過了一些調研,雖然對事實的理解方式有所偏差,但不可否認,他們是希望國家強盛的。
可惜有許多清卻不是這樣,他們的慷慨陳詞,在王燃看來,主觀上是想顯示自己的凜凜正氣,客觀上卻加劇了朝廷內部的矛盾。
“什麼神領袖!不過是兩個不通權變的腐儒而已!”昭仁公主説道:“什麼叫‘我堂堂上朝怎可用女子為將?怎可用女子教書育人’?要是單論學問,他們還不一定是寶姐姐的對手呢…”
“喔?不會吧…”王燃對那兩位夫子在學術界的“學霸”地位倒是有所瞭解,他自己本身也應該算半搞學術的,畢竟博士畢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