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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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睡了嗎?”甯甯問得結巴,今夜好像睡得有點早,才十一點而已。

唉,待會她伺候完了他的“需要”之後,又得下樓回到自己的房裏去,她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他的牀那麼大,卻總是很小器地不分給別人睡呢?不管多晚,老是要她再走回去。

“嗯。”他幾乎是嚴峻的“記住,除了我,你的,不準沾上別的氣味。”是夜,凝視着臂彎裏睡得正的人兒,眸光掩上深思,留女人過夜,這是他二十八年來第一回。

當幾個小時之前懲罰過她的上被人留下的痕跡,再狂妄地佔有了她的身體之後,她睡眼惺鬆卻很識趣地要回她自己房間去睡,是他留下了她。

一個輕勾,他將她納入羽翼,擁着她入睡,受她温暖體温。她的馨香像有安定作用,這晚他一覺到天明,往常夢中不時來打攪的熊熊大火缺席了,夢中的他惡夜的黑子,不再是攏着眉宇,也不再失烈焰中。

無夢的覺太美好了,從那天起,他養成了擁她入睡的習慣,雙人牀上,也不一再費那大半空間。

因為人主寢宮,甯甯的身份在衞天頤的領地重新得到定義,連桑卡嘉都傷心的辭演主秀,遠離賭城舐傷口去了。

儘管夜相處,可是甯甯還是沒找到方雅浦,關於這點,她是打死也不敢再開口詢問衞天頤,他總是會以睥睨的神態,淡淡地問她認識方雅浦的由來,如此如此,又該她支支吾吾的了,誰讓她本就不構成認識方雅浦的條件。

她知道殿下給她的期限只有三十天,現在已用掉十二天,她只有十八天可以去找人了,否則她的牀墊將落入一隻‮狗母‬之手,這不怎麼光采。

“你一點準頭都沒有。”衞天頤起了過來,在她背後站定,執起她的手,助她一臂之力。飛鏢穩穩地正中紅心。

這是一家名為“black”的休閒俱樂部,有漂亮的女待穿着比基尼在服務,二十四小時營業,週五是它的狂歡夜,當然,這是隸屬衞天頤名下非常賺錢的生意之“我看我還是去喝點飲料好了。”甯甯想到那隻將與她有奪牀之恨的‮狗母‬,心情就一片晦澀。

“給她一杯‘樂園’。”在吧枱前坐下,衞天頤吩咐酒保。

“不用了,給我可樂就可以了。”今天她可不想喝酒,殿下説過,借酒消愁愁更愁,喝了酒就有這麼多個愁字,她還是不要喝得好。

“給她‘樂園’。”他閃動眼眸,十分有把握地笑。

“我要可…”哎,算了。甯甯知道待會她喝到的飲料一定是他幫她點的什麼樂園,想都知道,這裏是他的地盤,沒人會聽她的。

果然,來了一杯樂園。淺嘗一口,甯甯立即發現酒裏有許多白蘭地的分量和微微的橘子味。她對酒會變得這麼,還不都要拜衞天頤所賜。他經常帶她到處吃喝玩樂、徹夜放縱,所以,她評論他的生活已經靡爛到獨步賭城。

每天,他喝他的伏特加,卻喂她喝不同的酒,讓她喝出癮來。

衞天頤教壞她的功夫比較殿下有過之而無不及,甯甯認為自己這一生就是被這兩個人所害的。沒錯,就是他們兩個!

半夜三點,俱樂部仍然人聲沸騰,今天衞天頤沒帶保鏢出來,換句話説,他是瞞着尚龍出來的,尚龍以為他早已人寢,那傢伙平一絲不苟,敬業的過分了,總要放個假,他可不希望這個得力助手太折壽。至於他嘛,則是偷得浮生半閒。

“好喝。”甯甯喝下她今天的第三杯樂園,喝出興味來了,罷不能。

他微微一笑,都昭是如此,先説不要,再喝得比誰都兇。

忽地,一陣翻桌的聲響毫無預警地響起,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已經有兩派人馬開始拳打腳踢了起來,打得還頗為兇狠,若不是醉酒鬧事,便是爭風吃醋。

“衞先生,您要先離開嗎?”湯尼是個有十年調酒經驗的老手,知道此時保護主人的安全縣重要。

“不必了,看看熱鬧。”點了煙,他悠閒地着,對暴力事件視若無睹。

“湯尼先生,我想要一杯‘天使之吻’。”甯甯笑意可掬,點的是女專用的雞尾酒,上頭會有也喜歡的紅櫻桃。

“甯甯小姐,似乎有些醉了。”湯尼笑着將調酒推到她面前,他頗為喜歡與這位講着滿口優雅英語的小姐説話。

餅去若有回來賭城,主人便常會來這裏坐坐,帶女人則是第一回,而他們之間相處的態度親見、自然,也讓人很難猜測他們的關係。

又坐了半晌,那兩幫人還打得難捨難分,愈來愈多人加入混亂之中。

“走吧。”衞天頤起身,牽起甯甯,把薄風衣順手罩在她肩上。

看出主人的不悦,也知道那些人打攪了主人的興致,湯尼拿起手機,準備叫人收拾那羣黑幫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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