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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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八年暑假快到了，同學們或是聯繫去肯德基麥當勞勤工儉學，或是商量着去哪裏玩，我卻是哪裏都沒有去，因為我更想跟媽媽一起，最好是有機會再親她的芳澤。我沒想到的是，這個暑假我是真的夢想成真，不僅跟媽媽身上得到了充分的滿足，還得到了更大的收穫，影響了我一生的收穫。

距離期末‮試考‬還有幾天時間，不過我跟其他同學一樣，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反正就我們的‮試考‬，為了不影響老師的工資，監考的老師們幾乎都是有默契的互相幫助，不説是開卷也差不多了。老師早早的就給我們放學，美其名曰自己回家據個人實際情況複習，説是效果會更好，其實還不是要自己也早點回去？

早早的回到家，發現一輛悉的桑塔納轎車，這是明子叔叔的，那麼老爸應該也在家。明子叔叔是老爸的師弟，但幾年前就當上了廠長，也許是因為當初老爸幫着廠裏談成那筆生意讓他想起了這個師兄，事後他經常的帶老爸出去考察，當然，其實就是去旅遊了。

果然，剛進了家門，就聽到他在跟媽媽説話:“嫂子，我帶師哥出去保證給你看好了，你放心吧，嘿嘿嘿嘿…”媽媽雖然跟老爸關係很冷淡，但也不能在外人面前出他的醜，就打趣似的説:“成，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不過，還是讓人覺得拒人於外，我正好進屋，看見明子叔叔的眼神，雖然表面上沒什麼，可總覺得有點似的。

看到我進來了，跟我寒暄了兩句，我才知道明子叔叔去青島開一個什麼業內企業的什麼會，他跟一個副廠長再加上一個秘書外還有個名額。想到去那裏保不齊需要有跟別的兄弟單位聯絡情應酬，老爸酒量好正好可以去幫忙抗酒，所以，就決定帶他們這個師兄去公費旅遊一下了。

我真的想跳起來説好，但總算是忍住沒有跳起來，裝作關心的説:“那您路上也小心點兒，現在路上大車多，那些司機開着都夠野的。不過，怎麼不坐飛機或者火車去呀？”

“想做飛機來的，可要是坐飛機廠裏肯定有人説閒話，説什麼鋪張費的。坐火車也成，就是買票麻煩，而且，開車還能順便旅遊一下。”明子叔叔一解釋我才明白，他們還有四五天才開會，居然今天就出發了，怎麼開這車也用不了這麼久呀。説是順便旅遊，其實本就是去旅遊的！

又説了些閒話，老爸拿上行李跟他上了車，離開了。目送老爸他們的車子走遠，我忽然轉頭看了看身後樓門前的媽媽，媽媽也正在看我，見我回頭四目相對下她轉身回了家。我心裏有一個聲音響起，今天是不是又可以對媽媽做點什麼了？

跟在媽媽身後進了家門，盯着媽媽那肥大的由於走路而泛着波波的大股，一個不小心碰到了門框上“哦…”沒敢出聲，媽媽似乎也沒有注意到我發出那細小的呼痛，忽然我心裏有了個大膽的想法，如果今天媽媽再喝醉或者説讓我給她拿安眠藥，會不會是故意的？想到這裏我打了個冷戰，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説媽媽是故意讓我有機會對她做那些事的？

滿腦子胡思亂想，直到進了客廳坐下，媽媽問我:“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呀？”時，我才清醒過來，剛中午，確實夠早的。

“老師讓我們回家自己複習，週四去學校‮試考‬。”説完，我又補了一句“我從下週一開始就放假了。”媽媽點點頭沒有説話，她走向廚房，到了吃飯的時間了“你爸這次要出去十多天呢。”説完轉身進了廚房，做飯去了。

我沒有反應過來媽媽的意思，老爸出去十多天跟我説幹什麼？我又沒有問。可這更增加了我的疑惑，難道説真是我剛才想的那樣？

不知為什麼，背後突然冒出了冷汗，媽媽知道我對她做了些什麼居然都沒有什麼反應？還給我創造條件？難道説媽媽真是所謂的慾壑難填，她的年紀應該是到了虎狼之年了，可我不敢再想下去，恐懼，懊悔，羞愧各種心態湧上我心頭，百集！

雖然媽媽沒有細説什麼，可我怎麼都覺得她是故意的！故意裝作喝醉，甚至是故意吃藥，但她這麼做是為了什麼？難道真是為了成全我？我雖然已經離蟲上腦沒有多遠，但還是有一些理智的，媽媽會像那些小説裏説的那樣，故意勾引我給我創造機會？

別的我不敢説，但要説媽媽從小受到的教育那絕對是傳統教育，姥姥對子女是出了名的嚴厲，不僅是媽媽和小姨，就是幾個舅舅，他們都有孩子了，見到姥姥發怒都會嚇得噤若寒蟬。

當初，媽媽和小姨都已經接到通知去市裏青年隊了，姥姥只是一句話就讓她們放棄了進一步在籃球方面有發展的機會，去工廠當了工人，可見她們家教之嚴。

我怎麼也不能相信媽媽是故意配合我，故意讓我有機會跟她做愛的。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看着她回家，自己也只有硬着頭皮跟進去，腦袋裏一片空白，暈暈沉沉的。

坐在客廳看電視，電視演得是什麼本沒有注意，滿腦子除了媽媽會不會還沒有發現我的行為這樣現在看來很可笑的假設外，剩下的都是以後該如何面對媽媽的問題了。

看着媽媽不時往返於廚房和客廳的身影，我的下面竟然莫名其妙的興奮起來，自己都覺得哭笑不得。倒是媽媽，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臉上表情也是那麼平靜，只是我怎麼看都覺得她的臉上似乎有一絲要笑出來的意思。

“小昊，幫我來端菜！”媽媽的呼喚聲將我拉回現實，這才反應過來廚房裏已經安靜下來，除了油煙機還在響以外，炒菜聲已經沒有了。

簡單的三個菜，一小盆燉羊，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我剛要吃飯，媽媽卻又從冰箱裏拿出一瓶紅酒，笑逐顏開的坐下説:“這是你嚴阿姨從法國帶回來的，説是從當地葡萄園買的，嚐嚐吧！”雖然她努力讓自己平靜，可我卻看出她眼神裏那緊張的意思，媽媽本不敢跟我對視。

我忽然腦子裏一清，陪着媽媽喝了一口紅酒後問她道:“媽媽，您怎麼這麼高興？有什麼高興的事兒嗎？您看您臉都紅了！”本以為媽媽會抵賴，可沒想到媽媽竟然臉更紅，有點不好意思似的，一時沒有説話。

半天才説了一句:“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我這是喝酒喝的。”説着給我夾了一筷子菜放到碗裏説:“吃，吃吃！快點吃吧！”説着端着酒杯喝酒，但我知道她只是在掩飾，掩飾自己心裏的不安。但越是這樣，我心裏的不安也越發的厲害，真不知道該怎麼跟媽媽面對面相處。

媽媽吃得很快，也沒吃多少，倒是把一瓶紅酒喝了一大半。吃完飯後，她在客廳轉悠一會兒，突然説:“我有點喝多了，先去睡一會兒，晚上叫我！”説完就回卧室去了，我心裏卻是一驚。

自己説自己喝多了？而且，看她回房時候走路的樣子，雖然有點發飄，但怎麼都不像醉得支持不住似的。自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看着剩下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不管了！”可能是酒壯慫人膽，我把心一橫，反正這麼猜來猜去的，自己肯定什麼都猜不出來。我掉身上的衣服累贅，掉內褲時候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掉了。很多人都説喝酒後雞巴不容易起，可我卻沒在自己身上發現這種情況，雞巴早就怒氣衝衝的朝上起了。

推開房門，我赫然看見媽媽竟是隻穿了她那身銀帶白‮絲蕾‬的內衣躺在了牀上，我記得媽媽的這身內衣，以前看到過，最大特點就是下面是開襠的！這更加堅定了我的想法，儘管懷着忐忑的心情，但我還是在鎮靜一會兒後説:“媽，別裝了，這麼多次了，還不好意思嘛？”我的聲音很小，比正常説話還要小些，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怕如果媽媽真喝醉了，那她肯定聽不到我的話。如果她能聽到，那麼肯定是裝醉的。

其實現在想起來當時還是比較幼稚的，如果媽媽真是不知道我對她做了什麼，而且碰巧沒有醉得厲害，只是想躺一會兒，那麼她聽到我的話再看到我赤身體的樣子，就該全明白了。我敢肯定，自己的下場一定好不了。

但在當時，我卻這麼做了，雖然算是賭博，但我確實是賭對了。

人在緊張的時候，會覺時間過得慢，我也是如此。其實也就是十幾秒，最多半分鐘的樣子，但我卻如同等了幾個小時似的。媽媽終於有了反應，她先是“撲哧”一笑，接着睜開眼看着我，雖然是笑，但臉上的紅暈絕不僅僅是喝酒造成的。

她躺在牀上，側頭看看我，笑着説:“你，哎…過來吧。”説得很輕，甚至還有一些緊張，但顯然是沒有生氣。可即便是到了現在，我回想起當時的情況來，自己腦子裏還是空空的，木訥的走到媽媽牀前，什麼都沒有想，不是不想而是本沒有想，大腦真的死機了！

媽媽一把抓住我的，已經有些軟下來的雞巴，用力擼了兩下我被她刺的有了點神。

“不敢了？”她戲似的説我“剛才敢那麼説，怎麼現在不敢做了？”我其實也不是不敢，就是緊張得不知道該怎麼説，或者説該怎麼開口。

看着媽媽那豐滿的大子隨着身體的起伏，一跳一跳的，我真是捨不得眨眼，而她故意的一翻身，身體側了過來，將那本就圓碩的大股更清晰的展現在我面前。我只覺得丹田中有一團小火苗在不住燃燒跳躍，而且，越來越旺，我的呼自己都能受到變得急促。

體內的熱隨着呼氣排出，似乎連我的鼻孔都要烤焦了！媽媽還在説着什麼，但我沒有聽清，總之，我的雞巴在媽媽手裏再次變硬變大後，我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可以繼續和媽媽做愛，而且不用費事的找機會了！

想明白了這些，我不理媽媽説什麼，不顧一切的撲向了她的身體，她的內衣被我魯的撕掉扔到了一旁，我的雞巴在猛戳幾下找不到入口，正要自己重新瞄準時，卻被媽媽那柔軟的手抓住，順利的引導進入了她的體內！

沒有小説上或是光盤上那麼多前戲，或者説，本就沒有前戲。腦子裏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身體的動作全靠自身的本能反應，雖然看不到自己的樣子，但可以肯定的是，我當時的樣子一定很可怕。

媽媽在我的身下掙扎呻，但她絕不是因為痛苦而掙扎，而是在配合我的動作！雖然沒有那些情女演員那麼叫的誇張，可我卻被媽媽的表現刺的更加亢奮，這是“第一次”在媽媽清醒的狀態下跟她做愛。

我的動作幅度更大，每次衝擊的力道更強不説，速度頻率也更快，基本上到了我的極限。大約也就是二十分鐘左右，可能都不到的樣子，我明顯覺媽媽的陰道里一陣猛烈的收縮，本來泥濘濕滑的陰道突然勒住我的雞巴，讓我寸步難行起來。

媽媽的臉上一陣紅，她的大股開始向上接我的雞巴，我知道，她是該高了，也奮力的擊，因為我也差不多到頭了。

我們對着衝殺了一會兒，媽媽突然猛地連續上了幾下大股，險些將我彈出去，腦袋便朝後一頂，整個人都繃直了起來。一股從她陰道深處出，淋在了我的雞巴上，我也到眼一麻，哆嗦着將帶着自己對媽媽濃濃愛意的了出去。

“媽…”我的聲音含混不清，而媽媽則是響徹屋頂的一聲:“啊…”我死死的摟住媽媽的股，將她的陰牢牢的按在我的雞巴上，顫抖着，將自己的一發一發的進去，外界的一切似乎都與我無關了。

不知道為什麼，以前我跟媽媽做完後，都不會覺得太累，至少很快就可以恢復。可今天我完後，就覺得連抬頭的力氣也沒有了，跪在牀上依舊死死的摟着媽媽的股，讓她半躺在牀上，半被我抱着。一動不動，就這麼待着，最後，竟然昏昏沉沉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