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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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王妃那件事我略有耳聞,但我不曾聽聞治癒她的是名女子。”

“就因為是名女子,所以名諱不足掛齒。”韓珞乖順答道。好…她曉得他在暗示他對宮廷得很,要她別妄想在這裏招搖撞騙。直説嘛,老是轉彎抹角的。

“得罪。”她伸手按上他腿部道。

“若在宮中表現優異,又怎會淪落到走方郎中的境地?”端木柏人挑笑,語裏的嘲諷毫不掩飾。

“既是同門,韓毅如今被重用,應該不會置之不理才是。”

“小女子不才,不敢拖累師兄。”韓珞回以婉約一笑。可惡,説她醫術高超的又不是她自己,她很低調的好不?

“腳平時會痛嗎?”她按壓他腿部道,發現他完全不動聲,不挑眉看他。

“不會。”端木柏人仰首上望,一臉無礙。

“痛…就要説。”韓珞加重手中力道,發現他腿部肌因抗拒生出反彈的力道,微微一笑。

“不翔實告知你的狀況,我很難對症下葯。”她早診斷出他腿部筋脈遭毒物侵蝕,但知覺仍在,剛剛她壓上的是痛覺最顯明的道,他一點反應也無,擺明了是在強忍。

端木柏人咬牙,目光陰沈地看她。她故意的!那抹笑,像在嘲笑他被戳破謊言的狼狽。他端木柏人是何許人也?竟淪落到被個女人嘲的地步!

“忍不住的,才叫痛。”他沉聲道,臉難看至極。

“是…”她配合地換了個説詞。

“那…有知覺嗎?”瑞木柏人不想回答,但憶起自己曾允的承諾,從齒縫迸出一字:“有。”

“有,就代表有救。”怕他翻臉,韓珞給了個好消息。她打開葯箱,從中取出綢布攤開,一排銀針閃耀光芒。

“請將長褲了。”瑞木怕人沒有動作,反而挑起一眉看她。

韓珞好銀針,一回頭,上他閃耀光芒的眼…裏頭的惱怒已然褪去,如今只餘見獵心喜的燦光明顯閃動…她不心頭一凜。

他…想怎麼整她呀?韓珞心裏暗暗呻,只得再次重複:“請將長褲了。”

“我從不自己動手。”端木柏人等着她的反應。

明明是他不讓人在旁服侍的啊!忍着撫額的衝動,韓珞扯動角。

“端木公子不會是要我動手吧?”端木柏人不置可否,只拿不懷好意的笑眼睇她。

為了醫病,連男人的身體都見得多了,只除掉長褲又何足為懼?

“我是個大夫,記得吧?”提醒他也提醒自己,韓珞很乾脆,直接伸手去解他的褲頭。

“難道大夫就能不守男女分際?”端木柏人目光灼灼地視她,想在她臉上找到一絲一毫的忸怩。

“所以女大夫少之又少。”就因為有他這種老愛在男女分際上大做文章的人,臉皮薄一點的姑娘哪招架得住?!察覺到他不肯配合,韓珞懊惱低咒,手探至他身後,揪住褲頭一把扯下,卻被他的重量搞得狼狽不堪,揪扯半晌才成功。

“我倒是不曾見過女人這麼主動的。”看到她臉上一貫的淡然無謂終於被破壞,端木柏人笑了。即使長褲被除,仍讓他這些子以來第一次出現了好心情。

“咦?那我怎麼聽聞端木公子和醉月樓的?”不等他反應,韓珞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起銀針往他腿上道扎去,施力又準又重。

“青樓女子不都是這方面的箇中翹楚嗎?”難得的好心情,轉瞬間又被“醉月樓”這三字破壞殆盡。端木柏人笑容褪去,正好她又紮下一針,他用力握拳,忍住那痠疼的入骨之痛。

“你知道多少?”扳回一城,韓珞沒回答,只是一針接着一針俐落地扎入道。

“有什麼覺?”她挑眉問道,邊旋轉銀針往下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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