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同月同日未料之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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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於，你真是一個好人吶！”徐烈推開門，一眼望過去，眼淚都快下來了。只見燕西最寬敞的大廳裏，左右兩排站滿了穿着兔女郎服裝的妙齡少女，一個個身材姣好，相貌人，這兩排下去，少説也有三四十個。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於也。”徐烈握着于山的手，動地道。

“烈少，你發熱了吧？”于山見徐烈這副模樣，小心地問道。

徐烈一把推開他，邁步從兩排兔女郎中間走過去。走得慢慢的，緩緩的，一步一個腳印，那覺，跟國王一樣。

每走過一對兔女郎，她們都會一邊鞠躬一邊説道:“歡來到兔子王國。”徐烈美滋滋地享受了一回，要是這些兔女郎都住在碧水雲天的別墅裏多好，別説住自己那間，就住隔壁那間，一開窗，一眼望過去，那也是令人增加工作效率的一種方法。

“要不要晚上給你送兩隻過去？”于山靠過來，低聲道。

“別，”徐烈擺了擺手，説道:“我是一個正真的人。”于山臉一綠，就剛才那樣，還正直呢？那目光…那眼神…叫什麼來着？視？

徐烈好生意婬了一把，轉過頭，走到門外，苦笑道:“老於，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這場面…”于山理解地點頭道:“是不夠，用不用改三點的？”

“…”徐烈額角汗，這老於越來越不着調了。他咳嗽一聲，低聲道:“老於，是張岑的生，張岑，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于山這下才明白過來，哈哈一笑:“張秋給我電話的時候，沒説明白，我還以為是你呢。行了，我領會神了，我讓她們有多厚穿多厚，保證一點都不。

““…那也不用，該怎麼着怎麼着吧，正常的來。”徐烈説完後，開車離開了燕西…

兩天後，徐烈和張岑來到機場，張秋由於沐陽臨時有些事，不了身，就不過來了。

徐烈握着張的手，笑道:“哥…算了，我還是叫你九哥吧，朝歌老讓我想起紂王。九哥，有空多回來看看，別移民到了美國就真是美國人了。”張笑了笑，眼睛轉到張岑的身上，見她眼眶中淚水在打轉，笑道:“傻丫頭，幾年不見，你怎麼還是這麼愛哭呢？”張岑強忍着淚水，她在洛杉磯讀了四年的大學，一年的碩士，和張的情遠遠超過張家裏的其它人，就是張餘偃，對她也像女兒一樣。匆匆相聚幾天，張又要離開，張岑心裏不免有些傷。

“九哥，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問你，”這段時間徐烈一直把這個問題忍在心裏，現在實在不想憋着，就直接問道:“我曾聽趙磊説起你有一間網絡公司，叫菲凡網絡，是嗎？”張笑道:“是的，一間小型網絡公司，在美國。”

“能説説是做什麼的嗎？”徐烈小心地問道。

張意味深長地笑道:“你既然是恆星在線的大股東，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説完，張提着行李，轉身進了登機門。最終，他也沒把菲凡網絡的經營項目告訴徐烈，而他説的最後一句話，久久迴盪在徐烈的心裏。

“走吧，”張岑輕輕挽着徐烈的胳膊。

“再貼緊一些，”徐烈一面享受着被張岑結實的肌壓迫的快，一面笑道。

“想得美。”張岑一笑，還故意把身子挪開了一寸。

徐烈痛苦地呻一聲，垂下了頭…

“這些資料是從哪兒來的？”查爾斯坐在戴斯琳酒店的房間裏，眉頭緊皺，指着被散得七零八落的文件。

“來源絕對可靠，但我不方面告訴你。”戴斯琳想到猥瑣男的樣子，有些犯惡心。

“如果…我説的是如果，而且僅僅是如果…”查爾斯表情十分嚴肅“這一切都是真實的，那麼我必須把情況和紐約總部彙報一下。”戴斯琳理解地點了點頭:“是應該這樣。”

“放心吧，倒時你的佣金一個字也不會少。”查爾斯説完後，心急火燎地下了樓…

“完了，一切都完了。”幾天的時間，許婧整個人都像老了十歲一樣，二十多歲的面容上多出了好幾道抬頭紋。

“唉，婧兒，你先回家休息一下吧，天演的事就不要管了。”許江望着女兒的模樣，着實心疼。

“我不回去了，公司還有事情要辦，”許婧身子癱軟在沙發上，自從天演的資產處置方案定了後，天演已經被經委的政府人員全面接手，她早就讓人全面莢普，即使有心，現在也無力了。只是她想留在這裏，這個為之奮鬥了五年的公司，號稱全省第一大的民營企業。望着牆上掛着的遠景規劃圖，她頹然地搖了搖頭，一切都是一場夢。夢醒的時候，一切都完了。

許江嘆了口氣，走了出去。女兒固執的脾氣與他當年一模一樣，心知勸不了她，許江也只得黯然離去。李霜梅還病在家中，也需要有人照顧。

李世鋒一死，雖然沒人再身後指指點點，許江自己知自己事，只怕這仁途算是走到頭了，眼見自己跨過了五十這條線，想再從頭開始，談何容易。

許江走後不久，許婧還躺在沙發上，突然聽到有人走進辦公室裏，輕輕地敲了敲玻璃門，一個緩和地聲音響起:“許小姐，願意到恆星來嗎？”許婧霍地從沙發上坐起，望着眼前站在門口處意態閒適的徐烈，像一把刀子一樣捅進了她的心裏。

“我代表新恆星全體員工，誠懇地邀請許小姐。”徐烈微笑着從懷裏掏出一紙合約，還有一枝鑲金的簽字筆，走到辦公桌前，將它們放在桌上。

許婧眼睛盯着徐烈，心裏像冰火相襲一般倒騰着，過了許久，她咬着嘴，一字一頓地問道:“那兩盒錄像帶是不是你派人送到董事長辦公室的？”徐烈眼睛不眨，直視着她，半晌後，他緩緩地道:“是的，是我送的。”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許婧從沙發上跳起來，像發了狂一樣衝到徐烈身邊，拳頭雨點般落在他的口上，眼淚止不住大顆大顆地往下落。

徐烈平靜地望着她，任由她撒野，等到她終於沒了力氣，他才説道:“要怪，只能怪他生了一個不爭氣的兒子。”説完後，徐烈看着蹲在地上不住啜泣地許婧，搖了搖頭，説道:“李世鋒死了，李鐸也被判了刑。你即使不為自己，也應該為你父親着想。來恆星吧…”徐烈低下身，輕撫着許婧落滿了淚水的臉頰，説道:“我會等你的，小美人。”許婧身子微微一震，愣住了，等她再回過神來，徐烈已經離開了辦公室…

“生快樂！”當於山安排的兩位年輕時尚的女孩推着三層的巧克力蛋糕出來的時候，全場同時發出熱烈的呼聲。

徐烈笑着輕扶着張岑窄細的肢，把她推到了蛋糕前，笑道:“切吧。”張岑今天穿了一件白的洋裝，前襟上嵌着指甲蓋大的珍珠，將她一張絕美的臉蛋映得像希臘傳説中的海倫。這一身洋裝像極了婚紗，連張秋都打趣道，今天是生舞會還是訂婚宴呢？

張岑細白潔的雙手上戴着一對紗制的套，此時正手裏拿着尺許長的餐刀，正對着蛋糕。

“先許個願吧？”徐烈自然而然地站在了她的身旁，笑着説道。

早就點滿了二十四蠟燭的蛋糕正在空氣中左搖右晃，隨時都像要自行熄滅的模樣。

“你不許嗎？”張岑突然狡猾地眨了眨眼。

突然整個會場再次***起來，賓客們都大叫道:“烈少，生快樂！”

“我…我生？”徐烈腦子“嗡”地一下“還和你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