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真正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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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四章真正的野心司徒長空用輕蔑的眼神看着誠王,就好像看着一個卑鄙小人一樣,淡淡道:“王爺你説太累,休息的早,可是據我所知,大皇子強搶皇位後,深夜到了誠王府,你們兩個聊到後半夜,如果王爺一點消息都沒從大皇子嘴裏得知,是不是不太可能啊。(小説手打小説)”
“這個…”誠王心中開始發涼,昨晚大皇子將玉璽蓋章後,就興致高昂來到了誠王府,很多家丁和護衞都看到了,這個如果真的要查,是絕對查的出來的。心中暗恨,大皇子這個蠢貨,來也不低調點。
“沒錯,昨晚我在誠王府過了一宿,也告訴過皇叔,我囚梁丞相的事,他早就知道,可是偏偏到清晨才去放人,是別有居心。”大皇子
覺到了,一個翻盤的機會,拼命説着,要將那股恨意發
出來。
“誠王,為什麼,你要這麼晚才放老夫出來。”梁丞相用凌厲的眼神,看着誠王,就像看穿他的外表,直視他內心深處。
“那個時候,大皇子正在本王府上,梁丞相你是他關押的,所有當時本王不便出手救你出來。”誠王雖然還能應答自如,可是心中已經完全惶恐了,他説的話,已經很多地方開始矛盾了,愈來愈引起眾人懷疑。
“哦,是嗎?既然誠王昨晚就知道,大皇子要篡位,為何沒有加以阻止,相信在王府上,王爺絕對有機會的吧。”梁丞相眼神愈來愈人,那樣子已經表明了,他看穿了誠王的居心。
“那是,因為大皇子本沒有向本王説太多,所以本王沒有來得及阻止。”誠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找到一個理由就説出來,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千算萬算,沒想到大皇子幹出了篡位之舉後,會立刻來誠王府,讓人給抓到了破綻。
不,即便大皇子昨晚確實來過誠王府,可是這件事發生在三更半夜,在場知道的人寥寥無幾,而恰恰是司徒長空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打開突破口,讓自己不斷處於被動。
此刻誠王心裏恍然大悟,他算漏的不是大皇子,而是司徒長空,這一次恐怕不是自己將大皇子打擊的永無翻身之地,而是司徒長空將自己徹底拉下馬。
誠王的話,實在有太多的破綻,不過這還不是致命的,沒有真憑實據,他還可以大模大樣的站在這裏,暗暗冷笑着,司徒長空你想搬到我,似乎還欠很多。
看出誠王的心態,司徒長空不以為然得一笑,然後道:“大家還記得,大皇子的那份詔書吧,後邊的內容,也記得清清楚楚吧。”眾人點頭,他們怎麼會忘記,那份詔書可以説是荒誕至極,大皇子就讓會讓人將自己在罪行給讀出來,再傻也不能這麼幹呀。
事實上大皇子也不明白,為何平白無故會多了幾行字,雖然昨晚是在誠王府裏過夜,對方確實有改動的機會,不過那一直被自己牢牢捂在懷裏,應該是不太可能啊。
“大皇子,還請接詔書一用。”司徒長空笑着伸出手,此時大皇子已經將他看成了救星,趕緊遞了過去。
司徒長空看了一會兒,突然出了凝重之
:道“諸位,可能聽説過,世上有一種筆墨,可以使得字跡隱形吧。”司徒長空此言一出,滿座皆驚,尤其是大皇子,趕緊又仔細看了一遍詔書,心中猜疑,莫非這詔書是誠王給他的,前面一段之前看過,沒什麼不對勁的,後面幾行多出來的,明顯位置沒有寫好,有幾個字,與玉璽蓋章的位置疊在一起。也許不是之後添加上去的,而是早就寫上去,卻隱去了痕跡。
“梁丞相,還請一同鑑定。”司徒長空想梁丞相投來坦誠的目光,以他的淵博,相信判斷能力,足以服眾。
“不,不好…”誠王心中發寒,這詔書其實還有玄機,如果被當場發現,就真的百口莫辯了,可是如果去搶,那麼不是表現的做賊心虛,加重了懷疑。一時間誠王無計可施,臉鐵青。
逐漸梁丞相一臉嚴謹得看着詔書,時不時得聞了幾下,隨即眉頭緊皺,不然命人那一桶水過來,不由分説就將那道詔書人進了水裏。
眾人好奇的探頭探腦,想看看梁丞相到底要搞什麼名堂,只見詔書很快被撈了起來,濕漉漉地滴着水,而更令人吃驚的是,上面的內容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本來是些傳位給大皇子的,現在改成了誠王,大有問題。一時間所有人的都用詫異的目光,紛紛望向誠王。
“完了,徹底完了。”誠王心底拔涼拔涼,世上無奇不有,有些筆墨在遇水的時候會隱去蹤跡,有些會顯現蹤跡,這道詔書就是巧妙利用這兩種方法,得到偷天換的目的。
一開始,誠王並不想在這詔書,寫上傳位給自己的內容,只想害慘大皇子。可是司徒長空強烈建議,一旦大皇子垮了。誠王要想登上皇位,還是有些難度,需要這樣一道傳位的詔書。事後,大可以説是,皇帝氣憤大皇子的行為,所有傳位與誠王。
想想大皇子謀逆才到的詔書,卻成就了自己,誠王也覺得這是一個一舉兩得的好辦法,於是就採納了司徒長空的建議,在那道詔書上,多加了些內容。
現在誠王恍然大悟,司徒長空的用心是何其歹毒,這就是致命的一擊,體內有一種翻騰,要吐血的
覺,又恨得咬牙切齒,沒想到自己會栽在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子手裏。
“大家想想,現在,皇上駕崩,大皇子失勢,如果你拿出這樣的詔書來,會發生什麼事。”司徒長空看似隨意的一句話,卻引領所有人的思路和猜忌,愈來愈多人都將誠王看成了亂臣賊子,就差人人得而誅之了。
“誠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梁丞相沉聲問道:“如果我沒有推斷錯,你名義上是向皇帝覲見,陪同大皇子進皇宮,目的就是煽動大皇子篡位。而深更半夜,你美名其曰,讓我來御書房,調解一下皇上和大皇子可能的紛爭,其實就是要我看到大皇子謀逆之舉,而且算準了,我一定會阻止大皇子胡來,而結果必然會被大皇子關押起來。這樣的話,我就會站在大皇子的對立面,幫着你一起對付大皇子。”
“你早知道我被關起來,不盡快放我,就是等早朝,大皇子當着眾人的面,坐上龍椅,完全不能回頭的時候,才將我放出來,再拉大皇子下馬。”
“而你,向司徒長空借五百人,説得好聽是擔心皇上的安危,守着不然人出入,就是斷絕皇上和大臣們的聯繫,等到解決完大皇子,你一定會盡快對付虛弱的皇上,最後拿出那道詔書,那麼…。”梁丞相將整件事分析的頭頭是道,有理有據,基本上已經完全説中了,一代丞相,皇帝的左膀右臂,果然是名副其實。
只見誠王臉愈來愈難看,知道今
徹底完了,然而他苦心那麼多年,不會就此落敗,
不得已,他還有最後一步能走,努力冷笑一聲道:“看來,梁丞相是認定本王居心叵測了,本王也懶得辯解。”語畢,誠王惱怒的拂袖而去,臨走前不忘狠狠瞪了一眼司徒長空,那眼神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司徒長空,你少得意,本王麾下,可不是隻有你一個絕世高手,馬上就讓你好看。”誠王大步星的離開,只要能儘快趕回去,調集鬼谷,玄劍門,屠天絕地三股力量,還有自己的私兵,可汗殘餘的兩萬人馬,做最後一搏不是沒有可能。
看着誠王離去,很多人不甘心道:“就這麼然誠王走了嗎,司徒長空你快派衞軍抓他呀。”
“放心,誠王已經掀不起什麼大風大了。”司徒長空不以為然道,隨即一臉嚴謹,望着大皇子,繼而
出恭敬之態:“國不可一
無君,如今皇上駕崩,誠王還逍遙法外,國難當頭,還請大皇子擔起重擔,立刻登基。”
“什麼,我登基。”大皇子心中一怔,能得到原諒,對他來説已經很奢侈了,更別説什麼做皇帝的美夢了,一下從大起到大落,再到大起,覺有點不真實。
“司徒長空,這個是不是…”一些大臣雖然嘴上不説,可是心裏嘀咕,大皇子雖然被誠王利用,可確實放下不折不扣的篡位之舉,讓他登基,有些説不過去。
司徒長空眼神如電光般凌厲一掃,絕世高手的威勢,直透人心底,令所有人都湧起一股畏懼的覺,一時間誰也不敢多言。
“沒錯,大皇子確實放了錯,但不算大罪,也是被誠王利用,如今悔不當初,真心想當一個好皇帝。而且皇上駕崩,誠王野心不小,這等關頭,我們就應該推舉他登基。”司徒長空冷冷看着眾人,道:“而且,大家還覺得,有什麼人能比大皇子更適合嗎,所以我司徒長空代表衞軍,第一個站出來支持大皇子。”
“這個…”大臣們語,心中除了
覺司徒長空也説得很有道理,更有一種不安。四周滿臉肅殺的
衞軍,似乎隱隱提醒着所有人,要深思
慮。
梁丞相默默嘆了一口氣,沒想到挫敗一個野心的誠王,又來一個想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司徒長空,他之所以沒有立刻對付誠王,就是要留着他,給所有人制造心裏壓力,此人手段,心計,厲害啊。難道沒有人能挽救這場危局了嗎?
就在形勢開始向着司徒長空傾斜的時候,一個悦耳動聽的聲音傳來,淡淡得道:“誰説只有我大皇兄才適合這皇位,本公主自認當之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