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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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的,還等什麼?
三個痞子呼啦啦,飛快竄出去,攔了涼出租車直奔蕭哲住處。丫的,大清早的都不讓人消停。原來,三個有工作的傢伙,又十分湊巧的每週一次的翹班活動時間,就這麼完全被攪合了!*!
火燒股一樣,完全是救人如救火的
覺。雖説平時自己的這個老大實在不怎麼像樣,但是,無論如何,老大就只有這麼一個啊,真的出了什麼事的話?小五他們幾個那叫一個着急啊。
呼哧呼哧,上氣不接下氣。
“砰!”的一聲,連敲門都省了,蕭哲家那扇歷經無數風吹雨打,拳腳加的木門,在轟然一聲巨響後,四分五裂。
“老大!你還活着嗎?”
“老大!你們家煤氣嗎?”
“老大!你死了沒有啊?”幾乎完全相同風格的問候,在三個傢伙看到正躺在客廳沙發上的蕭哲的時候齊齊切斷。
沒有想象中,自己老人被人五馬分屍,血滿地,殘肢斷臂的慘烈場面。現在的蕭哲穿着t恤短褲,正神情呆滯的掛在沙發上,身體十分沒有形象的攤開成大字形。連剛才破門而入的震天巨響都沒能喚醒他,更離譜的是,蕭哲的鼻孔裏還堵了兩團面紙巾。而更更離譜的是,鼻血還是在不斷得飆出來,好像噴泉,大有一
千里的勢頭。
“老大,你被人尋仇海扁了?有沒有內傷!”在意識到,自己這幫人完全是虛驚一場後,小五的聲音居然聽出幾分幸災樂禍的味道。
“是啊、是啊,是誰居然有膽子,敢動我們老大!”第二句是風這小子接的。在確定了
這麼點點血,絕對死不了人後,
風手頭在忙的第一件事就是坐下來,給他的破手提接上電源
頭。
沒反應,依然是沒反應。使了個眼,現在該輪到阿澈出場了。
一隻沾滿機油的大手,忽然重重堵住了蕭哲大開着呼的嘴巴上。很快,因為鼻孔被堵
,嘴巴又被控制住而無法呼
的傢伙終於開始轉動曾經一度呆滯的目光,臉紅脖子
的狂叫道:“謀殺啊!*,你們幾個怎麼來的?”清醒後的傢伙,飛起一腳踹向讓自己不能呼
的始作傭者。
同時,自家木門的屍體橫在眼前的慘況,又讓蕭哲發出更高的怒吼:“*!誰踹的,誰踹的!”天啊!看到蕭哲終於正常了點。説實在的,三個傢伙這才在臉上掛起招牌式的壞笑。
“我説,老大,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啊。”十分明智的,風這傢伙的腦子是幾個人中公認最好使的。對蕭哲這個很多方面都很單細胞的傢伙“轉移視線”這招絕對是屢試不
。
“對啊對啊,剛才我們真的好好擔心啊!”十分噁心的,小五抓過被捏得悽慘的手機,深情表白道。
“沒錯,沒錯!”完全不甘示弱對自己老大表示關心的阿澈一邊藏起自己的右手,一邊虛偽附和道。
“…”十分意外的,今天的蕭哲居然沒有追究,在平時絕對可以鬧得雞飛狗跳的木門大事件。
嘆息一聲,剛剛振作的蕭哲又重新倒在沙發上,一臉惆悵外加詭異暗的對自己的兄弟們,説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來。
説起來,真的是一言難盡啊,原來事情是這樣子的!
…
時間切換到昨天晚上。也就是文靜下班後。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們,如果沒有特別派對、酒吧狂歡之類的休閒活動的話,大多數下了班就直接往家跑。文靜就絕對是一個完全沒有業餘活動的人。
昨天下午剛巧蕭哲有事外出,中午的時候打電話讓文靜下班後自己打車回家。所以,很自然的等文靜自己回到家,蕭哲這小子還沒回來。
兩個多星期的同居生活,文靜也開始漸漸學會做些簡單的家務了。只不過,如果請蕭哲對這一改變出來發表慨的話,他倒寧願文靜像剛開始時候一樣,什麼家務都不會做還比較好。雖説一個大男人又當爹又當媽,還要提心吊膽擔心自己養的豬被別人偷吃了,但是,無論如何,也好過現在這種淒涼可悲、處處危機的生活啊!唉!
説起來,也活該是蕭哲這小子遇到命中客星了:痞子自有文靜磨!打從文靜進了門,悲慘的事情就一件件接踵而至。蕭哲和自家兄弟們説到這段慘痛經歷的時候,那場景,可真是説者傷心,聞者淚啊!
如果説,平時那些明目張膽散落在屋子各處的幻想光碟、美夢雜誌,註定難逃被文靜魔掌清肅的命運的話。那麼蕭哲吃一塹長一智之後的覺悟:故作大方表示自己痛定思痛,痛改前非,並且當着文靜的面親自處理了那些東東後!為什麼?為什麼?文靜竟然還能從屋子犄角旮旯處找出漏網之魚呢?
蕭哲最鍾愛的裏裏奈美子,川島小艾的珍藏版寫真集、光碟,包括經典版本的花花公子雜誌,無論藏得多嚴密,都沒逃過文靜的法眼。而在文靜屢次做完這件,也是她唯一會做的家務幫忙他…清理這些寶貝後,蕭哲的家當可以説是與俱減,幾乎家徒四壁!
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千方百計的,蕭哲這小子也真是不容易,這樣嚴峻的形勢下,他竟然保留了,也是唯一的,川島小艾的寫真!為了防止文靜看出蛛絲馬跡,居然還從來不敢拿出來欣賞,真是苦命啊!
蕭哲説完事情發生的大前提後,小五、阿澈、風他們幾個差點憋出了內傷,死咬着牙問:“後來呢,老大!啊哈哈!”丟了三記眼刀過去,蕭哲嘆息着,又繼續陷入昨天晚上的慘痛回憶中。
早一步回家的文靜也不知道從哪裏看出破綻,竟然鬼使神差的打掃出蕭哲最後的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