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琳花揚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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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海婭聽見又如何?謀財劫之類的事,只要別出人命,海婭對這種事一貫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今天可真走運…就在大家都這麼想的時候,海婭居然開門把她接了進去。

而且,天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麼來頭,海婭居然還特地開了第二次門,為她要回行李。這些也就罷了,更恐怖的是…海婭大姐她,居然,只穿了一條底褲!不過還好(可惜?),她上半身最重要的兩點剛好被從兩側披散下來的頭髮給擋住了。

老天爺,這可是命攸關的大問題!

“大哥,今兒個到底是走運還是背運啊?”在逃出了相當遠的一段距離後,一個小弟哆哆嗦嗦地問道。

“不知道,不知道,我什麼都沒看見…”強盜的頭目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不停地重複着這句話,同時用手去扯衣服的領子。

“大哥,那我們接下來幹什…”

“閉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解散!今兒不幹了!”這個強盜頭子突然自暴自棄地咆哮道“不管了…我得先喝一杯。”

“那,回酒館?”也不知是哪個白痴提出了這個建議,他的話剛一出口就遭到了眾人的圍攻,肚子上捱了好多拳。

(尼爾1900年10月4上午8點,貧民窟,碼頭附近,兒的據點)“唔…”一陣頭痛裂的覺刺着賽門醒了過來。

賽門緩緩地睜開雙眼,掃視着周圍的環境。這是一間不大的私人寢室。書桌和椅子佔去了房間的一角,在另一側,一個小型的書架和衣櫃並排靠牆放着。自己躺着的地方是一張長度有點短的牀…之所以這麼説,並不是因為賽門睡慣了大牀。

而是這張牀的尺寸確實有點小,賽門的腳都快要頂到牀尾了。天花板上懸吊着一串串可愛的小裝飾,再加上枕頭上的花邊、彩印花的牀單等一系列女的房間裝飾,賽門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這裏是兒的房間。

“賽門先生!”見賽門甦醒,牀的左手邊,一臉焦急的琳花靠了過來。

“嗯…是琳花?”剛剛恢復意識的賽門,意識還不是很清醒。他把頭側向左邊,眯着眼,看着正在為自己倒水的琳花,小聲地呼喚着她的名字。

“賽門先生,我…啊!”突然,賽門一把抓住了琳花的手腕,將她拉到了身旁。琳花一時間失去了平衡,手裏的木杯也因此掉落,在地面上發出了喀的一聲響。

“嗯…我要懲罰你哦,説好了不準用那個稱呼的。”賽門的雙手開始不安分地對倒在自己口的琳花展開了攻擊。賽門閉着雙眼,僅憑觸覺去受着琳花的身體。他扯開了琳花上衣的衣襟,試圖將手從領口伸進去。可由於琳花是面對面地和賽門貼在一起,導致這個姿勢並不是很順手。

於是,賽門將雙手放在了琳花已經被扯得左右敞開的衣襟上,然後一鼓作氣地,索將琳花的整件上衣都扯了下來。

看着外衣的搭扣在身前一顆顆崩飛,琳花的第一反應是用雙臂護住自己僅穿着內衣的部。

“…礙事,給我放開。”雖然這兩年和琳花的次數已經多到難以計數,但琳花她在牀上始終就是這樣一副有所保留的模樣…尤其是在前戲不充分的情況下。

“賽門先…啊!”受到賽門不悦的目光和他手上突然加重的力道,琳花及時改了口“賽門,我有話想要和你説…啊!”

“真是糟糕,我現在的心情糟透了,有什麼話待會再説吧。”見琳花不肯放手,賽門用一手指從琳花橫放着的手臂與雙間的空隙了進去,然後順着琳花筆直的腹線一路向下移到了琳花的肚臍上。

“賽門,請聽我説,這件事…嗯啊!”與往不同,這一次,琳花顯得很堅持。

“哈啊?真不愧是琳花啊。也對,琳花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不過,這樣子的話,你還能堅持住嗎?”賽門將手指的指腹對準了琳花的肚臍,向裏用力一頂。

“嗚嗚!”這是一個平時賽門並不經常作的部位,這種陌生的覺讓琳花受到了莫大的刺

“哇!有效唉!今天的收穫不錯,發現了一個琳花的新弱點呢!”賽門的嗜心一下子被起,他滿心歡喜地欣賞着琳花雙目緊閉、眉頭緊鎖的表情。

“對,對不起,賽門大人。這件事,我必須要現在説!”

“…這樣啊,那好吧。”也許真的有急事?難不成是幫派裏出了什麼情況嗎?考慮到這種可能,賽門很難得地妥協了一次。

“對不起,賽門,我…”琳花一時語滯。

“快説吧,我就快要沒耐心嘍?”看着琳花吐吐的樣子,賽門一下子就寬心了不少…多半不是什麼大事。

“對不起,賽門。之前,之前…”琳花頓了一頓。

然後下定決心似的説道“之前,是我把你打暈的,而且,我還拿走了暗格裏的寶石。”

“…唉。”聽罷,賽門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他把琳花的身體稍稍推離開一點,騰出了些空間,然後把手從肚臍周圍挪開,解開了琳花的腹部的皮束帶。

對着解開的褲子,賽門將手伸進了琳花的內褲,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位於琳花陰道上方的,女人的身體外部最為的那個部位。

無視着琳花的抗拒,賽門暴地推開了陰蒂表面的包皮,將尚未鼓脹,只有豆粒大小的陰蒂夾起,把玩在中指與拇指的指腹間,輕輕地捏着。

“你知道嗎?琳花。這方面,你的水準一向很差。”賽門用戲謔的口吻對着渾身顫抖的琳花説道“你説謊的功力未免也太差勁了!”拙劣的謊言被揭穿,琳花正打算要辯解的時候,從下身傳來的覺突然發生了變化。

賽門將拇指從陰蒂的表面移開了片刻,然後又放了回去。只是這一次,用來抵住陰蒂的位置,是拇指的指甲。

“兩年前,你答應過我不再對我説謊的。”如同是小孩子鬧起了情緒般,賽門把嘴湊到琳花的耳邊小聲嘀咕着“再加上剛才,你稱呼我什麼來着?”

“不,不要,賽門,我還沒…”琳花當然明白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一臉驚惶地乞求着。

“怎麼看都是琳花不好呢,這一次,我可要好好地懲罰一下你!”説罷,賽門用另一隻手抓住了琳花的頭髮。

然後…“啊啊啊!”腦後的一頭秀髮被賽門向下扯住,琳花揚起頭,大聲地慘叫。這一次,賽門沒有手下留情。

這一刻,他在琳花的下體上所施展的力道甚至和他平時執筆時相當。理所當然地,彷彿是回應着賽門的惡意,琳花也發出瞭如同受刑般的悽鳴。

毫無預熱的體在賽門的蹂躪下劇烈顫抖着,琳花的嘴下意識地不停開合着,一個有意義的詞也吐不出來。賽門對琳花的反應很滿意,手指上的力道又增加了一些。

“呃呃呃噫噫噫噫噫噫…”從琳花的口齒間傳出的聲音,已經連正常的呼喊聲都算不上了。她的上半身被賽門牢牢地掌控住,幾乎沒有掙扎的餘地。

取而代之的,是以陰蒂為圓心,瘋狂扭動的腹、大腿和。很快,琳花的體達到了極限。伴隨着一陣痙攣般地搐,琳花癱軟在賽門的膛上,不過,她的下身仍在不時地動着。

放開了琳花後,賽門把雙手隔着褲子搭在琳花的上,受着琳花的體中富有節奏的律動…毫無贅、結實緊繃的部將琳花體內深處的顫動原封不動、毫無衰減地傳遞到了賽門的手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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