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算求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真沒想到那個爛貨還有可能是個內。那你給那個賤人上了木籤、鐵釦子她就招了?”

“哪有那麼簡單,不過很快了。”

“我又給她注了一支用於防止犯人昏厥的興奮劑,然後叫來你那個會館裏所有的人。

我告訴他們可以用任意方法享用這個女人,她很強壯。還有,我叮囑他們,如果指甲縫裏的木籤掉出來,記得要回去。”

“他們解開那個女人,把她的手捆起來吊在屋頂。那時公會還沒開門,會館裏只有八個人,他們兩人一組站在她身體前後一起上她。

起先那個女人還掙扎,痛罵,甚至咬他們。每當那個女人想要反抗,我就提醒他們去敲敲鐵釦子,或是輕輕踩踩她的腳趾,很快她就放棄了反抗。

她的身材很高大,那八個人中最高的也比她矮半頭。前後站着乾的姿勢讓她的身體上下前後不停地擺動,腳尖不停地和地面撞擊,摩擦。

她疼得全身都在痙攣,閉上眼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一縷頭髮,揚着頭把使勁向前,想要宣痛苦,隨着下身的鐵釦子每一次被烈的撞擊,她的腹部止不住地而大幅度起伏,不停地氣。”

“我指揮他們不停地變換節奏,先是叫前後兩人同時進出,然後又讓他們用一個人進一個人出的方法,破壞那個女人呼的節奏。”

“後面的人嫌兩個兩個地上太慢了。他們見懷裏的女人已經不再反抗,就解開繩子,把她平放在一張刑牀上。一個人躺在她的身下繼續幹她的股。一個人站在刑牀邊與她的身體保持垂直,用她前面的

一個人站在刑牀的另一頭給她帶上口具,然後進她的喉嚨裏。一個人張開腿跪坐在她身上,把那對巨握在手裏,時不時地還去碰碰那對鐵釦子。

另外四個人各抓住她的一隻手腳。我開始不停地提醒他們去撥那些個木籤,後來他們自己找到了門道,負責在前面的那個人,指揮其他人一起拔那些木籤。

然後再數一二三一起回去,説是這樣搞女人的肚子裏面會收的更緊。”

“那個賤人求饒了?”胖子聽得膽戰心驚,目瞪口呆。

“怎麼會?她的脖子都被頂得變形了,她想求饒也沒機會了。”這位前查隆刑訊處軍官出殘忍的笑容,然後喝了一口水。

“你就站在旁邊看?”

“不,後來我去了樓上的房間睡了一會。”

“為什麼?”

“為什麼?”另外兩人都表示不解。

“真正的拷問既是心理的角逐,同時也需要較量體力。我叫那些人不停地折磨她,就是為了消耗她大量的體力,而我去睡覺則正是為了保存體力和思考。”賽門從來沒有想到過,也沒人告訴過他,原來除了之外還有這麼多的方法能如此徹底地玩一個女人,儘管這很殘酷。

在車底的他聽得面紅耳赤,膽戰心驚,甚至還起了。賽門的尺寸很大,為了抓住車底,賽門不得不弓起身,背部幾乎貼到地面。

“我回到刑房時,他們已經玩得差不多了,其中的兩個人正忙着把散落在地上的木籤回去。

口具早就摘掉了,你的夥計告訴我,他們中途突然想聽聽這女人的聲音,就去掉了口具,結果她的叫聲把他們全都嚇到了。

兩三個人當時被嚇得坐在地上,回過神來以後,他們為了報復這個女人,不停地把那些木籤拔出來,又回去,好多指甲都掉了。

沒有指甲縫可,他們就把木籤在她的指尖原來指甲的位置上。先是被人頂的喉嚨變了形,後來又狂叫了兩個小時。那時赫爾娜的聲帶已經撕裂,身體也差不多被榨乾了。我明白,火候差不多了。”

“之後,我在那個女人的身上找了幾處之前還沒有動過刑的地方,隨便試了一些我興趣的刑具,進一步消耗她的體力。

我很清楚她的實力,那時的她雖然已經快要力竭了,但我相信她還是保存了一點體力,最後,我用剛燒紅的烙鐵把她的部淺淺地烙了一遍,再把她綁在一張刑椅上。

部表面的一層皮被我燙壞了,無法端坐靠着椅背借力來宣受刑的力道,她只能依靠被固定在椅子扶手上的雙手來撐起身體,減輕部的痛苦。

不過她的主意落空了,我在她失去指甲的手指上,鐵釦子上,和身上的一些傷口處夾了十多個電夾,又把一塊用鹽水沾濕的巾墊在她股下面,開始用電刑。”

“她之前從未聽説過電刑,因為帝國境內不用電。”電作為一種現象被發現其實是很久遠的事情,人工產生電力的技術直到八年前才誕生於查隆。它的造價昂貴,生產裝置過於龐大和危險,且難以應用和保存,當時並未引起太多的重視。再加上八年前查隆帝國的那場政變中,電力技術方面的科研人員集體失蹤。

導致了即使是在尼爾1898年,除了照明與刑訊外,電力並未得到其它的運用。

“果然,第一次通電,她就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尖鳴,這驗證了我的判斷,雖然她的呼喊聲越來越弱,但我每一次放電,她都能夠保持劇烈的掙扎。

我那時很詫異,她居然還有這麼多的體力。我隨機改變每一次電的通向,斷斷續續地放電,她拼命地搐,刑椅都快散架了,雖然已經説不出話,但她始終用一種想要殺了我的眼神死死盯着我。”

“電刑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她才停下,之後無論我怎麼調節電壓,任憑電亂竄,她都不再掙扎。

我把一塊木炭放在她的大腿上,她也閉着眼睛一動不動,直到那時我才確定她的體力已經消耗殆盡。是時候補上致命一擊了。”

“然後你又幹了些啥?”

“我也非常興趣,你到底做了什麼?”旁聽的兩人此時徹底被他的故事所引,放下身段主動地詢問故事的結局。

“要是一般人早就失了。她被帶出來的前三天不允許吃任何東西,只喝水。前一天連水都不能喝。要不然你那裏肯定早就臭不可聞了。”這個查隆人見兩位被徹底勾起了興趣,反而故意賣起了關子。

“哎呀,算我求你了,你就快點説吧。”

“趕緊説。”見一旁的大人動怒,他趕緊將謎底揭曉。***“我除去了刑具,抱着她上了二樓。我把她的身體小心仔細地擦洗乾淨,然後把她的傷口都處理好,面朝下地放在牀上,讓她休息了兩個小時。

兩小時後我把她醒,給她注了一支藥效不強的藥,又注了一支營養,然後和她做愛。”此時,旁聽的三人都已經目瞪口呆,完全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麼。

“那可是真正的做愛,如果不是被折磨得太狠,這個女人應該會是個不錯的牀伴兒。”這個查隆軍官似乎還有些回味“我輕柔地撫摸她,給她做充足的前戲,儘可能避開她的傷口。

最後給她一個烈的高。高之前我對她説:‘你想知道是誰指名讓你來伺候那個拉姆商人的麼?

我只是個中間人,如果不是指名要你,我是絕不會把你帶出軍營的。’她一邊息着,一邊用‮腿雙‬死死鎖住我的,我想她沒有餘力來回應我,不過她一定是想知道真相的。我在她高的那一瞬間揭曉了答案。”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