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深昅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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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前。走兩個路口,然後右拐,就是一家旅館。”她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手臂的線條形狀也很勻稱,身材一定不差…賽門的心思轉得飛快,剛才的緊張、提防、警戒心早就飛到了九霄雲外。

“啊呀,那還真是要謝謝小弟弟呢。這麼説來,我們差點就要走過了。”從手指的縫隙中,賽門隱約可以看到這個女人的脖頸,以及無意間出的一小片口…

她跟琳花比,誰的身材更完美?

“或者朝左拐,走四個路口,那裏有一家酒館,不過現在關門了。”賽門何嘗不想把面前的這個女人帶回自己家。可那樣的話,自己不是一個普通少年的事實肯定會穿幫。只好退而求其次,先把她引到海婭那邊去,之後打探起來會方便些。至於旅店,那裏的老闆莫頓是個怪人,他平時一副閒遊蕩蕩的樣子,作為一個旅店老闆卻是相當盡職。

對於住客的身份和信息,他一貫口風極嚴,就連海婭也沒法從他口中盤問出什麼“酒館嗎?算了,謝謝你,小弟弟,還是旅館吧。”這個女人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一副很關切的樣子對賽門説“這麼晚了,你可要趕緊回家哦,家裏人會擔心的,要送送你嗎?”

“不要!我不是小弟弟,我已經17歲了。”賽門實在是有些聽不慣“小弟弟”的稱呼。

“啊啦,是姐姐我不好,那…小哥,如何?”她收回了放在賽門頭上的手,掩住了嘴…一定是在笑。

“嗯。姐姐,那我先走一步了。”雖然很想繼續下去,但賽門的理智還是短時間佔了上風。這種時候,還是先走為妙。

“那就再見啦,這位小哥。”她擺了擺手…灑,賽門在心中又給這個女人加上了一個標籤。神秘的女子微微側過身,給賽門讓出了一條道。賽門也側着身,與她擦身而過。

“很可愛的孩子,不是嗎?”待賽門走遠後,這個女人對身旁的男人説道。

“…是。”男人的聲音裏,聽不出有“情”這一類的元素。

“多留神吧,不要大意,像這樣的人…我們要找的那個孩子説不定比他還要可愛呢。”女人的聲音還是那樣優美無比,可言語間卻多了分異樣的嫵媚。遠在街道另一端的賽門沒有聽到這些對話,本來,以他的聽力,想要聽清這些細語也不是不可能。可他正深深地沉浸在剛剛與那個女子面對面貼身而過的驚鴻一瞥之中。

不多時,這一行人回過頭來,朝着莫頓的旅館前進。門則藏在陰影中,緊隨其後。賽門的心裏亂極了。因為剛剛的那個女人…實在是太美了。

那優雅温婉的語調堪比內城區中最火熱的名伶。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沒得挑剔…雖然沒有親眼證實,但賽門相當有信心,而且,就在剛才,賽門的膛還“不小心”擦過了那個女人的

然後,是那傾城傾國的容貌…雖然她化了妝,但賽門堅信,就算是不化妝,這個女人也絕對能夠和琳花一較高下。

還有一點,她的身份與不凡的氣質。這也是賽門最最難以抗拒的一點。傭兵隊長?軍官?還是什麼達官貴人的私屬?賽門一時猜不透她的底細。但賽門從剛才那簡短的談中能夠受到,作為這些人(而且都不是一般人)的領袖,這個女人確實有足以駕馭他們的氣度。

少年的心被攻佔,這個成長於貧民窟中的少年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人。她與琳花、漢娜、海婭、小可、兒和其他所有女人都不一樣。這個女人有着非同尋常的魅力…危險,但誘人無比。

找人的事情被丟到了腦後,賽門施展起自己的拿手絕技,開始跟蹤他們的去向…這是為了監視他們在貧民窟裏的行動是否會對大家造成“困擾”這種半吊子的理由,只是賽門麻痹自己的藉口罷了。真正的緣由,説白了也不過是處於青期的鄉下少年心大動而已。

只是,偶然相遇的二人並不知道。那貌似親切友善的言談(不賴的演技)之下,他們有着相同的目標…一個失蹤的藍髮少女。(尼爾1900年10月3凌晨,拉姆市內城區“權杖”酒店地下劇場)這場讓男人們慾念沸騰的宴已經接近尾聲。作為比賽的第一“勝出者”薩拉已經離場…被抬走的她,其下場恐怕與“勝利”二字佔不上多少關係。

然後,最有勝出希望的道爾夫人似乎也即將擺這一切,她打心底裏認為,哪怕是落得像薩拉那樣的下場,也比落在羅伯斯手中接受什麼“特殊懲罰”要強得多。

這樣的考慮不無道理,她錯就錯在,一時大意錯失了勝出比賽的機會。她想不到,在場除了羅伯斯以外的其他所有人也絕對想不到。赫爾娜接下來的所作所為是多麼的超出常理,超出“規範”超出一個正常人,一個正常女人的“界限”就在道爾夫人打算把自己的身體移動到冰柱上方的前一剎那。赫爾娜停下了動作。這當然不是因為她放棄了。羅伯斯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沒人比她更清楚了。這兩年來“生不如死”四個字的涵義,羅伯斯已經用多到數不清的方法為她詮釋了無數遍。

道兒夫人是一個擅長忍耐的人。赫爾娜又何嘗不是?赫爾娜退後了一步,高高地抬起了右手臂。她在幹什麼?所有人都在想這個問題,總不至於是因為冰柱有古怪,她要申訴吧?沒有給男人更多疑惑的時間,赫爾娜猛一口氣,把手揮了下去。

將那凍得結結實實的,足有成年男人小腿那麼的冰柱,從冰制的底座上齊斬斷了。斷面光滑得就像是用利刃砍斷的一樣。道兒夫人驚呆了,忘了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觀眾們也啞口無言。市長很少有地張開了嘴,睜大了眼睛,一副痴痴的模樣,呆呆地望着這一切。卡拉克倒是很鎮靜,不過這似乎也頗有點出乎他的意料。只有羅伯斯,一副有成竹的樣子。那張滿是橫的臉龐上,掛着得意的笑容。

正在飲酒的客人,正扶着酒杯貼在自己的嘴上,連杯中的酒順着嘴與杯緣間的縫隙到了地上與脖頸裏也渾然不覺。

一個正在玩懷中女人的客人也停下了手裏的活計,他的手指還停留在女人的下體中。送餐的侍女也停下了腳步,望着舞台上這不同尋常的一幕。在這偌大的劇場之中,時間彷彿靜止,只有赫爾娜一人能夠行動。

赫爾娜將冰制的陽具雙手抄起,貼着自己的前後背抹了抹,沾上了些自己的汗水。她半蹲下身,一手牢牢地握着冰柱前端,形似龜頭的部分。一手對着觀眾掰開了自己的下體,就好像是掰開一個皮口袋般…

冷靜、機械得好像那不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似的。赫爾娜嘗試着將這巨物的前端部分(同時也是最的那部分)進自己的身體,第一次沒對準地方,第二次又滑開了,第三次又因為那冰柱過於巨大而失敗。但她仍然沒有放棄。略經思索後,她索將這支冰柱立在地上…因為冰柱的斷面很齊整,所以這並不困難。

然後退後幾步,深一口氣,助跑,高高地躍起…那動作猛烈、健美、暢得宛如一頭雌獸。

又重重地落下…落地前,赫爾娜打開了‮腿雙‬。在空中,她的‮腿雙‬幾乎左右平舉,保持着舞蹈演員才能做出的高難度動作,儘可能地拉伸開了自己的陰部,然後則是“哧啦”與“啪”的聲響以及一陣慘叫…她的下體準準地套進了那冰柱,平舉的‮腿雙‬也幾乎同時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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