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靠近了些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可赫爾娜之後的動作卻讓道爾夫人大跌眼鏡,能夠做到像她這樣的地步…飽受折磨之後還要上台,然後又在眾目睽睽之下賣身姿…這讓道爾夫人推翻了之前的想法,她堅信,赫爾娜是一個,也只能是一個奴…而且,這還是一個經受過“特殊訓練”的,用於取悦那些有着“特殊癖好”的男人們的奴隸。

尤其是她剛才和羅伯斯配合的那一段看起來十分做作的“雙簧”(道爾夫人本想象不出有哪個普通女人能夠在承受了羅伯斯的折磨後還能像她這樣剛毅不屈)更是讓道爾夫人堅定了自己的判斷…讓這種女人來承擔什麼“特殊懲罰”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很快,這場令人慾血噴張的比賽有了初步進展。薩拉見冰柱的尺寸已經融化到一個自己能夠承受的範圍後,忙不迭地一把推開了身後的男人。

她踮着腳,抬起身,用雙手當着所有人的面,將下體的兩瓣肥厚的陰剝開,然後把自己的身體套在了那跟冰柱子上。冰柱雖然已經化了一大半,可這並不代表它的温度下降了。

從陰道口傳來的刺骨冰寒,讓薩拉一度產生了放棄的念頭。

“放進去,放進去,放進去!”羅伯斯並沒有對着薩拉,而是衝着台下的觀眾們大聲吆喝道。觀眾們也隨聲附和,跟着羅伯斯的號令一起呼喊。漆黑一片的前方,彷彿有無數雙貪婪的眼神正注視着自己,耳邊滿是觀眾們的譏笑與起鬨般的吶喊。

殘酷的命運從未離開過半步,深深理解到這一點的薩拉無可奈何地,將‮腿雙‬彎曲,又勉強坐下去了一些。

“天哪!太疼了,這比他們用鐵捅我那個地方的時候還要疼!”薩拉的內心中爆發出如斯悲鳴,可她甚至沒機會把這一切喊出來。因為從陰道傳來的如刀割般的痛楚和寒冷,使她不得不咬緊牙關才能夠堅持住。

見薩拉有退縮的意思,羅伯斯朝着站在她一旁的,一時有些不知所措的警察局副局長使了個眼。心神領會的副局長慢慢地走到了薩拉的身後,將雙手温柔地放在了薩拉正瑟瑟發抖的柔滑雙肩上。

雖然看不見身後的情形,可薩拉還是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要做什麼。薩拉此時想要站起身,已經來不及了。

“不,不要!求您仁慈…”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劇場的大廳中四散迴響,令人骨悚然的悽鳴均勻地灑向劇場的每一個角落。

然後又重新彙集起來,從大廳四周有如音樂廳設計般的橢球形內壁上反向觀眾席的中央。薩拉身後的這個男人半抬起身,用體重加上全身的力氣,將薩拉的身體朝下一壓。

薩拉本就痠軟的‮腿雙‬怎麼可能抵擋得住這種重壓,她的身體瞬間就將冰柱沒了。雙目失神的薩拉半張着口,半截舌頭朝外伸着,喉嚨中艱難地擠出幾聲低沉的嗚咽。

上半身向後倒去…被她身後的男人接住了…下體卻還套在長的冰柱上。這跟冰柱還很結實,沒有被折斷,薩拉的小腹被頂得向上方凸起,鮮血從兩股之間了出來…

天知道是因為陰道被凍傷、撕裂,還是子宮乃至是更深處的什麼臟器被貫穿了。台下的眾人忙於鼓掌,喝彩,或是震驚地説不出話(第一次來的人都這樣),本沒人去關心薩拉的死活。

畢竟,薩拉只是一個潛逃在外,下落不明的逃犯罷了,她那條賤命的價值在這些男人們的扭曲的、黑暗得見不得光的慾望面前實在是算不得什麼。

羅伯斯招了招手,幾個侍者迅速上台,將薩拉從有些戀戀不捨的副局長手中放了下來,又將昏不醒的她抬到了後台,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放心喲!我下手很有分寸的!薩拉她還能用噢!”聽副局長的意思,薩拉應該生命無虞。接下來,這場“比賽”的懸念就落在了赫爾娜與道爾夫人之間。

相比起道爾夫人略有些消極的動作,赫爾娜正在施展的技巧宛如狂風暴雨一般。為了彌補不利的境地,赫爾娜的速度已經比一開始時快了數倍。儘管她也隱約察覺到了自己的努力也許都是徒勞,但她還是拼命地用自己的體去打磨着那大得離譜的、幾乎可以説是刑具的冰柱。

她身體的肌膚表面佈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在舞台的燈光下反着點點光芒。稍微望了望着赫爾娜那邊的狀況,道爾夫人只是略地估計了一下,就得出了自己必勝無疑的結論。

現在,道爾夫人面前的冰柱已經縮減到了她認為可以完全接受的程度,比薩拉先前嘗試的那個尺寸還要小許多…她可不想落得像薩拉那樣的下場。對着仍在頑強掙扎的赫爾娜,道爾夫人出了毫無同情可言卻又無奈的微笑。

“真是對不住了,這位不知名的小姐。我可是道爾?雅各?阿肯賽爾的子,我還要等我的丈夫來救我呢!像你這樣的破爛貨,反正是無可救藥了,就好好享受羅伯斯那個傢伙準備的把戲吧。”同為淪落之人,道爾夫人的內心中對赫爾娜沒有半點的憐憫。可就在下一刻,赫爾娜的驚人之舉,讓道爾夫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驚訝得甚至忘記了搶在赫爾娜之前一步勝出比賽…

儘管那時候,她的那冰柱已經相當安全了。(此時,貧民窟內,魯克的住處)“老大,再多坐會兒吧。我懂,我都知道…後院着火了,對吧?哈哈哈!

要不然這個時候你肯定正在家裏幹那幾個娘們兒呢,怎麼會想起來到我這兒來散心。”這裏是一處裏外看上去很普通的民宅,一般人絕對想不到,這裏就是整個貧民區最大的打手集團首領…魯克的家。

“漢娜…那個賤人不好對付吧?嘿嘿嘿,大哥,我教你一招,信我的,準沒錯。你回去以後,把我對付那些嘴硬的傢伙們的那一套都拿出來。準保…準保她跪下來向你求饒。”酒過三巡,已經有些醉的魯克躺在一張半舊的沙發上,左手握着一瓶廉價的本地酒,右手勾着一個上身不着寸縷的年輕娼。剛才的這些話是他對着自己面前,仰躺在沙發對面座位上的一位少年説的。説話的時候,他就沒有安份過,在娼的半推半就之下,魯克的手掌遊走在她的身體各處,一點兒也不顯得拘束。

“…還好吧。”這個少年的手中有一隻不大的酒杯,裏面還剩了小半杯酒。可從他的狀態來看,似乎醉意還要更甚於魯克。

“你説的對…漢娜她,簡直就是個瘋子!乾杯!”

“嘿嘿嘿,大哥,你現在明白的有點兒晚了。今晚你就別回去了吧,我這兒的姑娘也不錯的。”魯克滿面紅光,又灌下一口酒,手裏的力道不自覺地加重了些。他懷裏的女人發出一陣媚人的嬌

“而且啊,嘿嘿,我跟你説啊…”魯克一陣傻笑,他坐直了身子,靠近了些“這些姑娘要知道是跟你上牀,説不定連錢都不要了。要是我再壓壓價,説不定還能順帶着把我的那份錢給免了呢。”趁着酒勁,魯克索拿他面前的這個少年…也就是他口中的“老大”開涮。魯克笑得前仰後合,他懷裏的姑娘更是羞的滿臉通紅,掩面而笑。

“討厭!魯克就會喝醉了酒亂使壞!下次我要跟賽門先生打小報告…嗚!”沒等女人説完,魯克已經有了動作。他把酒瓶子的瓶口對準了女人的嘴了進去,硬是把剩下的半瓶都給她灌了下去。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