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琳花吃不住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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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還以為這樣説會讓你興奮一點兒呢?”在賽門半蜷縮的身軀中,漢娜能明顯地看到賽門的陰莖此刻正高高地起着。

“是的,所以琳花對我的反應也能解釋得通了。”也許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賽門倚着琳花腿部的頭覺到從琳花身上傳來微弱的反應,不過賽門沒時間去注意這些,手臂上的血得太多了。

“真正讓我確信的,還是你對海婭的態度。”賽門在自己的推測中,補上了最後一塊拼圖。

“剛才還説自己想當一個舞台劇演員,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你的演技還差了點火候。”

“願聞其詳。”

“我把海婭帶到這裏時,海婭站在門口愣住了,之後不久,你來了,你當時從門口跑過來抱住我,想要幫我開。”

“這能有什麼問題?還是説,你覺得像我這樣的‮子婊‬永遠不可能對別人這麼好?”漢娜的話中帶着些落寞。

“漢娜,假如這一個月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場戲的話,我真的不希望它會落幕。”賽門闡述着自己的分析,冷靜得簡直不像一個十五歲的孩子。

“如果這個房間就是舞台,那麼漢娜你的演技算得上是過關了。可惜,你只有當一個舞台劇演員的水準而已,你在舞台之外的功力還差得遠。”賽門的時間並不寬裕。

隨着時間一點一滴地逝,失血只會越來越嚴重,那鐵錐扎的太深了。剛才若是沒有把錐子拔出來的話,血得也許不會這麼快,但賽門不得不做好十足的準備來應對這個水準遠超自己預料的女人。

在右臂上扎着一把尖錐的狀態下是絕對沒有把握來和麪前這個女人一戰的,從她丟出錐子的手法和從開始到現在看似隨意,實則毫無破綻的姿態來看,她的身手應該不遜於海婭。

賽門只能一邊繼續説下去,一邊等待時機。

“海婭的水準我很清楚,如果從二樓到這裏你都一直保持着在這個房間裏…

也就是在這個舞台上…撲過來抱住我的速度衝到這個地下室,那麼海婭和我絕不會一點兒覺都沒有,甚至你走到海婭的背後時才被她察覺。

從海婭跟着我離開那個房間到這裏的時間足夠你送開自己了,那幾繩子的結並不複雜,更何況我已經給你解開一了。”

“別説的那麼輕鬆,我的頭髮到現在還很疼呢。”漢娜故作輕鬆地開着玩笑。

“所以我想,你一定是小心翼翼地潛過來的吧。那個時候,如果海婭沒有發現你的話,你是不是想要殺了海婭?”一想到這個可能,賽門有些不寒而慄。

“如果這是個舞台劇,你的狀態真的很不錯,只是你登台的動作太拙劣了。”漢娜在牀單下摸索了一會,掏出了一直藏在股溝附近的一把小型匕首,就是賽門跳上房頂對付琳花前在漢娜身後摸出的那一把。

“滿分,賽門,可惜你明白的有些晚了。”漢娜褪下搭在肩上的牀單,跳下桌子。

“我太小瞧你了,不過你真的這麼有把握?如果我放你活着離開去向那個小賤人打報告,那豈不是對我很不利?”漢娜用右手的三手指靈活地轉動着匕首,一邊對着賽門放出殺氣。

“還是説你以為如果向我保證不把剛才的那些説出去,我就會答應放了你?那你未免也太天真了,那我會可是會很失望的。”

“那你可以試試看,我保證你會後悔。就算你殺了我和琳花,你以為海婭就會饒了你嗎?”賽門的心幾乎懸到了嗓子裏。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呀啊呀,那可是剛剛才被你甩掉的女人啊,這麼快就想起她的好了?我剛剛還真有那麼一會兒以為你是個聖人呢。”好像是在欣賞喜劇一般,漢娜嘲笑着賽門的失態。室內的氣氛又回到之前一觸即發的狀態,只是賽門的身體已經撐不了多久了,突然,漢娜手中的匕首不見了,只經過一瞬。不,那甚至是比“一瞬”還要短暫的時間。

匕首紮在了賽門頭部上方不遠處的牆壁上,賽門甚至沒有看到漢娜把丟出匕首的動作。

“滾吧,趁着我沒改變主意。滾!”漢娜歇斯底里的咆哮,滿頭的亮麗紅髮也因為過於動而揚起,在爐火的暗光下閃耀着血紅的光澤。

“要殺你不過是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儘管哭着去找你的海婭吧。你以為我是今天才想要殺她麼?不!我從以前就一直恨極了她!你以為海婭是瞎子麼?你以為海婭留着我的這條爛命是為了什麼?為了替她給你暖牀嗎?”

“告訴你,海婭她捨不得殺我,而我也一點兒都不想殺海婭,真的。我既然選擇留在這個鬼地方,就是為了有一天能看到那個小賤人落得比死還要慘的下場。”

“滾吧,儘管去撒嬌吧,你叫她等着,總會有那麼一天的。”看着賽門有些不解的樣子,漢娜不耐煩地催促着他趕緊離開。儘管賽門還有一肚子的話要問,但這樣的機會稍縱即逝,他站起身一邊提防着漢娜一邊緩緩朝着門口退去。

漢娜舉起雙手,直誘人的身,伸了一個大大的懶,對着剛剛走出門口半步的賽門説:“我知道你還有很多想問,不過現在我累了,沒空招呼你。接下來的部分,就去問問你的小情人吧,她知道的比我多。”漢娜用腳勾起一邊落在地上的牀單,朝着門口甩去。

“裹上吧,忘了告訴你,你的衣服在我剛剛下來的時候都丟進壁爐裏了。”漢娜一邊打着哈欠,一邊聽着賽門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她走到琳花身邊,彎撿起賽門丟下的長錐。她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着錐尾,順着錐身舐去賽門的鮮血,彷彿是在享受着世上最美味的瓊漿。

漢娜用左手端起琳花的下巴,欣賞着琳花略帶怨恨的表情。右手用足有小臂長的細錐一下一下地拍打着琳花被金髮遮住的豐滿右起一陣陣

漢娜伸過頭,在琳花的耳邊低語:“你一直醒着吧?剛才我幫你説了這麼多,你應該謝我啊。”琳花默不作聲。漢娜見琳花沒有反應,把錐子的尖頭抵在房下方的部位置,慢慢地向裏戳。

“啊,”直到一縷鮮血順着錐子到漢娜的手指上,琳花吃不住痛,發出一聲低淺的慘呼。

“你被男人玩兒得還少麼,身子比我乾淨不到哪裏去,少在我面前裝聖女。”漢娜面猙獰,開琳花前的秀髮,一把抓住琳花的右。琳花的右此時仍然完好,房頂端的蓓蕾嬌豔滴。

“如果我是賤人,那麼你算什麼?海婭養的狗麼?你明明應該和我一樣恨海婭,為什麼還要對她言聽計從?”這個問題漢娜一直想不通。

“要不是看在你能幫我分擔一些男人的份上,我早就把你的這身爛給扒了。”漢娜一邊練地捏着頭,一邊用力地拽住尖把房拉長,半球形的美被拉成了圓錐形。

漢娜伸手把錐子的尖頭放在身後不遠處的火苗裏烤了一下,抵在頭的側面,飽滿鼓脹的頭被錐子刺得向內凹陷。漢娜對着有氣無力的琳花繼續説“明天只怕會很難熬吧,要不要我先幫你熱熱身?”此時的琳花只覺得自己是那樣的無助。手腕被緊緊地綁住吊起在牆壁上,無法自由地活動…當然,一整天水米未進,就算自己的束縛被解開,沒有絲毫氣力的身體也只會癱倒在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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