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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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這樣就不好玩了。”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只是兩者的處境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時過境遷,彷彿一個輪迴。
陸小安的右手也遭遇了同左手一樣的命運。
而那柄釘住他右手的匕首在幾秒鐘之前還在他的小腹上。
林諾優雅的蹲下身,輕裙襬,跪騎在了陸小安的大腿上,身子微微前傾,豐滿堅
的
部緊緊的抵在陸小安
前,修長白
的手指扶着男孩早已被鮮血浸濕的肩頭。
小舌頭伸出兩片薄薄的紅之外,輕輕的
舐着男孩臉上的血跡。
“我決定了。”林諾柔軟的舌頭去血污的同時留下一道濕潤的唾
痕跡,呼出的熱氣帶着誘人的體香噴在男孩的臉上。
“我會割斷你的喉嚨…讓你的血像噴泉一樣噴出來…拔掉你的舌頭…挖出你的眼睛…砍斷你的四肢…把你的雞巴剁碎了…拿去餵狗…”輕的過程中,林諾纖細的
肢不住的扭動,小
股來回的摩擦,薄薄的內褲和絲襪包裹着的陰部緊緊的貼着陸小安的陰莖。
在這種大量失血,隨時可能昏厥的情況下,陸小安居然發覺自己的陰莖有了起的跡象,臉上顯出了一絲苦笑。
林諾自然也的察覺到了
下頂在花瓣上的東西正在慢慢的膨脹,她哈哈的大笑着,一把隔着軍褲抓住了陸小安的陰莖,笑道:“餵狗太可惜了,還不如我切下來收藏。”林諾手指的力量很大,捏得陸小安生疼,但是他的臉上卻忽然溢滿了淡淡的微笑,發自內心的微笑。
“啊,就這麼辦吧。”他説着閉上了眼睛,將頭微微昂起,後腦貼在了冰冷的牆壁上,將自己波頸上的要害完全暴了出來“來,殺了我吧。”聲音裏竟然帶着一絲欣喜,帶着一絲坦然,帶着一絲…解
。
已經記不得多久了,這種渾渾噩噩的子。
一年,兩年,還是三十年、五十年?
自從遇見了她,他的生活才開始有了彩。
自從遇見了她,他才覺得自己是真的活着。
每天地獄般的訓練也變得有了曙光,每次殺人後的驚恐,也有人來撫。
世界總是一成不變的,不斷的向前邁進。
他曾經無數次的奢望過,自己沒有被帶到這個可怕的地方,這一切只是夢。
當他醒來,他還在父母身邊,上學,長大,工作,戀愛,娶生子。
然後年紀大了以後,也會經歷什麼中年危機,和老婆吵鬧不斷,也擔心老婆會不會像情節目裏的女人一樣出軌,年老之後也許會的上個腦血栓什麼的,老兩口相依為命,每天老伴攙扶着遛彎,戴着老花鏡看看報紙。
他的生活本來應該是這樣的平淡。波瀾不驚的走完一生,卻莫名其妙的被扭曲,成了如今的樣子,每一天都在刀頭血,每一分都心驚膽戰,每一秒都要注意背後有沒有刀子。
失去了她,彷彿自己的心都被撕開了,他知道,從那道傷口裏,一些不知名的東西滋生了出來,在改變他的靈魂,他惶恐、他驚異、他失落。
每次深夜醒來,都尋找不到她的身影。
每次打開房門,都只能獨自面對空蕩蕩的卧室。
每次滿身傷痛,卻只能自己縮在角落裏傷口。
所以,從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打定了主意,要追隨她的腳步。
在那個時候,她出現在他的眼中。
他從來沒有正眼瞧過她,温室裏的花朵,驕傲縱容下養大的大小姐,飛揚跋扈。
他甚至曾經想殺了她這個不知深淺的女孩。
他利用了她,卻沒有一絲的負罪,折磨她、訓練她只為了自己的目的,而他也知道,現在,只有她這個受到過自己傷害的女孩,才有這個資格。
自己為了鑄造她這柄殺人利器,無所不用其極,但自己沒有後悔,只有將她放進無止盡的風中去打磨,才能讓她成長,成為一個擁有獨立人格,一個擁有完全的自信,擁有殺人意志的,冒着絲絲寒氣的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