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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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説了,他不是我男朋友!”洛昀一反平的温和,動地大嚷。

“獵鷹”默然不開口,他不懂洛昀的反常所為何來?

其實洛昀也不懂自己反應怎會如此大,就只為了昨晚無意間瞥見大姐進靖承的房間,她心中就有股氣存在,只是那又如何?即使大姐身着,卻也不能就此斷定大姐對姐夫不忠啊!但,她就是無法按捺心中那把無名火。彷彿他們若真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般。

見洛昀始終沒開口,“獵鷹”只好先打破僵局,“對不起!我不該胡亂説話,妄下斷語。”他道着歉,心中思忖着:也許這樣玩得有些過分了點。

“不,是我太動了。”洛昀顯得有些頹然地道着歉,過了一會兒,像調整好心情似的換上一臉明亮的表情。

“不是説要請我喝咖啡嗎?”夜幕低垂,“明軒山莊”寂靜得有些駭人。

洛昀納悶地摸黑進房,怎麼回事?就連一向愛在山莊徹夜狂歡的方也不見人影。不過這樣也好,難得”夜可以獨自一人悠閒清靜的入眠。

褪去一身的束縛,洛昀梳洗完後,坐在牀沿擦拭着烏黑的髮絲,因想起今與“獵鷹”的相遇而嘴角揚起一抹優美的弧度。

長這麼大從未有男人可以如此輕易地盤旋在她心頭,姑且不論他出眾不凡的外貌,單就他幽默的情、風雅的談吐,就夠引人了。

啊!忘了問他叫什麼名字,洛昀驚歎地敲了自己一記,怎麼會忘了這麼關鍵的事呢?

不過,問了又如何呢?洛昀氣地低頭,她必須嫁給靖承,雖然她不想承諾,卻是個不爭的事實。于靖承是爸爸替她選擇的對象,在爸爸的遺囑中清楚的寫着,她不想辜負老人家一番苦心。

唉!洛昀到心底有一股濃濃的失落,她嘆了一口氣,將自己拋向舒適柔軟的牀鋪上。

嗯…洛昀到有些怪異地皺起雙眉,今天的牀怎麼躺起來不太對勁,不若往常舒適柔軟。

洛昀站起身,張大眼仔細端詳着牀鋪。

依然是一牀潔淨清澄的水藍,她看不出任何的異狀,不解地坐回牀沿,卻在觸及被毯時像被電到般彈起身。

有東西在動!在那一剎那,洛昀真的覺到了,可是,怎麼會…莫非她的被毯下真藏了什麼?

籲,洛昀深深一口氣,不管是什麼,她決定不再疑神疑鬼的亂猜疑。伸手一掀,就驚聲叫嚷了起來。

“啊…”一陣驚嚷後,緊接而來的便是反胃及無力,她備覺噁心地跌坐在地。

“發生什麼事?”聽到洛昀的尖叫聲,于靖承以最快的速度衝進她的房間。

進房後,他也被牀上的景象嚇了一跳,一堆棕黑蟲正羣聚在洛昀舒適的牀鋪上。

這…真是變態的惡作劇,于靖承不皺起眉在心中咒道。

他來到洛昀身邊。

“你沒事吧?”洛昀像是溺水的人,緊抓住翩然出現的浮木,“誰…為什麼要對我做出這種事?”不爭氣的淚水奔騰翻下。

會是誰呢?于靖承也在心中疑惑着。他撫上依偎在她懷中那頭柔順的髮絲,眼神四處梭巡,看看可不可看出一些蛛絲馬跡。

于靖承注意到了,在離牀最遠的牆角,有一隻頗為眼的夾式耳環,那是他送給喬卉翎的生禮物。

可惡!他大口地深呼,好抑制自己快爆發的脾氣,喬卉翎…真虧她想得出這麼卑劣的手段。

等等…她怎麼進得了“明軒山莊”?而且有辦法運送這麼一大堆噁心的東西?于靖承盯着被遺落在角落的耳環,覺得事情沒那麼單純,一定有人從中接應,而最有可能的便是…方!

太過分了!連自己的妹妹也下得了手,這些女人當真為了錢如此的不擇手段,第一次,于靖承有些瞭解被方培找來的使命洛昀的確需要保護。

“別怕!我替你清掉那些東西,”他疼惜地對洛昀柔聲道。可他想起身替她清理牀鋪,但身體卻被她緊緊的抱着而動彈不得。

“別走…我怕…陪我…”洛昀一張淚濛濛的臉,不放開緊抓着他的手。

“我以為你不怕那些會扭動身子爬行的動物?”于靖承微皺了皺鼻,打趣道。

洛昀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事,不服地抗議,“拜託!那是兩種天壤之別的動物吧!扁看牀上那些茸茸的噁心動物有誰不怕?更何況它們羣聚在我的牀上,光是想象就足以令人頭皮發麻了。”

“可是不清不行啊!”于靖承見洛昀還能有活力和他爭論,心中的擔憂減輕了一些,“要是任由它們四處爬,搞不好明天‘明軒山莊’就被它們佔領了!”

“可是…別丟我一個人在這兒嘛!”洛昀才稍見緩和的心情又忍不住要落下無助的淚水。

唉!于靖承無奈地看着她,“這樣好了,你先去我房裏休息,順便把頭髮吹乾,”他順勢着她還微濕的髮絲,“我在這兒替你善後,好嗎?”洛昀狐疑地望着于靖承,她明明記得他在“玫瑰園”為了一隻蚯蚓落荒而逃的神情,如今怎會有膽量去解決那堆蟲?

“當淑女有難,身為君子的我又豈能坐視不管?再怕,也得硬着頭皮上嘍!”聽到這番雖俏皮卻又窩心的話之後,洛昀只能回以一抹動的笑容,她緩緩地站起身,準備接受他的建議,卻沒想到才剛要踏出第一步就又一個徑地跌進他懷裏。

還好於靖承眼明手快地接住她,“腿軟啦?還是我抱你過去吧!”不等她開口拒絕,他已搶先一步抱起洛昀輕盈的身軀,“喂!你好重喔,該減肥了!”他口頭上雖消遣着她,但心頭卻為着她瘦弱的體態皺起眉頭。

將洛昀安置好,回到她的房間,于靖承第一件事便是拾起那枚耳環,確定那是喬卉翎所有,便將它放進口袋。

而躺在於靖承牀上的洛昀,雖在身心兩方面早已疲憊不堪,但她卻是怎樣也無法入眠。

她張着水靈靈的大眼四處打量着于靖承一絲不苟的房間,隱約中她似乎聞到一股似曾相識的味道,這味道讓她想起那天遇到的不知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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