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卑鄙的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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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全壽命質量記錄的第三組表格中可以看到這出悲喜劇的終局:矛盾在菊姐提供家庭服務的半年之後化了,菊姐“未經許可
離了她的所有者的監管範圍”同時還發生了“針對所有者的暴力傷害並且造成了無法挽回的損失”句子的後半部份是一個矯飾的官方套語,意思是我們再也不會聽到關於那個小歌星的任何消息了,事件突發的當晚,防衞宮依照《緊急狀態法》出動了直升機和輪式裝甲車,使用了麻醉槍和催淚瓦斯。
發生有如此行為的第二等級所受到的處置必然是迅速的。法律與秩序委員只經過了幾分鐘的簡短討論,便一致同意將菊姐劃入食用品類,同時懲罰地劃入食用品類的,還有她的仍然生活在高原保留地的整個家族。
本來在付出了以菊姐提供社會服務的代價之後,他們是有權不受打擾地在那裏繼續他們的農牧民生活的。
我的市場部的賣手在拍賣程序中同時拍下了菊姐剛剛成年的小妹梅梅,我想她的另一個大些的弟弟落到了山頂人的手裏。
而菊姐上了年紀的父母就只能歸屬於美捷速食品公司了吧,美捷速食一向是以原材料和罐裝成品的巨大吐量而自豪的。在這次拍賣的公示中,我們得知了菊姐已婚、未育、丈夫死於海峽戰爭,等等。
位於地下二層的備料倉庫是一個大面積的廣場,由成排的鐵欄鋼柵所分割,可以同時留置約三百名處於生存狀態的食用品類女。
與一出生即已確定了食用劃分的碧翠和小紅不同,菊姐是未經適當訓練的、有危險技能的、而且具有不良的質量記錄,因此倉儲部謹慎地將她安置在廣場一角的單人觀察室中。
沒有人敢於解除菊姐背銬着的手,倉管只是將她們穿過牆體上位置低矮的鐵環,正好限定着菊姐以一種類似站樁的可笑方式半蹲在冰涼的水泥地上,酸楚地彎曲起她比例驚人的長腿。
而她下面的足就繼續卡扣於那副政府免費奉送的、徹底
絕了任何下肢活動的框架結構之中。
赤身的女人不得不將如此艱苦卓絕的姿勢保持了七天七夜,從未得到過片刻的寬緩。不得不使用電擊器,為了迅速地去除掉她的傷害,就像用開水浸泡祛除生腥氣味。
電極扁平的金屬圓片用膠帶紙粘貼在她的房一側,另一支循例
入陰户。為電擊器輸入了隨機控制時間的程序,從晝到夜,機器毫無規律可循地突然啓動。
而被緊縛於牆邊的菊姐便在一個劇烈的反衝動中往後翹曲過去,大母兔一樣的肱二頭肌和石板路一樣的腹直肌也在驟然湧出的滾滾汗珠下狂躁地跳躍起來。
她從不知道這要持續多久,也不能預知下一個可怖的循環是在半分鐘內,還是要等上另一個鐘點。
如果説在前三天菊姐還堅強地用她尖利的白牙緊咬下,只發出一點點“嗚”的痛苦呻
,到了現在她已經開始放棄。在超出常用功率50%的電
痛擊下,她的“啪啪呀…母母呀…唔嚕嚕嚕啦…哇吧…哇啊…”嘶聲哀嚎表明,她已經顯得像是一個食用類了,重新調整菊姐的
房自然又是市場部一夥的所謂整體設計,他們認為她原始的狀況是太過自然了。
使用了一個大型的注器,通過
頭將加熱至80℃的混合有固化劑的棕櫚油注入菊姐體內,並在那裏逐漸地冷卻凝結。
這一工作需要分級的成型和評估,因此控制適當劑量在每一天中多次地進行,以確定她的兩始終是均勻的、合理的,即使是越來越驚人的飽滿和沉重。
可以想見菊姐的頭每一次為
至1。0毫米的針頭穿透時的痛楚,以及她的
腺組織在承受高熱油
大量湧入時的強烈反應,但是菊姐光滑的、桀驁不馴的哺
器官。
終於蜕變成了一副只在男人夢中才會出現的球形巨物,她們緩慢擺動的樣子,如同正在小心地靠泊碼頭的萬噸輪船。在最後幾天中被允許與姐姐同居一室的梅梅驚恐地看到了生活嚴酷的一面。
梅梅是一個生有一對粉紅陰
、小腳背上凹陷着三個可愛
窩的年輕姑娘,如果她曾經因為姐姐的失控反應造成了這一切後果而心生怨恨,在目睹了親人的刻骨之痛後,她可能已經變得比較地富於同情和寬容了。
這對姐妹的家庭生活結束於兩個小時之前。下午確定了梅梅為今天的晚餐出場,市場部的一班人進入觀察室為梅梅作準備。他們從內而外地洗乾淨了柔軟的女處,按照白公館的展示方式亂了她的頭髮。
最後用細稍的皮鞭均勻地
遍她潔白的身體各處。即使她是一個居住在保留地的第二等級女孩,這也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梅梅被
打得尖聲哭叫起來,珠淚四濺,而這正是白公館所需要的樣子。
在給她背銬上黃金一樣閃耀着的手銬後示意她可以向她的姐姐告別,既然她已經原諒了使她落入如此境地的大姐,小姑娘在菊姐身前跪了下去,親吻了她的臉。現在內部呼叫系統中傳出職業化的聲音:“白公館第二次點菜,白公館,第二次。指定菊姐,倉儲部,送菊姐到白公館。完畢。”客人指定要吃掉某一個特定的對象並不是一種非常罕見的情形,你願意額外付出10%的指定費是會受到歡的。菊姐也已經基本接近了可用的狀態,我想客人是知道我們為菊姐開出的天文數字的價格的。
下一次的呼叫是:“總經理,請來白公館,總經理,白公館。蘇公子在白公館,蘇公子,白公館。完畢。”原來如此。
蘇公子,聽起來就像是那個自以為是的狗崽子跟着還要吃掉我似的。七天以來第一次從鐵環上解開來,仍然保持着背銬的狀態,在使用氣割燒開了那具缺乏觀賞
的足枷後,菊姐被換上了一副風格
獷的腳鐐,帶有黑
鑄鐵的全部本
:兩節大的鏈環,三十公分長短,拖掛重磅黑鐵球,這使得她可以非常勉強地行走。
但是肯定不能再試着踢人了,刺穿頭吊上了寫有“白公館選定”的紙牌,倉儲部身強力壯的阿濤和小何像是廚師的樣子套進白工作服,架起菊姐的兩臂以幫助她移上兩層地下室,穿過三層散席大廳。
像我所希望的那樣,菊姐的出場引起了轟動,我需要這樣有廣告意味的事。是的,白公館中正忙於燒煮着活的小梅梅。右臂為石膏所包裹、被繃帶懸掛於前的蘇公子輕拍着菊姐凝油貯脂的碩壯巨
,和氣地説:“我用你妹妹做了散花汁,你呆在這裏看着我們吃掉她,然後我會告訴你我的下一道菜是什麼。”
“順便説到,我更喜歡你的脯原來的樣子。”他補加了一句。該死的市場部!散花汁有一個別致的製作過程,梅梅藕節一樣水靈的腿雙朝天高擎,分束於花架兩側,她的上身彎折過來仰躺在地下,嬌
的赤
體上毫髮未損。
已經對她所做的僅僅是向她年輕純潔的少女宮腔內填入了紅棗、枸杞、薏米、白果,注入了一小杯湯汁,現在再入連接着電源的絕緣良好的電熱絲。她的前半身在地下翻滾起來,向一側,再向另一側。
但是她未經人道的小是固定朝天的、緊密的,汁水是不會濺灑出來的。
“姐姐,我的肚子裏燒起來了!我燒得痛啊!”她喊。沒錯,我們知道,我們正是要燒起來。
煲煮任何湯汁都是一種修身養的良方。蘇公子悠閒地品茗着茶,機智地引導着閒聊,偶而懶散地瞥一眼正從少女陰
下面,飄出的白霧狀蒸汽。
“該加水了。”他説。很長的過程,需要經常地添水,你知道小女人的子宮雖已經過處理仍然是小的,略略沸騰片刻便會熬幹。
當梅梅陰户周圍的大小片腫脹着翻起,變成一種
的糊爛狀態時,廚師小心地傾倒她的身體,收集起白
的、稠厚的成品,一小碗,盛於青瓷,沒有一絲
末而洋溢着少女的
香。
足夠細心的食客也許會注意到,在女孩已經鬆弛凝固的陰道壁中襄嵌着一支鋼管,我們事前曾經通過這裏注入了一束彈
十足的鋼絲球,它在裏面撐開了子宮內膜,當然,你以為女人的肚子在沒有bb的時候一直是空蕩蕩地大張着的嗎?
地下一層的製作間裏並排躺着五個赤條條的食用類女,她們四肢伸展固定於可以旋轉的鐵架上,一個二級學徒正忙碌地照料着她們。
二級學徒有一個大型的扞麪杖類的工具,稍有不同的是杖上密集地釘滿了半公分長的尖鋭的鋼針,他用這個工具均勻用力地碾壓過女人平鋪着的表面。
緊接着他趕快摸起刷子,飽蘸了醬汁塗抹於那具赤身體的細碎深密的傷口上。第一道是富含鹽份的醬油,待觀察斷定了傷口裏溢出的血
已經凝結。
並且調味汁已經充份地滲入,他再完整地碾過第二遍,使女人重新變回一個蜂窩狀的承受體,這一回刷入的該是燒酒。第三遍是辣椒或芥末,或者客人指定的咖喱。
在任何選項後,最末一道調料總是玫瑰花汁。她們被遍及身體各處,並且週而復始。想像一下女生理的那些高低起伏,將那支狼牙
比照一下她們微妙的陰户褶皺與腋窩,我們就會明白這真是一項既單調又複雜的工作。
為了充份地浸潤那些曲折迴旋的處所,一個具有職業道德的僱員會負責任地用小刀加以來回地割劃。同樣需要付出如此額外努力的,還有她們過份高聳的兩隻峯。
學徒戴着緊密的耳,否則那房間中此起彼伏的尖利的和沙啞的淒厲叫喊可能會影響他關於產品醃漬程度的判斷,在接近完工時那種悠遠綿長、痛極
死的泣血與悲鳴,更有可能使人完全地喪失掉繼續工作的勇氣。
那就是現在正從菊姐口鼻中發出的聲音,從門邊向右數的第二個正是菊姐。她已經被成千上萬的鋼針細密地犁耙了四天,四天中她柔韌的古銅皮膚飽嘗了刺
調料的灌注。
在苦苦忍受過這一切之後她仍然活着,她們都還活着。那一天蘇公子預定的是四天之後的濃情玫瑰。
明天他會回來花滿樓,我甚至已經賣掉了明天的獨家採訪權,《街角》會在這裏架起攝影機做一個“我們在花滿樓吃掉菊姐”的專題。
在準備妥當佐餐的麪餅、大葱和甜醬後,花滿樓的廚師將當眾用炭火烤遍菊姐頸部以下的整個身體,他必須非常小心地不使熱力過份傷害到菊姐的內臟器官。
這樣在濃情玫瑰製作完成時,菊姐將和我們一起看到她自己全身的淺表皮膚趐松滑,閃現出令人垂涎的光澤,那不是焦黃的。
而是漬透了汁油脂的琥珀的暗紅。技巧地以利刃片起她全身薄脆透光的皮層,五公分長、三公分寬,並有兩毫米厚薄,下面
出鮮活的
體在騰開一陣白煙之後,仍然將是半生而滲透着血絲。
我知道蘇公子是個卑鄙的壞蛋,我也是。我同情菊姐,可是我希望蘇公子能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