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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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冷漓香當然回答不出來,他也沒看過風光的真實面貌,只是從身材和肌膚判斷她應該容貌不惡,所以當然無從比較,而且他也覺得盈盈的問題無聊,壓不理她。
誰知道她不服氣,千里迢迢的胞回來要見一見風光。
她知道皇上下了令要抓她回聚香園,所以她不敢了行蹤,也伯連累其他六香。想到冷漓香和景澤遙是過命的
情,於是就上駙馬府躲一下,叮噹跟她一向
好,她回來當然也不怕她知道。
也因此她知道了風光為了查案進了回燕莊,這才會發生夜窺事件。
“盈盈?”風光訝道:“那阿漓呢?他怎麼樣了?”她是司徒盈盈?那麼冷漓香呢,他們一起失蹤,為什麼卻見不到阿漓,難道他有了不測嗎?
盈盈小嘴一翹“燕大哥在這呢,你心裏居然盡是掛着別的男人,哼,未免太過分了一點。”景澤遙出面道:“風光,阿漓很好。你不要理盈盈,先把正事辦妥,其他的稍後再説吧。”既然他這麼説了,其他人也只能把心裏的疑問先壓下來。
景澤遙接着走到一個擺飾用的大花瓶前,它約莫有人高,平常得要兩個人才能搬動。
“我可以打破他嗎?”
“可以。”燕凝萼點點頭“不過…”他話還沒説完,景澤遙已經拿起椅子,匡的一聲將大花瓶打破。
“要酌收賠償費一百兩銀子。”
“啊?”景澤遙沒好氣道:“幫幫忙,你也説快一點呀!”早知道要賠,他就不偷懶打破,用倒的一樣可以把裏面的東西倒出來。
燕凝萼呵呵一笑“是你的動作太快了。”未來的駙馬爺呢,不會連這點銀子都賠不起吧。
大花瓶一被打破,出現在大家面前的是一把沾了血的匕首,躺在碎片之中。
此時一道黑影迅速一撲,抓住了那把匕首,俐落的在地上一滾,跳起來揪住了盈盈,閃到她身後想將匕首架在她脖子上。
眼前刀光一閃時,盈盈想也不想的一伸手就抓住他的手腕,一使勁,喀啦一聲他的腕骨便斷了,匕首自然拿下住,噹的一聲跌到地上去。
“你抓錯人了吧你”她笑的説:“真是的,看我好欺負嗎?”燕名泉面如死灰,轉身想往門口逃,可是門口還站着景澤遙。
“燕名泉,你不知道我一直看着你吧。”他手朝上一指“我只看見你刺了自己一刀,把匕首藏進花瓶裏,沒有看見什麼殺手。”他渾身發顫,忍不住腿雙一軟,頹然的跪在地上。
“三叔,都已經這個時候了,難道你還以為瞞得過我們嗎?”燕凝萼痛心的説道:“沒有什麼逃走的兇手,只有一個被金錢矇蔽良知和人的你,你就是那個兇手。”
“哈哈!”燕名泉突然一陣大笑“我被錢矇蔽?好笑呀好笑,那些錢本來就是我的、是我的!是我做牛做馬、血
汗,一分一毫拼來的,你們兄弟憑什麼坐享其成,憑什麼用我的血汗錢大享榮華富貴!
“那都是我的,我一也不分給你們!”他大吼道:“偉端他該死,他只替你們這羣貪安好逸的兄弟着想,完全沒考慮到我的付出。
“他説要揭穿我,我就要他永遠説不出話來。只要你們都死光了,燕家的一切就都是我的,本來就該是我的!”
“那些貨物本沒有沉入河底。二叔知道你
本沒讓貨物上船,而是偷偷的租了倉庫暫存,然後再買通運河的匪幫將貨船鑿沉,製造血本無歸的假象。”燕凝萼冷聲道:“大哥並沒有作了錯誤的決定,你讓他以為自己是扶不起的阿斗,而將燕家的大權
到你手上。”燕家並沒有一敗塗地。
燕名泉哈哈大笑“沒有我,你們本成不了氣候。”
“三叔。”燕初華含淚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他最敬重的三叔,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一點都不想掌這個大權,也沒想過要把家產分掉,這些都是你們和爹打下來的山河,我怎麼會這麼做呢?”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不用説這些好聽話來譏諷我。”風光怒道:“他一點悔意都沒有,你們幹麼還要對他這麼好?殺人本應償命,送他到官府就對了,幹麼還要跟他羅唆。”
“風光。”景澤遙一拉她的袖子,輕輕的搖了搖頭。
至親變成要置自己於死地的兇手,也難怪敦厚如燕初華不能接受。
雖然結果令人遺憾,但是案子還是破了。
“這個什麼笨蛋殺手,就是我送給你們的新婚賀禮呀。”想到盈盈笑嘻嘻的這樣説時,風光忍下住一陣臉紅,有些焦躁的踢了踢腳下的石頭。